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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每次采水果的时候会看看有什么草药顺便摘一些回来。
刘氏促成了每人950个铜钱的额外收入,刘杨桃一家也开始重新在猛虎村站稳脚跟,而刘宇的事情也是轻拿轻放,除了刘岸据说是赔了整整一两银子给刘西家里,他们最后请的是镇上的大夫,林子谦也不太清楚到底是开了什么方子,居然花了这么多钱。
酷暑难捱,太阳炽烈,高温不下,又是一个多月了,白虎仍旧没有任何消息,插过秧之后,林子谦也终于能够空闲点了,他也就抽了一天的时间上山去看了一趟白虎,白虎仍旧卧躺在石板正中央,没有任何动静。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杂毛,白虎如小猫一般乖顺躺在石板正中央,首尾相连,如同一只巨大的圆盘。
两个多月的务农生活,林子谦快要将遇到白虎的神奇事情忘记了,仿佛以前经历的一切都是虚幻的梦境,现在见到白虎,才恍觉修炼之事是真实发生的。
林子谦不敢碰白虎,生怕让他走火入魔,然而就只是静静的而看着,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在年复一年的种田中消耗一生,他拥有自己的理想,既然能够为梦想添砖加瓦,既然能够走的更远,他为什么要因为生活中的事情而阻挡了脚步?
这时才发觉他为了种田耗费了太多的经历,整个人都蒙在一种忙忙碌碌却无所作为的生活中,虽然他收获粮食赚得了金钱,但是他需要的不止是每年种粮所卖的那一点点钱。
他需要的是成为一个为大家所需要的医术高超的人,是一个采药、炼药样样精通的好大夫。
林子谦开始趁着每日黄昏大家从田里归家的时候,在路边摆上一个小摊子,摊子前写着大夫二字,背篓中也装着制好的各种成药膏药丸、和各种草药、脂粉脂膏,整整三年,对于药性、制药,林子谦也可以说得上那么几分了。
当然了,就林子谦这样一个新人,自然是没有多少人愿意在他的摊位上面看病的,但是林子谦是不收药钱的,只是把谁治好了之后,大家总会意思着送点什么东西给他。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大家也就陆陆续续开始让他给看看。
刚开始的时候,林子谦只能够根据他们所说的各种毛病,翻看医书,给他们开药,药材不够,不能够立马上山去采的,林子谦还自己掏钱去镇上面买药。索性林清是一个爱记笔记的人,而林子谦也似继承了林清的学医天赋,加上修炼之后,记忆力好多了,看过的书总能够记得一些,因此总是能够很准的找到相似的症状、看诊记录和药方。
面朝黄土的人,身上疼也总是那几样,林清的看诊记录中都有,虽不能根治却能够减轻痛楚,林子谦帮忙开药看些小病,有一些确实是好一点了,但也有一些人贪小便宜,也是看他年纪小好欺负,经常直接让他开药,说这是他父亲给开的老药方,或者是从镇上某个大夫手里拿的药方,就这样白白从他手里拿药。
一次两次林子谦被欺负了,还无法还口,因为他确实是不能够说清楚他们的病到底应该怎么根治,也不明白他们所拿的药方是不是有用,然而过了三次之后,林子谦就渐渐开始掌握一些信息和经验,也没有那么好骗了。
“哎我说,你就这样学?要不到镇上药堂的铺子里当个几年的学徒?你这样能学得到什么?别把钱给败没了。”刘名扬蹲在一个大石头上啃着梨子劝他。
“当学徒哪里只几年?洗药三年,切药三年,磨药三年、制药三年、抓药三年?我的时间可不想浪费在这些上面,我只想学看病。”林子谦坐在凳子上拿着看诊记录研究。
“可你也不能一直这样啊?你的钱儿哪够买药的啊?我看你前两天又进了一批黄芪。”
“那能怎么办?这是最快且最有效的学习方法了,要不给他们白开药,哪儿有人找我看病啊!”林子谦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谢谢你,可是我真的不想这样磨时间。”
“这哪儿行啊!”刘名扬嘀嘀咕咕,又问他,“那你准备这样多久?”
