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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过。
灏也出来了,他只是好奇地盯着。
青阳把三个塞给关木头,“拿给姐姐,让姐姐给我藏起来。”会这样安排,是因为他知道,他姐姐收起来的东西,陈乔江没的抢。见关木头走了,青阳把手里留的一个扔地上,抬脚一踢,猪膀胱滚开了。他去追,“快来,快来踢。”
洛小荣拉上灏,跟着追了过去。
陈乔江呆了下,看着青阳他们三个一边抢着踢,一边追着滚动的所谓的球儿,他瞅了瞅自己抢到的一个,赶紧扔到地上,抬脚去踢。所谓的球儿滚开去,他高兴,哦哦喊着去追。
这时候,青阳突然从一旁跑来,先他一步把球儿踢走。
陈乔江气的跳脚,“我的,是我的,不许抢。”
青阳哦哦叫着一边追一边踢,很快和洛小荣他们踢到了一处去。
看着乱喊乱叫地追着球儿跑,互相抢来抢去地玩的开心的四个学生,卢先生捋了捋胡子,呵呵直笑。
青舒正好抱着一本书过来,“先生,您有时间吗?”
卢先生点头说有,率先进了学堂。
青舒跟着进去,把书放到桌上,然后拿下戴在手上的棉手套。她把书中夹着书签的那一页翻开,推到卢先生面前,“先生,这页上写的果树,哪些是生长在辉州地界儿的?”
“怎么又对果树感兴趣了?”卢先生说着,把书拿到跟前,低头看了一会儿,“据先生所知,辉州有苹果树、梨树、桃树和杏树,枣树并不多见。”他一点桔子树三个字,“只在安宁河的南岸见过。”“这个李子树,先生听闻过,不曾见过。至于这酸果,长在山里,不容易见到。其它的,有听过的,有没听过的,总之先生是不认得它们。”
不事稼穑的人能认得一些果树已经很难得了,青舒把书收了起来,“那,先生知不知道辉州哪里有果园?说几个给晚辈听听。最好是果树的品种多,又肯卖果树苗儿的果园。”
卢先生捋着胡子看青舒,“你又开始琢磨事儿了?”
青舒直接承认,“是啊!晚辈准备买荒地。等到来年春暖花开时,开垦荒地,栽种果树,过个几年,等果树结了果子,晚辈就有自己的果园了。”
“果园可不好伺弄。”卢先生说了这么一句,顿了顿,“决定了?”
青舒答的干脆,不见一丝的犹豫之色,“决定了。”
卢先生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沉默片刻,说道,“你且去吧!果树苗儿的事,先生来解决。你回去想想,需要哪些果树苗都写下来,在栽种前,先生会尽可能地找全。”
只是来向见多识广的卢先生打听果园的,没想到卢先生却揽下了找果树苗的差事,这可真是意外之喜。青舒行了个标准的女子礼,“谢先生。”
卢先生笑着一挥手,“赶紧走,赶紧走,你不走,外边那几个借故只顾着玩耍,根本不会进来上课。”
青舒嘻嘻一笑,戴好手套,抱着书退出学堂。
第二日,青舒让管家跟着程牙人去了衙门。镇外北边的孙家村与冯家村之间的一大片近百亩的荒坡,还有冯家村往北到凉州边界的近千亩的荒地及一座小山头,这些地方,青舒决定全部买下。
程牙人和张师爷很惊讶,他们没想到古府真会买下来。
古管家问张师爷,“请问师爷,买下这些荒地要多少银子?”
张师爷说,“稍等。”然后急匆匆地出去了。片刻后,他返回来,“已经请示过于大人。于大人的意思是,孙家村与冯家村之间的荒坡收七十五两银子,千亩荒地收八百两银子,山头儿是附赠的,不收银子。这价钱,古管家以为如何?”
