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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多了,事情不是这样。我身为村长,理应照顾新来的居民,可不是以公谋私,两位姑娘因为没有地方住,暂时住在这里。”
有人抢过话去,“那村长的意思是,住在谁家都不要紧了是不是?”
是不是?福润也问自己,有没有私心?他有。但他不会承认,“如果两位姑娘不介意,肯住到你们家里,我也没有反对意见。”
“那就好。”
“好了,时候不早了,大家明天还要做活儿,都散了散了啊,有什么事,明天再谈。”这糟心的一群没有文化的份子,就知道到处起哄,不足与谋。大家在福润的保证下散了,谈好明日过来这里接人。福润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只好依他们,别一个‘以公谋私’的大帽子扣到他头上。
这些村民散去之后,福润也回屋洗漱了。
且说,李幼渔和余宛棠回屋后。李幼渔同她说:“鱼丸汤,你刚才是不是太不给村长面子了,他都说成那样了,你好歹敷衍一下,意思一下,有什么要紧。”她边说,边整理床铺。
“你的意思是你怪奴家?”
“没有,我就是想说,就算你是了不起的神仙,但你落难了,在人间了,住在老百姓家里了,依赖别人了,适当圆滑一点,得罪人做什么,小心他给你穿小鞋。”
“哼!”她坐在一边,直接扭过身子去,不理李幼渔。
“你还哼,不接受错误。你知道你的任性,或许会给我们以后的生活带来很多的麻烦。”
“李幼渔大笨蛋。”
“你简直就是蛮不讲理,有话直说,别老是笨蛋笨蛋,我这样聪明,会被你骂笨的。”
两人脱衣上了床,吹了灯,还点着别人的灯,总要省点,免得人家说三道四。
“你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你以为村长好心让我们住?他是想给他儿子搭线做媒,是算计你做儿媳妇的懂不懂?要不是奴家——”余宛棠打住了,差点把自己在李幼渔背后,说她立贞节牌坊的事说出来,穿帮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了,还怕我知道。”
“要不是奴家机灵,委婉的拒绝,怕是以后会更麻烦,我们两个女人在外,又是没了丈夫的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们正该离这些是非远一点,好好的谋生活,发家致富奔小康,再生个小包子,其余的你操那个闲心做什么,真以为自己是嫦娥啊……”
余宛棠的话越说越歪,到最后都开始怨李幼渔对别人放电了。
“鱼丸汤你确定你说的是我?”
“这里除了你和奴家还有第三个人吗?奴家是修仙之人,几千年来都一直是规矩人,对于一个没有前科的仙子,姐姐,你的怀疑站得住脚吗?”余宛棠越问越起劲,李幼渔被打压了。
她小声的说:“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堵住你的嘴儿。”
这个余宛棠碎碎念起来的功力太狠了,而且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强横的可怕,你要说没有道理吧,条条框框都经得起推敲。
“我看我们还是努力的建房子,早点有我们自己的家,这样对别人,还是对我们,都好!”
“你这话说到了重点上,奴家爱听,快睡,明日要更卖力知不知道?”
她知道,但是能不能偶尔也说些‘我也愿意帮忙什么的’,那些话,她会更想听啊,余宛棠!
☆、第24章 吃豆腐
第二十四章
李幼渔和余宛棠并排躺在床上,入睡嫌早,自然没事也瞎掰一些话打发时间。“姐姐。”听到那甜的发腻的声音,李幼渔直觉不那么妙,每次余宛棠叫姐姐的时候,都没她什么好事。
她沉着声问道:“什么?”
“奴家想问问你,睡着了没有?”
