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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宛棠打断她,“你在说什么,什么开放不开放,说重点。”
“孙康的小弟弟暴露了。”
“他还有弟弟?”
“有啊,不然不是太监了。”
余宛棠明白过来,“哦,那样呀,你大早上的就去偷看人家的那玩意儿了,真是可以的,才死了夫君没几天,就渴望成这样,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偷偷的用,反正那是个傻子,我不说,你不说,没人知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是一个女孩子说出来的话吗?”这满口的无节操,简直是对她人品的最大歧视。
“你知道,嫁过人的女孩叫女人。”
余宛棠摆明了就是幸灾乐祸,她何止是女人,她还是活了几千年的老女人,只是女人都不爱带着个‘老’字,说实话,不方便!
“反正我要离开这里,不能再住下去了,再住下去,我会得神经衰弱。”
“神经衰弱是啥?”
“是病。”
“什么病?”
“神经病。”
“哦。”余宛棠意味深长道。
“你那什么表情,嗯?在我的世界里说人神经病的那才是神经病。”
余宛棠继续‘哦’着。
☆、第11章 是非多
第十一章
余宛棠自然是同意了,只是冒然行动,必定吃亏。
“你要走,奴家没意见,只是走了我们住哪里?吃什么?你都要好好打算。”
“我们先选地方,有了地方再在那搭房子,还要买几样工具……”李幼渔七七八八的算着,这样下去,她的银钱也不多了,她问余宛棠,“你出来的时候带银子了没有,总有点私房钱吧?”
“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小妾有私房钱的,奴家嫁过去的当天,陈老爷就死了,就我们睡觉的被子、枕头那还是新房里拿来的,奴家就算有私房钱,那还需要时间存不是?”
“你直接说没有不就完了。”
“可是,成亲的时候前任的你,这么说对吧?”
“对。”
“给置办了首饰,要是把这些卖一卖,也能卖出些银子来,这叫蚂蚱身上挤一挤,也能挤出二两油来。”
李幼渔这心思活了,那敢情好。但余宛棠又补充了,“那是奴家的首饰,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卖,这是救命钱。”
“我们都山穷水尽了,哪时候用的不是救命钱,你就行行好吧,姑奶奶。”
“别说叫姑奶奶,就是亲娘也不顶用,你别在奴家身上打主意了,除非……”
李幼渔见她话里有话,“除非什么?”
“除非你和奴家生上孩子,还了恩——”
李幼渔立马塞住耳朵,她不要再听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了。生孩子什么的,这事她有自己的原则,不能逮住人就乱来。难道余宛棠除了这事,就不能有别的事么。
“你这么想生,找别人也可以的。”
“我是报你的恩。”
“你把孩子生下来给我养,也是一样,不一定在我身上作法。而且我生活都这么菜了,我要孩子做什么,你想让他饿死?穷的没有钱念书,又给社会多添个文盲,那还是别了。”
余宛棠不乐意,“为什么你就是不同意!”
“为什么我就要同意!”真是莫名其妙。
“奴家要成神。”
“那是你的事。”
“奴家需要你的配合,要不是为了还你的恩,奴家至于吗?奴家都这么委屈求全了,你都不能稍微有点怜悯之心吗?”
“本来有的,遇上你之后,彻底死亡。”
总之,在这事上,余宛棠不能、不想借助外援。总之,在这事上,李幼渔坚决不同意,而且认为太荒唐,孩子生出来之后还要增加消费,她除非蠢死了,否则坚决不答应。于是,这事又黄了。
“咚咚咚。”
门外有人在敲门,余宛棠递个眼神给李幼渔。让她去开门。李幼渔极不情愿的动了,开了条门缝,一看是孙大婶。“孙大婶早啊。”
“陈夫人早,余姑娘起了吗?”
李幼渔心想着:“我人在这,咋问起余宛棠来了。”“这就要起。”
“早饭做好了,你告诉她一声。”
“好,有劳。”
孙大婶走了,又跳出一张肉脸。李幼渔毫不客气的关上了门,门外是孙康。他傻笑着,还在惦记着李幼渔捏碎石头的事,对他来说这无异于‘高手’‘神仙’。“神仙,你开开门好不好?你再给我表演一次手捏碎石。”
“这里没有神仙,只有寡妇,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请公子自重,离是非之地远一点。”
余宛棠坐在床上笑,小声说:“你家夫君找你来了。”
李幼渔不断的冲她瞪眼睛,挥舞着拳头,要她闭嘴。李幼渔越是气恼,余宛棠就越是欢乐,谁叫她老是拒绝她的‘合理’请求来着,该!
