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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彼岸很老实。
霍青风:“……”
这下,连脚都红了。
把人拉到榻上一并坐着,彼岸翻了翻那书,指着当中的一页,“这个地方,我不是很明白。”他看了许久,毕竟他没做过,觉得不是很明白。
被拉着坐下,顺着那修长白皙的手指瞥了一眼,霍青风的红继续红着,然后继续瞪那一脸坦然的男人,那一页,画的是那什么……两头的,传说中的九啊,六啊式,这个时代没有阿拉伯数字,所以他也不想解释。
只是,这种事情,他虽然看过,但真心没做过!
还是二世祖的时候,他一直追求‘真爱’,虽然一直被女人当作水鱼,把想要的都骗到手之后,很直接就将他给甩了,尽管当时他也看过同是二世祖的其他同伴男女不论,也跟着看过这类的小碟,到底没真身上场过。
而,他跟这个男人虽然亲密到早就坦诚相见,但这些亲密的举动,还真没做过。两人一急,就直接撞撞撞,就连前戏的扩张都是他‘教导’下,彼岸大侠才知道那样做比较容易进去,也比较容易看到这人讨喜的神情。所以,这种你亲我,我亲你的举动,霍青风做不来,对方似乎也没打算做过。
这会儿看到了,彼岸觉得有点……该怎么形容,说不上跃跃欲试,但心头还是觉得可以尝试一下,他认为这么做了,这人一定会露出更加讨喜的模样来的。
果然吧,他不过是指着那小画页给这人看,这人的双眼就冒出水气了,小脸红红的,不由自主地咬了咬唇,仿佛惊到了,却又忍不住多看两眼的模样,彼岸大侠表示,很喜欢。
“青风可要试一试?”彼岸的双眼没在他的脸上移开,专注的模样仿佛在说,眼前的人比手中的画书要来得吸引他。
被这么直白地询问,霍青风心中忍不住吐槽了,到底谁是穿越来的?
“嗯?”得不到回答,彼岸大侠有些不理解,又出声了。这回,霍青风终于回神了,一眼瞪了过去,“要试你自己试!谁要试了?!”
开玩笑,做这种事他虽然已经说服自己习惯,可不代表他已经开放到那种无所不做的地步。
再说……忍不住又瞥了一眼,赶紧把视线移开,他真没办法做到那种程度,骨子里,他还是蛮保守的一个人。也许,哪天他会情不自禁做出自己都无法相信的事,但绝对不是现在。
彼岸眉头一挑,“自己如何试?”这做事自己做得来?
又看了一会书,双眼闪着亮了一下,他似乎有些东西可以明白。
被这人忽然亮起来的一眼给闪了一下,霍青风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拉下,翻了个身压于最下,他睁着的眼大了一圈,“做、做什么?”他怎么看到这男人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
“双修。”彼岸一边回答,一边扒人家的人,那速度神速,只是一眨眼霍青风只觉浑身凉飕飕的,一边还蹬着脚,却被一双抓着掰身两边。弓起身往下一望,整个人都傻掉了,直到自己还在沉睡的小弟被吞噬,被唤醒,他的脑子‘轰隆隆’地像被雷狂轰着。
他、他……
“啊……唔!”惊呼过后便是触觉上的吞噬,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被包围的,还是那么湿热的地方,霍青风几乎是一瞬间就爱上了那种原始的快,感。他甚至来不急鄙视自己的肤浅,只有那传来源源不断的爽意,还有方才视觉上的冲击,简直是致命的。
彼岸觉得,那小书上画的,也挺有意思的,看到这人因自己的举动露出从来没有过的神情,彼岸觉得试一试的确也不错的,于是开始贯彻到底,也不管这样做,就是连倌楼里的倌儿都不做的事,他却在做,还如此坦然。
霍青风很快就投降了,抓着那人的头,来不急抽,出来,喷到了嘴边,原本氲着水气的眼睁得很大,盯着抬首的男人那模样,脑子再一次轰炸了。
不管不顾,接人拉着起来就凑了上去,头一回发觉自己的东西那样的味道,不是很喜欢,但到底人家都那样服务过自己了,霍青风也不能很矫情,直接就堵了上去,开始翻搅着人家的口腔。
