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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live同人)[绘希]瞳中佳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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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水长流温吞到什么地步呢,亚里沙走神了。
  高中时父母也是常常不在家的,到晚上需要穿过一条长长的黑巷子,平常放学都早,有一年,冬天的时候,她在学校忙社团的事不知不觉就天黑了,雪穗生病不在,又很快飘起雪来,她被困在教室发愁,这时候有同学拍了她的肩膀说,你姐姐来接你。
  她兴冲冲地拉开门,看到的却是围着毛绒绒围巾,眼睛弯成月牙的希。
  “舍妹承蒙各位照顾,多谢啦。”——这句话是多么自然顺口,亚里沙都感觉暖融融的。
  “姐姐呢?”记得那时她换上希带来的雪鞋,打着伞,两个人慢慢穿过亮着孤灯的小巷。
  “没让她来,在家等咱们,”希望了望接触不良的路灯,打趣道,“绘里亲会怕呦。”
  拐过小巷,一眼就能望见小房温暖的灯光。
  食物、暖炉、等候的人,这便是家。
  “可是后来……”
  还是告白了。
  “……那年,绘里亲过的并不好,”希叹了口气,“你回国了,绘里亲在忙毕业课题,还背负着很多人的梦想来建事务所,她把自己逼太紧,一星期都见不到几面,放假了咱才知道她都不打算和父母一同回俄罗斯过年,所以才把人从工作台前揪去北海道玩。
  全部放松下来后,哪怕没钱,绘里亲也玩的很开心,一想到大家都把她当成无所不能的神,把很多超出能力的工作寄希望于小绘里,没有人想过她喜欢吃榛果巧克力,喜欢睡懒觉,喜欢尽情唱歌……咱就很心疼。
  这世上,咱陪伴她太久,今后万一不会再出现一个用近十年来了解她的人,咱怎么舍得相托呢……咱怎么舍得……用为她好这个借口来推开她呢。
  想一直照顾她……
  所以,怎么样也要说给她听吧……”
  希平淡说完,莞尔道:“嘛嘛,只能说——咱运气不错。”
  车子又平稳拐了个弯。
  希突然说道:“如果要问的话,身为过来人的咱觉得,雪穗也是喜欢亚里沙的。”
  噢,真是太讨厌了。
  亚里沙别扭的低头,捏住裤子上一两个被滴上的深色小圆点,她一边静静抽出餐巾纸,一边哑声说:“她来找过我。”
  希应了一声。
  “莫斯科的初春,雪穗来找过我。”
  有些话,哪怕姐姐已经能猜到,亚里沙也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说,惶恐和期望交杂,没有结果前,她不想让姐姐白白担心,至于为什么突然对希坦白,亚里沙也不太明白。
  一定是希太狡猾了。
  “她应该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可是玩了三天也都没听到什么,她只说她重新组了乐队,还给我弹了贝斯曲——就在大街上,人群中她牵着我,车水马龙的,”亚里沙无奈地笑笑,“当时的心情,简直和姐姐说的一模一样。”
  希没有说话。
  “我是不是知道的太晚了,”她抽动了下小鼻子,表情有些戚戚然“她在犹豫什么,我现在懂得了,那……未能说出的话,现在还会留给亚里沙么?”
