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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迆想到车里面的礼物,于是也跟着站起来。
“我把车上的东西都卸下来。”白迆见萧何他们都不解地望着自己,于是解释道。
萧何的孩子还那么小,可对自己却不待见,难道孩子天生敏感!?知道自己有企图,想要让萧何远离自己?!无论事情真相如何,他都要先收服这个孩子,才可以进一步行动。
萧何抱着肉包子,也帮不上忙,只能在一边看着白迆自己行动。
孩子不可能放到地上,不然还不知道肉包子会做出什么事情呢。当初他把肉包子放到床上,自己去了外面,等回来的时候,就是肉包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额头肿了一大块,一看就是从床上摔下来。因为这件事情,他都不知道被自己的母亲唠叨了多少次。
那次肉包子哭惨了,萧母还打算带他到镇上去看医生,最后还是萧何制止了她,直接塞了奶瓶,后者马上转移了注意力,随后他们用祖传的药酒小心翼翼地擦拭。
肉包子是他们家的心头肉,弟弟妹妹也经常回来看他。要不是萧何让他们以学习为重,也许还每个星期都回来呢。
“白先生,要不你抱着肉包子,我来吧。”萧何轻声地建议道,他们让客人做事,而自己却站在一边,怎么也说不过去。
白迆看了一眼肉包子,后者居然举起小小的拳头,“不用,你还是带孩子吧。”说完之后,他就开始到车上搬东西。
他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买什么,后来经过导购员的建议,买的最多的就是孩子的生活用品,以及两位老人的补品。当然,两老的衣服也有。
白迆并没有买萧何的任何东西,给老人和孩子是正常的,送萧何的话,就有些过不去。
院子很干净,只是地面都是黄泥土,东西也不可能放在黄泥上,于是萧何就搬到了萧何他们的下堂里面。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趟,看着几乎占满了整个下堂的礼物,萧何很震惊,他怀疑白迆来自己家里面是做什么的?!
萧母也摘菜回来了,看到这情景,立刻讲道,“白先生,你人来就好,这……使不得!太贵重了!”一看孩子的玩具,还有衣服,都不是便宜货。无功不受禄,他们家可承受不起如此大的恩惠。
白迆站在萧母面前,挺直胸膛回答,“伯母,我也不知道买什么好,这是一点心意。”他说的是真的,以前他从来不用操心,秘书自然会准备好一切,可这次不一样,当然需要亲自准备。
萧母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萧何在一边阻止了她,“娘,收起来吧。”他们总不能让白迆再带回去,等白迆回去的时候,他们给他准备多些特产就好了。
萧母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萧何对白迆的印象好了不少,也亲切了许多。
他们家是老房子,还是最古老的的土胚房,可白迆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一点不自然,甚至还很平常的样子。他这样子的行为,把他们的关系拉进了不少。以前萧何会有疏离感,主要是觉得白迆和他不是一个阶层上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隔阂。
现在白迆亲自到来,也没有一点大老板的架子,除了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冷着脸之外,他还是一个平常的人,和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他很细心,也贴心,而且真正地做到了朋友间的关心。
他带来的礼物,全部都适合父母以及孩子用,可见他的用心,萧何心思转动了很多次,不过脸上还是充满了笑容。
肉包子可没有他老爸那么稳妥,不大的眼睛,扫向新奇事物,目光也不停地飘向“车子……”,他的眼睛里面出现了好奇的情绪,可看了一眼白迆,又缩了一下身体,然后头又伸向外面。
白迆一下子就明白肉包子想要什么,他看向蓝色的“玩具车”,这是提供给三到六岁的孩子玩的,不过也可以遥控指挥,非常的方便。
萧何当然也注意到儿子的行为,于是他直接把肉包子递给白迆,“你抱着他吧……”
白迆把肉包子接过来,后者并没有想象中的嚎啕大哭,他的目光,都被车吸引了。
白迆的脸柔和了很多,他第一次抱孩子,令肉包子不太舒服,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
萧何发现了这样子的情况,于是站起身,来到白迆的面前,手把手地教他,“以前我也不会,学习了几天才会呢。”当初肉包子刚出生的时候,软绵绵的一团,他都不敢抱呢,后来也习惯了。
白迆“嗯”了一声,任由萧何给自己纠正动作。
肉包子舒服了很多,倒也没有太过挣扎,不过胖嘟嘟的小肥手,则是不停地扫向“新车子”。
“包子,叔叔带你去玩。”白迆讲道,其实压更想说的是“爹爹”,可时机不对,地点也不会,而且人家还没承认自己呢。
萧何在一边讲道,“这车得多少钱呢,而且肉包子那么小,压根就不会开。”他实事求是地说出缺点。
“用遥控就可以走了,你抱着孩子,我把车抱到外面去。”白迆说着把肉包子递给萧何,随后自己拿车到院子里面。
萧何低头看着肉包子,后者眼神压根就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对着车到了外面,“你是有福气的。”他淡淡地笑道,眼睛里面的都是笑容,自从肉包子出生之后,不仅仅给他们家带来了欢乐,而且生活也越来越好。
院子很大,而且平坦,不会担心有石头问题,模拟玩具车想要怎么走都没问题。
等萧何站在一边,看着肉包子绑着安全带,坐在车上,嘴巴里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而白迆则是遥控着车,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却可以感觉到柔和的气息。
萧何的心平静且充满了幸福,只是他的和谐,再次给一道机器的声音打破了。
“播种君出现!适合播种!适合播种!”
“播种君出现!适合播种!适合播种!”
