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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自己协调能力是差了点。
她坐定,正想低头对帮了忙的人说一声谢谢,马上就呆住了!因为,这个人,竟然是——陈亦辉!
来不及说出“谢谢”,他对着连爱芒一点头,随即,机舱门就被关上,飞机起飞。
连爱芒继续休息。她这个人,简直要把“猪”一样的生活贯彻到底。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连爱芒下了飞机,已经有人等着了,迎上连爱芒,眼中似乎闪过一丝诧异,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示意连爱芒跟他走。
原来,这飞机停在一座楼的顶层!
连爱芒掩下眼中的诧异,小跑着跟着来人下楼。
这个领路的人好像并没有发现连爱芒是在小跑着一样,依然大步走得飞快。
连爱芒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看样子,情况十分危急。
只是,到底是谁推荐了自己?不管怎么说,自己都还是乐湾省的保健线有些出名,其他地方,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名气好不好!
现在这模样,倒像是找自己来救场的!
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自己不清楚的事情发生了?
连爱芒想到这一点,在小跑中,她似乎觉得有些累,把手捂着自己的小肚子,然后,又好像要从包里找点什么东西一样,手放进包里,过了一会儿,她把手拿出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其实,连爱芒在做什么?她在把空间里的一些准备急救的药物取出来,放在自己的小包里!
不是连爱芒过分小心,实在是,她有一种感觉,从她下了飞机,所有的一切举动,就已经被人监视着了!
对,这个时候,有人微微皱着眉头说:“这个小姑娘能行吗?你看看,她连这么小跑着都觉得累,还要吃药!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保证健康,能信得过吗?!”
另外一个人缓缓摇头,说:“你不知道,这个小姑娘的身体患的是绝症,据说,这绝症根本就没有办法施救,并且,只能活到十八岁——”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已经被打断了:“什么?活到十八岁?你不会告诉我说,这个小姑娘还没有十八岁吧?!”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学到什么样高深的医术?还是国医!他继续摇头。
“不,你知道吗,她已经十九岁,并且,过几个月,就要二十岁了!”
“你,你的意思是说,她自己治好了自己的绝症?!”震惊,还是震惊。
“对!就这么一个小姑娘,没有人能够治愈的病,结果,她自己治愈了,活下来了!”这个人斜睨了一眼那个震惊的男人,“现在,你还觉得找她来,是错的吗?”
“真的这么厉害——”男人喃喃说道,视线没有一刻离开过连爱芒。
那边,连爱芒已经来到了会诊室。
里面站着的人不少。
她看过去,有好几个都是西医的泰斗。国医的——很抱歉,连爱芒没有发现。
既然如此不相信国医,为什么要把自己叫来?
连爱芒进来,也没有人理会,毕竟,连爱芒实在太小了!
一个是年纪小——不可否认,她刚走进来的时候,大家是有朝她瞄了一眼的,只是,都以为她可能是什么护士之类的人,所以,一扫之下,就移开了视线。
一个是个子小——连爱芒这么努力地长,到现在,也才一米六出头,而且,是出一点点的小头,不是大头。跟一帮子人高马大的大老爷们站在一起,实在渺小得要忽略不计啊。
连爱芒就站在那里听他们说话。
已经学了不少西医知识的连爱芒,这一次听懂了他们的话。嗯,看样子,这个病人是心梗。他们在吵着要不要做手术呢。
连爱芒忽然想到一件事,当初,连爷爷就是这样。所以,是因为连爷爷的病,才把自己找来的吧?看样子,这还是军方的人,并且还是高层!
只是,他们这么吵,有用吗?
嗯,原来,这个病人年纪也同样很大了。
嗯,原来,病人血液粘稠,做手术也麻烦,术后护理更加麻烦。
站在中间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面相看起来十分威严。他本来一直沉默不语,听着几个西医在吵,这个时候,他出声了,声音低沉有力:“请直接告诉我,能不能动手术?”
一个明显看起来是这个医疗团队的组长的人——连爱芒听乐湾省保健组的第三组组长提起过他,他是治疗心脏病的泰斗,吴弘毅开口说:“我的意见是,不可以动手术。”
男人带着压迫性的眼神盯着吴弘毅,说:“那么,请告诉我,该如何救治?”
吴弘毅有些迟疑地说:“血液透析。”
“不行,我反对!”
然后,又开始争论起来。
男人对一直站在他身后,显然是他的警卫员或者办公室主任的人说了一句话。
那个人就点点头,回了一句话,随即快步走了出来。
连爱芒也没有在意,只是仔细听着几位专家在吵。
不过,那个办公室主任马上就走了回来,直直走到连爱芒面前——因为,屋子里个子高的人太多,所以,为了视线清楚,连爱芒站的位置,嗯,在靠近角落的地方。
他微微弯腰,这样距离不会太遥远,问:“你就是连老的保健医生?”
连爱芒明白过来,果然是从连爷爷这条线找的自己!她点点头,说:“我是。”
办公室主任仿佛松了一口气,又仿佛有些埋怨,说:“你到了怎么不吭声?”
连爱芒眨着眼睛,无辜地问:“也没有人跟我说什么呀。”
办公室主任语塞,只是说:“跟我来。”
然后,就领着连爱芒穿过人群,走到那个威严的男人面前,说:“军司长,连老的保健医生已经到了,就是她。”
他让开,让这个军司长看到被完全挡住的连爱芒。
军司长同样是诧异的,不过,他到底非同凡响,就算诧异,也很好地掩盖住了。
他问:“小姑娘,连老的病,一直由你治?”
