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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易搬出去之后宿舍就只有支满满跟何灵梓了,何灵梓保研了,处于放羊状态,到处旅行,时常三五天不回来,宿舍就这么只剩下她一个了。
天亮的越来越迟了,支满满每天得很早起来,起来的时候天有时候还是没有大亮的,学校里面几乎是静悄悄的,这日,她刚出大门就看到一个男生戴着帽子围着围巾,几乎是全面掩护着,支满满看了看自己光秃秃的手脖子,掩了掩衣领就往外走。
“胖满满!”一个兴奋的声音在背后叫她。
“沈南哲?”
他从围巾里面拉出眼睛,说,“你怎么这么早?”
支满满一把拉下他的围巾,“该是我问你怎么在这?”
沈南哲看了看她,将她一把拉过来,脱下自己身上的围巾围在她的脖子上面,遮住她的整张脸,支满满拉下围巾,他又重新给她戴上,然后打了一个死结,说,“真怀疑你是不是个女生,连条围巾都不戴就敢出门?以为自己铁打的?”说着又脱了一只手上的手套,套在她手上,看着自己另一只手套说,“别打这一只的主意,我虽然是个男人,但是不会为了绅士风度把自己冻着的。”
“谁要你的,把你的绅士风度留给别人吧,我不稀罕,”说着就要脱她手上的手套。
“支满满,今天你脱下来了就是瞧不起我沈南哲,我念在你好歹是个女的的份上才给你的,千万不要想多了。”拍了拍他的后座说,“上车吧,今天地上都结冰了,公交车不安全。”
“公交车四个轮子都不安全,你这两个轮子不是更不安全?”支满满虽是嘲讽,但是还是坐了上去,问,“今天怎么想起来搭我过去。”高易搬出去,沈南哲却继续留在了学校里面,这几天也老没见他了。
“说了公交车不安全才来的。”
支满满戴着手套的手扶着车座,另一只手则是放在嘴里哈气,前面的沈南哲也是一只没有戴着手套的手,正冻得通红,他腾出一只手,将支满满放在她嘴边的手装进他羽绒服的口袋里面,自己的手也不出来,在里面捏着她的手不动。
支满满先是以为他怕她冷,可是这么久了,他和她的手一起装在里面这么长时间,让她觉得还真有些不妥,挣扎了他也不松手,这让她感觉更不妙了,“沈南哲,你一只手骑车如果出车祸了怎么办?”
沈南哲捏紧手中的手,说,“我以前还不用双手搭过你你不记得了?”
那还是他们初一的时候,被沈南哲的篮球砸中,他就是这么一只手按着她的伤口,一只手扶着她坐在他跑车上的身子将她送到医务室的,那就是一次血的相识,可想而知毕生难忘。
作者有话要说:我亲爱的小霸王门,虽然你们不冒泡,但是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保持我更文的激情的,从今天开始会好好更文的,至于是日更还是隔日更再说,可能日更比较多,但是因为临近期末又四级,有时候还是没有很多余的时间来写,但是尽量保证质量,本文有些慢热,之所以花这么多的笔墨描写这么个男配,因为这是在校园里面,男主出现较多是在中间后面位置,他现在正处于纠结的状态,我们起码要给点时间让他考虑,到底是继续做叔叔好,还是跨越一步的好。
谢谢大家看文,今天更的有点少,因为写不出那么多了,但是又不能食言说要双更,好,谢谢大家,就是这样。
☆、理科男的风骚7
天气寒冷起来,痛经也越来越厉害了,有次打电话回去说漏了嘴,支满满妈妈听了在电话里面静了好久,支满满硬着头皮说自己没事不是很疼,她妈妈有些冷的挂了电话,支满满打了打自己嘴巴,跟爸爸妈妈打电话的时候总会把平时积压在心里的事情托盘而出。
这天钟磬彤生日,邀请了小组里面所有人,年轻人过生日无非就是吃吃饭唱唱歌,又没听说她有男朋友,一群同事也都是一般年纪,在一起话题也多,钟磬彤像公主一样被包围着,而平时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何宽反而默默走在后面。
“她生日,你准备了些什么?”支满满慢下来,也没去凑那份热闹。
何宽低下头踢了踢身下的落叶,苦笑了笑,“不是那个人买什么她都不会喜欢,她就是这么个人,看着虚荣,其实人专一的不行,喜欢特定的东西到了极致。”