  之后,再也没有人说话了,希得空伸出右手揉揉亚里沙的头发,从绘里爱听的光盘里随手拿出一张,丢进DVD里。
  阳光从行道树的枝叶中漏出,像细砂落下……
  “Wherever you are……
  You know that I adore you……
  ……No matter how far
  Well; I can go before you……”
  沙哑的声音,掩埋着冰层下涓涓流淌的悲伤。
  “……I don’t want to change you
  I don’t want to change your mind……”
  ——
  “if ever you want someone……
  Know that I am willing”
  接下来的路程都在一首首歌曲中悄然度过,安静中蕴含着庞大的安慰,到车站的时候,两人在车里静静坐了会儿。
  “坐车去哪,想好了?”希问道。
  亚里沙回过神,迷茫哀伤缓缓从眼睛中褪去,她浅笑道:“神户。”
  “哈,雪穗是大忙人,可要有耐心才能把人追回来喽。”
  似乎已经不需要担心了。
  。
  。。
  送走亚里沙,希原路返回,从车库走到楼下,她把手抄进背带短裤的口袋,脖子挂着相机,抬头望去——
  青色的天空,绘里正在二楼拍晾晒的被子,散下来的金发映着微亮的光晕,低眉敛眼一副认真的模样。
  还想,拍下来啊。
  “绘里亲!看这里!”手拢成喇叭状喊道。
  绘里手扶着栏杆向下望,风鼓动着晾晒的印花床单,她一手轻拢被吹起的漂亮长发,在湛蓝天幕下甜甜一笑……
  “咔嚓。”
  光圈F8,快门1/125。
  那些没有拍下来的照片,从今天开始补上吧。
  “My cave is deep
  yet your light is shining through
  I cover my eyes
  still all I see is you。”
作者有话要说:  有种啊好像要结尾了的感觉……
  还有差不多两节正文,然后有几篇番外,过年安排的会发彩蛋。
  啦啦啦,想要什么样的番外要提前说哦~
  写到这我只想说……插叙实在好累人(躺)

  ☆、以爱之名

  09 以爱之名
  每天太阳升起,夕阳西下,承载着无数平凡人的世界依旧慢慢运作,绚濑绘里的休息日随着晴天的来临宣告结束。
  兢兢业业的上班族真是可怜啊,清晨,希裹紧被子,口齿不清地嘀咕了一句。
  浑身软软的,希索性打消了起床的念头,闭上眼继续被打断的美梦,只是……不知怎么走到豪华宫殿,满目金碧辉煌雕龙画柱时,四周都传来打开水龙头和炉灶的声音,不一会儿,食物的香味也软绵绵地钻进来……
  真的不会迟到吗,希在宫殿里边躲避追杀边忧愁地想。
  渐渐地,也许是太不专心睡觉的原因,耳边的声响愈加清晰,她像个偷糖的孩子,乐此不疲地在黑暗中细细捕捉,某些摩擦和碰撞又远又轻微,比如立起锅盖,比如洗碗,比如从远至近蹑手蹑脚的脚步声……
  希睁开了眼睛。
  卧室没有开灯,绘里勉强借着微光扎头发,短袖白衬衣整洁,一排透明的纽扣敛起边角,衬出优雅动人的颈部和腰身,她熟练地把金发盘起,理了理额发,鬓角处不经意地垂下几丝,恰到好处地减去了几分严肃。
  改天一定要给绘里亲盘个大花苞,或者哪天试试扯开她那排纽扣?希眯眯眼。
  眼神太过炙热,绘里打领带的动作一停,她扭头瞥了一眼床上的被子团,想了想,干脆走上前。
  希从被子的缝隙中偷偷睁开一只眼瞄过来。
  “都醒了还要赖床?”绘里笑着把手伸进被子里,沿着臀部曲线向上,在腰上挠痒痒。
  “呀!你……”希咯咯笑着翻滚了圈,挣扎着把被子蹬开,径直扑倒过来。
  可惜……猎物就在眼前,手伸过去才发现眼前这一身正装实在无处下手——希费了好大气力才迫使自己不盯那排纽扣。
  绘里看了看头发乱糟糟好像在生起床气的爱人,弯眼主动凑过来,俯身吻了希的前额。
  跪坐在床上的希鼓鼓腮帮,顺手帮绘里系好了领带,理好肩膀处的褶皱,而后她舒了口气,像是把怨气吐出来,然后勾着绘里的脖子,轻轻啄上去。
  “啾~”
  绘里自然地闭上眼睛,手扶上希的腰,两人默契地没有加深这个早安吻,唇瓣分开时绘里把人搂进怀里,轻声道:“我上班去了。”
  耳朵贴着咚咚急跳的胸膛,鼻腔满是绘里身上清爽的香气,希摩挲着纽扣边缘,感觉自己像只鼓胀的气球,轻飘飘浮在云端。
  “嗯,中午见。”
  。。
  。
  有主妇的家庭几乎千篇一律,无非是丈夫出门后妻子开始清扫做饭和看肥皂剧,再无懈可击地把儿子送出门,静等到很晚父子俩才回家。
  绚濑宅是个例外。
  被子床单衣物都被两人洗好晒好,连着阳光的味道一同整理进壁橱,绘里很乖,不晚归,两个人能一起刷盘子或者出去散步,至于儿子……
  希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拿猫玩具钓阿宝。
  小猫爪伸长乱抓,直到后腿撑不住打了滚缩成个毛球,再喵喵地委屈几声,直到希把它抱起来举高高。
  电脑亮着屏幕,文件夹里的图片缩略图排了六七排,不再是半个月前的天守阁、电视塔和寺庙,而是一束被阳光分开的居民楼房,雨天车站的伞面,墙角绽开的太阳花,还有……好多好多绘里。
  睡着的绘里,穿大T恤睡眼惺忪煮咖啡的绘里,头上蜷着阿宝的绘里……
  。。
  “老师,我想我不需要四处旅游了,”希一手摸着阿宝,阿宝软软蹭过来咪了一声,拿着手机的希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啊,没什么……师母身体还好吗?过些日子我和绘里去看您。”
  阳光照进来,晒得小腿肚很热,希把腿挪开,为了躲开日晒,舒服地躺在窗下一角榻榻米上,阿宝在她肚皮上打小呼噜。
  “嗯,不用去陌生的地方找灵感,是因为找到了老师说的那种,拍再平常的事物也能怦然心动的感觉了吧,”希轻轻一笑,突然神情一顿,“……咦,老师你怎么知道……”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祖母绿的眼睛心虚地瞟窗外的一只风筝,用关西腔小声辩解道:“咱哪里有老拍绘里亲……!”