古管家听了,忙道,“多谢师爷在于大人面前替古府美言,这价钱,古府没意见。”
张师爷呵呵笑,“没意见就好。古管家,是这样的,贵府得先交一百两银子的定钱。交过了定钱,衙门会派官差去重新量亩数,划定界线。到时候,亩数多出来不需要贵府加银两,亩数差了一些,价钱还是那个价钱,衙门绝不少收。怎么样?没意见吧!”他立刻补充,“不过放心,惯常只会多出几亩,没有少亩的道理。”因为以前那都是没人要的,根本没有仔细量过,衙门里留底的数据是大概估摸的,实际亩数只会多,不会少。
古管家说没意见,打开带过来的包袱,取了一百两银子出来,交给旁边专门负责土地买卖事宜的官差。
张师爷心里激动,面上却不显。白县辅留给于大人的基本就是个空壳子,他们目前的情况是比清水衙门还清水衙门。如今意外地卖出了荒地,一下就能收八百七十五两银子,这勒紧裤带的日子总算是熬到头了。
张师爷走路带飘,迅速安排了去丈量荒地的官差出来,并且亲自跟上,与官差一起,要陪着古管家去荒坡和荒地。现在的康溪镇衙是穷的叮当响,而县辅老爷本人也是个穷的叮当响的,因此,衙门没有远行的交通工具。
古管家看出来了,回府把身上的银子和银票交给青舒,并让人套好了一辆马车,到衙门前接人。他把张师爷和四个官差请上马车,自己最后坐进去。车夫甩了一下鞭子,载着一车人出发了。
他们一行人当日没能赶回来,第二日辰时才回到镇子上。丈量的结果出来了。孙家村与冯家村之间的荒坡有一百一十二亩。冯家村往北到凉州边界的荒地是一千零六十七亩,附赠的小山头没量。
按照提前说好的,衙门没有加银子,还是按原来说好的八百七十五两银子成交。这两处的地契办下来,青舒让古管家在地契上写了她的名字。古府的其他产业,写的全是青阳的名字。因此,这是青舒在古代的第一份个人产业。在外人看来,青舒买下这两处地,一点都不明智。
青舒拿到属于自己的契纸,先是给青阳看,然后收起来。
青阳眨巴着眼睛问,“姐姐,都要种上果树吗?”
青舒说出自己的想法,“不,都种上果树很不明智,因为那里是不是适合果树生长,我们还不知道。等开春了,能买到多少果树苗,我们就栽多少果树。不过,估计也没有多少,买到的果树苗能够栽种二三十来亩地出来就不错了。先看看吧,若是成活率好,苗木长的也好,我们第二年的时候接着栽。”
青阳感兴趣地追问,“若是长的好,第三年、第四年也要栽吗?”
“是呢,长的好,能结果子,而且果子又好吃,说明那里适合果树生长。到时候,我们继续栽,然后栽出三四百亩的果园来。”
“那,还剩好多地方,要种苞谷和麦子吗?”
青舒眨了眨眼睛,“姐姐准备种辣椒。”
青阳立刻缩了脖子,想到几天前被姐姐炒的辣子白菜辣到的感觉,仍心有余悸。
青舒捂嘴偷笑。明年她要多多地种辣椒,辣椒是个做菜的好佐料,她还指着它挣银子呢。不长粮食的地方,不代表不长蔬菜。手头买下的这些地,明年她会好好利用的。既然不是盐碱地,草木长的很茂盛,那么,多翻两次,增加了足够的肥力,种菜不成问题。或许,等土质改善了,还能变成种粮的良田。
改造荒地,前期的投入会很大。不过,再如何投入大,花的都不是她自己辛苦挣回来的银子,她一点都不觉得心疼。
院子里有急促的脚步声。青舒把箱子锁好,钥匙带到身上。
进来的是小娟和铃兰。
小娟很兴奋,“小姐,小姐,杜护卫和洛护卫回来了。他们买了好多东西,整整装了四辆马车。小姐,您到底给了他们多少银子?奴婢猜,他们一定是把小姐给的银子花光了才不得不回来的。”
☆、No。186挣铜板
青舒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不能说出来。因此另有准备的说词,“本小姐交给他们多少银子,要你多嘴问!赶紧通知厨房给他们准备热乎饭。他们这一走就是七八天,外边天寒地冻的,他们还要冒着严寒四处去打听和采买‘采买单子’上列的物品,还要赶远路回来。这会儿,他们不定累成什么样儿了!”
小娟一向直肠子,立刻想像了一下青舒所描绘的场景,认定杜仲夏和洛三又冷又饿,认定杜仲夏和洛三马上就要累瘫了。于是,她一脸认真地说道,“小姐,奴婢这就去通知厨房准备热乎饭,还得给他们烧洗澡水。”
青舒莞尔,“好,你快去。”
小娟往外走,临出门又想起一事来,回头问,“小姐,要不要给杜护卫和洛护卫烫壶好酒?”
