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脓包脖子上。她温婉的看着它,等待一束光降临把它包围,带它去21世纪。
然而……
过去了十多分钟,穿梭器并没有异动。
'是什么回事?'
'嗯哼:不好,总部系统被黑了,孩子带不走。应该是老狼,他之前一直处静不动,现在可算行动了,显然他知道你生了孩子并且阻止孩子回去。'
'可他怎么知道?'
'嗯哼:能做子系统载体的不仅是小猫小狗,小鸟小雀也行的,谁知哪只鸟往院子飞过瞧见你和麟儿,或许是小沟渠里那几条鱼!'
'那老狼的意图是什么呀?'
居然牵涉到了脓包,叫不古如何不操心。
'嗯哼:麟儿的利用价值是做太子当皇帝,莫非老狼要挟持麟儿当傀儡皇帝来控制朝廷。'
'麟儿才不要当皇帝。'
'嗯哼:那就带上麟儿一块逃!'
带上麟儿还能做事?!不古愁得焦头烂额,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一个两全之计,苦恼的握一杯蛇酒一饮而下。这酒还真烈,但喝下却想到了法子。何不把麟儿托付给马嫂!马嫂这人做事靠谱,不古信得过。不古计划穿上隐身衣带麟儿出宫,然后再杀回皇宫做正事。带走刘笑迫在眉睫,不古心想自己悄然逃走可落实妖怪索命之说,到时刘骜兴许会信了自己。
——
许琰那边。
笑猴子在呱呱啼哭,许琰抱着哄睡已经半个时辰,笑猴子哭着不累,刘骜在一旁看着都累了。猴子不像脓包“臃肿”,也不像脓包“从容”,一看就是好动调皮之类,哭了好久才消停下来。而脓包不喜哭,除非发现了新鲜事物,否则总是挂着一副看破红尘的厌倦眼神。
许琰把猴子放进了摇篮,进爵的事虽然不宜启齿可她怎么也得问问刘骜,本想等刘骜主动开口,可是等了多日都不见刘骜提及。赵飞燕一带罪之身尚可为后,难道她给他生下第一个皇子还不配升爵么?
许琰努了努嘴,“皇上,一件事臣妾想不明白。”
“何事。”
许琰察言观色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问:“皇上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刘骜淡淡的看了看许琰,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问封爵的事情?”这件事他本想得过且过。
许琰恭敬的跪在刘骜身前,俯首道:“既然皇上知道臣妾的心思,臣妾便不拐弯抹角,恕臣妾直言,皇上私心偏待赵氏。”
“你勿需多问,朕让你享昭仪之尊荣和俸禄,唯独封号不允。”
刘骜起身去看了看猴子,见它已入定,他便放心走了。
许琰怒发冲冠,若不给她封号,她在宫中虽然风光得一时,但在宫外和后世谁不认为她只是可小小的美人!在后人眼里她岂不是不敌赵飞燕那罪人风光。许琰愤怒得一脚把桌子踢翻,吓得笑猴子又哭起来。
——
这天早上,公孙夫人一如往日给不古捎来早膳,入了寝殿没看到不古,床上是一片狼藉,像打斗过似的。公孙夫人以为不古在小院里晒太阳,便轻轻唤了一声,又没听到不古回应就上小院去。
而不古此时正背着包袱抱着没睡醒的脓包裹在隐身斗篷里面,屏住呼吸眼细细的凝着公孙夫人上了小院。不古趁机赶忙跑出小铁门,把公孙夫人反扣在地室里,然后轻悄疾步离开。地道又长又黑,不古护着脓包怕磕到它的头,好在地道没有分叉路不必担心迷路,只是她慌乱的脚步声的回音和气喘吁吁的声音在地道里显得非常清晰。
不古提醒吊胆,心里默念道:紧要关头麟儿你千万别醒,也不要随意大小便。
可是随着“噗~”的一声沉闷的声响,脓包惬意的放了个闷屁,快把不古闷死在斗篷里,似乎在用甜脆稚嫩的声音好奇的问母亲:麻麻,屁屁可以吗……
脓包,你这只磨人的小妖精。
走了二十来分钟,不古终于看到了亮点,那就是出口。不古踏出地道,王政君内寝空无一人,走到了外殿看到王政君正和一个美艳的女人在吃早膳,四下并无服侍的宫人。不古双眼瞪亮,此女子不是许氏、班恬,却可跟王政君坐在一起,而且非常的面善,似曾相识……
'嗯哼:是曹伟能!'
