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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的红色花朵,突然小声说道:“等完事儿了我要是还回不去,我就搬家住到这边来。”奥东大陆北方的气候真是讨厌死了!
至于空间,他想到时候自己应该有办法解决不能随时进入的麻烦了吧……若是实在不行,他就将空间嘱托给莲达照顾,而自己就呆在奥南这边养老,偶尔回去看看,照应照应。
显然是听到了刘定嘉的低语,前面的詹姆森轻声地笑了起来,却没有说话。
他们这一行人,虽然骑在马上,却并不快,只因为出了较大的城市——亚目多勒后,就进入了山林地带,道路虽然还有,但是曲曲折折的并不适合策马扬鞭快速前进。而在他们向南方城市败慕罗行进了大约六天左右的时候,在一个山坳处,很“幸运”地遭遇到了当地一股山林强盗的埋伏。
真的是很幸运!
刘定嘉一脚踩在被冰冻菇冻成冰雕状的强盗头子脑袋上,朝着正蹲在树杈上的一只野猴子比了个“耶”的手势,而一直坐在他肩膀上的咖啡豆也不甘人后地高高举起两只手比起了剪刀手。
那野猴子却好像并不待见这对主仆,转个身也不离开,却偏偏撅起了红屁※股对着一人一豆。
刘定嘉立刻满脑门子的黑线,咖啡豆则是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腮帮子,抱怨道:“都是你糯,猴子都不喜欢咖啡豆糯。”
“屁,明明是因为你猴子才会撅屁※股的!”刘定嘉不甘咖啡豆污蔑他的“魅力”,立刻出声反驳。
奥尔森和霍尔两叔侄站在一旁,囧囧有神地看着这对主仆在一边斗嘴,而同样被刘定嘉带出来的三叶草和迷糊菇则安安静静地站在另一边,看着詹姆森辛苦地在冰冻住的强盗群中穿梭搜刮贼赃?
☆、第78章 身世之谜
败慕罗城三面环山;宽阔的白色之河杨米塔河从其贯穿而过;将整个城市一分为二。每年的春季;泛滥的杨米塔河就像母亲一样滋润肥沃着两岸的土地,哺育着一代又一代的败慕罗子民。
而败慕罗北面的那座山,则被称为“杨米塔的眼睛”,每天日正当空之时,这座名为“白眼山”的山峰便会折射※出雪白一片的光芒,令人难以直视——这座山峰据说是整个奥南大陆白眼之石储存量最大的一座山峰。
刘定嘉一行人乘船来到败慕罗城时,正是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阳光郁郁地抛洒在北方的“白眼山”上,一片白茫茫如雪花的光芒令一下船即抬头北望的刘定嘉眯起了眼。站在他身后的詹姆森连忙伸手按在他的脑袋上,迫使他低下头去。
“白眼山的‘雪光’对人的眼睛伤害很大;我听说每年都有很多人因此变成盲人。”后一步下船的奥尔森用手遮住眼睛;以防被强烈的反光刺伤双眼,同时回过头对自己的侄子解释道。
霍尔听了叔叔的话后,点了点头,也学着他的样子用手遮挡住刺眼的光芒。
几个人登岸后倒没有火急火燎地冲去将军府上,而是在一家旅馆暂且休息,以便洗去一身的风尘与疲倦。
第二天,詹姆森的认祖归宗计划才正式启动,只不过临时有变,整个计划的执行者由原来的刘定嘉随同在旁变成了詹姆森独自一人——一直被他戏称为“重色轻友”的刘定嘉这回很无良地将他抛弃在了一边,临时决定跟着奥尔森叔侄两人一起出去观光当地的名胜古迹。
“那我们的计划呢?”虽然已经习惯了刘定嘉的不着调,詹姆森却还是对这次的临时变卦颇为不满意——难道刘定嘉忘记了,要不是他执意要来败慕罗寻找东西,他詹姆森又怎么会冒着被当作骗子的危险跑来“认亲”?
结果这家伙一来就忘记了原本的目的,而且还想要跟着易容成红发美男的奥尔森去“约会”?詹姆森很不爽,觉得自己被刘定嘉这小崽子狠狠地坑了!
