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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问着。
夜千泽扭身就戳吻了一下她的红唇,爱怜地说道:“我去提两桶热水来,让你好好地洗个澡,要是你不介意,咱俩再洗个鸳鸯澡。”
寒初蓝想到他们刚刚恩爱了一回,是该清洗清洗身子了,脸一红,松开了捉住他的大手,放任他又吻了她一下,才离开房间,替她提洗澡水去。
其实,她已经洗过澡了。
夜千泽走出了房间,就朝小厨房走去。
星月等人正在小厨房里面吃着晚饭,小五和小七是爷们,不喜欢窝在厨房里,便跃上了厨房外的两棵树上,一边吃着,一边赏着夜景。看到夜千泽出现,两位爷咻一下就从树上落了下来,手里还端着碗筷,嘴里就恭敬地说道:“世子,世子妃已经洗过澡了。”
夜千泽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厨房里,都是为了帮寒初晓烧洗澡水,提洗澡水,而寒初蓝几乎每天早上都会出现在厨房里,都是为了给夜千泽做早膳,这对小夫妻,明明身份已经尊贵无比了,偏偏还像平常百姓家那般,彼此地关心着,有些事,总喜欢亲力亲为,为了彼此,那份爱,那份情让跟着他们的暗卫们,都忍不住心生羡慕。
夜千泽瞟了两位爷一眼,随口说道:“树上风景美吗?”
小七答着:“还可以。”
“那就继续上树看你们的风景去,爷要做什么,你们就当没瞧着,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说着,夜千泽的身子就越过了两位暗卫,没入了厨房里。
那八位妙龄少女正在争着菜,冷不防看到夜千泽进来,每个人都僵住了,那抢菜的动作保持着,夜千泽像没有瞧见一般,暗卫接受训练的时候,都在最艰苦的条件下,不可能优雅地吃食,动作太慢往往是没有吃的。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的环境之中,便形成了她们此刻依旧喜欢抢。
“世子。”
星月反应最快,趁那几位同伴还没有回过神来,把一块红烧排骨抢过来,往自己的嘴里一塞,那七个美女顿时恨自己反应太慢,最后一块红烧排骨都没有了。这可是世子妃在世子去见王爷时,亲自烧给她们吃的,不过世子妃说了不准让世子知道。
虽然当“奴才”没几天,这些人都知道了世子妃的厨艺很好,只要是世子妃做的菜,就算是普通的一道青菜,他们几个也会争到最后,连菜汁都要抢一抢才甘心。
“到外面树上赏风景去。”
夜千泽淡冷地吩咐着,自己若无其事地走到灶前,清洗着锅,洗好了锅便往锅里倒水,又熟练地生火,烧水。
几位姐们还没有吃饱,也知道世子每天晚上的功课,就算她们劝了一万次也无济于事,都很老实地端着各自的碗往外走。
“星月。”
夜千泽忽然叫住了星月。
“世子有何吩咐?”吃着红烧排骨的星月,忍不住在心里赞着:世子妃的排骨烧得真好。
“蓝儿才是你要忠心的主子。”
星月吃着排骨的动作顿住了,一双美眸开始左顾右盼,似是想找个洞什么的钻进去,避开世子的指责。
“别再让我知道你私底下指责蓝儿!”
夜千泽的话轻轻淡淡的,听在星月的耳里却是极其的严厉。
星月想说什么,夜千泽忽然扭头厉了她一眼,她只得恭敬地应着:“属下明白。”
“到外面赏风景去吧。”
星月身子一闪,就不知道闪到哪里去了。
等到夜千泽烧好了洗澡水,并把洗澡水提回房里的时候,寒初蓝已经睡着了。白天在外面跑了一天,刚刚又被夜千泽缠着狠狠地燃烧了一回,她犯困,没有等到夜千泽提洗澡水进来就被周公拐走了。
夜千泽不想叫醒她,把洗澡水倒好后,就把她温柔地抱起来,像第一次帮她洗澡时一样,小心又温柔地帮她清洗着身子。寒初蓝着实累坏了,在入水的那一刻有过短暂的醒转,看到自家相公那张温柔的妖孽脸时,她放心地继续睡她的,反正有他在,她什么都不用管。
隔天,夜千泽先是进宫去面圣,当面接下了夜无极交给他的任务,得知夜千泽要去接管西营,每个人都面面相觑,这个在民间呆了十二年的世子爷,去接管西营,能不能在西营呆上一天?