'混蛋,她怎么进宫了?'
'嗯哼:问刘骜。'
不古气得直蹭脚趾,只见王政君面容慈爱的说道:“多吃些,对龙胎有益。”
龙胎!不古听得心愁翻涌,怨气都淤积到胸口,塞得她快喘不上起来。不古咬牙切齿的盯着曹伟能,极想往她脸上扇两巴掌。看来自己坐牢的日子刘骜在外边春风得意。
'嗯哼:快走吧,等奶娃醒了就糟了。'
在系统的警醒下,不古就且搁下私人恩怨气匆匆离开:等老娘归来之时,就是你葬身之日。
'嗯哼:一个巴掌拍不响。'
不古深吸了一口气,本来心底还有所顾及怕刘骜伤心欲绝,现在看来要对那两个女人下手,省心多了。
不古速速离开了长信宫,然后出了永巷、出了皇宫。谢天谢地脓包今天很合作,不古脱下了斗篷进当铺典当了些首饰换了些碎钱,出了当铺不古才意识不对,她有隐身衣,明明可以偷嘛!
不古再想了想,偷东西会带坏脓包的,她是要做它榜样的女人。不古换了副一本正经的姿态,随后买了便衣。不古换上衣服戴上笠帽打了个马车匆匆赶去找乡亲们。
87 托付麟儿
今天公孙夫人比起往日足足晚了一个时辰未回,王政君心感不妙,许是麟儿弄了什么病令公孙夫人忙不开身。王政君爱孙心切,亲自提一把烛台下了地道去往柏梁台。然而王政君未到柏梁台就听见里边传来急促的摇门声,伴着公孙夫人急切又小声的叫唤。不祥的预感如同蚂蚁密密麻麻的涌上心间,王政君眉头不自禁紧蹙,加快了步伐。
王政君赶到铁门前,铁门好好的扣着,因公孙夫人的摇撼而不停震动。王政君打开门,看见公孙夫人面红耳赤,衣冠乱斜,气喘吁吁,双眼里尽是惶恐,尽管她老道于世,此时此刻也难免失措。
公孙夫人一个趔趄猛的跪地,声音发颤:“太后,赵昭仪母子失踪了,老奴不知为何被反扣在了地室里出不去。”
王政君掌上的烛台“哐当”一声掉地,她作为主要的责任人,弄丢不古事小,弄丢皇嗣责大。王政君脑海里如岩浆迸发,霎时间混乱了意识。她怔了片刻后才冷静了下来,把门紧紧掩上,小声问道:“你先起来,你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
公孙夫人起了身,“老奴搜了一遍寝室,发现昨天赵昭仪要人送来的箱子里斗篷和玉坠子不见,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不古的失踪深深震撼了王政君的认知,她在王政君心里就像一个裹着云雾的女妖,亦善亦恶,亦乖亦戾,她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毫无逻辑。
不古比赵飞燕来得更令王政君感到害怕,虽然赵飞燕喜怒不形于色,但她做事一向目标准确,下手狠绝,赵飞燕所图的利益关系能王政君能一目了然。但不古事事优柔寡断,掐到点的适可而止,似乎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其间千丝万缕的关系令她摸不着任何头绪。有时候王政君觉得不古就像一个“三界”之外的幽灵,不站在任何人的一边。
而此刻最令王政君困惑的是不古的失踪到底是他人绑架还是她自己一手策划:如果是他人劫走,那那些人是谁,可知她?如果是她一手策划,院子外可是围着七米宽的深河,她岂能做得如此天衣无缝?
王政君语气严厉又疑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和一个乳臭未干的襁褓能走去哪?你又怎被锁在里头!”
公孙夫人费解诧异:“若非门外有人,老奴不可能被锁在里面。”
依铁门的构造,把自己锁在里面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不古入柏梁台后王政君寝殿只能刘骜和公孙夫人进出。如果不是有人潜入地道的话,王政君大惊:“难道是她自己跑出去的?”
公孙夫人认可的点了下头,这是最合乎逻辑的猜测。“老奴进来时唤赵昭仪不见她回应就上小院去寻,结果就被锁上了。”
王政君紧紧握起拳头,咬牙道:“竟敢心存非念,还从孤眼皮子底下溜走,真不简单。”
公孙夫人:“太后,眼下我们该做什么,又如何跟皇上说?”