孙康还在门外叫,李幼渔大声道:“闭嘴,再废话,去了你的弟弟。”
果然,外面没声了。李幼渔以为他走了,也就不理会了,让余宛棠赶紧起床,起来吃早饭,人家都给做好了,再不起就说不过去了,“不帮忙就算了,可别给人家添了乱。”余宛棠起来穿衣梳洗,她总有办法弄出一堆东西来,李幼渔怀疑她把整个家都搬来了,但就是不拿出来和她分享。
李幼渔自己也梳头,借余宛棠的梳子用。不会梳古代人的发髻,就梳辫子,梳辫子然后盘在脑后,花样挺时兴,看上去有点儿意思。余宛棠有好几次佩服的说:“你这个发型哪里来的?”
“二十一世纪来的,干活不散。”
在现代更加方便,只用夹子一夹就完了,她整个人的心思都扑在家中的那些树啊果啊上了,没有时间慢慢打扮。现在这样还算精致了一点,但也就这样了。弄完了头发,她又去整理被铺,叠的跟豆腐块似的,余宛棠瞬间傻眼。
“你们那里是这样的生活?真漂亮。”
“这样比较好看,省地方。”
全部弄好,两人开门吃早饭。一开门,一张肉脸出现在她们面前,笑的肉都在颤。孙康冲李幼渔叫‘神仙’,她很烦,而且看见孙康,就会让她自然的想到在这不久之前看到的一幕,她真是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
“神仙,你再表演一次碎石头好不好?”他很会缠人。
“你那是做梦,我怎么可能碎石头,我连一只蚂蚁都捏不死,怎么会捏碎石头,你一定是生病了,还病的不轻,而且我怎么可能是神仙,神仙都在天上待着呢。”
李幼渔一指天,孙康便抬头看天。李幼渔嘴里嘀咕,“这正儿八经的神仙就在旁边认不出来,反而指鹿为马,把我当神仙使,我要是神仙,我早赖在天上不下来了,好吃好喝,还长命百岁。”
听见孙康的声音,孙大婶从厨房探出头来。
“康儿。”
“娘。”孙康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又去宣传李幼渔的神功。孙大婶听的很欢乐,但偶尔会有点不开心,这跟她的计划不相符,对于孙康找李幼渔这件事她表示‘不满意’,只是当着李幼渔的面,又不好直接说,‘你别跟寡妇说话,小心把你的姻缘带衰了’,她尴尬着,克制着,让孙康坐下来吃早饭,又招呼李幼渔和余宛棠。
李幼渔发现,孙大婶对余宛棠格外的热情,反而有些冷淡她的意思。心说:“怪了,我对她这么热情,她反而不理我,余宛棠每日偷懒成精,无事则是抬眉动眼,卖弄风情,或者偶尔会散发一点冷淡,一点强势,她哪里值得人对她好了。”
李幼渔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输惨了,在孙大婶的大献殷勤之中,李幼渔开始反思,反思什么叫做‘劳而无功’。她吃着咸菜萝卜,余宛棠也是,只不过她是被劝着吃的,即便这样她还不乐意,老是蹙眉。
即使蹙眉也好看,美人做什么都好看。
李幼渔拼命的喝粥,眼不见为净。孙康却不断的跟她说话,让她烦闷的心,越发的烦了。孙大婶拼命和孙康说话,让他注意余宛棠的存在。“康儿,你怎么不跟余姑娘说句话?”
“娘,我要看捏碎石头。”
孙大婶脸色很差,“这样大个人了,看什么捏石头。”不知道是不是李幼渔多心,她分明瞧见了孙大婶的眼刀是冲着她来的,什么都没做,就躺着中枪。
孙康还在撒娇,“娘,我要看,我要看。”
“家里有客人,应该好好的招呼,你又不是小孩子了,看这种把戏有的是时间。”
孙康被说,老大不高兴。李幼渔却被孙大婶记入黑名单,以‘诱她儿子’的罪名,被判为‘不安分’的主儿,才死了丈夫,就勾搭她宝贝儿子。
吃过早饭,李幼渔说要出去。
孙大婶倒也高兴,眼中钉出去,那孙康就有时间和余宛棠独处,这自然好,她乐得如此。便随口问了句,“陈夫人是有要事?”