但是他不爽也没用,刘定嘉说到最后也只是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凉凉地“解释”道:“别这样,认祖归宗的是你,我去完全没意义啊——而且我们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吧?要是万一你失败了被逮了起来,我也好在外想办法救你不是。”
詹姆森眯眼,他还是不爽,这理由看着冠冕堂皇,但他知道刘定嘉才不会这么替他着想,八成还是被美色所惑,临时抛弃了他这个“战友”。
刘定嘉嘿嘿笑了笑,也不管詹姆森郁闷的心情,转身就朝门口跑了出去——他要追上先走一步的奥尔森叔侄俩。而不知为什么慢了众人一步的光明精灵小矮子,这时候竟然慢悠悠地走到了人类剑士的面前,脸上依旧是怪得不能再怪的神情。
就在詹姆森要无视这奇怪的家伙转身去餐厅的时候,一直盯着他怪笑的索勒忽然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语气颇为同情地说道:“你辛苦了。”
也不等詹姆森说什么,这个古怪的精灵便转身走了出去。
而听到光明精灵那一句“你辛苦了”的詹姆森,心头忽然就涌起了一股很难受很哀怨的情绪——跟在刘定嘉这个不着调的人身边,的确是一件很辛苦很辛苦的事情呢。
被詹姆森无比埋怨中的刘定嘉却不觉得自己是个让别人辛苦麻烦的人,他此刻正逛大街逛得很嗨。
败慕罗虽然只是一个城池,但是作为凯恩特帝国八位开国将军之一的赫劳德侯爵的封地,与刘定嘉的故乡苏伊敦城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其实,在凯恩特统一整个奥南大陆之前,败慕罗城实际上是一个独立的小王国,因为四面都被当时的帝国撒哀默的国都所包围,所以又被称为“城中国”。
因为在被凯恩特攻下国门之后不久,原败慕罗国的公主艾米尔就嫁给了现在的赫劳德将军,所以皇帝陛下特意将这片肥沃的土地册封给了这位战功卓著的侯爷,算是一个特别的恩典。
但就是这个皇帝的特别恩典在当时掀起了轩然大※波,甚至有大臣联名请求皇帝陛下撤回此分封,因为将前朝的公主放回她的故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何况她的丈夫手握兵权,而败慕罗又是这么富饶的一块土地。
但是凯恩特的开国皇帝并没有这么做,这位十三岁登基的幼帝在他十七岁的时候,第一次做出了不顾众臣反对的决定,将富得流油的败慕罗赐封给了赫劳德侯爵。
令人欣慰的是,赫劳德侯爵至今都没有辜负皇帝陛下对他的信任,即使败慕罗已经成为凯恩特帝国最大的经济来源,这位忠心的将军也没有显露出半分的不臣之心。
“像赫劳德将军这样忠诚的大臣可真是罕见,尽管还是有很多人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时刻担心他会谋反,但是从我听到的他的事迹来看,日后他也必定不会背叛他的皇帝陛下。”
因为身担教导侄子的责任,奥尔森每到一个地方便会将当地的来历、民风等特色一一说出,而其中的重点一项就是当地的掌权者是怎样的品性,希望侄子霍尔能够从他的言谈中了解人间的百态,不要成为一个盲目自大的人。
而跟在这对叔侄身后左顾右看的刘定嘉,在听到奥尔森的赞叹后,忍不住撇撇嘴,轻笑了一声:如果让奥尔森知道赫劳德侯爵其实是帝国先帝流落在民间的儿子的话,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这么感叹这位手握重权的将军的忠诚之心。
尽管刘定嘉这是第一次来到败慕罗城,但是他对这位赫劳德侯爵的事情却了解很多,其中原因便是因为十年前他在梦中经历的那个女祭司的大半人生。
可以说赫劳德侯爵与奥南大陆前代大祭司达吉斯之间纠缠颇深,两人关系一直都很暧昧,而被他娶回家的败慕罗公主艾米尔正是达吉斯同母异父的双胞胎姐妹,两人的眉眼之间颇有几分相似——赫劳德侯爵会娶她的原因大概也就在此。
因为两者纠缠颇深,所以一直旁观女祭司人生的刘定嘉对赫劳德侯爵的前半生也颇有了解。
噢,刘定嘉还知道当年赫劳德将军其实是“喜当爹”,可是深晓内情的女祭司却没有告知这个让她在对方的婚礼之时独自哭泣的男人——这算报复吗?刘定嘉不知道!