  手不在意地朝窗下捞了一把,在角落里压到一片不平,希不动了,静静眨眨眼。
  阿宝被惊醒,在希的肚皮上竖起两只毛绒绒的耳朵,机警地抖动几下。
  。。
  。
  提到绚濑事务所,行业内都知道这是个只用一年时间就飞快成长起来的神话,如今根基稳定,已经深入房地产,细小的根系逐步涉及施工和建材,规格也从事务所成为真正的公司。
  以上种种经历业绩,让社长绚濑绘里的人气高涨,用希的话来讲,公司上下对自家社长的感情,已经说不清是敬仰还是爱护——简直像极了粉丝团。
  于是不停出入公司的东条希小姐,完美诠释爱屋及乌这一成语。
  从公司一楼开始,进电梯,穿走廊,直到进绘里的办公室,都有陌生人热切地招呼道——“您又来了”“真是辛苦了”“今天的便当看上去好好吃”“真是好羡慕社长呢”。
  希最开始还会忐忑地想难道在车里接吻被看到了,然后因为没想隐瞒,久而久之就变成笑眯眯回答道——“来视察呦”“可怜不给辛苦费啊”“还单身吗”“你也单身啊”。
  在一片悲痛的视线中,心情甚好的希还扭头应了小野不小心唤的声夫人。
  综上,在家逗猫一上午的希带着格外明媚的笑进了社长办公室。
  屋里开着冷气,大盆一叶兰在桌旁静静伸展叶片,温茶被双手轻柔地递上来,稳妥放在绘里右手边。
  “催一下前田部长的文件,有劳了。”绘里埋头说道。
  来人没有走,绘里正想问还有什么事,这时暖暖的手指从后面探过来,手法熟稔地揉了太阳穴,又提捏过僵硬的后颈,隔着衣服,温柔的拇指和食指滑到肩膀。
  绘里浑身放松下来,她没回头,只是闭上眼睛翘起嘴角。
  手指的每个动作,因为是那个人,所以做什么都带着浓浓的情意,指尖灵巧地解开领带扣,解了一个纽扣,两个纽扣,三个纽扣……而后轻佻地点过锁骨,溜进胸衣里去。
  “希!”绘里打了个颤,握住希的手腕。
  “啊啦,知道是咱都不说,”希弯腰,脸颊贴过来,轻吮了下耳朵,“太过分了。”
  到底是谁更过分啊……
  绘里扭过脸,强装平静地说道:“能闻到身上的香味……”
  “说起来,同一个牌子的洗衣粉,绘里亲身上的味道却不一样呢,”希一本正经地凑近绘里的脖子,下巴抵到颈窝,她用力地吸了口气,“比较清淡一点。”
  颈部先是一凉,然后是一团热乎乎的气流扑来,绘里下意识握紧了椅子扶手。
  正想赶紧摆脱这个诡异的气氛,身下一转,转椅打了个旋,抱臂微笑的希就出现在了眼前,颇像当年威逼妮可的架势……
  感觉到危险的绘里向后靠了靠,椅子背一声闷响,直接抵上了桌沿。
  希的膝盖压上椅子面,双手撑着桌沿。
  “怎么……突然……”
  “咱很久没见绘里亲穿制服了嘛。”
  “……”
  希抬起手,像切了慢镜头般,万种风情地去解绘里的第四个纽扣。
  绘里咬了咬唇。
  第五个。
  膝盖抵到两腿间,手直接把胸衣推到上面。
  “等、等……回家,回家再……再做好吗……”绘里浑身都在颤抖,说的话都有颤音。
  希的指尖轻扫过乳//尖,手下触到皮肤战栗起的粗糙感,她凑近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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