消息传出去后,那些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人,忍不住就拿这件事来赌一把。
有些人赌夜千泽在西营呆不上半天就要被打出来,押注,一百两。
有些人赌夜千泽在西营呆不上一天就要被摄政王府去西营抬回来,押注,五百两。
有些人则大胆一点,赌夜千泽在西营呆上三天,才会被那些云家残军打出来,押注一两。
听到这些市井消息的时候,寒初蓝真想跑去与他们赌一把,她赌她家相公征服那些西营残军,押注,万万两!
保证让那些小看她家相公的人输得屁滚尿流的!
寒初蓝并没有跟着夜千泽一起到皇宫去,就算知道夜千泽面圣后就会直接去西营,她也没有去。不是她心肠硬,不想送送他,而是自知就算她送了,他也还是要去的。再说了西营还是在帝都的范围内,只不过在帝都西郊外的西山脚下,距离摄政王府有一个时辰的路。她不相送,不让他看到她的不舍,她的难过,对他来说也是好事,对她来说,同样是好事。
那端,夜千泽在夜沐的叮嘱下,一个随从都不带,独自前往西营,这端,寒初蓝带着星月,让小七赶车,她继续去考察她的市场。
星月坐在寒初蓝的身边,一直用着淡冷的眼神看着寒初蓝,脸上还是板着,就算夜千泽说了,寒初蓝才是她现在要忠于的主子,毕竟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她对寒初蓝的了解还不深。“世子妃不想送送世子?”
寒初蓝随意地靠着马车的车身,望了星月一眼,应着:“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既然如此,何别再送?再说了,千泽只是去练兵,还在帝都的范围内,如果我想见他,策马奔驰一个时辰就能见到他了。”
“如果世子妃送送世子,说不定世子会很开心的。”
星月总觉得寒初蓝的思维与众不同。
谁家相公要出门,当娘子的哪有不送之理?寒初蓝就没有瞧见吗,摄政王每天上朝的时候,周妃都默默地相送呢,有些在相公出远门的时候,还会难过得垂泪,她们这个世子妃倒好,连送都不送,还说什么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既然如此何必相送?
世子那么爱世子妃,世子妃却是这样回报世子的,星月就是在心里为自家主子抱不平。
寒初蓝淡淡地看了星月一眼,知道自己的做法让星月不认同,无防,只要她家千泽理解就行。
她敢说夜千泽也不希望她去相送。
“世子妃这是要去哪里?”星月转移了问题。
“逛街。”
闻言,星月的脸板得更厉害了,看吧,这就是世子疼爱的世子妃,世子才出门,世子妃就要出门逛街。
“星月,我让你带着的钱银,带着了吗?”
星月淡冷地应着:“带着了。”
临出门的时候,寒初蓝让她带上一袋的银两,她开始以为是世子妃要把银两给世子带上的,在上了马车后才知道世子妃根本就不打算去送世子,而是要带着这些银两去逛街的。
“嗯。”
寒初蓝嗯了一声,她已经在昨天看中的那几栋房子中挑选出了地段,格局都不错的房子了,今天带着银两去,就是打算把她选中的那栋房子盘卖下来,然后稍作装修,就可以当成她的酒楼,投入经营了。
哦,还有厨子。
请厨子,得请那种老实又聪明的,她不可能天天掌勺,便要把她一身厨艺都传授给自己的厨子,如果厨子太过狡猾的,学了她的艺,就会离开她,另立门面。如果太笨的,又学不好。想到这里,她有点头痛,觉得请厨子才是最难的事情。
她去哪里请那种永远都忠于她,不会学了艺后就跑路的厨子?或者她也学学杨庭轩,亲自坐镇,请那些有真材实学的厨子为她效力?
寒初蓝觉得这个法子还是行得通的,至于培养自己的徒弟,这事急不来。
偏头,她又望向了板着一张脸的星月,忍不住笑着:“星月,你脸上的肌肉放轻松一点,笑一笑的话,便是个迷人的大美人,可你一板着脸,活像谁欠你了几百亿没有还似的。”
星月还是平板着脸,“奴婢就是这样的表情,世子妃要是觉得碍眼,请世子妃移开视线不要看奴婢便可。”
“可我就喜欢看你这张美脸,咋办?”