支满满被他一通深沉的讲话吓住了,问,“你,喜欢她多久了?”脱口而出才知道冒昧了,平时跟他接触不多,只是知道他是公司的顶梁柱,这样一个电脑天才怕是老板都要忌惮三分,可是他却甘于蜗居在这么一个小公司里,原因应该不言而喻了吧。
等了好久,他终于开口,说,“很久很久,好像天生为她而来的。”说这话时候,他抬起头看着前面正笑得前俯后仰的钟磬彤的背影,那样专注,支满满这一刻无比羡慕钟磬彤,不为她漂亮的脸,不为她高挑的身材,不为她豪放的心性,只因为她拥有这样专注的眼神。
钟磬彤这人很疯,也不冷落每一个人,大家都玩的很尽兴。
等到散场的时候,支满满掏出手机看时间才发现自己的手机都忘记在公司里面,难怪这么久了电话一声都没有响过。
帮着何宽把钟磬彤扶上了出租车,何宽也进去说,“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可以吗?”说话是对她说的,人却是有些心疼的看着钟磬彤的。
支满满挥挥手,“不用管我,你好好照顾她,她好像……喝太多了。”
送走了何宽,她就往公司赶,一月份的天已经很冷了,她还是没能够习惯戴手套帽子,现在走到冰冷冷的街上在,自然冷的发抖。
到了公司里面,本以为门已经关了的,她一推开门应声开了,现在这个时候难道还有人在?
支满满瞟了瞟走进去,没有发生什么异常,也不像是招小偷的样子,她往里走了一步,经理办公室里面传来一声分不清是什么声音,支满满的心掉了起来,本想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就这么走掉的,可是如果是小偷怎么办,支满满心里强大的正义感还是战胜了害怕,她踮起脚尖一点一点靠近经理办公室。
传过来的声音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女人的痛苦快乐男人的低喘,还有不正常的撞击声音,让她瞬间明白了是什么声音。
支满满退后一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种不知所措,不想正好撞到了不知道是谁的办公桌,桌上的插花的水瓶倒下来,“乒乓”。
她再也忍不住了,拔腿就跑。
“什么人?”后面清晰的传来经理的声音,支满满想起他一脸正义的脸,还时常对着她温和的笑,她有什么做错了还会摸摸她的头表示没事,这些都是幻觉吧。
她一路狂奔,知道后面没有人追过来,但是却还是一口气跑了几里地,觉得特别委屈,这种事情被她撞见了,如果经理知道她撞见了,会不会不让她通过实习考评,一下子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这才想起来手机没有拿。
她平复了下心情,这才往回走,何灵梓去大连了,高易搬出去,宿舍就她一个人,支满满回去之后就将音量调到最高听歌想要自己忘掉刚才的声响,小腹那一块疼的要死,大姨妈一次都不放过她。
正在她听得快要忘乎所以的时候,门呼的一声被从外面打开,隔壁宿舍的她们班女生气喘吁吁,口里唧唧歪歪不知道说着什么。
支满满摘掉耳机问,“你说什么?”
那女孩横了她一眼,指向她们宿舍的窗户,说,“你自己看。”
支满满不明所以的站起来,向外一看,一帮人站在地下,李时穆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在楼下大叫支满满,她一听,马上心惊肉跳,其他喜欢凑热闹的人也跟着大喊支满满,支满满捂脸,全校都听见了吧估计。
她下楼,从来没像现在这样万众瞩目,在人群中走向李时穆,李时穆这时候也是皱着眉毛看着她。
她低眼看了看周围的人,觉得有个地洞她肯定钻进去了。
走近李时穆她轻声叫,“叔叔。”周围人一听,八卦的心全没了,感情是她叔叔,马上鸟兽状散开。
李时穆手上拿着他的外套,只穿着衬衣,还打着领带,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灯光下面有些忧伤的味道。
“怎么叫了这么久才下来?”李时穆不知道是耐烦怎么了,语气有些不善。
支满满绕了绕舌根首先说,“叔叔,你下次别这样了,”她低头看了看那散了的人群,更低声音说,“丢人。”
李时穆把东西往她手上一塞,说,“我都不嫌丢人了,你倒嫌弃起来了。”
支满满暗自吐吐舌,看着手上的东西问,“什么啊?”
