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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骓二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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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烈的性事狂野到想两头发情中的野兽,泽德的脚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他迷乱地用四肢缠住给自己快乐的男人,去咬他的锁骨,感觉深入体内的雄物又胀大一圈,然后发出满足的叫声。

    “混蛋,生日快乐。”接近顶点时,他把小林按在地上。而自己,敞开那洁白的大腿,跨坐在男人精壮的腰部,用乘骑位,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到了后半夜,大战三回合的两人躺在凉席上休息。泽德精神上得到满足,身体也享受了无与伦比的快乐,心情舒畅得很。只是屁股上全是蜂蜜,一身汗水和不知名的粘液让他迫切地想去河边洗澡。

    “别睡了,我想去洗身体。”他一动,就有液体夺门而出,顺着大腿吧嗒吧嗒往下流,场面十分引人注目。小林哪会错过这种精致,打开手电筒目不转睛的看,嘴里还发出夸张的赞叹声:“好厉害,简直是喷出来的,你下面这张嘴到底能吃多少东西进去?”

    “还有脸说,明明给了你安全套,还射到里面。”虽然不会怀孕,可是内射会让他拉肚子。

    “嘿,都是我的错,没受伤吧。”小林凑过来,不放心地掰开他的屁股仔细看:“有点肿,还好没出血,里面也没事。”

    “出血也没关系,我带了特效止血药。”说完晃了晃手中的小药瓶,还得意得说:“再说你以为我真傻啊,我提前好几天就开始服用增加血小板的药物,就算有点创口也不会大出血。”

    “那上次呢?”那是突发事件,他根本没准备吧。

    “因为那几天刚来,怕身体不适应新环境一直在服药,所以也没出事,哈哈哈哈,本大爷真是天才。”穿上衣服,他主动拉起小林的手:“走,去洗澡。”

    “小傻瓜,这都值得你得意。”觉得他好可爱,小林心头一动,将心上人扛在肩上:“走不动就别勉强了,我带你去洗。”

    到了河边,夜晚冰凉的河水让泽德发出欢愉的呼声,他趴在一块被流水冲刷得十分光滑的石头上,用手抠藏在身体里的污物。洗掉黏着物后,他才猛地想起那个塞进去的异物,然后惊恐地发现那个球不见了!

    “草你父亲,那个球怎么弄不出来了!”不管用什么姿势,怎么掏,不但碰不到,而且一点感觉也没有。并不是习惯了物体的大小,而是根本感觉不到那东西的存在。泽德慌了,虽说做了三次,但他没到失去神智的情况,很清楚地记得小林没把蛊虫拿出来。而现在,该死的,这玩意到底去哪了?

    “都跟你说是蛊虫了,那个球本来就是芝麻大小的虫卵组成的,这么大一个有几万个卵吧,放到你身体里它们就散开了,会附着在肠壁上。不过你放心,只要我不给你虫引,那些卵不会孵化的。”小林嘿嘿地笑,搓了搓手,猛地把泽德抱在怀里:“你都洗干净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来你妹,你给我去死!”暴怒的泽德火力全开,把小林揍成熊猫,扬长而去。

    这天晚上星骓没睡踏实,因为哑巴一直跟怒目金刚一样,手上握了根马鞭坐在门口等小十九归来,锦年则看好戏似的在旁边玩电脑,时不时来几句煽风点火的,以至于孕夫很担心泽德回来会被打死。

    结果,小十九哭着跑回来一头扎进他哥怀里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让他免于皮肉之苦的谎话:“十六哥,我强上小林的时候他挣扎得太厉害,我心里有气没出发,把他打了一顿,现在躺在河边不知道死了没有。”
 

34见外公

    干得好——哑巴竖起大拇指,然后被星骓猛打头:“好个屁;要是小林有个万一;泽德下半辈子就得蹲大狱了,你个当哥的还不去看看人怎么样了!”

    见十六哥被打,泽德低头吐了下舌头,然后冲锦年眨眼;笑得不怀好意:“我的好二十三弟;你跟去看看;搭把手帮个忙。我现在不想见那个混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回去给你买糖吃,乖啊。”

    “烦死了。”锦年不耐烦地丢下电脑,警告一声别乱动我的资料;然后追上星骓他们。

    等人走了,小十九才抱了换洗衣物跑到后院洗屁股。他找了根软管,也不管脏不脏,随便冲了两下就接在水管上,给自己灌肠。开什么玩笑,那么多虫卵黏在肠壁上,光想就恶心死了。大概是被密密麻麻的脑补画面冲昏了头,一向聪明的他也失去了思考能力,也不想想小林要真的把虫卵塞进去,他还敢不戴套进入吗?