“是,我是连老的保健医生。”连爱芒一点都没有胆怯,直接说道。
“病人是心梗,你有办法治吗?”军司长也很直接。
连爱芒摇头说:“没有看到病人,我没有办法说。”
军司长盯着连爱芒看了一会,才说:“行,你可以看看病人。”
办公室主任想要说什么,不过,想到那个老人的情况,他还是沉默了。
几个西医专家都已经不吵了,全都看向连爱芒,眼中有平和,也有轻视,有诧异,有不满。不过,没有一个出声。很简单,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都不简单,他们如果没有办法控制好一些情绪,又怎么可能走到这里?
男人率先往门口走去,出来,又走上十几米的距离,就到了一个地方,重症监护室。
里面躺着一个老人,浑身插满管子。
连爱芒走近一些,一看之下,一惊,原来,情况已经危急到如此地步!老人的脸色都已经变色了!
现在,都靠着各种仪器在维持生命!
连爱芒抿了抿唇,往后退了一步。
男人极小声地问:“怎么了?你没有办法?”声音虽然低,但是却让人感到一种压力,沉重的压力。
连爱芒迟疑了一下,才点头。
男人眼中闪过风暴的气息,不过,他显然想到了什么,压抑住了,问:“你还没有把脉,就能够断定?”
连爱芒很无奈,只好说:“行,我把脉。”
她走近一些,这个男人亲自给连爱芒搬过来一张椅子,放在床边。
其实,连爱芒真的没有想到这样的男人居然会给自己搬椅子!可想而知,他心中有多急,有多重视躺在床上的这个老人!
连爱芒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声:“谢谢。”
男人摆手,看着连爱芒。
连爱芒知道他的意思,回身,专心致志地给老人把脉。
出于谨慎的考虑,连爱芒足足把了五分钟,方才放开了手。
她朝男人示意出去说。
男人点头,领头往外走去。
依然还是会诊室。
几位西医专家没有再吵,全都齐刷刷看向连爱芒。
连爱芒微微低着头,说了一句:“对不起,我能力有限——”
男人威严的声音响起:“你看着我,说。”
连爱芒不得不抬起头看着这个男人。
对连爱芒来说,这个男人就像是父亲一辈的人,但是,他跟连建华比起来,他更加有气势,更加有威严,更加具有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
他这么威严地看着连爱芒。
连爱芒不是害怕,而是心虚。
不是不能治,而是,不能治。
因为,她刚刚已经想清楚了一件事。
像这样的病人,要用什么药,全都必须开列清楚,进行验证,否则,是绝对不会使用的。
胡乱用药,或者说不清不楚地用药,万一发生什么事情,绝对没有人能够担得起这个责任。
可是,连爱芒能够说吗?说是可以说的,方子也是可以开的。只是,需要用的,必须是空间出产的药效最好的药材!还要用空间水!
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只有先行用空间药材和空间水,维系住老人的一丝生机,才能够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所以,同样一张方子,用外边现实的药材和水,根本就无法救治这个病人!
这个病人已经危在旦夕,根本就经不起任何折腾!
现实的药物和水,都根本无法治疗病人!
你想,连爱芒怎么可能出手!
她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病人如同油灯渐渐熄灭。
她不得不把自己的秘密保持下去。
因为,她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活着。
她不能有任何闪失。
她不能冒险出手。
为了大家,她真的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当赌注。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说出口是一回事,看着这个军司长的眼睛,连爱芒说不出口了。
她无法说出口。
她只能沉默。
军司长似乎明白了连爱芒的顾虑,语气缓和下来,说:“你尽力,我——不会怪你。”
连爱芒摇头,依然还是不说话。
“你害怕什么?”
迟疑了好一会,连爱芒终于开口:“我害怕很多。我怕死,我怕家里人为我伤心难过。我怕我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完成,就离开这个世界。”
军司长盯着连爱芒看了好一会,才说:“是不能治,还是不想治?”
连爱芒又是沉默良久,才微微发颤地说:“不能——治。”
军司长脸色更加阴沉,问:“为什么?你能治好的,对不对?”
连爱芒抿唇,然后一咬牙,说:“不对。”
声音不飘了,音量也不低了,仿佛是为了以此来让自己坚定信心,证明自己——自己做的没有错。
要不然,该怎样?救了病人,死了自己?
或者从此活在不见天日的监牢里,因为自己没有办法说出自己的秘密?
呵呵,连爱芒眼中闪过一丝自嘲的笑。
------题外话------
今天事情实在太多,只能这么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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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司长阴沉着眼盯着连爱芒看。
连爱芒没有出声,眼神也没有躲闪。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不需要再犹豫。
当然,她心中依然还是可惜的。
她不是圣母,无法做出牺牲自己的大无畏的举动来。
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说,她又是坦荡的。
周围几个西医专家噤若寒蝉,全都微微低着头。
心惊,依然还是心惊。
因为,他们知道这个病人的地位如何超然,如果这个病人发生什么事情,这个国家的高层,势必要引起一番震荡。
他们也知道这个军司长的地位,可以说,目前,在北方军方势力,这个家庭稳稳坐着首位。
但是,就是这么样的一个家庭,这个不知来历的小姑娘,竟然一点都没有顾忌!居然敢表现出如此态度!
她怎么敢!
是啊,她怎么敢?军司长也同样在心中暗暗估量着连爱芒。她明明是有办法治的,却坚持不肯出手。她害怕,虽然不知道她害怕什么。她心虚,但是,又是极为坦荡的。带着一种憨实的坦荡就这么直瞪瞪地看着你,她就是用这么一种憨实的坦荡告诉你——我能治,就是不给治,你能怎么办?
是,能怎么办?能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