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唇上的厮磨欲加强烈,元晓安感到关山的手转而捧住他的头,霸道的将他桎梏在怀中,扑面而来的呼吸愈加的沉重,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薄而出!
元晓安猛地推开关山!
上一刻还紧密纠缠的唇舌被拉扯出一条yinmi的银线,关山目光灼灼的盯着元晓安,那难得红润的双唇昭然展示着他刚刚做过的事,完全不会后悔的事。
元晓安抬臂狠狠的抹了一把自己的唇,难得的横眉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关山稍稍向后退了半步,微微俯身靠近元晓安愤怒仰起的头,紧紧的盯着元晓安的眼睛,深沉坚定的回答道:“元晓安,我活了三千多年,从不会随随便便跟谁做这种事情,这句话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关山的发丝轻轻垂落在元晓安的眼前,元晓安已然毫无所觉。
他定定的凝视着关山的双唇,耳中全都是鼓噪的心跳声,刚刚从那里吐出了什么话?是他听到的那句吗?那……那句话,是……是什么意思?!
关山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元晓安摇摇晃晃的发髻,温声道:“看来你似乎真的需要一些时间去理解,我会给你时间。”说着又微微压低身子,在元晓安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早点休息吧。”
说罢,他缓缓的站直身子,悠然的转身离去。
“是,是为了种子吗?”元晓安恍惚的冲口而出。
关山身形一顿,干脆的转回身,注视着元晓安的眼中难得的透出些危险:“请你记住元晓安,无论种子最终归属于谁,你,元晓安,必将是属于我的。”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元晓安呆呆的望着床顶,刚刚发生的事情如今想起来依旧是个梦,关山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不不不,他不是个会开玩笑的人。
所以,他是那个意思吧。
元晓安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关山的触感。
元晓安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刚刚那段脖子以上的镜头,他说“从不会随随便便跟谁做这种事情”,作为男人而言,到底该不该相信这句话呢……
元晓安狠狠的甩了甩头,为什么这种时候只会想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他拽住被子蒙住脸,不想了不想了,走着看吧。
等等,他呼啦一下扯开被子:“他刚刚好像说了三千多年……。所以,他这是穿越到古代和祖宗谈恋爱吗?”
啊……
呼啦,被子又被狠狠的拽了上去。
无论经历了怎样前所未有的一夜,第二日的朝阳依旧如往常一样灿烂的升起了。
李府内没有女主人,李小瑶干脆利落的分派了府内的部分琐碎事务,便携了祝风前来探望米帅等人。
东院的几人刚刚用过早饭,元晓安一早上表现得若无其事,关山的脸如常的平静无波,即使亲近如米帅汪伯,都没有看出两人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见元晓安用过了早饭便想要回屋,米帅连忙叫住他:“臭小子,你那副钢针先给我用一天。”
“嗯?哦,好。”元晓安也不过问,大方的取出钢针布囊递给米帅。
米帅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臭小子,你就不怕我给你用坏了?”
“本就是你送给我的,自然听凭你处置。”
“切。”米帅无聊的将布囊收起来:“我还真就是打算把你这些钢针熔了。”
“嗯?”元晓安一愣。
关山挑了挑眉:“你想用三昧真火继续淬炼这些钢针?”
米帅自得的点点头:“到时候我做的钢针便所向无敌了,嘿嘿嘿嘿~”
李祝二人一进院便听到米帅阴侧侧的笑声,几人互相道了早安,还未等细聊,米帅便拉上汪伯拽着祝风不知去哪里了。李小瑶到底是个女孩子,也不好一直跟陌生男人呆在一块,尤其还是一对的陌生男人,于是略坐一坐聊了些琐碎家常便离开了。
一时间便又剩了元晓安和关山两人。
元晓安跟关山对坐了一会,干巴巴的起头:“经此一事,李老板要携家离开这住了半辈子的地方,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关山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昨晚没睡好?”