萧何发现好久没听到的声音,再次在他的耳朵里响了起来,而这声音的对象,竟然是白迆……
☆、第29章 借酒亲吻
萧何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手脚颤抖,风中凌乱,脸色扭曲。
“什么播种君?!”萧何在心里面大声地质问道。
他的目光却忍不住看向白迆,这人之前也不是没出现过,可脑子里面的声音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就和他家肉包子玩耍了一会儿,这声音再次出现了,甚至还说出如此坑人的话。
播种君出现?适合播种?现在是夏天,又不是春天,不然真的以为它要发情呢?!
“播种君就播种君,基因等级为A。”系统没有任何感情地回答。
萧何深深的呼吸一口气,他真害怕自己会大声地吼出来,那时候别人肯定是当他神经病,“为什么是男的?”也不知道这东西如何定义基因等级,还让自己生了肉包子。
他记得前世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些,难道是重生的缘故?!或者说,他的重生,和这道声音有很大的关系?!一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重生前的他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他不得不相信。
“种子只有男的才有!”系统的声音里面,好像透露着鄙夷。
萧何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不然怎么会如此想?!
“我也是男的,我的种子一样可以吧。”萧何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说了一句蠢话。
目前他压根就不可以摆脱这道声音,而且它的目的非常明显:种包子……
他就是那块田,需要精/子才可以完成这个任务。
萧何发现自己朝着越来越诡异的想法发展了。
“你的种子为E,种子不能存活!”系统充满金属感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地讲道,“播种君出现!适合播种!”
萧何嘴角抽搐,“闭嘴!”忍不住大声反驳。
这道声音,森森地打击了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什么叫做种子为E,不能存活?!他自诩为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还是有,难道就因为体力的关系,让他的精/子也成为E,这标准也太坑爹了吧。
脑子里面瞬间安静了下来,那道声音再也没有出现,到让萧何松了一口气。如果继续如此的话,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出现神经错乱。
白迆继续和肉包子玩,可余光却暗中观察依靠在一棵大树下的萧何,发现他双目无神,脸色微微地扭曲,甚至还有咬牙切齿地味道。
白迆脸上不动声色,心却转动了很多。
再次看看肉包子,他发出“咯咯……”的笑声,显然对车非常的满意。
肉包子比一般的孩子要大很多,而且骨骼也很硬。白迆纵然没有看到过如此小的孩子,却可以从他的行为以及动作里面判断出一些端倪。
萧何的孩子,真的与众不同。
幸好他当初买了一岁大的衣服,不然以孩子如此肥胖的身躯,也许真的穿不下。
无论两人的心思如何,时间都在肉包子快乐的嗓音里面过去。
萧父也回来了。他们家在村口建造房子,进入高山坳的时候,萧何已经和白迆说了,而萧父也在上面帮忙。
萧母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萧何直接打开了电灯,白色的灯光,照得地上一片昏暗。
夏天的时候,高山坳格外的凉爽,也不需要电风扇。
自从萧何吼了一句之后,抽风的声音并没有继续骚扰他,这让他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回家之后的萧父,自然也看到了“恩人”,打算和白迆喝一杯,感谢他对自家孩子的帮忙。
晚餐非常的丰富,家常菜居多,不过对农村来讲,算是很不错的招待了。
“白先生,乡下地方,也没什么吃的,你将就着。”萧母笑着讲道。
桌子上是八菜一汤,而吃的人只有他们四个。
白迆看着丰盛的晚餐,淡淡地讲道,“伯母太客气了,这些都是好吃的。”
他并不挑食,不过这充满家的菜,对他的诱惑力可是很大的。
萧何一家人对白迆都很感激,毕竟没有他的话,那大娃儿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萧母可不像男人,见白迆彬彬有礼,甚至还听自己这个老婆子唠叨,于是就说开了,“白迆,你说!这萧雅家是不是太过分了?!不是刚好遇到你打电话给大娃儿,也许大娃儿都还坐牢呢!”
“这法律不明是非,讲求的是关系!明明证据确凿,却还可以如此!”
萧母絮絮叨叨,他的话被萧父打断了,“你这婆娘,在客人面前说什么呢?!”
白迆反而很高兴,他也想要多了解萧何,“伯母说的对,他们不仅仅是过分,甚至是泯灭了良知了!”他心里面却有着另外一层的想法,一家人都是极品,让他们在里面多蹲几年得了。
“就是!他们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萧母和白迆非常投缘,如此好小伙,而且性格也很好,又乐于助人!
萧何哭笑不得地看着母亲唠叨,而父亲不停地和白迆喝酒。
他手里面抱着肉包子,此时的肉包子,竟然开始长牙了,对于桌子上的食物,他“依依呀呀……”地喊个不停。
纵然他咬不动,只是过过嘴瘾也好。
“他才多大,不可以吃太多油腻的。”萧母阻止了萧何一直给肉包子喝汤的行为。
萧何拿汤匙的手,颤抖了一下,汤水滴到了肉包子的脸上。
萧母马上就从萧何手上拿过肉包子,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你先吃自己的,我带包子。”
萧何想着母亲辛苦,一般他在家,吃饭的时候,都是自己抱着肉包子。
这一顿饭,萧何目光不敢看白迆,也没有之前的坦然,毕竟“播种君”这三个字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
萧何可不想再次被爆菊……
当初他被爆菊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印象,而且也中了□,只是第二天的后遗症,让他进了医院,这给他心里面留下非常深的阴影。等等……这不是爆菊不爆菊的问题,而是他压根就不喜欢男人,更不要说给男人压。
纵然是白迆,这个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