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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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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这么忧郁,”不古捏起刘骜的脸庞,“带上它,能做一场好梦,我和妈妈在杭州有一栋80平米的小房,挤一挤能给你和麟儿腾出个地儿。”
  
  刘骜根本无能理解她在说什么,无奈的咽了口气,她或许还不知自己的处境,不过也罢,自己不正是希望她这样无忧无虑么。
  
  本来麟儿跟刘骜可以每人佩戴一只,只恨王根把麟儿的玉佩扔了,不古抱起麟儿塞到刘骜怀里,“抱着孩子不许松开手。”
  
  刘骜神情木讷,不古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若他肯信自己也不必这么绝望,不古怀住他的臂腕,“皇上莫非是因为天书才这样闷闷不乐?”
  
  即使是,刘骜还是摇了头,他心中有太多疑惑,但有一个疑问他最想明白,“朕今天去看了阿恬,她待朕还是如曾经一般,若说她爱朕有七分,合德,你爱朕有几分。”
  
  对于班恬的爱不古自认不如,严肃起来,惭愧道:“若说班婕妤爱皇上七分,只怕是无人敢说八分。”
  
  刘骜心寒的闭合了眼,他把十分的爱都给了眼前的女人,她竟不敢比班恬。“难道朕给你的一切,不足以令你比班恬更用心待朕?”
  
  不古抿了嘴,这根本没法比,“皇上你永远不会知道,班婕妤为你守墓,每天对着石碑自言自语,冷冷凄凄的终了一生。我……我做不到。”
  
  “你,”刘骜鼓起一股恼气,又咽了下去,“罢了。”
  刘骜心坎处微微犯疼,为班恬感到惋惜,“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招你入宫了,拿那壶酒来,朕心烦。”
  
  不古垂着头,一动不动,“臣妾不会去拿,那……是毒酒。”
  
  刘骜即诧异又坦然,绝望的苦笑了一下,“傅太后令你拿来的?拿过来,反正朕过不了今晚。”
  
  “皇上你知道?”不古心颤了颤,可刘骜并不回应。
  “臣妾知道陛下心里不好受想喝酒,臣妾不会阻拦,但那壶绝不能喝。”不古忽然想起曾经受伤住在甘泉宫时,就看见寝殿的墙角放了一个酒坛子,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搬来的……
  不古把酒坛子端来,居然是马嫂酿的蛇酒。不古斟了一碗递给刘骜,“陛下若不嫌弃……蛇酒补身。”以蛇敬他,不古自觉得讥讽。
  
  刘骜黯然失色,如果他懂得现代幽默,应该会回复一句:你猜。
  
  刘骜忍了,提起碗嗅到了蛇腥味就昏昏然,害怕了这种生物一世,也总该坚强一回。他刚要喝下,不古忽然止住,“皇上且慢。”
  
  不古忍着疼咬破自己的指尖,上面流溢出微微发着蓝光的血液,不古把血滴入碗里。
  刘骜瞪大着眼睛,隐约觉得她是——妖物,“你……”
  
  不古:“喝了陛下就能长生不老了。”
  
  纵使毒酒他也敢喝,区区妖血何妨,刘骜拿起碗一饮而下,刺激得眼眶泛上腥红,难受得干作呕。不古忙给他拍着背,他才缓了过来。他舒了一口气,“你莫要恨朕,朕知道你一直是无辜的。”一些话他打算一直隐瞒在心里,可看着她,越发想诉个痛快。他怕她舍不下自己,又怕她会把自己淡忘。
  
  不古洗耳恭听,他一定以为这是死前的诀别,气氛渐渐融洽,情绪也酝酿得正好,不古想他一定会把憋在心底的真话一吐无余。可是……
  “呀呀呀噢噢!”
  叽叽喳喳的麟儿彻底打破了这分浓情厚意。
  
  刘骜不耐烦的捂住麟儿的嘴巴继续说着,不知他怎能做到毫无违和感,“朕知道你把麟儿托付给了老马,知道你没有谋杀笑儿,也知道你与燕赤凤没有半点关系……”刘骜欲言又止,然后补上了一句,“你只需知道朕没有不相信你,就好。”
  
  麟儿为了刷存在感,发出闷闷的声音:“么么么唔唔!”
  
  不古忙给刘骜斟上一杯酒,“皇上你多说一些。”
  
  “……”刘骜定了定,再没说什么。
  
  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不说,不古也能感受到深深的被爱。“臣妾自知给皇上带来了太多磨难……”不古顿了顿,厚起脸皮子问,“如果人生能重新来过,皇上你还选择会陪臣妾吗?”
  
