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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在紧要关头,也不想事后被这人讨厌,他早就扔下那只狐狸不管而冲出来了。
当然,大侠当时并不知霍青风被亲了。
也幸好他不知。
结果,霍青风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一次可以维持那么久,久到他已经胀疼到发麻感觉不到了,明明有源源不断地快,感自尾脊骨传遍全身,可是,就是没有射。
双眼全是雾水,已滑了在脸颊,嘴角处挂着银丝,微张的嘴想说话吐出来的只有不成句的呻,吟,“不……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早就日晒三竿了,从天破晓到现在,加起来可都一两个时辰了啊。
霍青风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正常人不可能勃得那么久的。
彼岸看着这被自己翻来覆去之后的这个人现在的模样,一双眼怎么也移不开,他觉得这人看起来太妩媚动人了,就像带着邪术,将人蛊惑住。
俯下头狠狠地堵住了那张妖红的嘴唇,彼岸抓着身下人的腰,因用力而泛红的地方却透着诱人的气息。
“唔嗯!”
霍青风氤氲着水雾的双眼猛然睁大,抓着两边的褥单的手关节处的筋都突起了,用一种独有的姿态承受着猛烈撞击,却甘之如饴,举着已是笨手的手终于勾上这男人的脖颈,四唇分离,脖子无力地往后掉着,青丝因二人的作动而摇摆着,就像墨色的瀑布在空中摇曳,多么神奇的景奇。
“啊——”
唔。
一声尖叫与闷坑之后,一切回归了平静。
张着嘴拼尽合力地吐着气息,全身剧烈的颤抖将所有人神经都在那一刹那舒散开来。
两眼角挂着泪线,半张着嘴的霍青风已经躺了回去,而身上的男人也跟着扑了上去,二人交叠,胸口贴着心口,跳动的频率渐渐融洽,然后同步。
感受到眼角的湿热,霍青风候伸手去抚上这男人的脸,却怎么也动不了双手。
“……彼岸……”
也许是感知他的举动,彼岸抓起他仍不家微颤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在嘴边亲了亲,声音不再空灵,有些哑,“我在。”
视线的焦距拉了回来,终于可以集中在这张俊美的脸上,霍青风忽然笑了,就像盛开着永不凋零的雪莲花。
“……你要把我做死了,大侠……”
彼岸:“……”
这么好的气氛,能说句好听的话么?
当然,彼岸不是个会吐槽的人,他的现达方式,抓着人的腰,动了动自己的腰,引得这人“嗯咽”一声之后,救饶了才停下来。
“可以再来一次。”彼岸说。
“……不来了不来了,真的。”霍青风手终于可以动了,捧着这男人的脸,“真不行了……小弟弟都是疼的,一会要出血了。”憋了两三小时的小弟弟没有暴,那简直就是奇迹,放在上一交他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了,如果不嫌丢脸的话。
垂着眼着这人,话倒是越说越顺了,彼岸没有说话,在那巧高的鼻尖上亲了亲,腰缓慢地动着,因摩擦,所以能感觉到那并没有软因出来的仍很坚硬。
双手一用力,抓着这男人的脸,“真不行了,再来你就要做鳏夫了。”
“胡说。”彼岸终于停了举动,将人一搂,天旋地转地换了个方位,将人搂在怀中。
“唔……”因摩擦,拉动了敏感的地方,不由得吟出了声,双手本能地抓着这男人的肩,整个身体都同时趴了上去。
也好在是趴了上去,如果坐着,那就捅到里头很深很深了,那就真的受不了的。
“大侠?”
“睡吧。”彼岸说了一声,拉过了单薄的床褥,将二人给盖住,真的一副要睡觉的姿态。
霍青风:“……”
这样?
这样睡?
自己的花里还插着那根铁杆?
然后,就这样?
对于霍青风那瞪大的双眼视而不见,彼岸搂着身上人的手脑勺压了下去,然后轻轻地拍了拍,就像在安抚不乖的小孩。
“……”
霍青风一磨牙,张口就咬了贴在嘴边的肉,也不怕人家会疼,咬得那叫一个拼尽全力……因为拼尽了全力也没多少力,咬出了血痕,倒是没真像之前那般咬出血。
于是,下方一动,霍青风赶紧松口,连带着发出了娇喘声。
尼玛!
