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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娘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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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秦桑过来,魏风华笑着喊她:“秦桑,过来坐。”跟着便发觉秦桑眼下的黑青,有点担忧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换了地方还不习惯,不然我让景阳把你的床榻搬过来?”
  
  秦桑受宠若惊,连忙摆手:“哪能啊,住在府上已经够叨扰的了,怎么还能那般挑剔。我没事的,你别管我,过几天就好了。”
  
  认床是有一点,但是更多的是想不通,所以睡不着。
  
  秦桑笑着和魏青见礼:“魏伯父,老是听到安公子提起你,没想到我如今却住到了府上,如果给你们添了麻烦,秦桑先在这里告罪了。”
  
  魏青扳着的脸有了些松动:“无事,安老爷是我的至交好友,所以景阳有难我义不容辞。如今你的身份尴尬,市井中又传得那样难听,本来……唉,不说那些了,你既然来了魏家,就安心在魏家住下吧。”
  
  魏青虽然没说出本来后面那句话,但秦桑猜到他是想说本来不应该再留她的,赶出去也好,让她静悄悄的消失也罢,都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缚手缚脚的留下来。
  
  莫名其妙的隔阂感让这顿饭如同嚼蜡,吃完饭魏青赶着去处理生意上的事,魏风华邀请秦桑去花园逛逛,秦桑点头应允。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露儿和刘樱也跟在后面,魏风华想的是如何让秦桑对他展颜,而秦桑却在想,如果那些过去曾经发生过,那魏风华对她的情感还会产生吗?
  
  如果会,那不如就让这份情胎死腹中。
  
  花园的角落里,迎春花已经生了花苞,不知不觉春天就要来临了。
  
  短短的一个冬天,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刚到八角亭边,魏风华的步子顿住了,转头注视着秦桑,问她:“你愿不愿意换个身份?”眼底的色泽是璀璨的,带着浓浓的诱惑:“换了身份,你就不用再承受那些闲言碎语,也不再和安家有一分关系,就只是单纯的你。”
  
  秦桑抬脚进了歇脚的八角亭,望着园子里的假山出神:“魏公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魏风华大步跨进亭子里,高大的身躯离秦桑不过寸步:“秦小姐不知道吗?在你轻笑着问候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刘樱和露儿一左一右守在亭外,听到这样的话两个人都是一惊,旋即露出截然相反的两种表情,露儿是担忧,刘樱神色阴郁。
  
  没等秦桑回话,刘樱就忍不住出了声:“少爷,你说过会对我负责的。”
  
  下意识的,魏风华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秦桑那低低的轻笑,带着无尽的嘲讽。
  
  他转身,阴鸷的目光盯在刘樱脸上,咬着牙道:“注意你的身份,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刘樱却从来都是个不怕死,任意妄为的姑娘,从她敢和安景阳说出那番话就可窥一斑,魏风华也是看中这一点,才允诺收她做个丫鬟。
  
  当然,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是这样纯粹。
  
  所以刘樱对魏风华的视线毫不躲避,反而直直的迎了上去,哀戚道:“少爷,虽然我只是你的丫鬟,也知道我不配做少爷的妻子,但是秦桑她就配吗?一样是乡下出来的姑娘,凭什么你和安少爷都宠着她求着她,而对我却是呼来喝去,我不甘心。’
  
  “妻子?”魏风华楞了楞。
  
  秦桑趁机转过身,绕开魏风华走到刘樱面前,笑道:“你真傻,他不可能娶你做妻子,当然也不可能娶我做妻子啊。如果是做姨娘的话,你倒是可以争取一下。”
  
  话音才落,人已经走远了。
  
  有些事,你越是想要轻松解决,它就越是不让你称心如意。
  
  ……
  
  “少爷,方管事带来了。”
  
  随着一声通报,一个麻袋扑通一声摔到了安景阳的脚下。
  
  安景阳抬起两个青黑的眼圈,面无表情的吩咐:“把袋子打开,别憋坏了方管事。”
  
  耿小上前三两下扯开袋口,方管事迫不及待的挣扎出来,蓬乱的装束看起来比乞丐都不如。
  
  抬起头,他看到了安景阳,失声道:“安少爷,怎么是你?你把我捆来干什么!”说着语气就不太好了,浓眉紧皱,抿着唇好像很生气。
  
  安景阳捏了捏眉心,一晚没睡精神不太好:“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闲着无聊请方管事来喝喝茶。”
  
  “哼!”方管事别过脸,有这样请人来喝茶的吗!
  