“多久?我也不清楚,我现在一大清早就去山上采药,入不了深山,药材采摘也有限,等哪天药房里面缺太多药材的时候,我再入一趟深山,把药材都采摘够,卖一批,做成药一批,留下看病的一批。”
“你还真是……”刘名扬看傻子一样看他,“我可不管你了,你没钱了可别来我家蹭饭啊!”
林子谦听罢一笑,“放心吧,我一定找你蹭饭,还要带上我家小白!”
“哎,你家圆圆还没找到啊?”刘名扬听到小白就想到圆圆。
“没有,我本来就是在山上捡到他的,说不定他跑哪个山旮旯里晃了,说不定过几个月就回来了。”林子谦摇头。
“你家养的都是些什么啊?你不能捡几只正常点儿的?”刘名扬吃罢梨子梨核远远一仍,正好砸到一个人。
“啊,完了完了。”刘名扬眼睛好,一下子就看见了,他刺溜一下从石头上滑下来,几步就跑远了,“我先走了,有啥事儿明天再说啊!”
林子谦一下子笑了出来,他应了一声,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医书。
“林子谦你有没有看见是哪个吃的梨子丢到我身上?”来的人是刘梅花和刘杨桃的母亲刘氏,就是曾经撒泼打滚儿要求林子谦赔偿她家小孙子的人,如今见到林子谦不要钱似地给人赠药,也开始加入了看病行列。
“啊?李婆婆您说什么?”林子谦从书中抬起头来,一副刚刚才看见她的样子。
刘氏看见他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明明看见有谁从这里走了的,她嘀嘀咕咕骂了一句,“装模作样!”
“什么?”林子谦问。
“啊没什么,就是我这腰又疼啦!给我拿点儿枸杞、川断。”
“李婆婆,您哪里疼?”林子谦问。
“腰疼,你给我拿枸杞、川断就行。”刘氏扶着腰皱着眉头,走路一走一停,似乎真的很疼。
“我给您看看。”林子谦说着站起身来,要按她的脊椎腰背附近。
“哎你干什么?你给我开枸杞、川断就行了。”刘氏见他过来往后一躲,手往前甩,“看什么看?你能看的出来什么?这是我闺女从镇上给请的张神医开的方子,还能有假?”
“我知道是张神医开的方子,我就是看看您哪里疼,我看一看才好看看要不要给您贴个药膏。”
“贴药膏?”
“是啊,前两天村西头的钱大婶也是腰疼,我给贴了一贴狗皮膏药,今天就不疼了。”
“不疼了?”刘氏眼睛转了两圈,忙摇头,“不用看了,我和她的症状不一样,你还是给我抓药就行了。”
“李婆婆您给我看看,我看看就知道了,就算症状不一样,膏药说不定也有效。”
“有什么效?你一个16岁小娃娃,难不成还比那胡子老长的张神医厉害?”刘氏就是不让林子谦看,见林子谦硬是坚持要看,也火了,“你是不是不愿意给我抓药?我就知道你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就是要看我老婆子生生疼死!”
林子谦简直要笑不出来,他就知道刘氏最难搞,前两次他被她骗了抓枸杞、川断,谁知她转脸就给拿到镇上去卖了,被同村的人看见,有人骂他是个傻子,有人碍于刘琛,不敢直白跟她扯,却悄悄告诉了他。
“刘婆婆,您给我看一看,我好对症下药。”
“有什么好看的?对什么症?你就是舍不得给我抓好药,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刘氏见他丝毫不为所动,指着他的鼻子就开始骂了。
林子谦听了简直气都气不出来,跟这样的人讲道理,纯粹是浪费时间,也不必给她开药了,看她这个样子,中气十足,肯定没有腰疼。
林子谦收拾东西就要离开,他不想和她对骂,浪费时间,“李婆婆,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前两次我开了枸杞、川断,请问您真的吃了吗?”
刘氏眼睛一转,瞪大了看他,“怎么没吃?我都吃了!你那什么破药?一点儿用都没有!”