没办法,自己的小命就捏在人家的小弟弟上,霍青风不敢造次了,安静地趴着。只是……“大侠,这么顶着……睡不了。”
虽然他现在说话的声音都十分的无力,神精也已经没办法集中,可是换是谁那里抵着一巨杆都睡不了吧?
即便睡了,估计也睡不好。
“再来一次?”耳边响起大侠已经换回空灵的声音,大侠身体虽没动,可明显大了一圈吓得霍青风不敢说话了,就这么继续趴着。
他以为真会肿胀得难受一定睡不着的,谁知没趴一回,听着男人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就像优美而雄魂的乐曲,没一会便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闻得身上人均匀的呼吸传来,彼岸的手滑在那纤细柔软的腰上,来回摩擦,最后停在弯处不动了。
只是,埋在里头的一部分,却未有收回。说实话,他喜欢埋在里头,湿热湿热的,那么的柔软,紧紧地包围着他几千几万年来,未曾向谁露展过的最私密的一部份。
然而,如今却如此坦然地面对着这个人,甚至还有些不舍得离开。
若,时间长了,是否就会厌倦了?就像人类那样,厌倦了,便就不再有执念了?
若真那样,便好。
他不太想,百年后,自己因放不下而不舒服。
头动了动,闻着向上人的气息,而这个人那好闻的气息与自己的气味混淆着,可他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喜欢。
没有梦魇,都是美梦。
霍青风是自美梦中醒来的,醒来的时候,那个埋在自己体内的已经不在了,而且他一身清爽,就像往常任何时候一样,不管睡前是怎样的,等待他醒来之后,都是一身的清爽怡然。
摆了摆手,摸了几下,以为摸不到了,却抓到了一条手臂时,不由得就笑了。
“醒了?”
先出声的是彼岸,从霍青风醒时就已经在注视着这人的举动了,先是睁了眼,迷迷糊糊的,一动也不动,老半响才开始眨眼,之后白皙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摸到了便一脸的欣慰,最后开始傻笑……
听到声音,霍青风将焦距集中起来,对上这张百看不厌的俊美的脸,又笑了。
“大侠。”
“嗯?”
“彼岸。”
“嗯。”
“相公……”
“……”
可以肯定,这人睡傻了。
又过了一会,还是没有声音,霍青风像条鱼一般,挪啊挪爬上彼岸的身上,然后声音因先前的嘶哑而在干燥,“我饿了。”
其实,现在他更想喝水。
彼岸手一伸,在这人说饿的时候,却送来了一杯水,就递到霍青风的嘴边,看着这人眨巴着双眼,一脸惊奇之后,终于张了口,饮进了一杯。
将杯摆床头的桌上,彼岸抓着身上人的双肩身起,连带着将人也拉了起来,而霍青风却像无骨似的靠在他身上,滑了下去,彼岸不得已,伸手将他拉了起来,然后搂着他的腰。
“起来吧,那只狐狸醒了。”虽然这人偶尔撒娇一下彼岸觉得不错,不过还是很老实的说了一句。
霍青风马上就来精神了,慵懒的脸上马上变得明艳,“醒来?那我得赶紧去看看。”边说边跨过人家,然后下床……“唔!”