  安景阳踱步回椅子上坐下,笑容可掬起来:“方管事,能不能说一说你和刘管事是什么关系?”
  
  方管事心中猛的一跳,来了,终于来了,但是脸上却装作无辜:“安少爷什么意思?我是大老爷身边的管事,怎么可能会和刘管事有什么往来。”
  
  不说?安景阳给耿小递了个颜色。
  
  噼里啪啦一顿痛揍之后,方管事鼻青脸肿,凌乱的衣裳已经彻底看不出原型,他哆嗦着唇瓣,咬牙切齿道:“安少爷!你……你凭什么打我!”
  
  安景阳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凭什么?就凭方管事胆子大的敢对我的果园动手脚,就凭方管事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什么?”方管事惊悚起来:“安少爷可别血口喷人,我从来没做过你说的那些事。”
  
  “是吗。”安景阳笑起来,面孔顿时明艳动人:“那方管事解释一下,为什么三番四次和刘管事在郊外私会,为何刘管事死的前一天,你偷偷去店里买了火油?”
  
  方管事四肢僵直,旋即面色大变:“你都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
  
  安景阳挑眉,笑而不语。
  
  方管事心中慌乱,手脚冰凉,他甚至不知道他自以为非常隐蔽的行动,为什么安景阳会一丝不差的说出来。
  
  安景阳不等他琢磨,径直问道:“这些事都是大伯吩咐你做的吧?你们和郑长松之间的苟且,以为能瞒天过海么?”
  
  方管事觉得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你胡说!不是这样的,是我自己要做的,和大老爷没关系!”
  
  安景阳嘴边噙起一丝轻笑:“哦?刘管事在外的私生子被大伯幽禁起来,那你又是什么把柄被抓住了?”
  
  当时刘管事明明都要说真话了,却突然住口不言,他就应该想到这一层了呀,却没想到大伯手脚那么快,竟然当天晚上就下了手。
  
  这件事不知道刘樱知晓几分,她去魏家又是带着什么样的目的。
  
  而魏风华,到底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方管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望向安景阳的表情像见了鬼:“你知道,你竟然什么都知道。”
  
  安景阳俯下身,声音出奇的温和:“是啊,所以方管事如果你愿意在公堂上指正我大伯,我就愿意帮你一个忙,无论什么都可以。”
  
  “你说真的?”方管事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拉着安景阳的裤脚泪流不止:“那你一定要帮帮我儿子,我儿子他是无辜的。”
  
  方管事的儿子方知玉被人引去妓院,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杀了人,方管事知道之后就去求安慕丁,安慕丁好心给他拨了一笔钱去打点,最后妓院的老鸨收了钱,只对衙门里说那□□是暴病而亡,所以不关方知玉的事,方知玉这才得以脱身,方管事因此就对安慕丁感激涕零。
  
  然而没多久,安慕丁就让他偷偷和刘管事搭上线,两边就经常进行偷天换日的把戏,本来小偷小摸的也不算多出格,就算安老爷知道了以他那样的性子最多把大老爷骂一顿也就完事,根本不会牵扯到他们这些听命行事的下人。
  
  可是……
  
  在做这件事之前他就预感不好,所以不愿意参与进来,谁知道大老爷翻出陈年旧账,说要是不做就拉他儿子去见官,把当年的事情全都抖出来,尽管他知道儿子不可能杀人,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是指正儿子是凶手的,杀人是要偿命的啊,他膝下只有这么一根独苗他不敢赌。
  
  安景阳听着方管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安慕丁的卑劣,心情居然前所未有的好,大伯那个伪君子,很快就能从他的眼前消失了。
  
  十几年了,好不容易才能得偿宿愿。
  
  大伯现在肯定还舒服的坐在家中,不过很快他就不会那么舒服了,监牢里的生活可不是那么好过的。
  
  ……
  
  安家西次院。
  
  安慕丁左边的眼皮忽然一直跳个不停,端着茶杯的右手也控制不住抖起来。
  
  他正要喊妻子,得力的小厮就冲了进来,慌慌张张的道:“老爷,方管事被衙门抓走了,现在衙门派人来宣您去呢!”
  