“我在说话。”不要再问蠢问题了,这样很打扰休息。
余宛棠凑过来,整个人都送到了李幼渔的旁边。“那你冷不冷?我们这点被子,和你们的那个世界不一样吧。”
“不一样,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们的冬天是很温暖的,有取暖器,有空调,空调就是塑料的盒子那种,只要一按遥控器就会呼呼的吹冷风,吹热风,可调节,跟你说你也不会懂。”要不是有余宛棠的内丹护身体,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这里的冬天,即使初春温度也不是一般的低,简直要人老命,一条薄成太空被的被子,能不冷吗?李幼渔被人一提醒,心理上已经觉得很冷了,“别再问了,让人想起些不开心的事儿。”
“不问就不问,可是有件事,奴家可得跟你提一提。你身上的味儿是不是太重了,明天找个时间把澡洗洗。”
李幼渔拉着自己的衣领闻一闻,厚着脸皮说:“还行。”
洗澡,这大冷天的让她洗澡,是要她去生病么。
“都熏坏奴家的鼻子了。”
“你又不是狗,鼻子那么灵干什么,赶紧闭起来,两只手指头捏住。”
“你这是拐着歪的说奴家是狗,是不是?李幼渔,奴家告诉你,奴家叫你一声姐姐是给你面子,你不要老是针对奴家,老是对奴家耍小聪明,你明知道人家很笨的……”
李幼渔坚决不相信这些鬼话,她要是相信她就是……泼妇加女流氓。
说话的时候,余宛棠已经黏糊上来了,也不管什么臭不臭的,有件事她得跟李幼渔做交流。“姐姐。”
“别叫我姐姐。”
“李幼渔。”
“诶。”
“瞧瞧,一脸贱像。叫尊称不要,非要奴家叫名字。”
“说谁呢!”
“谁你呢!你是不是忘记要跟奴家换换仙气了,奴家的内丹在你的身上,别弄坏了,弄没了,不然奴家的仙力损失一半,奴家可要跟你拼命的,没有战斗力的神仙,比做妖精还不如,你可得好好珍惜。”
谁说她不珍惜了,只是总得先告诉她该如何珍惜吧?
“换吧,换吧,如果你不嫌我没刷牙的话,尽管来。”李幼渔张开嘴,伸手呼了几下,自己闻闻,似乎不大正,不过熏的是余宛棠也就无所谓了,动辄换仙气,一天烦她许多遍。
余宛棠笑着扑过来,“不嫌弃。”刚还老实的睡一边,这会儿人全部骑在李幼渔身上。
李幼渔大惊,那可是人,重着呢!
“余宛棠,你给我下来,换气需要这样吗?你骑马啊。”
“多少马想做奴家的坐骑,奴家没答应,奴家骑你怎么了,那是给你面子,你个小凡人,乖乖等待奴家的制裁,这样才好换气啊,你说是不是,位置正好。”余宛棠的脸靠近了,嘴里冒出一道光来,一团团的往李幼渔的嘴里送去,她得探一探内丹的情况,似乎小有损耗,被李幼渔这家伙给吸收了点儿过去,可是她转念一想,也对,李幼渔的前世也算个大神,可余宛棠就是不记得她在天庭看见过李幼渔,后来她到底成什么大神了呢?
李幼渔感觉到余宛棠在发呆,可她不敢说话,怕坏了事儿,心想着:“要办事,你赶紧的,别磨叽啊,这个时候发什么痴,我张着嘴也很辛苦。”对方不断传过来的气息,让她很不自在,心中生出一股烦躁,再被骑着,气都喘不上来了,她推推余宛棠。
余宛棠闭嘴了,那道光也没了。
“怎么了?”
“奴家刚才在想,你是哪路神仙?”
“余宛棠,你这个时候想这个问题干什么,赶紧办事,我要睡觉,我很累,没有北京时间陪你瞎闹。”
“奴家没瞎闹,怎么,才这一点点时间就不耐烦了,那要是奴家成不了仙,你岂不是要受奴家一辈子,你不想跟奴家生孩子,你不想让奴家走是不是?你舍不得奴家。”
“别再那自言自语了,赶紧给我下来,不然我拉你下来。”李幼渔开始动手,余宛棠死都不肯。
“行了,奴家做就是了,这么迫不及待,奴家会很害羞的。”她捧着脸,矫情了一把,惹得李幼渔免费送了两个白眼,这女人,没救了!余宛棠低下头,头发从她的脖颈上掉下来,扫着李幼渔的脸,她拨开,结果又垂下来,痒痒的,突然唇上一湿,被余宛棠含住了,余宛棠紧紧的抱住她,只是不动,吓的李幼渔也不明所以,这是……余宛棠松开嘴唇,她想到一个好点子,要和李幼渔商量。“姐姐。”
“说。”
“奴家发现内丹出了点问题,以后恐怕要换换方式换气了,它似乎慢慢的和你的身体相溶,你可不能把奴家的东西占为己有,不准贪心。”她表示出她的担心、不满,掩饰她真正的目的,她得让李幼渔习惯她才行。
脑子得记住,生活得记住,身体也得记住,一点点的全部习惯。
“谁会要你的东西,讲的人好像是坏人似的。”
“你不是坏人,你是笨蛋,奴家早说过八百遍,以后我们要像刚才那样做,要贴的紧密一点,不然仙气就漏光了,真是的,奴家又要吃亏了,这样好的一个人,老是要被人占便宜。”她一边不满着,一边低下头吻住李幼渔,柔软的嘴唇早让她难以自禁,她是神仙,不通感情,尽管七情六欲都看遍,可是还得道貌岸然的假装不在意,这回‘以公谋私’,尝了一回,欲罢不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幼渔渐渐觉得不对劲儿了。这换气的时间,是不是长的有点可怕,而且余宛棠刚开始只是贴着嘴唇,怎么现在啃个不停,这换气的方式是不是转的有点奇怪,该不会她是借换气之名,吃她的豆腐吧!靠!