“既然没有用,您也就不必吃了。”
林子谦收拾了东西就走,今天在这里也呆够了半个时辰,也该回家吃饭了。
刘氏见他走了,心中火气甚大,她骂骂咧咧的在后面一路走一路说,见到个人就要把事情说一遍骂一遍,却不知道她卖药的事情已经有不少人都知道了,也有很多人拿了林子谦的药身体好多了,这时自然也不会向着刘氏,只是刘琛现在正在管理镇上的水源运输,风头正大,谁也不敢说他老娘,只是免不了要在私下里叨叨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却说刘琛说服了县令从猛虎村运水,拦下了这个活计,挑了不少人和车马运水,从中饱私囊不少,猛虎村收的是一个人40个铜板,他报上去的是一个人50个铜板,县令收的是每一小桶水3个铜板。
镇上的人赚钱的人虽多,但花钱的地方也不在少数,特别是今年夏天,居然每桶水都要收取3个铜板,现正值盛夏,每天吃的喝的、洗漱的,少不了要用上一两桶水,再加上有人做生意还要多加几桶,如此一来,多少人都面对高额的水费望而却步。
不少人直接打包回了村中亲戚家里,更有人既无亲戚也无钱付水费,不能省下吃喝,只好从洗漱中省钱,可以说,现在镇上时臭气熏天,家家户户舍不得打水洗漱,扫街也舍不得拿水冲洗,小摊上不舍得拿水收拾,夏日本来就天气炎热,易腐坏,现在根本就没有一个干干净净空气良好的地方。
再说猛虎村,在给镇上运水了半个月之后,离镇上100里的洪城也派人来联系,说要运水过去,刘必贵接到这个消息就知道不好了,这次可是整个南方地区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旱,他们村里有水,卖给周围村子,就不得不卖给镇上,现在还要连带供上洪城的水源,洪城十万多人口的大城,就小小一个猛虎村的永春河,如何供得起?
刘必贵当场就叫了刘岸刘西过来商议,几人商量不出结果,就到镇上去找刘琛,结果被县令知道,给请了过去,县令狡诈,几人稀里糊涂的就给说糊涂了,最后还是刘必贵说了一句要回去村里人整个商量商量,县令又不得不抛出诱惑,水价抬高,洪城每人60个铜板,而且只是四分之一的人,但也够他们几人头疼的。
此消息一出,不少人担忧,但也有不少人欣喜,猛虎村在村头刘必贵家门前开会。
“永春河的水够不够啊?这也有两三万人呢!”
“前两天山坳那里的水就能够见到河底了,洪城的水再供上,这永春河不得抽干了!”
“那我们的庄家可怎么办啊?还种着稻子呢!”
“还种什么稻子啊!洪城的水源一供上,咱们可得捞着不少呢!比种田还赚得多呢!”
“是啊是啊,咱们还种什么稻子啊,直接卖水得了!”
“可田里的稻子咱们可是种了一个多月了,现在要你放弃,你舍得?”
不少人在这里聚会,众说纷纭,吵吵嚷嚷,足足说了有一刻钟,刘必贵才敲响了铜盘,他站在一个大石头上,声音洪亮,“我给大家算个帐,洪城每人60个铜板,洪城总人数近12万,我们要供上三万人的水源,也就是1800俩银子,咱们猛虎村总共500多人,就是说每个人都能分到三两多的银子。现在才6月初,看着天气,起码还得供上一两个月的水,也就是说,只要永春河能够撑下去,咱们就能够每人赚上三两多,但是,永春河要是干了,咱们就是田里供不上水也要给他们供上水,要是连咱们自己吃的水都没有了,那钱就不知道能到几成了。”
此话一出,大家一时寂静无语,但是显然都被那一人三两银子的诱惑给打动了,只有一人开头说永春河的水从来没有干过,永春河的水肯定够,大家就都开始肯定这个给洪城卖水的事情了。
银子显然不可能现在就给,洪城就先给了一半的价钱,但是每人近二两的银子发下来,等真正见到银子的时候,大家就都对永春河水不够的说法闭口不谈了,庄家不种了都行,只要能够卖水拿钱!这可比种田还轻松百倍呢!
然而大家很快就笑不出来了,洪城的人数是大头,从第一天他们来取水开始,永春河的水位线就直往下降,本来到加入镇上的人用水之后,他们就开始到山上打水了,现在则是每天都要比前一天多走上半盏茶的功夫,一天天走远的打水路程让大家心惊,也开始惶惶不安。
林子谦院子中的井水也没有了,现在他都是每天走上一炷香的功夫上山去打水,他练过,打水累不到他,但是家家户户打水的人都开始变成男人了。山路并不好走,尤其是夏季的山上,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