  刘骜眼眸变得深邃,凝住一处,“选择不当皇帝。”
  
  刘骜的回答不怎么明朗,不古不放过,“皇上不后悔遇到臣妾?”
  
  他不想便宜她,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虽然不后悔,但也不是很乐意。
  
  不古释怀的笑了,不经同意就吻上他的额头,“中,皇上你就等着重生吧。”
  
  这时窗外响起一声猫叫,然后闪过一道黑影,不古忙的回头看去,脸色焦虑不安。
  
  '嗯哼:外面的人等不及了,快一点,以后有的是调情时光。'
  
  刘骜看到她不安的神情,想她一定是迫不得已。他不想为难她,若是不饮下她送来的毒酒,她怎能活着出去?且让自己为她做最后一件事情,刘骜把麟儿发下,起身走向那壶毒酒。不料他双腿一软,竟倒在地上,眼睛不合,也不作声,好像被吓死一般。
  
  “额额呀呀(父皇晕倒了)……”脓包声音异常清脆。
  
  不古回头一看,'怎么就把他用晕了。'
  
  '嗯哼:他要去喝毒酒,你说呢。'
  
  与日同时,麟儿也晕倒了。
  
  不古连忙走到刘骜身旁,把着他的脉搏,居然感受不到动静,把指尖放到他鼻尖处,也感受不到呼吸。
  
  '嗯哼:不必担心,令他假死来骗太医的,我会说他能看到你,也能听见你的声音么。'
  '你可别这样吓麟儿。'
  '嗯哼:放心,麟儿那是真的晕睡过去了。'
  
  不古松了一口气,把麟儿抱来放在他臂腕处。她温暖的手捂在他的额头,喜欢的看着他,“抱紧麟儿,很快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他死寂的看着她,连眼睛都眨不了一下。
  
  不古站起了身子,气沉丹田,一气呵道:“来人呐,皇上驾崩了!”

111 西汉结束

  傅太后听到甘泉宫传来了呼唤,满意的扬起嘴角,“放了赵飞燕。”
  
  她身后的男人不敢妄动,“太后,赵飞燕知道得太多,为何不除之而后快。”
  
  傅太后:“不可,时下最要紧的是帮助欣儿登基,一时若出了两条人命动作太过于明显,多一条亡命就多一个把柄,对孤而言就多一重威胁,王政君对孤并不是毫无戒备,赵飞燕识相也不会说出去。”
  
  “太后考虑的周全,奴才这就去办。”
  
  ——
  天空下起了沉闷的细雨,把气氛渲染得灰暗。
  长侍女冒着一身冷汗,四肢冰冷,神色仓皇的跑进殿里跪伏在王政君跟前,“太后节哀,陛下……他驾崩了。”
  
  王政君眼前顿时昏黑一片,只觉天转地旋,接而气断吞声。
  公孙夫人连忙扶住了王政君,朝侍女怒喝:“大胆贱婢竟说出如此混账话,陛下晌午才来长信宫给太后请安的。”
  
  长侍女自己掌嘴,“奴婢嘴拙,太后快去看看陛下吧。”
  
  “去……去甘泉宫。”王政君眉头紧蹙,捂着作痛的心口,好不容易才喘上一口气来。
  公孙夫人搀扶着王政君上了车辇,急冲冲的赶到甘泉宫去。
  
  甘泉宫里,四五个太医已把刘骜移到床上,手忙脚乱的诊看刘骜,刘骜呼吸已断、脉象沉寂,他们已无力回天了。
  不古跪在床前,细细的抽泣着。
  
  王政君根本无能顾及不古为何出现在这,看到眼前的一幕差点晕倒,忙坐到了床沿上,看见刘骜睁着无神的双眼,怀里还抱着死沉的麟儿,王政君连忙握住刘骜冰冷的手,心渐渐的凉透,越来越不安,“骜儿你怎么了,不要吓母后,麟儿醒醒。”
  
  父子俩毫无反应,公孙夫人有不好的预感,问太医:“陛下身子怎样了?”
  
  太医胆战心惊,吞吞吐吐道:“臣等来时,陛下……陛下已没了气息,臣等已……无能为力了。”
  
  公孙夫人看了刘骜,触目惊心:“陛下为何会这样。”
  
  常乐战战兢兢道:“陛下回宫时还好好的,直到赵昭仪端了一壶酒来。”
  
  公孙夫人愤怒的瞪了一眼不古,严厉的问:“酒中有什么!”
  