李幼渔一把推开了余宛棠,余宛棠暗生火气。
“你干什么。”
“你才干什么,换半天,你不累啊,你不累我还累呢!”
生气,她才该生气咧,没准被吃了豆腐,还不好当面讲出来。
“你累什么?”
“你压我身上,我能不累吗?”
“那你压在奴家身上不就行了,这点小事,还闹成这样,人家换气刚到关键时候。”余宛棠一抓李幼渔的双臂,两个人就转了个位儿,“现在没有问题了吧,可以重新开始了吗?”
“快点,再浪费时间,我……我就不让你吃早饭。”
“不吃就不吃,以为奴家稀罕么。”她还神气起来了,暗暗的亲了李幼渔半天,又是亲,又是吸,又是舔,李幼渔被她亲的竟然睡着了,时间那么长,谁受得了,早就累觉不爱了。当余宛棠注意到的时候,一肚子气。“这样不中用,要是到关键时候歇火,奴家的孩子就只有半个,成何体统,幸好早点试验,否则还不知道体力差到这个程度,得补,想尽一切办法的补。”她把倒在她身上的李幼渔往旁边一推,恨恨的敲床板,床板轻轻的裂开了一条缝。
翌日,李幼渔睁开醒来,就见余宛棠坐着不动。双手环胸,颇有架势,见她醒了,转过头来看她,满脸的‘怒其不争’,让李幼渔摸不着头脑,她撑起自己,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了。”
“这里除了奴家之外,还有谁?”
“我,我让你不开心了吗?”
“很不开心,你昨天竟然睡着了。”
“我累,我做了那么多事,可是你呢,换气个没完,瞌睡虫又来找我。”
“然后你们风云际会,把奴家扔在一边了是不是?”
就为了这种小事不满,李幼渔完全不能理解,这神仙的神经真不是一般的敏感。
“我知道我不对,下次争取改正,好了,时候不早了,快起吧。”她掀了被子,就见余宛棠露出笑来,就为这点儿事也能笑出来,神仙的笑点太低了,李幼渔下了床,问余宛棠借了镜子和梳子,那镜子是用白玉做成,打磨的十分平滑,可以做镜子用,梳子是用桃木做的,她手里拿了镜子,一看自己,两条眉毛瞬间变成了倒八字,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她?
☆、第25章 要饭去算了
第二十五章
李幼渔看镜子,又再看余宛棠憋笑的样子。是了;她全明白了,她怨念的看着余宛棠,直到余宛棠不好意思笑她,“都是你干的好事。”这还是嘴唇么;直接成烤肠了,她忽然起了个想法;要笑余宛棠;“也不知道是哪只蜜蜂啃的。”
余宛棠不笑了;反驳她,“你说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做坏事,换气就换气;把嘴唇啃肿了,请不要告诉我,这是一件事;我还没那么傻,小样儿;想吃姐姐的豆腐,也不看看年月。太不像话了!”
吃豆腐就吃豆腐,她就认了,能拿她咋样。
“奴家只是吃个豆腐,那还是吃素,有什么打紧,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直接啃回来,来来,这里,尽管来,奴家就敢把自己放平了,任你胡来,你有那本事么,胆小鬼。”她大胆挑衅,李幼渔不理她,就知道余宛棠没安好心思,成天的念着和她生孩子。
这年头,不疯魔,不成活。
“我要是上了你激将法的当,我才叫傻瓜,赶紧给我起来,窝在被窝里,你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