青舒批了,“嗯,别烫一壶了,烫上两壶。吃饱喝足,让他们好好睡上一觉,解乏。”他们俩个可是大功臣,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里到处跑,替她办事。如今人回来了,得先让辛苦的他们好好休息上几日才成。
前院,古管家没像以前一样,让人在前院卸货,而是在前头带路,直接把四辆马车带到了库房门前。
载满货物的四辆马车,车夫只有两个人,就是杜仲夏和洛三。他们把套在第二辆车里的马,栓到第一辆车的后车缘上;套在第三辆车里的马,栓到第二辆车的后车缘上;套在第四辆车里的马,栓到第三辆车的后车缘上。如此,四辆马车串到了一起,杜仲夏坐在第一辆车上赶车,而洛三坐在第四辆马车上看管货物。
就这样,他们二人一路把四辆马车从锦阳城赶回了康溪镇。他们这一路上,一直和过路的商队结伴赶路,因此没因为只两个人看管四辆马车而引来别人的侧目。
卸货的时候,古管家没叫太多的人,只叫了古元河、古元宝和丁家宝三人。杜仲夏和洛三站在第一辆马车两侧,把固定苫布的绳子解开,齐力合作,从一头把苫布揭开,并卷着把苫布收起来。
这时候,古元河、古元宝和丁家宝三个上前,将车上装的袋子一个一个地往库房里扛。
前三个车上装的,全是装袋子的货物。这些袋子,有份量重的,有份量稍轻的。轻些的,古元河和丁家宝会交给古元宝背;而重的,古元河和丁家宝两人背,不让正长身体的古元宝碰。第四个车上装的,有背篓、有木桶、有扫把、有锄头、有铁锨、有镐头、有镰刀……装的东西五花八门的,满满的一大车。
古管家见车上有农具,把旁边的另一个库房门打开,“篓子、木桶,这些农具,放这边。”
古元河抱起一个装了草料的篓子,意外地发现它很重。但他什么也没说,抱着篓子往放农具的库房处走。
洛三一拍他的肩膀,几不可擦地摇头。
古元河微愣,低头看。他怀里抱的篓子上面盖的粗布掀起了一角,瞅着的的确确是喂牲口的草料不假。不过,依这重量,里面定有乾坤。他懂了,转了方向,把背篓搬进了放贵重物品的库房里。
这时候,杜仲夏从车上搬下来一个篓子,抱进了放贵重物品的库房里。第四车上载的篓子,只有这两个是有说道的。
四车货搬完,古元河他们几个都冒了汗。
古管家嘱咐他们,“戴上帽子,赶紧回去,汗下去前别出来,小心着凉。”
古元河他们哎地答应一声,戴上帽子要走,正碰上青舒独自一人走过来。
青舒说了声辛苦了,示意他们赶紧回屋去。待他们走远,青舒笑望杜仲夏和洛三,“辛苦你们了。”
杜仲夏和洛三说不辛苦,然后请青舒进库房。
确定外边没有别人,洛三走到特意搬进来的两个篓子前,伸手把上头盖的粗布揭开,然后把篓子里紧上面铺的厚厚的草料迅速往外拨拉,任草料掉到地上。确定可以了,他收手,退后几步,对着青舒作了个请的动作。
青舒凑近了看,草料下是包起来的各种颜色的绸帕。她伸手进去,将上面仅剩的一些草料碎屑拨拉了一下,取了个粉红色的绸帕出来,将绸帕打开。绸帕里,躺着一对外观精美的金镯子。她挑眉,“全是?”她是问篓子下边是不是都装了首饰。
洛三答,“五副金镯子、九支金钗,三百两的金锭。”然后一指旁边的另一个背篓,“八副银镯子,十二支金钗,三百两的银锭。”
杜仲夏从旁解释,“这些是没有任何标记的,拿出来自己戴或送人都没有问题。其他的金银首饰最近不好拿出来,我们便找了稳妥的地方藏起来了。等这阵儿风声过了,我们自会取回来交给小姐。”
青舒相信他们,他们说的道理她心里也清楚。她是不会怀疑他们俩个会私吞的。“其它的,若让你们转手,大概能拿回来多少银子?”
洛三考虑了片刻,保守估计,伸了两指出来。
青舒猜洛三指的肯定不能是两万。因为任何首饰,无论古今,店家卖出时很昂贵,而到了个人卖出时,肯定是大跌其价的。再说,他们弄到这些首饰的来路不正,出手的时候考虑的事情多,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