不得不说,彼岸大侠很喜欢这个样子的霍青风,扣着人家的后脑,被动立马就成了主动,一场不是干柴烈火也烧得一屋子灼热。
于是,霍青风又在屋里躺了几天,而大侠没事就翻翻那本小画书,看得分外的认真,他觉得当中有少可以学习的,看完之后他深深地觉得,人间有能耐的人可真不少啊,就只是这一小本就让他学海无涯了。
絑华没得机会跟霍青风玩耍,所以有事没事就找弟弟去,把霍麟惹得没事都不肯出自己的正院,倒好,人家翻墙的本事比彼岸大侠还高,来无影去无踪的,区区几名家丁就影子都发觉不了。
看着半夜登堂入室的那一末青色身影,霍麟快是要忍无可忍了,最恼人的是,这人也不干嘛,就跟他商讨一些哲学文采,看着一慵懒无比的男人,却总能让他深深地体会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挫败感。
一论起来,自己永远是输的一方,深深地打击了他这个出了名的才子,他一直认为自己的才学,仅次于自己的大哥当年,从未真正遇到过敌手,可就在这短短的几天里,这笑眯眯的男人把自己打击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絑华也觉得很无趣啊,本来与那温雅的霍青风一起还能打发打发时间,谁知却被那死小子给霸占着不放,他又一时找不到那只小狐狸,只有和眼前这个横眉怒目的小家伙玩玩排解时间了。
不过,想到过一阵子就可以出门,絑华还是决定忍一忍,说不室到时就会有有趣的事情了。
进京本来是件大事,霍青风只同霍老爷报备了一声,知其是为了生意,没说别的,只让他一路小心,霍夫人知得同行的还有彼岸与絑华,难得的放心了,只是临行前还是一再嘱咐随行的阿义与丫鬟妍儿好好照顾着大少爷,有个差池,回来拿他们是问,把二人吓得一再表示忠诚。
进京做生意不假,跟着霍青风马车的,还有三辆货,都是送进京的。
备的是两辆载人的车,都是单马车,毕竟只拉两三人一辆,马匹并不吃力,只有接货的是双马车。可是,絑华似乎是个安静不下来的人,他很不喜欢寂寞,三天两头往霍青风二人的马车挤,也不管彼岸一着黑着脸,一路缠着霍青风,偶尔还把人给欺负得无话可说,也不知收敛。
从江南水乡进京,有十多天的路,刚刚开春,江南回潮都是梅雨季,可临北了却不一样,偶尔还能遇上了冰雪,道路很滑,所以速度减缓了不少。好在临出门前挑的都是好马,不畏惧寒冷,一路上到也相安无事。
霍青风畏冷,此时正裹得跟粽子似的,同车里的絑华此时难得的露了笑眯眯以外的神情,脸上有些苦恼,正抓着头想着,而他手中捏了一副制工还算可以的纸牌,那是霍青风年前一时兴趣让人做的,花费了他一小笔金银弄来的硬纸,然后一层层糊上去,再碾实做出来的,数字与色都是人工手画上去,他只做了两副,毕竟他没确定要不要拿这个做生意,这次出门,正好都带出来了。
没成想正好用上了,这两人一教就会,彼岸那冷酷的模样,倒是让霍青风不少为难,怎么都看不出其的神情变化,那就猜不出其的一手牌到底有哪些了。
相比之下,絑华这人虽然很高深,但玩牌到底还是有些嫩,至少霍青风几轮下来,没输得太惨。看了眼赢方……彼岸大侠,除了第一次输,后边稳赢的,霍青风一度认定这货也是穿来的。
“……大侠,你真没有作弊?”
大侠的确不是穿来的,奈不住人家有头脑啊。
不能欺负凡人,所以二人都未有‘作弊’,倒真是实打实地来玩,絑华头一回觉得,亲力亲为的事情,还真不容易。听到对旁边的人问话,絑华略有些诧异,敢这么直接问这样的问题的,他还是头一回听见呢,更让他诧异的是,这总是冰冰冷冷的人不但没生气,还很淡然地回了一句:“没有。”
“……”天是要下红雨了吧?
“哦。”大家不狡辩,只是否认,那应该真是没有,然后转向还在费尽脑筋的絑华,“出牌啊,我们是一伙的,你放心出吧。”出小了有他顶着。
一听这话,絑华才恍然大悟,他现在可不是‘孤军奋战’,他现在不是地主,是有同伴的,于是方才那苦恼马上就消了,把想出的牌一甩,那就一个豪情。
霍青风:“……”
彼岸:“……”
你都一手牌就完了,还犹豫苦恼个屁啊!