    反复冲洗了好几次,直到流出的都是清水,他还是不放心,捂着被折腾到红肿不堪的屁股,跑回屋里去搜索关于情蛊的各种信息。结果从搜索栏中蹦出来的多是加油添醋玄乎其玄的传说,根本没有任何科学根据。

    冷静下来的小十九渐渐觉得自己脑袋被驴踢了,堂堂一个人类学家竟然会相信有蛊虫存在,但他确实也不明白那个球状物是怎么消失的。过了一会,他开始在脑中列出自己所知道的能产生足够硬度但在某种条件下能液化或者汽化的物质,排除毒物、稀有品,把范围缩小到小林这种农民也能搞到的简单物品,心里有了雏形。

    “妈的,敢耍我,看我玩死你!”外面有动静,门吱嘎一声开了,几个人扶着油茶店老板进来。

    小十九缩在地铺上装死,用余光看星骓帮小林处理伤口,心里嘀咕我下手是不是太重了,别把他打坏了。可一想到他用这种手段玩弄自己,那点同情心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变得咬牙切齿。当然,幸好他背对大家,不然那精彩的表情都可以当大戏看了!

    “没事,睡吧。”星骓拍拍小林的肩膀,示意他躺倒泽德身边去,哑巴则是一脸得意的样子。

    他们去接小林时,这人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脸上伤得不重,但走路一瘸一拐的,问他怎么了,他说屁股痛。其实这话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只是因为泽德打他的时候,没站稳摔到石头上把屁股隔痛了而已,但听在哑巴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

    看见没,这才叫男人,把肌肉男都收拾了——关灯睡觉,哑巴还在跟星骓炫耀。不过孕夫心里跟明镜似的,看这两人状态,还是小林在上面,不过不能点破,不然哑巴又要狂暴。

    第二天一早,星骓的大哥要上山去送香油,因为今年轮到他们家添油,得保证长明灯一直不灭才行。

    当地苗族实行洞葬,所谓洞葬就是选择坐北朝南,洞口小而空间大的天然溶洞,将族内死者的棺椁整齐排放入内,在洞口统一祭祀的风俗。因为星大哥送完香油要去接外公,哑巴想献殷勤,于是跟着一块去——这样集中祭拜,不是搞不清楚谁是谁家的祖先了?

    “反正都是一个村寨的亲戚,分那么清楚干什么。”把香油交给专门的看洞人,星大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香烛纸钱:“来,你也拜一拜,请祖先保用你能过外公那一关。”

    虽说哑巴和星骓是秘密试婚,没告诉其他人,不过两人如胶似漆的眼神交流,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不寻常。加上星大哥对这个沉默寡言的弟夫很有好感,不由得生了偏袒之心,怕外公为难他:“我几个弟妹里面最心痛三弟和四妹了,四妹好歹还在我身边,能时时刻刻照料着,三儿却一直在外奔波。自己日子过得那么艰难,还每个月都寄钱回家来。说起来也是我这个当大哥的没出息,才让他那么辛苦。我这些年,就盼着他能再找一个,男的女的都行,只要对他好。可我那外公固执得很,说什么男人生子要祸及全家,总是念叨些不好听的。”

    别这么说,星骓说过,没有你他都没机会念大学。再说他现在也没到过不下去的时候,多接济家里是应该的。至于外公,他都快八十岁的人了,思想比较守旧也很正常,星骓从来没有怪过他——混熟以后,哑巴发现星骓的性格和他的家人很像,热心、善良、喜欢帮助别人。就连那个嘴巴贱得生蛆的星二哥,也是个实打实的好人。

    “老二说你面恶心善,把三交给你最放心了。”崎岖的山路,陡峭得看不到尽头,而星外公就住在这样的恶岭上。哑巴没走过这么难走的小径,不得不在途中休息好几次,星大哥就在旁边话家常:“我二弟脾气直,说话冲,你别介意。”

    我知道——哑巴咧嘴笑了下——还有多久才到啊。

    “还得个把小时,估摸着能赶上吃晚饭。”居然要走小半天,据说山顶也没有水电,住在那种地方到底有什么乐趣!