若不是彼岸眼明手快接住他,得疼了。
“……腿软。”劫后余生的霍青风一边拍着胸口,一边睁大了双眼看着险些与自己亲密接吻的地板。
“小心些。”彼岸只说这么一句,却还是将人搂着站了起来,取过衣服给帮他穿上。
“对了,未央呢?”霍青风撑开双臂配合着大侠的动作。
“午后便回宫了。”
“唔,他怎的每次出来,日间都必定要回宫去呢?”对于这事,霍青风与其说好奇,还不如说,有些不放心。
未央是一个谜,霍青风不知要怎么去了解那个谜一样的男子。
“他有必须回去的理由。”对于那人,彼岸似乎并不是很上心,连回答都现得兴趣缺缺。
当时,也没见过他对方或者是对什么事物有过兴趣。
除了双修。
霍青风的衣都比较素色,不是白色就是银白色,虽色料子都上等品,不过款式都相当的简约,所以穿起来很快,地赶忙的时候,就分出明显的区别了。
系上银白色的腰带,挂上的那枚玉,与送自己其中的一枚是成对的,彼岸老早就发现了,却并未有多说什么。他一向不带玉配的,最近还是配戴了。
“大侠,我觉得……你穿这一套很俊美没有错,只是偶尔换一下别的颜色也不错嘛。”霍青风低眼看着弯腰帮自己系玉配的男人,笑眯眯地提了个意见。
霍青风见过这男人穿白色里衣的模样,所以知道这人穿白色衣裳也一定好看,不知穿别的颜色或是别的款式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下回着与你看。”彼岸立直了身,垂视这人,回了一句。
点头,“好。”
霍青风收拾手装容便赶到狐水的房间去了,身后跟着彼岸这条大尾巴。
狐二两兄弟都在狐水的房中,霍青风进去的时候,二人正围在床边和床上的人说着话,而狐小七就坐床上,半趴在狐水的怀中,也许是有趣的事,三人都面带笑容。
见到入门的人,先回神的是狐小七,直接从床上蹦了下来,直接扑霍青风的怀里去,吓得霍青风整个人都僵了。开玩笑啊,昨晚到现在他什么都没吃过,而且一直在忙……呃,精神不济之余,身体也不济好吗。
千钧一发之际,扑过来的小包子被拎了起来,彼岸连看都没有看被他拎起的小包子,直接扔到已经站了起来跟过来的狐二怀中。
在狐二怀中挣扎的狐小七瞪着水汪汪的大眼,几乎是对彼岸充满着敌视。
见状,逃过一劫的霍青风一边偷偷松口气之余,一边朝小家伙笑笑,“七儿这么有精神啊?你大哥怎么样了?”
“大哥很好!大哥已经醒了……二哥,你放开我好不好?”可怜巴巴地转首看着自己的二哥,在利弊之间,狐二为了自己七弟的性命,决定还是不放手。
揉了揉满脸不甘的小包子的小脑袋,小脑袋顶还束了个小冠而非双冲天鬓,萌得霍青风要流口水了。
“可好些了?”对上靠床而坐的狐水,霍青风露了笑脸,本来是想问:有没有副作用?
不想再次解释,于是问个正常一切的问题。
狐水的脸色看起来还是很苍白,但精神是这段日子以来,看起来最好的,脸上挂着笑,“托福,都好了。”
笑笑,“那就好。”
虽然不可能马上都好了,但没了生命危险他就可以放心了。这会儿不知打哪忙回来的阿义,见主屋的门是开着的,寻不到人就来了这里,这会儿见到一屋子的人,靠了过来,“少爷,您醒了?”
侧首看了眼明显瘦了一圈的阿义,笑了笑,“嗯,阿义准备晚膳去了?”
弯着腰,“是的少爷,都这个时候了,想着您差不多起来,便让客栈的厨房准备了,您看是现在摆上来吗?”
“摆上来吧。”看了一眼这房间,“就摆到这屋里来吧,不用都挪到小厅去了。”太麻烦了。
“是,阿义这就去弄。”阿义再鞠首,便又退了出去准备了。
没多久,阿义带着人将晚膳摆了上来,满满的一桌,可能都特意吩咐过,色香味俱全却都不油腻,都是精心做的佳肴,配合着还未完全恢复的人味口与身体状况而制。
有心了。
阿义不能同桌,便下去自己端着碗在外头自己吃了起来,屋里几人要盛汤装饭自己动手即可。
霍青风喜欢先喝小半碗汤,润口润肺。待他放下汤碗时,彼岸已经给他装了一碗白米饭,不管菜肴有多丰盛,江南是鱼米之香,必定餐餐都会有白米饭的,霍青风也不例外,霍家条件再好,他都会吃一饭米饭。
倒是彼岸大侠的食量他一直拿捏不住,大侠似乎都是看心情或条件而定的,有时候吃几口,有时吃几饭……霍青风见过他吃六饭米饭,当时下巴都掉地上了。
接过递来的白米饭,霍青风笑着道了谢,无意见发现三兄弟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不免有些奇怪,“怎么了?”他还一手端着饭碗,一手握着筷子呢,夹到的菜还在半空没送进嘴里,样子有些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