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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他一眼,彼岸问,“还有疑问?”
摇头,然后又点头,他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赶紧脱口而山,“我就是好奇,如果说错了你也别生气啊,你穿这衣……就不怕拖地弄脏?”他昨天还偷偷看过挂屏风上的这套衣,这质料就是好啊,居然不沾草不沾尘的。
将竹水桶塞回马背上的袋里,彼岸说,“不会。”
不会……不会怕脏,还是不会脏啊?
“上马。”彼岸又出声了,这次仍给他搭手,但没有使力气,所以有些娇弱的霍青青爬了许久才爬上了马背,弄得一额的汗,心里还不忘诽谤:不就问了你两问题吗,至于这么小心眼……
马窜了出去,他连心里的诽谤都不敢了。
“……那,你游历过很多地方吗?”霍青风不想给自己太闲了就打瞌睡的机会,迎风问了问题,不过被风给吹散了,也不知人家听到了没有,他又说,“这个世界,很美吧?”
至少,比自己上一世所在的要美丽吧?没有工业污染,没有人类的过份开采。
“嗯。”前头骑马的男人应了一声,不知嗯的是游历过很多地方,还是嗯这个世界很美。霍青风自顾着继续又问又说,“你还去过些什么地方啊?话说,你为什么愿意搭乘我这个陌路人呢?你就不怕我是骗你,其实我一无所有?”
“……”前头的人,并没有回答,于是他继续,“其实,你是好人。只有好人,才愿意相信别人,才愿意伸出手相助,我遇到过许多……不好的人,当然,现在想想,其实好人还是更多的。”
“彼公子来自哪里呢?”
这一次,仍是没有回答。
于是,这一路上,几乎都是霍青风的自言自语,他也不厌,至少没再打瞌睡,一路安全地到了下一个镇,这个镇比永山镇要大一些,有两条街呢,他们要去的客栈在里头那条街,离了官道会相对安静。
客栈的条件比昨天的要好,人也多些,街上还有游荡的人,看起来仍不是赶集日,但附近住了人家,所以还算是不那么寂寥的。
他们仍是住二楼,仍住在上等房,仍是叫了食物上房间食用,仍前后共洗一桶水,完后他仍把自己的衣服给洗了,穿那套不属于自己的里衣。
仍是一人睡床,一人睡榻。
夜半,霍青风仍被惊醒,然后痛苦地处理着那不为人知的事情。不过,今晚他似乎把人给扰醒了,就在他洗手又洗脸时,听到了漆黑的屋中,响起那淡雅而有些冷漠的声音,“怎么了?”
那三个字,在寂静的夜里,犹为清晰明了,他甚至错觉地听到了其中夹带了些许关怀的意味。于是,他在夜色中露了个笑容,很虚弱苍白的笑,声音却因痛苦与那得到释放的愉快而有微哑,“没……就是有些热,洗了把脸。”
边说,边摸回自己的榻上,躺了下去之后,脸朝床的方向,“吵到了你,很抱歉。”
“无妨。”对方的声音无一丝的波澜,也无一丝情绪。
霍青风甚至有时觉得,这人估计不是人,是个修道成仙的半仙,虽然穿了一身的大红,但仍掩盖不了那一尘不染的气质,还有那一股子仙风道骨的感觉。
屋里,陷入了安静,静久了,霍青风也就睡了,仍是睡得不好的。
梦里,他被一头怪物压着,尽情地肆虐,尽管是被□□,可那种痛苦却因此而褪去,换上了一种,只有肉^欲才有的快^感。然后,怪物中途消失了,在他痛苦加欲^求不满的时候,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红衣却如仙一般的男人,俊美得连他都有些不敢直视的男人,直挺着腰,重复着那怪物先前的举动。
他更加动情了,那感觉更加的明显而强烈。
第二天一大早,霍青风觉得自己就像是泡在了水里,都湿了。赶紧去洗了脸擦了身,把那衣丢水里洗了,然后甩几下挂着,等吃过早餐也就干得差不多了。
对于他的异常行为,那红衣男人从来不过问。
也许,那男人从来就没有好奇过过他,连人一个问题都没有问过,不问他怎么遇上山贼,不问他家中情况,不问他回去之后的打算。
仿佛,那男人从来就没在上心过,对于一切都不会上心。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了第三天夜里。