“这个女人的企图到底是什么?”王政君百思不得其解,若自己是压迫剥削而导致她潜逃可以理解,可自己为她母子瞻前顾后她却出逃是为了什么?此等举动就算她心无敌意也造成对自己的大不敬。王政君愤愤然,冷血无情道,“暗地查她下落,保全麟儿,至于那个女人,杀了,皇帝那边到时候孤自会去解释。”
王政君想:如果那女人想以麟儿来威胁骜儿,岂不是祸害,无论她目的是什么,有如此胆识和能耐的女人已留不得。
——
经三天三夜马不停蹄的赶程,不古回到了南淮县。不古遮遮掩掩直奔到马嫂家,把脓包托付给马嫂。马嫂本是欢喜,见不古带来了孩子都替她感到高兴,但不古只身前来又愁眉紧锁,像是遇到了□□烦。
不古编了个理由,眨一眨眼睛泪水哗哗落下,哭啼道:“人心不慎摔死,婆家嫌我命贱克夫,把我从家里撵出来,我无处可归,马嫂求求你帮我把麟儿养大成人,我来世再报你大恩大德。”
马嫂听不古轻生的语气立刻把不古训斥了一顿,讲了大半天的大道理。不古听着有点无辜,但是心里温慰。像马嫂这样的好人一定会好好待她的麟儿,只是千万别吓了麟儿,别像吓他老爹那样……
不古假装会意释怀的笑了,在马嫂家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脓包还在熟睡,不古已穿好衣裳。不古慈爱的看着脓包,它呼吸匀畅,鼓鼓的小肚子有节奏的一起一伏,睡相安稳踏实。不古看了几眼不得不起身离去,怕是多看它两眼就忍不住留下来,不古吻别了脓包,留下些钱财和一封信就匆匆走了,希望脓包能够乖乖的不哭不闹。
“嫂嫂,不要取下麟儿脖子上的玉佩,那是我唯一留给它的东西,我要一个人去外面打拼,不知道哪一天会回来,如果麟儿忽然消失了不必担心,那是我悄悄回来把它带走了,总之我一定会回来的。不要跟别人说是我的孩子,全当它是你在河边捡来……”
马嫂自然不介意替不古看孩子,但这封信看得马嫂是云里雾里,马嫂粗犷的吼了一声,“这么俊的娃打哪捡!”
——
长信宫里。
“母后!”刘骜几近崩溃死死拽住王政君的衣袖,双眼腥红但没有眼泪。他知道不古是个怪癖的人,也承认不古有逃离的念头,但说不古自己悄无声息的逃出柏梁台,他如何都不能相信,除非王政君帮她。他语气冷毅而威胁,“且当儿臣求你,让儿臣见合德。”
王政君愤然的甩开手撇开头,事到如今骜儿对那个女人还是深信不疑,这让她伤透了心。然她忽而间有所会悟,莫非那女人的企图正是为了挑拨自己跟骜儿的关系,果然阴险。王政君心里对不古的憎恨又增了几分,“你是怀疑孤藏了赵合德。”
刘骜默认不说话,不古的心思深不可测,但母后的手段深不可测,除非不古有三头六臂,不然他坚信此事非母后不能为。
刘骜如此固执,王政君心想自己岂会中那女人的圈套,不如来个将计就计,这一次势必扳倒她。王政君咽了口恶气,“发誓不如打赌来得实际,皇上可敢与孤打赌?”
“赌什么。”刘骜毫不犹豫道。
此刻不古母子俩的性命安全才是最重要,如果王政君一定要对她俩做什么,他就把她俩接走。
如果她的骜儿还是灵顽不灵,她作为母亲的必须取而代之。王政君:“赌孤与皇上的自由。”
刘骜:“何意?”
“如果被证实是孤藏了赵合德,孤就再不过问后宫之事,但若赵合德是自己逃走,皇帝的家事一切都必须听从孤的安排,如何?”
刘骜听罢,心里是无奈又是悲哀,母后终究还是把他当做不经世事的儿子,从没当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天子。刘骜摇了摇头,他不糊涂也不急躁,淡淡道:“不赌。”
王政君没有得到意料中的答复,神色失落,“赵合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