“嗯。”
两人出了厨房,先回卧房。
孙大婶伸手拎孙康的耳朵,“娘跟你说清楚,你要是不把余姑娘娶回来,老娘不理你,别整天想着玩,好歹也给娘生个乖孙子知不知道?那么漂亮的一个姐姐放在那不知道陪人家说话,反而跟一个铁扫帚在那搅和,你活的不耐烦了还是咋的,跟她处久了,是要死的知不知道?”
孙康不断的嚎叫。“娘,娘,你松手,把人家的耳朵拎痛了。”
“真是不省心的狗东西,烂泥扶不上墙你,真是指望不上你。”孙大婶心里的不痛快,借着儿子的名义全骂了出去,骂出去,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眼见着一件粉红色的衣衫从她的余光里闪过,她追出去,见余宛棠也要出去。
“余姑娘也要出去?”
“嗯。”
孙大婶怕她们一走了之,可看到肩上没有包袱,看来只是出去有事,还会回来也就放心了,“那你们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嗯。”
这两人走出了一段路,李幼渔才开口说话,只是这语气里有了点醋意、不痛快。
“我那样帮她她没说我一句好话,你什么都没做,她捧你捧的跟什么似的。”余宛棠在那笑,这一笑不要紧,更是拉出李幼渔一车的话来。“我看这孙大婶心思不单纯,不会是要给你说媒吧?”
若事情真是这样,那倒有趣了。
☆、第12章 扑倒人家
第十二章
余宛棠才不理李幼渔的那点得意,为这点发现也能沾沾自喜,真是见识鄙陋,不说也罢了。
“怎么?我说对了就不做声了。”
余宛棠丢过白眼,就是不回答。李幼渔没意思了,两人继续往前走,这上午就要把地方看过来。
“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们先去看看陈家的两亩地。”问了半天才问着地方,地在山脚下,邻近有好几个村子,李幼渔看了地方,决定在来福村安营扎寨,而且还看了空地,“这里离地近,运东西好运,路也方便,不如就这儿。”
“你说怎样就怎样,奴家没意见。”
“你别没意见,这房子是两个人住,没意见总要有点儿建议,我是看这地方空着,不和别人住一块儿,显得安静,万一你来个神仙道友,也安全些,这里出入方便,离地也近,以后要是地里有收成了,挑稻子、麦子的也好一点,你觉得呢?”
“你说好就行。”
什么都她说好,万一要是反悔了怎么办,全部是她一个人的责任?
两人四处看着,见有位小哥扛着锄头走来。见两人并排站着,不免多看了几眼,见这两位正看着他,反而看的他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李幼渔冲他招手,“公子。”
公子?他哪里算什么公子。他停下脚步,“姑娘你叫我?”
“是,敢问公子贵姓?”
“我们这里是来福村,我们这里的人都姓福,姑娘不像是这里人,听口音不大像。”
“不,本地人,福公子不知道你们村长住哪里?”
“村长啊,他在村里待着。你一问就知道,要不要我带你们去?”
“不用,多谢你。”
福德看这两位似乎没什么要问的,一阵失落,好不容易有姑娘来这里,他还以为能再说上几句,可惜人家已经没有话要说。福德走出去许多步,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心想着要是这两位姑娘住在来福村就好了,这村上的光棍估计都要踏破门槛了,来福村别的没有,年轻的光棍一大把,太穷,很多人都娶不上媳妇儿,附近几个村,每个村的水准都不同,那些女儿宁愿往镇里嫁,也不愿意救济一下附近的男同胞。
福德摇着头,“别想了,那样的人也不是你这个穷光蛋能想的。”
余宛棠问李幼渔,“你问村长做什么,你找他有事?”
“有,以后要来拜访的,我们在人家的地面上建房,总要打好关系。”别搞成违章建筑,花费许多力气,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看了地,李幼渔心里有了谱儿,她和余宛棠步行回孙大婶家,路上贪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