所以说詹姆森他爹到底是谁,这还真是一个谜,就是在当年权势滔天的女祭司也仅仅能探查到她这位姐姐让自己的丈夫戴了顶绿帽,可是究竟谁是经手人却始终不得而知。
傍晚时分,三人一精灵来到了位于败慕罗城的北区。其时光线已经十分昏暗,所以当众人来到坐落在北区中段的埃德加家族老宅之前时,这座诞生了亡灵法师乔治埃德加的老宅院,在静谧中透露出一丝丝的阴深鬼气。
“我觉得我们应该早点来这里才是,总觉得这座宅子鬼气深深的。”刘定嘉搓了搓肩膀——其实现在的气温并不低,败慕罗城的地理气候类似重庆成都,尽管现在太阳已经基本隐身在了西面的山峰背后,但是温度却没有降低很多,差不多还有十七八度。
但是刘定嘉确确实实地觉得冷了,这大概都是心理因素造成的。他说话的时候还特意偷偷瞧了几眼站在一旁的魍魉,可是这个家伙一点也没有像他意料中那样露出很激动的神情,反而显得很无聊、无动于衷的样子,甚至还打起了哈欠。
这时霍尔突然出声问奥尔森道:“叔叔,我一直都认为当年凯恩特帝国应该对埃德加家族施以重罚,可是据我所知埃德加家族不仅没有因为那个可怕的人而没落,相反,近几年来帝国皇帝又开始重用起了这个家族的族长,但是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对这个家族奥南大陆的皇帝一点也没有警惕之心吗?还是说……”
“这我不清楚,霍尔。”奥尔森非常无奈地摇摇头,对他这个正因为不忿而渐渐激动起来的侄子说道,“霍尔,你应该明白,我并非全知,政治上的事情也所知不多。而且亡灵大战仅仅涉及到奥东、奥北两个大陆,以及周边的岛屿,就连圣城都未受其影响,何况是遥远的奥南帝国呢?即便乔治/埃德加罪对于我们而言是罪恶滔天,但是就凯恩特帝国而言他是无罪的人,他们的皇帝自然不能因为别国的受害而惩罚自己的国民、贵族。”
“哦,不过我知道一件事情,”当霍尔因为叔叔的回答而显得十分失望的时候,刘定嘉插嘴了进来,“我听詹姆森提起过,埃德加家族实际上是很传统的斗气士家族,在乔治埃德加之前这个家族从未出现过魔法师,更不用说十分罕见的亡灵法师了。”
“对,据传言所说,在离开奥南大陆之前,这位恐怖极端的亡灵法师修炼的一直是斗气,从未接触过亡灵法术。”奥尔森点点头,而后他无限悲凉惋惜地看向前面的老宅,轻声低叹道:“真想知道他在奥东大陆究竟遇到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强大和恐怖,他的心灵又是经历了怎样的历程才会变化如斯呢?”
“就算他经历了非人一般的遭遇,那也不能为他的罪行开脱!”刘定嘉咬着下嘴唇,冷冷地看着身边站着的光明精灵,然后问他道,“你说是吗索勒?”
“没有错。”索勒阴阳怪气地笑答,“我曾经见识过一个恶人,他就说过他罪恶滔天无可饶恕,但是他也并不需要别人的饶恕——他竟然对我说饶恕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最没有价值的东西,只有愚蠢的笨蛋才会在犯罪之后还想着乞讨他人的饶恕,也只有愚蠢的笨蛋才会饶恕犯下罪过的人。”
索勒口中的“恶人”是谁,刘定嘉与他都是心知肚明,而完全不知情的奥尔森与霍尔却觉得索勒这番话说来十分的怪异、令人厌恶,但是有介于这只精灵这些年来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怪异的行为举止,两叔侄也只好当没听见,将其忽略了过去。
忽然,从不远处传来马蹄“得得”车轮碾压路面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正看到一辆颇为华丽的马车向他们这边驶来,车辆上的家族徽章团竟与埃德加老宅门前的徽章一模一样。
“我听说埃德加主宅的人因为家主受到重用已经全家搬到国都去了,想不到竟然还有人住在这里。”看到马车上的徽章,奥尔森轻声地在刘定嘉的耳边说道。
刘定嘉点了点头,他虽然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但是从这家老宅紧闭的大门,以及院子空落落的萧条景象也大概猜出了这家人家并不住在此地。
但是最后,这辆马车又确确实实地在埃德加的老宅前停了下。马车夫跳下驾驶位后,不紧不慢地小步跑到了大门门前,敲响了门钟。不久之后便看到一个瘦高的管家模样的人走到门后。两人小声地交谈了几句后,这个管家立即转身匆忙地离开了。
没过多久,就在奥尔森拉了拉刘定嘉,旁观的几人准备离开的时候,瘦高的管家领着十几名佣人打开了大门,走了出来。
当迎接的人出来时,一直坐在马车内的人才握着侍女的手走了出来,原来是一位相貌清秀,身子骨颇为瘦弱的贵族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