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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这里是哪里啊?
李幼渔听见有人回应了,心中才放心,她原以为余宛棠是出走散心,哪知道午饭没回来,晚饭也没回来,怕这个神仙不知道在哪里耽搁了,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点,少不得要出来找找。
“你在哪里?”
“在这里,在这里……”
“白痴!”李幼渔轻轻的骂了一句,这里是哪里,说地方。她寻了一遍,才算看见了余宛棠的人影,站在那,傻乎乎的挥帕子,也不知道往她身边走两步,或者跑两步,这个神仙难道懒成这样了?而且人影还是背对着自己。“在你后面。”
余宛棠往左边转了一下,“看不见。”
“再转一下。”
余宛棠往右边转了,“看不见。”
李幼渔已经走到了她后面,“在你后面。”
余宛棠总算明白过来,“你干嘛不说对着奴家的脑袋?”
“你在这里做什么?”
“看风景。”难道要说赌气跑远了,路不认得吗?神仙的死要面子,她也是有的,为了维护那点可怜的面子,她说谎了。
看风景?天黑成这样,看风景?连后面人的脸都看不清。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为什么不回去吃中饭,为什么吃晚饭的时间还在外面溜达,你这样我会很担心,知不知道?余宛棠,你还在生我气吗?不要生我气好不好?我口不择言,我说错话,拜托你下次离开我三尺的时候,告诉我,你要去哪里?请你原谅我。”
李幼渔抱住余宛棠,说她的无数歉意。
余宛棠眨着眼,心想着此次因祸得福,被抱了,耶!她也回抱李幼渔,“你也知道担心奴家,奴家还以为你不关心奴家呢,奴家也有做错的地方,奴家以后欺负你的时候一定会轻点,奴家保证,和你大小声的时候,声音小一点儿,打击你的时候,奴家会力度小一点儿,你看奴家都有反省了,你也原谅奴家好不好?”
李幼渔很想笑,哪有人这样反省的,不过算了。
“原谅你了,可以回家吃饭了吗?你肚子已经叫很多遍了,你都不饿吗?不知道回家。”
“谁说奴家不饿了,奴家这是在反省。”
两人手牵手高高兴兴的回去了,路上遇见福宽、福广,他们也在帮忙找余宛棠,见到余宛棠两眼放光,“李姑娘,你在哪里找到余姑娘的?”
“不远处。”
“余姑娘你怎么到现在不回来,急死大家了,我爹差点就要发动所有村民去找你。”
余宛棠道:“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奴家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所以迷了路,劳烦你们担心,这样吧,等我们房子建好了,请大家吃饭,别客气,都来啊,都来。”
“你没事就好,最担心的要属李姑娘了,她差不多把附近都找了过来,你们姐妹感情真好。”
余宛棠问李幼渔,“是这样吗?”
“没有的事,不要听他夸张,我只不过看看风景。”
“你不是说去找奴家的么,怎么还有时间看风景,姐姐,你说谎哦。”
李幼渔有些不自在,岔开话题。“你不是说饿了吗?饿了就回家吃饭,其余,闭嘴!”戳破谎言什么的,有这个必要吗?好比余宛棠你,你敢说你不是方向感不行,得了,那点儿丑事大家藏起来得了,说出来多难看。
余宛棠回到福润家,把福润和张氏高兴坏了。
“回来了,人没事就好,余姑娘今儿去哪里了?”
“奴家去镇上买东西,路不熟,走岔了。”
“是这样,那好,下次你要是还去,就喊着孩子娘,让她领着你去。对了,你的东西呢?”
东西,她哪有买东西。
“掉了,算了,下次再买吧。”
李幼渔微笑不语,这个神仙,提醒她,“你不是要吃晚饭吗?”
“对,饿了。”
张氏早捧过米粥,余宛棠连喝三碗,大有要吃穷村长家的气势,扫荡起菜来的时候,更加是‘狂风扫落叶’,一股气势席卷而来,让在座的干瞪眼。
她还是想吃的,可是看着福润一家人的表情,她觉得稍微收敛一点为好。
“今天中饭也没吃,饿着了,不好意思。”
“原来是这样。”还以为来了个大胃王呢!看余宛棠这样,也是干不了活儿的,还这样能吃,张氏私下里以为,还是李幼渔靠谱一点,人家能吃,但做起事情来,十个男人也比她不得,划算,可惜立了贞节牌坊,不然娶回来做媳妇儿,一定是个好彩头。
吃过了东西,李幼渔帮忙收拾。
“让村长夫人等这么晚,我们很不好意思。”李幼渔主动要求刷碗,“才来了两天,就添了这样多麻烦,我们真心过意不去。”
“没事儿,你们肯到我们这穷乡僻壤来,那才是我们的福气,对了,你的房子盖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明天就能收工。”
“这么快?”
