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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为一国太皇太后,还要谋夺凤凰令,可见大星王朝的国库吃紧。
也是,大星王朝就是个是非多的倒霉国家,谁都喜欢来咬他一口,导致经常兵战,一场仗打下来,要花费多少银子,那是难以计算的,国库不吃紧才怪呢。国库吃紧了,要把国库填满,凤凰令背后代表的大量财富便成了他们首先想到的泥士,只要夺得凤凰令,立即就能把国库那个大坑填满。
持着凤凰令的她又是一个贫贱的农家女,更是太皇太后不待见的孙媳妇,夜千泽是太皇太的嫡长孙子,都不受她待见,更何况是寒初蓝。
杀了一个寒初蓝能把国库填满,对于太皇太后等人来说,太值了!
“我没有凤凰令!”
寒初蓝倔强地否认着自己拥有凤凰令。
“你不说是吧?不怕死对吧?”那大汉冷笑着,忽然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睨着寒初蓝,冷笑着:“你知道这是一颗什么药吗?你服下了这颗药,就离不开男人,明白是什么药了吗?像你这么美的女人,我想会有很多人想着当你的入幕之宾。说,凤凰令在哪里?”
寒初蓝紧抿着唇,冷冷地瞪着那个大汉,暗暗地运内力,想着冲开被封住的穴位。
大汉冷笑着:“我知道你有一身真气,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冲开穴位,不过我劝你现在还是不要再白费心机了,没用的!我数三声,你再不把凤凰令的下落说出来,休怪我不客气。一、二、三!”
“你数得太快了!”
寒初蓝叫着。
“把凤凰令交出来!”
大汉手里的药凑到寒初蓝的嘴边了,寒初蓝暗暗着急,这一次的杀手应该和那天晚上偷袭她的杀手是同一个人派来的,否则不会知道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冲开穴位。
上次她能冲开穴位,是过于愤怒,怕被面具男占了便宜。
这一次她也很急,一旦被喂下那样的药,她的清白一样保不住。
大汉也怕她会冲开穴位,再掏出一颗药,那是一颗软骨散,把软骨散塞入了寒初蓝的嘴里,冷笑着:“这是软骨散,药效为三天,就算你有一身浑厚的内力,服下了软骨散也软如无力。”
寒初蓝不肯吃下软骨散,可她此刻受制于人,无法抵抗,被逼着服下了软骨散。
星月在那边撕杀,既伤了杀手,她自己也受了伤,她很想赶来救寒初蓝,却是有心而无力,急得她连出杀招,战斗更加的激烈,刀光剑影间,鲜血飞溅。
彩月他们还没有寻来,寒初蓝又技不如人,此刻成了大汉手里的俘虏。
情况对主仆俩非常的不利呀。
“把凤凰令交出来!”
大汉再次命令着。
“我的耐性是有限的,我再数一次,不把凤凰令交出来,这颗药就送给你了。你与你家相公感情那么好,要是他知道你被无数男人睡过了,你说他还会要你吗?你还有脸再见他吗?其实呀,钱财都是身外物,你把凤凰令交出来,爷心情一好,说不定不会杀你,放了你与你家相公团聚呢。”
钱财是身外物,你们干嘛一次又一次地暗杀我,谋夺凤凰令?
“一、二……”
冷不防,青色的影子就像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一般,横空而来,紧接着便是一把明晃晃的,闪着寒光的利剑刺向了大汉,大汉又像刚才夹住寒初蓝的匕首那般夹住刺来的利剑,没想到那青影手指一按剑柄,剑尖里忽然弹射出一枚小小的飞镖,飞镖直入大汉的心脏,大汉没有想到青影的剑身藏着暗器,等到他察觉时已经来不及了,飞镖没入他的心脏,那青影剑尖朝上一拉,一划,大汉的脖子上再遭利剑划过,割断喉咙,立即倒地而亡。
在青影冒出来的时候,也有几个人同时冒出来,帮着星月杀退杀手。
青影伸手就解开了寒初蓝被封的穴位,寒初蓝正想叫他的名字,他又点了她的哑位,寒初蓝立即就用与对方同出一辙的大眼瞪着对方。
青影弯下腰抱起服下了软骨散的寒初蓝,一闪身就掠上了一辆奔驰而来的马车。
马蹄声踏踏地响起。
星月以为是遇到了侠义人士,没想到对方还是冲着寒初蓝而来。
那几名帮着她的人,在马车奔走后,也闪身而走。
杀手们则死的死,伤的伤,没死没伤的扶住受伤的也逃了。
星月想去追赶那辆马车,无奈身受重伤,追赶了几十米,就跌落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只能抬眸望着马车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她急怒攻心,再加上伤势过重,眼前一黑,晕倒在路边。
差不多一刻钟后,彩月等人才赶到,他们先看到十里亭外有打斗的痕迹,后才看到晕倒在前方几十米远的星月,几个人急赶上前,彩月与小七连忙扶起了星月,小七想都不想,就把手按压在星月的膻中穴上,把自己的内力输给星月,先替星月疗伤,彩月望他一眼。
小七心急着救星月,忽略了膻中穴在人的两乳之间,星月是个黄花大闺女,小七这样通过膻中穴当众给星月输内力,彩月觉得不妥,却不能阻止。
星月身受重伤,寒初蓝不见踪影,几个人都揪紧了一颗心,他们和寒初蓝出城的时间间隔并不算长,怎么就发生了变化?