离陵安城,只有一天的路程了,因为临近大都城,所以就连附近的镇集都显得繁华热闹。
第10章 毒素深埋
他们安顿在了一家非常不错的客栈里头,磨不过霍青风的好奇,二人还在镇上逛了一圈,不过什么也没有买,因为他没有钱却又不好意思问这男人要钱。
带着兴奋又有些郁闷的心情回了客栈,那男人依然面无表情,而霍青风累得草草地洗浴过后就爬上了榻,这房间远比先前的要豪华,装饰也高档许多。但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个休息睡觉的地方,所以他没有去仔细打量观赏,更不在意别人看他的目光。
一个衣衫陋罗,一个华丽贵气。住的是头等房,却又不见一人住仆人屋,大家好奇又觉得不可思议,这样的一个组合很容易招人眼,也招人非议。
霍青风自然是不知道的,对他来说,在意别人的闲话还不如多多休息。
今夜,雷电交加,下起了暴雨,从拉下的窗仍能看到外头的天空劈下的雷电,‘轰隆隆’的,仿佛要拿谁出气似的,时不时震耳欲聋。
霍青风就是被雷鸣声给惊醒的,醒时身上已是一身的汗,那是体内的毒又在发作的原因,坐在榻上,他出神地望着窗外的雷电惊起的大雨,雨哗啦啦地下着,打在屋前屋后,喧嚣了这个夜。
“唔……”身体的痛苦,并没有因那诡异的夜雨而减轻,反而越加的密集了。大约是觉得四周有雨声加雷声的滋扰,霍青风今夜没再拼了命地咬着牙来控制那声音,任着泄了出来。
眼角已经挂上了盈光,一闪电过来白得整个房间都如昼日一般亮堂,那一刹那,可以看到一片白皙的胸膛渗着蜜汗,脸上是潮红,额头渗着汗珠。
“嗯唔!”
仰起了脖子,他好痛苦,不止前面的肿胀,更因为后处,那里已不止是痒,带着火辣的疼,那种疼不是伤口疼,是一种……得不到满足的疼。
他已经忍了许多天,一天比一天疼,一天比一天难受,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了。
脑海里漂浮着一些淫^乱的画面,霍青风的吸呼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重,扭头正借着闪电看到了躺床上一动不动的那个人,说来也怪,这么大的动静,居然还未被扰醒。那张在银色下的脸庞,因为熟睡,而显得柔和,不再那么冷淡,也不再只是面无表情。
而且,那个人,真的很好看。
比女人还好看。
霍青风前世交往过女人,在他还是二世祖的时候,交了好几个,都是学校里的风云美人,甚至还有别的学校的学姐,在她们身上,他觉得自己是付出真感情的,可得到的却只是别人当他是水鱼。
来了这里,他的第一次却给了头怪兽,还是头救了自己一命的怪兽,连恨都恨不起的,而那怪兽还给自己留了一身的毒素,使得夜夜痛不欲生只想找个男人好好地干自己。
思绪停在这里,视线痴迷地望着那床上,他觉得自己的神智越来越模糊了,今晚不知为什么,尤其厉害,他都要控制不住了。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居然已经站到了床边,盯着床^上的男人,仿佛就像是盯着一道美味的佳肴,他都能听到自己口水噼里啪啦地掉了。
一个恍惚,他扬起手擦嘴,幸好没有。
而视线,仍痴痴地黏在床上的人身上,白色的里衣,有些薄,贴着身完全地呈现出那看似瘦削却实则十分精壮的身体,此时,闪电迟迟没再高起,他只能凭着一丝光看着,然后弯了下来。
“……彼岸……公子……”声音,哑得厉害,那是深隐情^欲不能自拔的声音,却透着软绵绵的无力,听得人都不由得发酥。
你……再不醒来,我就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了。
死列地咬着牙,可等不到回应,已经陷入混沌的霍青风其实又怕又喜,上了床,已经骑了上去,待边上燃起了一枚算是很微弱的烛光时,他才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双眼,正淡然地看着他。