  “嗷”的一声,安慕丁手中的茶杯倾斜了下,滚烫的茶水就这样倒在了他的手上,安慕丁痛得摔了手中的杯子,起身的时候却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衣摆,一下子摔成了狗啃屎。

☆、错过

  安慕丁这一去,注定了有去无回。
  
  方管事一口咬定是安慕丁派他去放火烧死刘管事的,目的就是杀人灭口,为了打击侄儿的生意,谋求侄儿的财产,他已经无所不用其极。
  
  一轮审问下来,安慕丁被判牢狱终身,作为帮凶的方管事流放三千里。
  
  安景阳没有为方管事求情,只答应为他照料儿子,总之不会让他后继无人便是。
  
  只可惜便宜了郑长松,老奸巨猾的郑长松三缄其口,只说自己毫不知情,判官没有证据,也就只能让他泥鳅打滚,安然无恙的走出知府衙门。
  
  事后,安景阳去了一趟狱中,看望他那个后半辈子都将在监牢中度过的大伯。
  
  狱卒带着安景阳左绕右绕,终于在一间臭烘烘的牢房前停下,接着面无表情的道:“快点,重刑犯本就不让探视的,上面怪罪下来我担当不起。”
  
  安景阳塞了不少钱财,这才好不容易获得的探视机会,笑了笑道:“好的,就只说几句话便走。”
  
  狱卒走到了一边去,安景阳笑眯眯的眼睛望在栅栏后的人身上,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安慕丁再不复从前的风光,埋着头一言不发,安景阳笑着走上前去,叫了句:“大伯?”
  
  安慕丁抬起眼来,往常还深沉的眼睛此时只剩下浑浊,一张脸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十岁,安景阳本以为安慕丁看到他会暴怒,却没想到对方很平静,闭了闭眼说道:“景阳啊,是大伯对不起你,大伯这些年来一直居心叵测,妄图将你的家产占为己有。”
  
  安景阳不置一言,想听听安慕丁到底要说什么。
  
  安慕丁露出悔恨的模样,忏悔起来:“如今大伯身陷囹圄,也算恶有恶报,但是……”
  
  重头戏来了,安景阳侧耳恭听。
  
  安慕丁痛哭不已:“但是你大伯娘和你两个堂哥是无辜的啊,我只望你不计前嫌照料照料他们。我名下的财产都已被罚充公,再无能力赡养他们,可你两个堂兄年纪还小,又被我惯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若是让他们自生自灭,只恐会凶多吉少。 ”
  
  安景阳笑着听安慕丁打亲情牌,半响才接话说:“大伯,我只问你一句,如果今天胜的是你败的是我,你还会好心的赡养着我么?费尽心思的替我找好出路,不惜抛开自尊去求一个从来都看不上的晚辈?”
  
  安景阳倒是好奇安慕丁会怎么回答,不过不管他说得如何天花乱坠,上辈子的教训血淋淋的躺在哪里,怎么都不会变了。
  
  安慕丁愣了愣,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景阳啊,大伯虽然贪财,但却从未想过要伤害你啊,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侄儿,我只是被金银迷了心智,这才犯下大错。”
  
  “是么?”安景阳冷冰冰的反问:“如此,我是不是还要感谢大伯的手下留情?”
  
  “安景阳!”安慕丁的耐心渐渐消失。
  
  “景阳在。”安景阳闲适的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漫不经心的道:“大伯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大伯娘和两位堂兄的。绝不会让他们就这么死了,街上要饭的乞丐太少了,想必她们也会喜欢我为他们找的这份活计的。”
  
  说完安景阳便转身出了牢房,而安慕丁恼怒的咆哮渐行渐远。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还是你教我的,大伯……
  
  ……
  
  安景阳上了马车,车架缓缓向着魏家行驶而去。
  
  耿小无声无息的等在车厢里,等安景阳坐稳了身子,这才汇报道:“少爷,小的刚才看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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