片刻后,星月醒转,她一睁开眼,接受到同伴们关切的眼神,她低喘着气,急切地说道:“夫人被一伙来历不明的人掳走了,快点追,有个人一身青衣。”
音落,彩月等人立即往前方掠去。
……
马车内,寒初蓝瞪着成了她救命恩人的欧阳易,很想质问他想做什么,哑穴又被点住,问不出口来,服下了软骨散的她又全身软而无力,此刻被欧阳易置放在马车内,只能软软地靠着车身。
欧阳易替她把过了脉,说道:“受了内伤,你呀,整天都弄得一身伤。”
瞪着他,寒初蓝在心里应着:你以为我想受伤吗?
她学武的时间太短,暗杀她的人又都是高手,如果不是元缺给她服了药,徒添一身内力,她受的何止是这点内伤,早就被伤得全身经脉尽断了。
“我先用内力替你疗伤吧。”
欧阳易说着就坐到了寒初蓝的身边,把寒初蓝的后背扳着面向自己,就要替寒初蓝疗伤,但很快,他就收掌,嘀咕着:“你练的是什么内功呀?无法与我的内功融为一体。”
再一次替寒初蓝把脉,欧阳易又说道:“还好,伤得不算很重,服点药,休息上十天半月的,倒是能恢复正常。”
寒初蓝无力地扯住他的青衣袖,气怒地指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是让欧阳易解了她的哑穴。
欧阳易笑着摇了摇头,“先委屈你一些日子了,解了你的哑穴,你大喊大叫的,我就无法带走你了。那个人给你服下软骨散的法子倒是不错,以后我天天给你服软骨散,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寒初蓝气得咬牙切齿,她还以为欧阳易是个好人,这家伙此刻也还是一脸的笑意,从他的眼里也瞧不见任何的恶意,应该不是趁火打劫的人,可他为什么要掳走她?
说救她,又不让她说话,还要天天喂她软骨散。
跑不掉了。
他要带她去哪里?
他出现在帝都,难道是冲着她而来?
她还以为他与她之间的交集不过是因为蓝骑。
真是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她怎么都想不到,欧阳易会给她来这一招。
“不用瞪着我,我对你没有恶意。”欧阳易笑道,又扶着寒初蓝靠好车身,“哦,我向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欧阳易,是东辰国的恪王爷。”
东辰国的王爷?
寒初蓝在心里骂着天,她怎么还摆脱不了皇室。
东辰国的人掳她干嘛?用她来威胁夜千泽吗?
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似的,欧阳易笑着:“咱们欧阳家的男儿还不屑于用一个女人来威胁敌人。寒初蓝,你不是寒家亲生的吧?你有没有想过寻找自己的亲人?”
寒初蓝闪着眼,亲人?
她细细地打量着欧阳易,欧阳易也是个俊俏男儿,当然了,不及她家那个妖孽相公,她瞧着欧阳易时,就有几分的熟悉感,还有隐隐之中有点亲切感生出来,真是见鬼了。她现在落在欧阳易的手里,她应该恨不得把这个看走眼的坏蛋砍了的,怎么会生出亲切感来?
欧阳易提到她的亲人,不要告诉她,欧阳易有可能是她的亲人!