张氏傻眼,她还准备让她两个儿子出场的,这机会就这样泡汤了?
☆、第27章 我们的家
第二十七章
李幼渔对张氏的质疑也懒得解释,但她迫切的想要有房子;有个家。余宛棠不在的时候,她是很生气的,把身上的一股子蛮力气出尽了才痛快,在她的房子建的差不多的时候;她转身高兴的说:“鱼丸汤,你看;我们的房子!”
但转身之后;却发现那块石头上没坐人时;她的笑僵住了。她所想要的不是房子,是房子里的人,是家;她想要的是家,哪怕里面的人可能有点儿小讨厌,可能会碎碎念;可能会欺负她,可能会打击她;可能会对她大小声,但首先得有那么一个人,才能算是家。
余宛棠不在之后,她心觉得空落落的,即使房子建的差不多了,喜悦也不足以将失落填补,很奇怪,所以她要把余宛棠找回来。
洗好碗后,李幼渔打了水去屋里洗漱。
余宛棠问她,“你回来了?”
“回来了,快过来洗脚,你的鞋子好脏。”鞋面上被弄的黑乎乎的,连原来的花样儿都看不清了,“走了很远的路吗?来,泡泡脚。”
余宛棠被这样一问,鼻子里发酸,要哭一通,可是在李幼渔面前,她强悍的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可不能让李幼渔看她的笑话。脱了鞋子,连袜子脚头的那一块,都是灰尘,她又脱了袜子,“谁叫你不早点来找奴家。”
她心里还有好大的不满呢!
“可是我最后还是去找你了。”
“你应该早点的。”
“我下次会早点,我向你保证。”
“没有下次,知不知道?就算你生奴家的气,对奴家大大的不满意,也要记得拉住奴家!”
“一定做到,没有下次,可以洗脚了。”
余宛棠把脚伸进了水里,还没完全没入水里,就哇哇的叫起来。“李幼渔,你混蛋,你难道都不知道要凉一点的水,烫猪蹄呢!”她两只脚早拎了起来,悬在半空。
李幼渔用手试了试水,“不好意思,我忘记加冷水了。”
“你故意的,你报复奴家,奴家太伤心了。”她别转过身子去,然后快速的回过头来,“还傻等什么,赶紧道歉加安慰奴家,别说奴家没教你。”
李幼渔瞠目结舌,这个小妾。
“我给你添冷水去。”
回来了,可是人还是那个人,反省什么的纯粹是忽悠人,她也别太当真了,日子当真是该怎样,还是怎样,有些人不足以期待。
重新添完冷水回来,李幼渔招呼她,“还不过来洗脚,再不来水就要凉了。”余宛棠只是不动,“你再不转过身来,小心脖子再也转不过来。”
“你还没安慰奴家呢!”
