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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能轻轻松松地逃走的。
夜千泽凝视着她。
寒初蓝以为他不想教自己,有点失落地说道:“千泽,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我也知道的,你们习武之人都有门有派的,很多门派的人都古怪,不会轻易把自己门派的武功传授给他人。”
“蓝儿,你快十七岁了,身子骨基本上成型,错过了学武的最佳时机。我怎么不愿意教你,我是怕你受不了学武的苦,而且你就算很努力地学,也达不到精深境地,最多就是强强身健健体。”夜千泽不是不愿意教她,而是不想她在忙着赚钱时又分心学武,吃那么多的苦。再者,他认为他能保护好她,在他打算回京开始,他已经不会再忍下去。
“我看过武侠小说,学轻功还是很简单的。我就学轻功及点穴手法,不需要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寒初蓝想学的只有两样。
夜千泽笑,拉着她又往后山走去,两个人踩在雪草地上,留下了无数的脚印。
“那好,我教你学轻功和点穴手法。点穴也需要内力的,所以你也要有一定的内力才行,回家后我再授你内力心法。”
她会点武功也是好事,至少能自我保护。
“嗯,我一定会认真学的,不会让你这个师父丢脸。”寒初蓝嘻嘻地笑着,一脸的俏皮。
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夜千泽飞快地又偷了一个香,宠溺地说道:“我的蓝儿只会给我长脸,是不会让我丢脸的。”
擦拭着被他偷亲的脸颊,寒初蓝的脸红了红,嗔着:“三个月不见,你的脸皮越发的厚了。”
“有妻如此,为夫岂肯落后。”
寒初蓝哭笑不得。
回想起以前,她又不得不承认,她的脸皮真的很厚。
“咱们要上山吗?”
望着高高的后山,寒初蓝有点儿怯步。
现在又不是上山砍柴,她实在不想去爬这座高山。再说了,她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餐呢,腹中有点饥饿,没力气呢。
夜千泽浅笑不语,默认了。
寒初蓝有点沮丧地说道:“我没力气爬山,跑得太快了,咱们都还没有吃早饭呢。”他不想理睬宫里来的那些人,才想着带她出来,她也不想看到他难过,太皇太后不愿意接她一起回京,她不难过,因为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但他难过。
她没有问,也能猜到他与太皇太后的感情不好。
不是婆孙吗?
寒初蓝的世界里,婆孙的感情都是好的。不过她也明白,不是所有婆孙关系都融洽的,就连父母,也有些不会疼爱孩子呢,何况是婆孙。
如果不是知晓他的身世,知道他要追查那场大火的背后凶手,她希望他能留下来,不要回到帝都去。是,帝都里有着荣华富贵等着他,但也要他有命去享受呀。还没有回京,都曾经有杀手伏杀他,回京后,不就是整天活在别人的阴谋算计暗杀中吗?
一个人,不管他有多么的精明,多么的能干,武功有多么的高强,一旦他面对着无数的敌人时,都注定了他是输的一方。
因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双拳难敌四掌!
元缺的武功就很不错,虽说她没有看到他真正展视过,从他能用内力摄鱼,多少也知道他武功不错。
“咱们上山去吃野味。”夜千泽答着。
“大冷的天,野兽都冬眠了,哪还能吃野味?”寒初蓝随口应着,揉揉自己的肚子,不说吃的,还不觉得饿,一说吃的,她就觉得饿极了。“再说了,就算有野味,我也没有力气去爬山,没有力气去捉野兽了。千泽,你想法一点都不实际,还不如咱俩到清水县吃一顿呢。”
音落,身边的男人一把就抱起了她,她还没有回过神来,便只到耳边呼呼声响,眼前树影迅速地往后掠去,她定定神,才知道是夜千泽抱着她,施展轻功就往山上奔跑而上。
“千泽……”
“别说话,山风更冷,更大。”
夜千泽低低地说着。
寒初蓝只得搂紧他的脖子,放任他抱着她往山上飞纵。
后山又高又陡,想要爬上山顶,普通人最少也得花上两天的时间,但对夜千泽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他自小便在后山飞纵,他的轻功又是极为上乘的,速度极快。
半个小时后,寒初蓝已经站在代青建在山顶上的屋子前面了。
“嗷——”
猛儿虎啸一声,最先迎了出来。
紧接着的是在屋里暖和得不想冬眠的枕头。
寒初蓝见到猛儿的时候,一脸的开心,正想来个虎人相拥,看到从屋里滚出来的枕头时,她的动作就僵住了,死死地盯着枕头。虽然知道枕头也是代青养着的宠物,可那么大的一条蛇,女孩子最怕的便是这东西,她瞧着枕头就心里发毛。
当初她不怕死地刺着枕头,是为了救夜千泽。
此刻,没有人陷于危险之中再看到这条大蛇,她就没有胆量再上前了。
“枕头,滚到一边冬眠去,你吓着蓝儿了!”
