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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青一边喝着楼语雪喂来的汤,一边在心里赞叹,自己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能有这般美丽动人,温柔贤惠的妻子。
喝到最后一口汤,楼语雪仰头将碗里剩下的汤饮尽,从嘴角流下的汤汁顺着脖颈流进了衣内,杨若青一时看呆了去,屋内的气氛一时火热起来。
楼语雪没有将汤吞下,爬上床,跪坐在杨若青的腿上,附身,将嘴里的汤渡了过去。两舌便如此纠缠在了一起。
杨若青并不觉得两人如此有何不妥,甚至觉得再自然不过,不禁猜想着,两人身体如此契合,自己卧床之前,该是恩爱得很,怕是自己卧床已久,叫娇妻忍耐多时,心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哪儿舍得推却,一手揽着楼语雪的腰,一手解起楼语雪的衣带来。
楼语雪已经习惯了自己奔放仍旧被杨若青拒绝的结果,如今杨若青解了自己的衣带,突然就觉得羞涩起来,身子与杨若青紧贴,似乎如此杨若青就不会看见她褪去衣服后的模样。
杨若青褪去楼语雪的衣服,一个转身便将她压在身下,楼语雪脸色粉红,闭着眼不敢去看杨若青,心里想着,早知道这样便能得手,早就把杨若青打晕喂下这蛊了,也不用弄得两人如此不愉快。
这念头刚过,楼语雪才想起两人如今的关系,不禁有些怀疑,自己这哪儿是移情别恋啊,明明是欲求不满。什么陈阳李阳的,楼语雪压根儿就没想起来过,满脑子全是杨若青。
杨若青也感到了方才还比较生猛的娘子,此刻气焰已经消了下去,嘴上手上的动作都温柔起来。
杨若青眯着眼,看着眼前粉嫩的耳朵,忍不住上前亲了亲,含在了嘴里。楼语雪双臂环着杨若青的肩,想着若是杨若青此刻没有失忆该多好,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夫子。”
杨若青果然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看着楼语雪,楼语雪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身子,“你曾经是我的夫子。”
杨若青想了想,自己的确挺想当夫子,看来这并不是骗她的,便也放下心来,继续朝着那粉嫩的耳朵而去,手也顺着楼语雪的腰线往下。
很快,杨若青便觉得有些不对,楼语雪的反应很是生涩,手也感觉到了阻滞,不敢贸然而动,抬脸看着楼语雪。
楼语雪抱着杨若青,将杨若青压向自己,微喘着气,“你还欠我一个洞房。”杨若青听了这话,便以为自己是在大婚之夜倒下的,“想必是被娘子的美色惊倒了。”说完双唇又轻轻地在楼语雪的唇上摩挲起来。
“你喜欢我吗?”楼语雪感受着杨若青的吻和手上的动作,只觉这辈子,都栽在杨若青手上了。
杨若青只是含糊应了一声,楼语雪并不满意,双手抬起杨若青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只见杨若青双眼迷离,“你喜欢我哪里?”
“不知道,”杨若青思索了一阵,“只觉得我好像喜欢你很久很久了,好像我就应该是喜欢你的,就跟要吃饭一样天经地义。你说你是我的妻子,我心里也是如此感觉,很喜欢你,却说不出喜欢哪里,很想跟你一起,很想抱着你,吻你。”
楼语雪听着听着便落下泪来,她突然便觉得自己很可笑,为何会怀疑杨若青对自己的心意。杨若青见她流泪,很是紧张,“怎么了?可是弄疼你了?”说着就要抽出手来,楼语雪赶紧阻止,“不是,我只是以为你忘记我了。”
“我的确是忘记你了,但是你说,我很快就能想起来的。”杨若青顿了顿,“在我记忆力,我不记得你,可是我的一切都告诉我,我记得你,爱着你。”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却也很笨很笨。”楼语雪主动将双唇送上,在两人真正相融的时刻,楼语雪在杨若青的肩头留下了一个牙印。