“嗯?”元晓安心下一紧。
“刚刚李小瑶不是说了要搬去她娘亲的老家,李老板早就有这样的打算,只不过如今因为这事的缘故提上了日程而已。”
“哦。”元晓安讪讪笑了笑,刚刚真没往心里去啊。
“好了。”关山忽然站起身:“既然你说昨晚睡得不错,那就随我去后院练练吧。虽然钢针被米帅拿走了,不过这样正好,正好试一试不用钢针的话,你能不能弄出些玩意出来。”说着便带头向屋外走去。
元晓安愣了愣,见关山停在门外有意在等他,连忙转轮跟上,心下也略略松了松,是了,就这样和往日一样就好。
和往日一样,感受着冷淡的关山言谈话语中,别扭的关心。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更晚了,更抱歉的是,明天也会这么晚。。。。。。~~~~(>_<)~~~~;不过看在今天让他们终于踏出了一步的份上,可以原谅的吧(づ ̄3 ̄)づ╭?~
☆、第二十五回
如此在青岭镇盘亘了两日,几人便收拾行装上路了。
米帅跟祝风很投缘,约好了办完事后再相聚,祝风大方的给了米帅许多火种,握攥成丸统统装进了一个瓷瓶中,米帅非常欣慰,同样准备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丸药送给他。两人惺惺相惜握手言别,祝风直送了老远才回去。
再往前走便是青岭,过了青岭,云梦山便很近了。汪伯有些兴奋,车驾得也较往日快了许多。
如此约摸行了半日,马车便踢踏着进了岭,青岭逶迤连绵,叠嶂重峦,山岭上层层叠叠的树木如今也渐渐的发出了鹅黄的幼芽,放眼望去一片生机勃勃之景,令人心胸开阔的很。
唯一另人困扰的便是山路难行,行进速度也慢了许多,而且不知为何,从进岭那天起,几人便感觉关山有些不同往日,虽然以往也很冷淡,但自进岭后尤甚,脸色阴沉难看得很。
元晓安暗自揣测,思来想去便只想到了一点:应是这岭的气息太过阴重,关山有些难以负荷了。如此想着,便更觉忧心,无法帮忙,只得以自己为借口请求汪伯快些赶路,关山看在眼里,心中那杆偏向于元晓安的称便愈加沉重了些,而关于种子的理由,更是不愿也不想说出口了。
一路颠簸了五日,到了第五日的傍晚,他们歇在了距离岭口还有半日路程的一块空地之上。汪伯随性,随意找了一棵看得顺眼的石头便倚靠着歇了下来。米帅嫌弃,自己弄了块绢布围了围,在石上弄出一个温馨的小窝来,方心满意足的住了进去。
元晓安和关山便歇在了车厢里。
因着连日来一直赶路,元晓安的屁屁又有些磨伤,眼看是不能再挺了,只得动手打算挪到垫了软垫的车榻上去上上药。
对面原本闭目养神的关山忽然睁开眼睛,元晓安的动作一顿。
“你要挪上去?”关山一愣连忙躬身站起。
“我自己来就可。”元晓安推拒,能自己做的事他不想麻烦关山。
但关山又岂是他能推拒的,二话不说将他轻轻抱起放到了座位之上,还顺便摸了摸他的头:“怎么想挪到这里了?累了?”
元晓安赧然:“没,我就是想,擦点药。”
关山的眼神下意识的移向元晓安的屁屁,原本清亮的眼神暗了暗。
元晓安正挪串着俯卧下来,见关山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屁屁看,大窘,连忙道:“你出去一下吧,我擦下药,很快就好了。”
关山目光深沉:“我帮你。”
元晓安连忙反手捂住自己的屁屁:“你,你,你你你出去!”
关山眼见元晓安紧张得舌头都打结了,几日来一直不爽的心情顿时有所缓解,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元晓安一眼,似笑非笑的推门出去了。
岭间的夜晚并不似白日的舒心开阔,夜鹰悲啼暗影森森,而这青岭,尤其透着股莫名的邪气。关山神色一凛,有些不太对。
变故便发生在一瞬间。
就待他打算喝醒米帅汪伯时,自地下忽然如蒸腾般钻出密密麻麻一片黑虫,这些黑虫嗡嗡作响,成群结队的蠕动仿佛大地骤起波澜一般!而片刻过后它们竟然张开翅膀飞了起来,黑压压一层直把整个空间都占为其有!
关山大惊忙挥袖拂退围绕在周身的黑虫,灵力大开将整片黑虫全都震慑开外!
米帅汪伯早在黑虫钻出之时便已醒来,还不待他们有任何反应,黑云已然压顶!
元晓安刚刚上药便觉气氛不对,阴风阵阵妖气四起,恍惚间便感到车外关山爆发的强大灵力,可是,这阴气与当初鬼差身上的何其相似!关山如此妄为何其危险!