    哑巴心里想吐槽的地方太多了,可又想在固执的外公面前展示自己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硬是打起精神爬到山顶,没想到,这山上竟然别有天地。和想象中的陡峭不同,山顶有相当大面积的平地,精美的二层小楼背靠山石,修了整整齐齐一排。

    “那是吊脚楼,苗家的特色建筑,不过现在平地上很少看见。我们这地方的政府不喜欢少数民族搞特殊,让人把房子修成一样的,统一成四四方方的砖瓦房说是这样才好管理,所以原始建筑大部分都藏在山里面。瞧,看见二楼那个外走廊没,那叫美人靠,苗族的少女们闲暇时候就坐在那绣花修衣服,跟楼下的情郎对歌。”星大哥为哑巴介绍:“现在这山顶住的都是老顽固,大概还有十七八户人家,都是不肯下山的老人。”

    这么好的旅游资源白白浪费了!

    哑巴环视四周,高山美景,宛如仙境,那些苗族村落藏在云端,被白雾萦绕,若隐若现,实在是美不胜收。他忍不住深呼吸了好几下,张开双臂享受自然纯净的新鲜空气,结果还没舒展开,背后迎来一阵钝痛。

    转头一看,一个长胡子老头拿着拐杖怒目而视。

    “外公,你怎么见面就打人。”星大哥尴尬地笑,开始介绍:“哑巴,这就是我外公,这边的寨老,家族里大小事务都要请示他;外公,这是哑巴,三儿的那个,特意来拜见你的。”

    “外孙媳妇吗,挨了一棍子也没倒下,够强壮,应该很会干农活。”老头虽说快八十了,看上去也就五十多,身体精瘦,很硬朗,果然如星骓说说一根白发都没有。他乌青的黑发挽了个发髻,头上包了块青色头巾,穿着藏蓝色的民族服饰,赤脚,露在外面的皮肤完全看不出年纪,既没有被晒黑,也没有松弛。但他的眼里绽放的光绝不是普通人会有的眼神,锋利如鹰隼一般,又充满了智慧的沉淀。那气度确实折服了哑巴,以至于他叫自己孙媳妇都没反驳,反而是星大哥悄悄纠正:“他是男的。”

    “难怪长得这么壮实。”老人举起拐杖,用力戳了戳哑巴的胸口:“确实是男的。”

    这还需要验证?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他是纯爷们?

    外公眼神是不是不好——哑巴偷偷问。

    “小声点,他不但双眼2;0,听力还好得很,不想被整治就老实点。”出于对外公的敬畏,大哥已经紧张到忘记哑巴不会说话。他们跟在外公身后回家,星大哥一本正经地警告:“等会我外公敬你酒,前三杯一定要推脱,第四杯才能开始喝。还有就是喝之前要用手指沾酒朝天地和主人弹一下,表示谢天谢地谢主人。”

    这么多讲究,星骓从来没跟我说过啊——哑巴懵了,怕自己做不好。

    “没事,还有我呢。”大哥比了个加油的手势:“我们苗家人喝酒,说是杯子其实都是用碗。你看我外公等下取酒具出来,如果是普通的土陶碗,说明你还得努力,要是拿精致点的青花碗,说明他对你有好感,要是拿出银碗,就是把你的那个贵宾款待了。”

    虽然星大哥给他科普了许多知识,但到吃饭的时候,外公把所有人都赶出去了,就剩他和哑巴。然后,取了两只牛角来……

    我擦嘞,拿牛角喝酒?这算什么,这是看得起我还是看不起?再说这牛角也没办法放在桌子上啊,是要我整个酒席都举着这玩意吗?哑巴捧着牛角,彻底混乱了!
 

35这个老头不简单

    “我说外孙媳妇;你这脸是怎么弄的?”外公也不劝酒;自己夹了一块腊猪脚吃得津津有味。

    虽然星大哥之前讲解了许多苗家人酒桌上的礼仪;可这会都用不上,哑巴犹豫了一会;大胆放下手里的牛角;掏出手机回话——不小心烧伤的。

    写这段话之前还担心外公不识字;没想到这老头不但认识;还能说出不少道理来:“人在遭遇突发危险时第一反应是护住头面,这是生物的本能;但你身上只有面部和脖子烧伤了,其他部位完好无损;是怎么样的意外才能只烧伤脸?年轻人啊,做人做事要脚踏实地、诚实待人,玩那些虚的不好。”

    迎上锋利的目光,哑巴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感觉回到童年时必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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