“……”唔,即便是咬着唇,仍是阻止不了那声音泄出来,他想解释,可是一张口就吐出□□,又痛苦又无奈。
“你中毒了。”衣裳被身上的人紧紧地拽着,却迟迟不见对方开口,也不见有所行动,只是不断地颤抖着,如筛子一般地抖得十分的厉害,满脸的痛苦,眼里却尽是情^欲。不愧是彼岸公子,即便面对这种情况犹是那么的淡然,连说出来的话都淡定得仿佛是在说:你吃饭了。
一张清秀的脸涨红得就跟熟透了的果,只剩一丝的清明,点着头,“……推、推开我……”他抓着身下人衣领的手很用力,而且抖得越发的厉害了,看得出他是拼了命地在极力忍耐,可想而知,毒有多深。
“若不推,你要做何?”而,那人却依旧的一脸淡然,仿佛对他而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根本无足为患,一丝都不上心更加不会担心。
“我、我……求你……”求你推开我,求你……帮帮我。
霍青天理智与身体的情^欲在天人交战,大脑一直如外头的雷电,轰隆隆的,像是为了应他的脑海光景,一道极亮的闪电冲了进来,劈得整间屋子恍如白昼。
却,稍纵即逝。
然而,即便只是这稍纵即逝,亦能让人看清这床上的景色。
艳色无边的。
“求我什么?”躺在床上的男人,依然一动不动,岿如泰山,一双眼未有眨一下,淡淡地看着骑在他身上之人,“求我推开你,还是……帮你?”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浑厚,却有种空灵感,仿佛远在天边的那一声如幻觉的勾云声,空荡荡的却又近在耳边,震得人越发的不能清明了。
“……帮我……”
最后,霍青风仍是敌不过身体的需要,带着哀求,声音有些哽咽,带着痛苦,泄出了呻^吟。“帮我……求你……”那一声,妩媚之极。
终于,那人有了些许的反应,他微起了半身,将二人的距离拉得很近,霍青风觉得自己仿佛就这样撞进了对方的眸子里,那眸子并不是眸子,是一种漩涡,无底深渊,那是救不了自己的地方,却是可以毁灭自己的……
“你中的是情毒?”距离拉近了,彼岸看得更清楚,身上的人脸红得甚奇,额头不断地冒着细蜜的汗珠,全身因难受而不断地发颤,即便隔着衣裳仍能感受到对方过高的体温。
紧紧咬着的唇因过于用力,有一道细血流了下来,妩媚了那动情的模样,何止清秀,这么媚,这么娇娆。
于是,他又重新躺了回去,不推开身上的人,也不主动,声音都依旧淡然得有些无动于衷,“可以,只要你需要,都可以。”
那是一种允许,即便是脑子不好使了,霍青风还是知道了,眼前这个帮了自己的男人,这个长相非凡的男人,却在相处了三天之后,不但不觉得他恶心,仍是这般好说话,这么可怕的要求,他都说可以。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很可悲。
然后,手已经不听使唤,往后摸了去,寻找那可以排解身上痛苦的东西,那是解药,那是一根……充满情素的双眼猛然睁大,居然那么……大。他根本想都没想过,如此清风淡雅的一个男人,表面看起来如此一尘不染的男人,那个地方,这么的大。
仿佛幻想到了什么不应该的东西,他觉得心跳比方才还要厉害,更神奇的是,跳得如此厉害都没有裂开或是蹦出来。于是他不敢去看前头男人的眼,只得扭开脸,手摸上去,好一会才感觉到它的变化,终于可以的程度时,他就像个荡^夫,迫不及待,地拉开,然后脱光了自己的衣。
夜雨,带着的风,凉了凉他那燥热的身体,却凉不下来那渴望。
抓着那求之不得的东西抵着,有那么一个恍惚,他想起了那头怪兽,怪兽在抵着他的时候,也是这种奇妙的感觉。
混沌了脑海,已经没办法多想,那处已经在吸着,仿佛一头饿极了的狼,不断地吞食着到嘴的食物,就是骨头也吞进去,完全完全地吞进去,即便疼了,可就是那么的……满足。
“唔啊……”他妈的!
舒服的那一瞬,他在心里骂了一句,也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那头兽,还是骂不公的上天。
反正,他是骂了,很怒的,也很可悲地。
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