当杨若青沉睡,楼语雪依旧睁着眼,躺在杨若青的怀里,用手轻轻摩挲杨若青肩头的牙印,忍不住附身亲了亲那牙印,“你是我的,不管你想起一切后会怎么样,你都别想甩开我。”说着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很久,楼语雪才抱着杨若青迷迷糊糊睡去,又很早很早便醒了过来,似是害怕杨若青醒来抛下自己离开。
杨若青醒来的时候,的确都记起了一切,她自然也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她没有睁开眼,仍旧闭着眼梳理着发生的一切,她甚至不知道,睁开眼后,该怎么办。
楼语雪一手揉捏着杨若青的耳垂,闭着眼闻着杨若青身上的气息,微微抬起头,亲了亲杨若青的下巴,又轻轻咬了咬。
杨若青睁开眼低下头,视线与楼语雪相对。楼语雪看着杨若青的眼睛,便知道,她记起了一切,果真如巫医所说,睡一觉就好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心下有些慌张,却是又抱紧了几分,直到杨若青低头在她额前吻了吻。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楼语雪忍不住又要哭,她只觉得这时的自己好爱哭,比任何时候任何人都爱哭。
杨若青一直都知道楼语雪对自己的不确定,只是之前她以为时间可以替她说明,此时,她知道,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对方才能知道,“你赶我走我也不走。你是我的妻子,你自己说的。”
“你会不会讨厌我?”杨若青虽然总算说出了她一直想听的话,楼语雪却仍旧有些害怕。
“我以为我会。”杨若青深深吸了口气,“你知道,我们俩并不只是两个女子这么简单,我们还是师生。我知道你还年轻,之前一直不肯要你,就是觉得你今后还会碰见许多人,你也许并不如你想象中那么喜欢我。甚至在你对我说分开的时候,我是庆幸的,庆幸没有莽撞地夺去你的身子,能有底气与你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
楼语雪想要开口,杨若青并不给她机会,“尽管我会难过,我也只想你过得好,你能开心。我买了那瓶药,并不是要轻生的,我本打算埋在树下就当自己死了。只不过你说的那些话,再加上当时头脑本就混乱,才有这样的冲动。我醒来的时候,忘记你了。你却脱口而出,说你是我的妻子。我想,你是真的想与我在一起,想做我的妻子的罢。”
杨若青微微顿了下,“我并不是傻子,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我想我能相信你说的话,相信你是我的妻子,是因为,你说这话的时候,是真的这样想,这样相信,并不是为了要算计我什么。以前,我以为,你一直想要与我有肌肤之亲,是想借此绑住我,是想确定我对你的感情。只是,昨日,我们分开了,我也忘记你了,你也想要我们之间有什么。”
“你说我欠你一个洞房,你甚至可以不要聘礼,不要婚礼。今早我早就醒了,我也想了许多。我之前只想叫时间证明我对你的爱,却也是对我们俩的不相信。我怕自己陷得太深,现在才知道,这样只会把我们推得很远。今早,你哭了好几次,你很害怕。害怕我醒来把你推开。对不起。”
“如果我一开始在这感情里便不是以长者自居,相信你,你又怎会厌烦我们的关系。雪儿,我们成亲吧。”
楼语雪看着杨若青,满脸的不敢相信,却又像是怕杨若青反悔一般,赶紧跳下床找包裹,杨若青赶紧将外套披在楼语雪身上,“小心着凉了。”
只见楼语雪很快就从包裹里找出一张纸来,正是杨若青之前看见的那张,又很快地钻进了被窝,“你看,我已经把近几年的好日子都记下来了。要准备的东西也都写了,连你要准备的聘礼我也列出来了,这个我写了很久,也改了很多遍,就等你这句话呢,你连要提起的征兆也没有,我都没心思写了。”
“这是我那天撞见你在写的?”