霍青风都忍不住想咆哮了,要不是顾着形象,他真是要这么做了。
手上的牌一丢,“输的洗牌。”然后转首看着那一直稳赢的大侠,大侠倒是一脸淡然,也不见底下的什么绪,旁边伺候的阿义赶紧记账,然后一脸崇拜,“少爷好厉害,又赢了!”
絑华:“……”
明明是他赢的好吗?
这小子一点都不可爱!
没得到赞美的絑华不高兴了,霍青风看到这把不高兴摆在脸上的人,只得赔笑,“阿义又胡说了,明明是絑华公子最厉害。”
这话一说,旁边的温度骤降,吓得霍青风连眼都不敢抬,完全不敢看身边的男人,倒是对面那笑瞬间笑得妖媚动人,就差没生出朵花儿来了。
挠挠头,这两尊大神都不好伺候啊。
得,人家大神不洗牌,这事还得轮到霍青风头上,认命地伸出手去收牌。
有了一副纸牌,这一路上才真正的相安无事,霍青风也不被缠得那么厉害了,实在是没兴趣玩儿时,就让阿义或妍儿上,絑华只要被分散了注意力,就不会颤着霍青风喊寂寞了。
一路走的是官道,路过的有村落、小镇或是大城,马车的速度还算可以,总能赶在天亮前找到落脚的地方,一路上并没有露宿野外。这么天寒地冻的,若真要露宿野外,马儿第二天就跑不动了。
住客栈还总会发生小插曲,絑华总会时不时闹腾不是要跟霍青风一间房,就是要跟霍青风一间房,闹得大侠脸一黑,直接将人丢了出去。每每如此,霍青风都会想:这人其实不是什么大神,只是个没长成的小孩子吧?
大侠最近还在专研双修之中的奥妙,哪能让别人给打扰了?
再说,大侠已经习惯了睡觉时不是躺着一动不动,而是搂着这个软呼呼的人,才觉得舒服。
一边脱下外袍,霍青风一边忍不住开口,“你实在不必那样对絑华,他只是不太喜欢一个人待着。”这段时间的相处,霍青风对那长得十分貌美却性子有些怪癖的人有了了解,越相信越觉得,那人其实不似面上看着那般高深莫测,而是很性情的一个人,某种意义上说,是个很容易懂的人。
“不过,你真不告诉我他是什么身份吗?至少跟我说说他与你是什么关系吧。”这种不长辈不朋友的关系,总让他拿捏不准,连对待絑华的相处都总有些绑手绑脚的。
先被数落了一句,彼岸有些许的不高兴,听到后面的话,想了想还是回答了,“若非要说,他是长辈。”若不是长辈,就不仅仅被扔出去了,“他长了我许多年岁。”彼岸又被了一句,一错不错地看着霍青风的反应,只见他微微一怔,随即也只哦了一声,脸上是‘果然如此’的神情,旁的却没有。
霍青风心中琢磨的是,这许多年岁……到底是多少年岁呢?不禁又看了一眼杵在那儿的大侠,霍青风觉得,真相估计不是自己可以接受得了的,于是干脆不想了。走了过去,很自觉地帮大侠把外衣给解下来,“虽然我不是很懂你们,不过既然是长辈,该要好好相处才是,你也别与他计较了。”
垂着眸子,看那边唠叨着话,边将大侠一并挂在架上,两件相仿,像是同一款式。
折回身撞上那双淡悠悠的视线,霍青风疑惑,“怎么了?”
大侠摇了摇首,屋子是上等的,屋中间烧着一盘正旺的炭火,上头还烧挂着一壶水,霍青风走过去,冲了桌面上一壶茶之后,再次挂回火炉上止继续烧着。倒了两杯茶,一杯给端过去给坐在床上的人,然后兜回去自己倚着桌边吹着热气,轻轻地啐饮小口。
彼岸的饮姿优雅,此时视线却仍是倚着的人身上,到底没有开口。
茶喝过,阿义与妍儿来敲门,说吩咐客栈的菜都烧好了,是不是现在送上来,得到霍青风点首,二人还帮着端了上来,顺道将被赶回房去的絑华了叫来,只是妍儿一脸为难地回来时,霍青风才知道,那人闹脾气了,不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