元晓安连忙拽上衣服拉过轮椅双手用力拄着小榻便跃了上去,也顾不得刚刚抹了药的屁屁渗入骨髓的冰凉,也顾不得麻木的屁屁撞上椅座的痛感,推开车门便飞窜而出!
入目的便是乌乌泱泱的黑虫,元晓安恶心的直想吐,眼看着汪伯米帅两人联手依旧捉襟见肘,他连忙转头寻找关山,可撞入眼球的一幕简直让他目呲俱裂!
被一波又一波的黑虫团团围住的关山,似乎终于抵挡不住这些黑虫的攻击,在最后一波袭来时,竟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而那些被鲜血喷到的黑虫,如同吸了血的水蛭一般猝然涨大了数倍!
“关山!”元晓安心痛如绞怒发冲冠,一个飞身便冲将上去,伸手捞住关山的腰,驮着他向上飞去,黑虫随之而上,元晓安左手钢针翻飞,挟带着灵力的钢针铺张成一张透明的大网,将两人暂时隔绝于黑虫之外,但也只是暂时,黑虫汹涌,冲破只是时间问题,元晓安趁机回头查看关山,双手胡乱帮关山拂开杂乱的发丝,手指沾染到的血迹触目惊心,关山面色苍白,如那晚在小院一样,果然如他所料,这青岭的气有问题,元晓安忙问:
“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紧?”
关山捂着胸口站稳,轻轻摇了摇头,满脸阴鸷:“无事,按理说这虫不该有此阴气,此虫此气,看来是有人专冲我而来。”
“这虫有什么问题吗?”
关山愤恨的咬了咬牙,刚欲回答,便见左前方一股火光窜起!
“对了!米帅有三昧真火!”元晓安惊喜道。
窜起的火苗横扫黑虫,一片片黑虫在火光中滋滋作响化为灰烬!
可是不够!原本这火种便只做炼药之用,并无太大的威力,燃烧片刻便逐渐熄灭,但黑虫却源源不断!
“奶奶的!这是从哪钻出来的虫孙子!”汪伯一边打一边骂骂咧咧。
“呜呜呜呜呜(你少说两句)!”米帅紧闭双唇,唯恐虫子飞到嗓子里,火种再多也不够这么浪费,该怎么办!?
“米帅!快点将火种扔给我!”元晓安忽然扬声高喊。
“呜呜(接着)!”米帅扔出一颗火丸,火丸在半空中炸裂如燃烧的流星般在虫群之中冲出一条火线,米帅紧接着便将装着火种的瓷瓶整个扔了过去!
元晓安应声接到!
手中的瓷瓶火烫异常,元晓安连忙倒出若干火种,手中钢针速捻在原本的防御网内排布出一张复杂的灵阵!
“你这是要……”关山马上理解了元晓安的用意,他连忙向前踏了一步:“我来帮你!”
“你给我歇着!”元晓安冲关山大吼,手中火种随即啪啪扔向针阵的几大阵眼,电光火石之间,便听元晓安爆喝:“乾坤震艮,离坎兑巽,火灌灵疏——破!”
话音刚落,便见原本嵌于灵阵各个阵脚的火种爆破,火光乍起顺着灵阵所有的脉络迅速燃烧起来!
“臭小子竟然能做出如此威力的三昧真火阵!”汪伯盯着前方的火阵喃喃道。
便见元晓安抬手,几组复杂的手势之后,那火阵便如一张大网般朝着空间内所有的黑虫扑去,转瞬间一片焦尸,但那并不够,元晓安双眉紧拧牙关紧咬,火阵直扑向黑虫溢出之地!
三昧之火在地面上熊熊燃烧!
四人紧紧的盯着地面的情况,原本源源不断的黑虫终于在三昧真火的猛力燃烧下,渐渐退去,直待火焰熄灭,再无黑虫从焦土中溢出时,几人方略略的放下心来。
但此处亦不可久留,几人互相检查了一番伤势,米帅汪伯尚可,关山受伤最重,受到黑虫和阴气的强烈冲击内息骚乱,可见此次攻击却如他所说冲他而来,元晓安因御火阵消耗了太多灵力,收回钢针后便瘫软在轮椅中,但好在都没有大碍。车马已然燃烧殆尽,好在里面只有些日常用品,元晓安的书烧掉虽然可惜,但到底是还可通过其他途径获取,汪伯米帅商量几句,由米帅带上元晓安,汪伯扶上关山,几人疾走飞驰直到旭日东升之时才飞出了岭口,
前方,是通往云梦山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