欧阳易没有解答,他自己现在也无法确定寒初蓝是不是他们欧阳家的血脉,他自顾自地说道:“带着你,跑起来就慢很多了,从帝都回到咱们的京城,日夜兼程的话,一个半月的时间够了吧,就是让你受点苦了。”
日夜兼程?
让她一个半月的日夜都呆在马车上度过!
他要把她带回东辰国的京城。
天,怎么就给她来了这一出戏码?
瞧欧阳易气定神闲,寒初蓝敢说,这家伙一定在很早就安排好了带走她的计划。都怪她身边发生太多的事情了,又怪她看出欧阳易对夜锦英有好感,以为两个人能擦出火花来,没有过多地留意欧阳易,结果……
“要不要睡一会儿?”
欧阳易温声问着。
寒初蓝回给他一记瞪视。
欧阳易笑着,又挨着寒初蓝而坐,把寒初蓝扶着靠在他的肩上,他温和地说道:“睡吧。”
寒初蓝推开他,用不着他假惺惺。
欧阳易纹风不动,还是温和地把寒初蓝扶靠在他的肩上,笑道:“别推了,你服了软骨散,全身都软而无力呢。你也不要误会我在占你的便宜,我对你没有半点非份之想,只是执行任务,想求证一件事。”在他的眼里,寒初蓝就是他的妹妹。
妹妹靠着哥哥睡一会儿,很正常。
寒初蓝推不动他,张嘴就往他的肩头咬去,可惜力道使不上来,对欧阳易来说,不过是肩上的衣服沾了她的口水而已。寒初蓝气恨不已,干脆就往他的肩上吐口水。
欧阳易还是好脾气地笑着,爱怜地轻刮一下寒初蓝的鼻尖,爱怜地说道:“像个调皮鬼。”
寒初蓝:……
来道晴天霹雳把她劈晕了吧!
……
“砰!”
茶杯被捏碎的声音。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几步,与坐在桌前的那个白衣男子拉开距离。
“才多长时间,就出现了这样的变数!”元缺向来耐看的脸,此刻铁青着,深沉的眼眸变得阴寒而充满了杀气。
他的手下都垂下了眼眸,不敢直视他的愤怒。
“可知道是谁掳走了她?”
元缺阴阴地问着。
一名手下连忙答着:“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隐瞒得很严密,不好查,只知道抱走寒姑娘的是个青衣男子。”
“砰”
这一次是可怜的茶壶被元缺的手捏成了粉碎。
所有人又后退了几步,都快要退到了门口。
“抱走?”
元缺咬牙切齿,他抱她的机会都少之又少,那个青衣男人竟然敢抱走她!
青衣男子?
元缺眉眼一闪,立即猜到了是谁。
霍地站起来,他就朝屋外走去。
“少谷主去哪里?”那些人本能地就要跟随着。
元缺头也不回,只有阴森森的话掷落:“他动她,我就动他的女人!”
那几个人面面相视一眼,少谷主话里的杀气很重呀,那个谁的女人要倒大霉了,那个谁又是谁?
……
夜。
随着太阳下山而来临。
很快,黑色就笼罩了整片大地。
名州城外,夜千泽坐在一棵大树上,在他对面的树桠上,站着一个人,一脸的风尘仆仆,看样子是马不停蹄地赶了不少的路。此刻在夜千泽面前,他依旧保持着最好的精神状态。
“蓝儿还好吗?”
夜千泽低沉地问着。
那人看着夜千泽,抿了抿唇,不答话。
凤眸一眯,夜千泽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削在暗卫的身上,霸气顿现,命令着:“说!”
那人还是看着夜千泽,似是想着怎样回答更好一点,能让主子不会立即发飙。夜千泽瞧见他的神色,心里涌起了不祥之感,质问着:“蓝儿到底怎样了?”
为了随时知道寒初蓝以及帝都的消息,他已经把暗卫从帝都到名州连成了一条线,只要他想知道,寒初蓝今天吃了多少碗饭,他都可以知道。
暗卫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到最好的说词,只能如实地答着:“主子,夫人被逼着离开了帝都。”
音落,夜千泽就像鬼魅一般闪身不见了。
“主子。”
那名暗卫连忙追去。
可他的轻功不如夜千泽,追了很远的路都还没有追上夜千泽,急得他直骂娘,怎么就是由他来向主子说这件事?
前方的夜千泽忽然又停顿下来,暗卫大喜,追上前去,急急地叫着:“主子,你要去哪里?”
扭身,夜千泽阴沉地瞪着暗卫,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