“余宛棠最乖,来,姐姐给洗脚。”
余宛棠快速的回过脸来,“你要给奴家洗脚?”她没听错吧。
“如果能让你原谅我的话,那就给你洗脚。”
“是你自愿的,奴家可没有大小声,没有欺负你。”
“没有。”
她的脚已经伸了过来,小巧白皙,天生玉足,尽管如此,也掩藏不住那一股子的汗臭味儿。李幼渔别过脸去,憋住气,然后死命的给余宛棠洗,能有多快就多快。然后道:“好了。”
“这就好了?你没有认真洗。”
“看看脚盆都有泥搓出来了。”给余宛棠擦完脚,李幼渔把水端了出去,才肯大口大口的吸气,走到门外,才敢说:“我嘞个天啊,好臭的脚。”神仙怎么了,美女怎么了,照样臭你一脸。放屁、拉*屎,臭脚丫,一个不落。
换好水回来,李幼渔自己也洗了,到底是不满足。她有空得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好像有几天没有换衣服了,得,明儿还要洗衣服,她正打算着。余宛棠就凑了过来,“姐姐你身上好臭!”她嫌弃的捏住鼻子。
李幼渔真想赏她一巴掌,瞧这不会说话的,专门打击人的嘴儿。一开口就吐晦气了,自己还没找她茬呢,她到不客气的来找自个儿了。
“我今天出了很多汗,臭也是应该的,正打算换衣服。”
“应该,最好洗个澡。”
“大冷天的,你让我上哪洗去,等有钱了,我们第一件事就是买个浴桶。”
余宛棠举双手赞成,她在天上,天天泡着花瓣澡,来到这里之后……一言难尽,除了跟着李幼渔东奔西跑,没有过过一天舒坦日子,今儿还丢人的迷路了。她脱了衣服爬上床,先去暖被窝,李幼渔忙着翻包袱,从里面翻出乱七八糟一大堆的东西,还特别的鉴赏了一下古代的抹胸,俗称:肚兜。
余宛棠见她看肚兜,歪着头看她。
“你有什么问题吗?”
“有啊,我在想用这个会不会导致胸下垂。”
“下垂,那是什么?”
“估计你也不懂,不说了,不过我看从今而后还是稍微改良一下的好,难怪我每次走路都觉得胸在跳舞,上下左右的晃着,很不舒服,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实在太粗心。”她决定找段布料,围在肚兜外面,这样好歹也能保护一下胸。余宛棠看她忙活来忙活去,愿意助她一臂之力。
弄好之后,李幼渔在地上跳了几下。
“你看,这下就没事了。”
“对哟,奴家明儿有空也要学习。你们未来人真是聪明。”
“聪明?你不知道以后的人不用这个的,用胸罩,有皮筋带子,有排扣,还有曲线塑料弓衬在里面,托住胸部,这对身体有好处。”余宛棠只是点头,她不清楚,不过听起来很有意思。
“这里能做吗?”
“不行,材料不足。”她又穿了中衣,才爬上床。“做古人可真辛苦。”她吹了灯,舒服的躺下来,余宛棠也跟着躺下来,靠过来,一手抱住她的腰,又拉过李幼渔的手臂,让她环住自己。
“你真是。”
“在户主的保护下,茁壮成长。”
“我这样手臂会酸。”她要把手臂抽回来,余宛棠不许。
“就一会儿,我们说说话。”
李幼渔问道:“说什么?”
“奴家本来打算跟你说的话,你买的粮食不多了,都不够我们俩吃一天的,你知不知道,所以奴家在想,是不是能找个有钱的事做,河里这样多鱼,奴家想去卖鱼。”余宛棠越说越小声,她不是觉得这个主意不好,而是怕李幼渔反对。
李幼渔自然不反对,“但你不认路。”
“不会的,奴家会好好照顾自己,沿路做标记,你陪奴家去也行,只是你又有搭房子的事要做,还是奴家一个人去镇子里卖的好,奴家不想耽误你的事。”李幼渔嫌过她一次,说是不会把李幼渔的话放在心上,可是却没自己想的那么不在乎。
“那好,你路上要小心,要不你说个地方,到时候,等我做完了活儿,我可以去接你。”
李幼渔这样说,余宛棠还是很开心的。
“不用,奴家会好好去,好好回。你呢?今日有没有好好搭房子,我们的房子搭的如何了?不会你一天没见奴家,魂不守舍,所以什么都没有做吧?”
“才没有,我做了很多,有望明日完工。”
余宛棠大为欢喜,她直接坐了起来,“你说真的,没有骗奴家?”
李幼渔也坐起来,“骗你是小狗。”
“耶!那我们明晚就有自己的房子住了,是不是?”
“确实。”
“李幼渔。”她扑过去拥抱她,“你怎么可以这样好,真厉害。”
“是啊,也不看看某人一副‘奴家要我们的房子’的样子,我怎么敢不快点儿做事呢!好了,不要再勒我了,我脖子要断了。”
“奴家开心。”
“知道,知道。”李幼渔拨开余宛棠的手,神仙的手臂不是一般的有力量,要是被勒死了,恐怕还有人以为她想不开呢。
“奴家想跳舞。”
“跳舞?大晚上的睡觉才对。”
余宛棠同她打商量,“在被窝里跳行不行?”
“行。”
于是,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