李时穆咳了咳,说,“每天喝一袋,中医调的,说是喝了……咳……不痛。”
支满满见他支支吾吾,说完她脸红了,把头扭向一边说,“我妈那个鸡婆。”
“你妈说你现在一个人住在宿舍里?”
支满满还没有从大姨妈事件里面解放出来,听他说就点了点头,李时穆皱了皱眉,说,“搬到我那里去住吧,我那离你公司近,而且……我也可以……就近照顾你。”
支满满虎躯一震,“不……叔叔我……”磕磕巴巴了半天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出来拒绝。
“有什么不好,明天我跟你妈妈说说,住在我那里她肯定放心。”
“叔叔,这不合适吧?”支满满在心里强烈反对。
李时穆貌似舒了一口气,继续说,“我觉得这样最合适。”然后像是觉得自己的主意很不错一般点了点头,支满满审视了一会他,想看看是不是开玩笑,只等到李时穆的一句话,“满满,我家里的房间很多,你不用担心。”
我需要担心什么么?支满满在心里默默泪。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少了点,明天补齐,今天贪玩了来着。
☆、理科男的风骚8
支满满那天华丽丽的失眠了,要她跟李时穆住在一起就像是她天天来大姨妈一样,即使不疼也会不舒服。
她不能推脱,李时穆是好意,而且喜欢自作主张,完全不把她的话当数,说是叫她今天就收拾好东西,明天中午他有空,过来帮她搬东西。
她抑郁不已,给妈妈打了电话。
“妈……”
“三万……什么事哦,宝贝。”
“妈,你能让那个叔叔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了么?”
“……”那边静默了一会,突然一声洪亮的拍桌,“自摸!”
“妈,我跟你说话呢!”
“宝贝,你叔叔管你是好事啊。”她妈还沉浸在刚才自摸的狂喜中。
“可是她现在要我搬进他家里住!我不要!”
“真的!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你叔叔,对你真的是太照顾了,我先挂了啊宝贝。”话没说完就传来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有人打起牌来真的是六亲不认,向她妈妈这种就是。
第二天支满满照样去上班,就当做是没有听到李时穆说的话那样,一进公司想起了昨天的事情,顿了一会,想他们应该也没有看到自己吧,没什么好担心的,抬头挺胸大步迈了进去。
在水房的时候遇到小陈,她对着她笑笑,她也是实习生,所以平时两个人还是交流比较多的。
她冲了杯咖啡就把位置让给支满满,自己站在一旁却不走,看着她,语言又止。
支满满打完水看她还站着就问,“有事?”
小陈想了想,靠过来问,“昨天……你走了之后又回过公司么?”
支满满一惊,她怎么知道,她还没有说话,小陈又说,“没什么,就是昨天我也又回来拿过东西,就问你看没看到过人还在,我有……”
“你也撞见了?”支满满想起昨天的声音,想想就恶心,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小陈的脸瞬间变为惊恐,拿着杯子都开始发颤,问,“那你有没有告诉别人啊?”
“这种事情告诉被人有什么,不是多恶心一个人么?只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经理那么……不年轻了……”
小陈喝了一口水,附合着说,“是啊,是啊。”
钟磬彤一早来之后就特别安静,不像往日,支满满也不敢去理她,何宽冲了杯奶茶让支满满拿给钟磬彤。
“你怎么不自己给她啊。”她压低声音,瞟了一眼钟磬彤。
何宽摸摸头,说,“麻烦你了。”
支满满将奶茶放在钟磬彤的桌上,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问,“发生什么了,你跟何仔怎么都怪怪的啊。”
钟磬彤这才扭过头,说,“满满啊,我昨天好像把何仔强了……”
“……”支满满勉强吞下刚喝下去的谁,说,“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钟磬彤狠狠的点点头,“今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全身酸痛,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