“对呀,我怕你瞧见,以为我在逼婚,只好偷偷摸摸地写。那时你撞见了,我以为这事要败露了,结果你不闻不问,我以为你根本不在意我,就去找陈阳了。”
楼语雪说到这,仔细地看了看杨若青的脸色,见她没有异样,才继续说道,“我也只是去找他一起逛逛罢了。自我去外邦学商,与京城里的人都没了联系,也只能去找他了。你回来瞧不见我,也不问。那天我特意回来得迟,让你撞见,见你反应不大,一时冲动口不择言,之后几天,我都跟着你,想找机会与你和好的,你倒好,跟没事人一样,我气不过,又去撒泼了,差点,差点就……”
楼语雪想到这儿还有些后怕,杨若青伸手抚了抚楼语雪的背,“没事了。”又一手拿过那张纸,“我看看你要什么聘礼。”
杨若青才看了几个,楼语雪像是想起什么,立马夺了过去,“有些我还要改改。”脸有些发烫。
“我们就现在改吧。”杨若青又夺回那张纸,楼语雪红着脸指在一处,“这个不用了。”只见那儿赫然写着“洞房。”
“怎么就不用了呢?当然是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都说很突兀很突然。连很多潜水的都炸出来了。不知是喜是忧。很感谢大家能这样与我讨论,也很开心。所以也立马放上这一章,解释一下,稍微会不那么突然吧。
☆、第 13 章
原本杨若青打算休息两日便回京,楼语雪却不肯,非要说这边山好水好,两人好不容易少了嫌隙,自然是要多在这边呆上一段日子。
“我这书院倒还好说话些,你之前也替我告了假,只不过你那些铺子账本都不用去查看么?”杨若青觉得这般实在太贪玩了些,心里虽是愿意,却也忍不住提醒楼语雪,怕她毁了自己前程。
“我现在也只是在学,并不是所有的事都交给我了。趁着这时候还能与你多待一会儿,我才不要回去看那些老头子。”楼语雪已经铁了心不愿立马回去,杨若青装模作样地劝了几句也就不管了。
这一呆就是一个月。
大概是这几日转暖,两人便不注意了些,那日又连夜缠绵,杨若青竟是得了风寒,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晒太阳,也不想动弹。只不过,就算风寒,楼语雪也不打算放过她,两人整日黏在一块儿,就连说话也是头碰着头,自然,楼语雪也染上了风寒。
那一日,杨若青只不过是去大夫那儿讨了付药材,回来便见楼语雪坐在那儿兴味阑珊的样子,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连看见她,也是懒洋洋的,她便有些奇怪,早上还好好的,难不成也染了风寒?自己这才刚有些好转,身边的人就要倒下了么?
杨若青见楼语雪一副谁也不想理的模样,也没有直接过去问话,只是问了问边上的丫头,“雪儿怎么了?”
“小姐说她很想睡觉,似是得了风寒,头有些昏沉。”
杨若青听了便急忙走了过去,楼语雪两眼盯着前方,似是没看见她过来,杨若青也没开口,站在楼语雪的身后,用手摸了摸楼语雪的额头,“幸好不烫。”
楼语雪这才转过头来,看着身后的杨若青,勉强地笑了笑,“烫是不烫的,只是有些想睡罢了。昨晚便有些想睡,我早早睡下,不想早上起来却是有些头晕,方才想去找你,身上无力得很。”
“早上怎么不见你说,瞧你还好好的模样。现在还头晕吗?”杨若青忍不住责怪楼语雪的逞强。
“现在好些了,只是腿有些软。”楼语雪轻轻柔柔地答话,“你抱着我睡一觉就好了。”
杨若青只觉此刻的楼语雪温柔极了,同样是俏皮的话,没了平日里的活泼与撒娇,却是更能撩起她心里的涟漪,“定是我传染于你的,还要我抱着睡,岂不是更严重了么?”
“反正病了也不能出去玩,你抱着,我多病几日也无妨。”楼语雪往杨若青身上靠了靠,“我有些冷。”
杨若青却是怕她发热,同样的风寒,在自己身上却是觉得无所谓,如今换了楼语雪,竟是觉得可怕起来,“还是先找大夫看一看吧,要是发热了便不好了。”说着弯腰抱起楼语雪,将楼语雪抱回了房间,放在了床上,正打算给她盖上被子,楼语雪却是打断了她。
楼语雪坐着身子将杨若青衣领上的扣子扣好,“虽说好了一些,可也要注意些,这天气还凉着呢。”
杨若青低着头看她将自己扣子扣好,才觉出自己似乎已习惯了楼语雪对自己的照顾,一些外人看来暧昧不已的事,做起来却是信手拈来,再自然不过。又想起此前自己吃完饭,楼语雪也不管身边还有人坐着,只是扯了帕子细细地帮她擦着嘴角。有几次,甚至没有用帕子,只是用手擦着,那模样更像用手摩挲着自己的唇。
杨若青想着,不禁有些脸红,伸手将被子盖好,才出门去找大夫。
的确是风寒,只不过大夫那一句“只不过是风寒,稍作休养便好,草药还是少吃些,小姐似乎是已有身孕,只不过时日太短,我还不能确认。”叫两人直到将大夫送走,也没缓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