夜千泽看到小妻子被枕头蛇吓到了,立即沉下了俊脸,低喝一声。
枕头便委屈地看了寒初蓝一眼,很委屈地滚到一边去。
“嗷——”
枕头委屈至极,觉得自己也是出于好心,跑出来迎接那个人回来的,并无恶意。听到猛儿得意的虎啸,看到猛儿被那个人最在乎的丫头摸了摸虎头,枕头真想一口就把讨人厌的猛儿吞进肚里去,来一个蛇吞老虎!
敢情是代青的宠物们也会争宠吧。
猛儿的确很得意。
它是百兽之王,是人见了它都没命地逃,但是寒初蓝就是不怕它,却怕枕头。
它一得意,忍不住又虎啸几声。
“啪!”它的虎头被人拍了一下,随即它听到了来自主人的主人的命令:“去,给我抓几个山鸡野兔回来,动作快点,蓝儿饿了,我们要吃野味。”
猛儿瞬间就羡慕死枕头可以滚到一边去继续冬眠了。
这下子轮到枕头得意了,外头太冷,枕头赶紧往屋里钻,主人要屋里有炭火,暖和至极,还是回屋里去冬眠吧。
抓野兽的重担,哈哈,与它枕头无关。
“大冷的天,你让它去哪给你抓山鸡野兔。”代青没好气地声音传出来,“猛儿,冬眠去,谁叫你那么贱,乐滋滋地跑出去迎接他,都说他来了准没好事的,吃过亏还不长记性。”
两个宠物赶紧冬眠去。
“好香。”
寒初蓝忽然闻到了香味。
屋里传来的。
夜千泽笑着,“野味已经烧好了。”
拉着寒初蓝,夫妻俩钻进代青的屋子里,果真看到代青在烤着野味,有山鸡,有野兔,还有鱼。代青今天着一袭白色的衣裳,与屋外的积雪同色,头发并没有拴起来,披散着,显得懒懒散散的。
除了代青之外,还有几个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的男人,寒初蓝没有见过他们。
那是铁头以及几位小队长。
看到夜千泽拉着寒初蓝进来,几个人也没有行礼,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寒初蓝,寒初蓝还算淡定,大大方方地让他们看着。
代青瞧着寒初蓝身上那件披风时,怔了怔,看夜千泽一眼,抿抿唇,也没有说话。
“师尊,别来无恙吧。”
寒初蓝是最先开口的人。
代青撇她一眼,“托你这个臭丫头的福,好得很。”
“她很香!”
某泽阴阴地挤出一句话来。
代青又抿唇。
寒初蓝扭头看了自家男人一眼,眼神有点娇嗔。
代青忽然倾过身来,像是要扑向寒初蓝似的,可惜他还没有凑到寒初蓝面前,就被铁头和几个小队长一把架住,随意地往后一扯,就把他扯住丢到一边去,气得他哇哇大叫:“我想闻闻她香还是我香,泽儿肯和她睡,不肯和我睡。”
铁头等人飞快地看向寒初蓝,铁头正想解释,寒初蓝却笑着:“烤好的鱼就比你香多了。”
代青不是变态,他对夜千泽是疼爱,嘴上占占便宜,真让他和夜千泽睡,打死他,他都不敢。别看他升级成了大师,是夜千泽的师尊了,骨子里头残余着尊卑观念,在他的心里,夜千泽是小王爷,是少主,而他是下属,是奴仆。
在炭火堆前坐下,寒初蓝觉得暖和多了,她伸手就拿起烤好的一条鱼,闻了闻,叹着:“真香。”
“喂,臭丫头,那是我的鱼。”代青叫着,人一闪,便回了炭火堆前,伸手就要抢夺那条鱼,寒初蓝一张嘴,便啃了一口,嚼嚼有味,漂亮的大眼笑睨着代青。
代青抢鱼的动作一僵,气恨地瞪着她。
“真香,比师尊香多了。”
寒初蓝接着又啃了一口,“师尊的鱼呀,对不起,初蓝不知道是师尊的鱼,诺,还给你。”说着,还真把那条被她啃了两口的鱼递还给代青。
代青手一缩,没好气地说道:“你吃过了。”
“师尊不要?”寒初蓝笑问着,代青瞪她,她不客气地又啃了一口,“谢谢师尊,初蓝不客气了。”