  太医:“酒……酒中有毒。”
  
  王政君听罢,绝望闭上了双眼,心如被蚂蚁啃食,痛感渐渐变得清晰,直到痛不欲生、肝肠寸断。不经意间,死神夺去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看不清未来满是荆棘的路途,老天果真如此狠心,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王政君豆大的眼泪滑落,仰天失声痛哭,“骜儿,你怎么撒下母亲而去,吾儿啊……”
  刘骜是她的独子,她的哭诉是一个母亲最绝望的悲鸣,不古不忍卒听。
  
  王政君涕泪满面,哭泣了许久,沉重的悲痛如万座大山压在她身上,她不支的晕倒过去。
  
  公孙夫人同样伤心惨目,刘骜是她一手看大,她吩咐宫人,“扶太后回长信宫,把赵合德扣押起来。”
  
  “是。”
  
  两太监把不古绑了起来,不古忙喊道,“太后、公孙夫人,皇上遗嘱要与麟儿合葬……”
  
  ——
  直到次日午后,王政君才醒了过来,接着又是以泪洗面。她不禁想起那天骜儿对自己说的话,才隐约意识到骜儿的言外之意,仿佛骜儿当初执意立王莽为大司马就意料到了今天,让自己面对得势的傅太后不至于无依无靠。可就算骜儿为自己顾全后路又怎样,王政君泣不成声,谁也无能取代一个儿子在母亲心中的地位。
  
  王政君宣泄一场后抹干了眼泪,这是最不值得悲痛的时刻,那些阴险小人在背地里还不知如何得意欢喜,她决心掌握无出其右的权力,把谋害骜儿的小人一个一个揪出来千刀万剐,给骜儿陪葬。
  王政君一鼓作气,怒喝:“把赵合德押来。”
  
  不古一袭囚衣,被侍卫押了上来,跪在王政君跟前。不古抬眼看了王政君,她已不再哀伤颓废,取而代之的是刚毅与智慧。
  
  王政君不敢再小觑眼前的女人,她是个恶魔,“赵合德你为何要杀害自己的丈夫,你怎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毒手,你怎会有如此蛇蝎心肠。”
  
  不古垂下头,“嫔妾知罪。”
  
  王政君拍案怒骂:“孤问你为何要杀死皇上和麟儿。”
  
  不古:“太后是精明的人,这其中的千头万绪何须嫔妾解释,臣妾只是做给人看的杀手,而真正的凶手正逍遥法外”
  
  王政君虽然知道敌手是谁,但没有敌手的任何把柄,如今群臣拥护刘欣称帝,要揭发傅太后就更加困难。王政君对不古憎恨至极,“虎毒不食子,孤低估了你的歹毒,你既然把孤折磨得痛不欲生,孤同样不会令你好过。孤要拿下赵飞燕,在你面前将她碎尸万段。”
  
  “太后你好糊涂,”此时的王政君已麻木无情,不受任何乞求,不古不敢劝她,“陛下已经仙去,嫔妾谋杀亲夫也然死罪难逃,太后身边还有多少人能用,班恬?敢问太后,嫔妾死后,姐姐要报复的人会是谁?除了大司马,姐姐才是太后你手中最得力的武器。”
  
  王政君:“你想保全赵飞燕?”
  
  “请太后恕嫔妾妄言,”不古向王政君深深磕了响头,“太后可敢发誓自己忠于刘氏?”
  
  “你好大胆!”王政君不屑于回复她这个问题,她何须对一个罪人发誓。
  
  作为后来人,不古自是知道王政君三从四德,断不会篡夺丈夫的江山。“太后息怒,嫔妾跟太后打个赌,刘欣四月初四日登基,六年后殁,刘衎继位,再九年后,王莽篡位,到那时太后可会阻止王莽?如果嫔妾猜中第一,请太后允我姐姐不死,如果嫔妾猜中第二,请太后放我姐姐出宫。”
  
  王政君心里将信将疑,哼一口气:“休想偷奸耍滑,妄想孤放了赵飞燕,来人赐毒酒。”
  
  长侍女端来一杯毒酒放在不古身前。王政君:“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不古已完成任务,从怀里取出两只玉佩,一只戴在颈上,一只呈给王政君,“求太后将此物转交与姐姐,愿她看到此玉佩,就不忘替我报仇。”
  
  王政君表现得无动于衷。
  
  不古在王政君的注视下,提起酒杯嗅了一下。
  '嗯哼:我的天,浓度也太大了。'
  不古含住一口毒酒,然后装作呕吐的模样将衣袖捂住了嘴巴,把酒水吐到衣上,而后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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