星月抿唇不语。
“兴宁妹妹,麻烦让一让。”
一道有几分熟悉又像星月说话时那般淡冷的声音忽然传来,寒初蓝一听到这道声音,两眼一闪,马上就推开了车窗,寻声望去,果真看到了那抹她欣赏的身姿。
在昌隆街边的一间胭脂水粉店铺前,停着两辆马车,一辆很朴素,一辆却极其的奢华。店铺面前,有个衣着华丽的丽人领着两名丫环模样的女子背对着寒初蓝的视线,被那个丽人拦着的人则一身素色衣赏,那衣赏朴素像还不如丽人身边两名丫环的,不过浆洗得很干净,虽是素了点,旧了点,也让那女子穿出了风采来。她的身边没有丫环跟随着,只有一名年老的车夫在马车旁边等着她,看到她被人拦住了去路,车夫也不敢上前去帮她。
寒初蓝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名被拦住的女子正是她极为欣赏,想与之交往的陈王府中的大郡主夜锦英。
“小七,停车。”
寒初蓝想下车去看个究竟,夜锦英此刻明显是有麻烦,她要是帮夜锦英解决了麻烦,说不定就能拉近和夜锦英的距离。
星月在一旁提醒着:“那辆华丽的马车是楚王府的。”
寒初蓝早就跳下了车,她没有马上就叫着夜锦英,而是好奇地走近,想听听夜锦英与那名丽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
“谁是你的妹妹,就你这样的出身,配与本郡主称姐道妹的吗?”
又是一道有几分熟悉的声音,寒初蓝听出来了,那是兴宁郡主的声音。
夜锦英并不知道寒初蓝来了,她还是淡冷地看着兴宁,淡冷又客气地说道:“兴宁郡主,请让一让,行吗?”
她替嫡母出来买点胭脂,一出门就遇上了同样来买胭脂的兴宁,她本想着与兴宁打过招呼后,就走的,谁知道兴宁故意拦着她的路,她走哪一边,兴宁都挡着,她只得停下来和这位堂妹打交道。她实在不明白这位被楚王府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堂妹干嘛与她过不去?就因为在年初一的家宴上,太皇太后问了元国舅一句话,所以兴宁就把她当成了情敌,视为眼中钉?
过去,她虽然无法和这位堂妹深交,倒也没有交恶,偶尔兴宁还会同情她在陈王府不被重视的境况,会替她在嫡母面前说上几句话。
可自从家宴之后,这位堂妹就把所有亲戚之中的姑娘家都当成了情敌,遇着谁就逮着谁挑衅一番,其中最惨的当数雪大姑娘了。她听说兴宁明里暗里都在整着雪大姑娘,雪大姑娘现在都不敢出门了,就怕忽然出糗。
雪大姑娘不出门,兴宁就找上门去,她楚王府郡主的身份又把雪大姑娘压得死死的,纯郡王老了,并不知道两位姑娘家已经成了情敌,还当两个姑娘家还是手帕交呢。可怜的雪大姑娘,不管在家,还是在外面,都会倒霉,不是衣服被人画上一些乱七八糟的小动物,就是额前的刘海被人剪得像狗啃的似的,要不就是被人蒙进大麻袋里,扔进臭水沟里,把她呛得吐上几天几夜都还觉得自己的身子臭。
明明知道这一切肯定是兴宁做的,雪大姑娘没有证据,只能忍气吞声。可怜的她,不过是让元缺多看了一眼,就要遭到这种折磨。被太皇太后点了名的夜锦英又能好到哪里去?
夜锦英知道兴宁的手段,脸上依旧镇定自若。她小小一个庶女,哪怕是爹第一个孩子,可庶出的孩子,有几个能得到父母宠爱的?在陈王府里,她小心谨慎,处处避让,才能活到今天。至于她二十一岁了,还没有许人,她也不在乎了。
只要她还能活着就是老天爷的垂怜的,那些不属于她的幸福,她早就敢奢望了。
“本郡主干嘛要给你让路?”兴宁笑着,看上去更加的美艳动人,可在夜锦英的眼里,那是笑得叫做一个狰狞。
默默地,夜锦英往旁边一站,让出路来,可是兴宁又跟着往她的面前一站,她无奈地又朝另一边挪着脚步,兴宁又跟着挪了脚步。
万般无奈之下的夜锦英只得往后退,退回到铺里头。
兴宁带着两个丫环跟着进铺。
这间胭脂水粉店铺应该是专做皇亲国戚们的生意吧,一见兴宁进来,掌柜的亲自迎过来,对兴宁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讨好地说道:“兴宁郡主想要什么胭脂水粉,派个奴才来说一声,小的马上就让人给送到府上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