“你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
代青嘀咕着。
“原来师尊那么的了解我呀,荣幸。”
代青:……
“好吃吗?”夜千泽在她身边坐下,宠溺地问着。
寒初蓝把手塞到他手里,小声地说着:“好吃是好吃,就是刺太多。”意思是她不吃了,她要吃没有刺的山鸡腿。
夜千泽还是一脸的宠溺,示意正在撕着山鸡腿的铁头把鸡腿递过来,铁头忙把两只肥大的鸡腿递给夜千泽,夜千泽接过鸡腿,再转给寒初蓝,温柔地说道:“吃鸡腿吧。”在寒初蓝接过了鸡腿,他才对寒初蓝说道:“他叫铁头,是我的暗卫首领。坐在他左边第一位的是无邪,第二位的是无痕,坐在他右手边第一位的是无踪,第二位的是无影。无影无踪无痕无邪都是暗卫小队长,他们都是我娘留给我的。”
寒初蓝神色一敛,极有礼貌地朝对方请安问好,那几个人只说了一句“夫人折煞我等了。”便再无其他,默默地吃着他们的烤野味,但那犀利的眼神总会在寒初蓝身上打转,似是在考究寒初蓝是否适合站在夜千泽身边似的。
代青在嘀咕着:“我是师尊,也不见你当徒媳妇的向我请个安问个好。”
寒初蓝把鸡腿往自家男人手里一塞,马上就朝代青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代青既为夜千泽的师父,她便把代青敬如父。
代青理所当然地受了寒初蓝的大礼。
寒初蓝给代青行了大礼后,无邪给她打来了一盆热水,让她清洗双手,才重新吃烧烤。
夜千泽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寒初蓝给代青行礼。
会把她带上山来,带到师尊的屋子里,代表他正式地让她融入了他们的世界里,今后,他的人都得尊她为主,无须他再吩咐,他的人都会自动地把她纳为保护对象。
生死与共!
寒初蓝此刻也明白了夜千泽带她上山的真正目的。
她吃完了鸡腿,夜千泽又把刚才那条鱼递至她的面前,温声说着:“刺,我都挑干净了。”
寒初蓝眨了眨眼,感动于他的体贴。她亲自动手撕下了一只兔腿,在接过烤鱼的时候,也把兔腿塞到他的手里,轻声说着:“你还不曾吃上一口,把这只兔腿吃了。”
夜千泽倾过身来在她的耳边低柔地应着:“遵命,我的娘子!”
寒初蓝的脸烧了起来。
代青拿了一坛酒出来,还是女儿红。
寒初蓝很爽快地去拿大碗。
“蓝儿,你别喝。”
夜千泽阻止着。
她酒量不好,喝醉了,还会哭,还会想起她的中国,想起她在中国的亲人,他害怕,她会想着想着就离开他了。他也心疼,心疼她落泪。
他说过,再也不让她喝酒的。
“我只喝一碗,不会醉的。”寒初蓝可怜兮兮地请求着。
“喝两杯都醉了,还喝一碗。不行,你只能吃肉,就是不能喝酒。”夜千泽在这件事上相当的坚持,就是不让她再喝酒。
“大家都喝,我助兴。”
寒初蓝为自己“据理力争”。
夜千泽凌厉地环视众人一眼,所有人都识趣地拒绝着:“我等不需要夫人助兴。”
寒初蓝张张嘴,意识到众人是帮不到她的,便把碗一放,就拉着夜千泽到一边去,小声地说道“女儿红耶,很好喝的,我上次喝了还回味不已呢。师尊那坛女儿红想必是放了十几年的吧,千泽,我保证,我这一次不会喝醉的,就让我喝一碗吧。”
“不行,你的酒量不好,你保证不了。”
夜千泽就是不让她喝。
寒初蓝忍不住嘀咕着:“小气鬼。”
夜千泽失笑,宠溺地把她搂入怀,寒初蓝不让他搂,他也不怒,“你醉了,会哭。”
寒初蓝一愣。
她醉了会哭?
有吗?
她上次醉了之后,到底还做了什么?
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