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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守城的推三阻四令对方再也笑不出来了。
“我想,如果我主动的告诉周氏集团的太子爷,是谁?是谁在暗中跟他的老婆过不去,是谁连自己的堂妹都要黑……”
闻言,额上青筋迸现,“我奉劝你最好打消这个主意。只要你一现身,别说从周梓辰那里拿到告密费了,第一个要弄死你的就是他。”颜守城捏着拳头警告道。
“呵呵,无所谓啦!反正我倒霉了,那距离诚哥你也不远了。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一样让你过不安生。”撂出狠话,只认钱不认人的三流黑客不介意撕破脸皮。
他嘴上喊颜守城一声诚哥,打心眼里却只把对方当成冤大头。
他有一流的电脑技术,却只有三流的人品。否则……也不会只要你给他满意的价钱他什么都能干了。
“行,你行。”气到握着电话的手都开始抖了,“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把钱给你。”可被踩住了尾巴的颜守城是想不答应都不能。
☆、禽有独钟 101 露出马脚
“哈哈,诚哥,早这么爽快的答应我不就好了嘛!”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三流黑客哈哈大笑的声音第一次这般的真心。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咱俩的感情差一点点就被你给破坏了。”可能是看不到电话那端颜守城濒临暴怒的表情,他的嘴里还毫无顾忌的讲着马后炮型的话。
“我去你妈的。”情不自禁爆了一句粗口,由于对方先前的威胁让颜守城多长了个心眼的道,“记住,不管是因为什么,哪怕你妈明天就要死了,你也绝对不能回S市。”
“诚哥,我现在待得地方荒凉到连鸟都不愿意飞过来下个蛋,就是取个钱还得坐三个小时的拖拉机去县城的中心才有atm机。”在发觉自己的ip地址遭到了入侵以后,三流黑客便从颜守城那里要了笔可观的跑路费消失了。
但是……
常言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第一次的跑路费,就会有第二次的封口费,更甚至于第三次的保密费。
不过……
未来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只能看周大少给不给了。
“花钱悠着点,别一没了就打电话找我要,我他妈的又不是专门印钞票的。”教育别人要控制消费,这种话从挥霍无度的颜二少口中说出来要多可笑便有多可笑。
“再讲了,当初我只答应会给你十万块作为劳动报酬,你今个晚上的行为已经属于违反约定了。”脚下用力将油门踩到最底,颜守城前进的方向是往季羽然公寓去的。
“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你不但不能回S市,更不要随随便便的打电话找我了。”
“ok!ok!诚哥你再给我十万块,我保证也像你的那些哥们一样就此人间蒸发。”工薪阶层辛辛苦苦的干一年活未免都不能赚到十万块,所以尝到了甜头的三流黑客声称自己会就此人间蒸发完完全全就是在糊弄颜守城的。
“靠!”闹了一肚子火的挂了电话,颜守城又马不停蹄的给季羽然拨去。
深秋的凌晨四点,离太阳升起还有一定的时间,故而只有马路两旁的街灯闪烁着稀微的光芒。
匆匆忙忙套了件毛衣外套下楼,甫一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季羽然真有种拿把菜刀砍死颜守城的冲动。
在别人睡得正香的点上打电话进来已经很该死了,而且他打电话的目的居然还是为了管自己要钱。
对于季羽然而言,白白的给颜守城睡让她感到自己比妓女还不如。因为妓女好歹还有选择自己服务对象的权利,因为妓女在事后还能得到一定的报酬。
而她呢?
白白的被睡就算了,现如今……现如今反倒是要倒贴给嫖客钱了!
这是什么道理?哪里有这种道理?简直是比妓女还不如的还不如。
破晓前的S市一片寂静,别说是车了,就连人影也看不见几个。所以倚靠着车门抽香烟的颜守城望起来格外的眨眼,有些类似的场面让逐渐靠近的季羽然不觉的默默发抖。
她被颜守城强(河蟹)奸的那一次,同样的跑车,同样的……
“让你多带几张银行卡带了吧?”因为atm机有限制一张银行卡在一天之内最多取款两万元,所以就算季羽然卡里的余额远不止两万也得分次去取。
“带了。”闻言,顿生一股颜守城是自己包养的小白脸的错觉,可会有哪一个被包养的小男人敢像他这般对待自己的金主。
不是没想过要把颜守城用手机拍摄的车震视频给偷走,但对方的手机有上密码锁,季羽然偷偷地试过好些次都解不开。
“给这个号码转十万块过去。”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塞到季羽然的手里,颜守城的智商全都用到不该用的地方了,“还有,一定要用无卡存款的方式转哈!”
他担心周梓辰有派人监视三流黑客名下所有银行卡的动向,故而即便是转个帐也要用无记名的方式。
哪怕用的卡是季羽然的而非他的,但小心总归能使得万年船嘛!
要说颜守城是个傻瓜,还真心不对。如果他能把花在歪门邪道上的精力放到正经事上,可能现在就不是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了。
“嗯,我明白了。”攥着纸条的那只小手力气大到都能把纸条给碾碎,见过不要脸的,可季羽然就没见过有颜守城这么不要脸的。
莫非……
姓颜的人都是她的克星吗?
一个颜溪断了她嫁给周梓辰跻身上流社会的路,一个颜守城把她折磨的有苦说不出。
如果可以,她真是想放把火给颜家烧了算了,让这些天生来克她的人通通不得好死。
季羽然的骨子里有种摧毁的欲望,她见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要好,她看不得讨厌的人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之中。
强烈的自私心理又让她做不出跟敌人同归于尽的决定。除非有什么重大的变故予以催化,否则她一辈子都是暗中玩花招的小人。
老孔夫子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季羽然不仅是女子,更是个小人。二者“完美”融合,堪称渣女中的典范。
“乖,你去吧!”指了指不远处的自助银行,“唔!”打了个哈欠的颜守城耷拉着眼皮拉开了车门,“我这一晚上连一秒钟的眼睛都没有合,先去车上眯着等你了。”
与其让季羽然给他密码他在自己去取,还不如让对方一次性把事给办完呢!
缩在驾驶室宽大的椅子上,了了一桩麻烦的颜守城哼着小曲把双腿跷在落下来的玻璃窗上。
他是个天才,绝对的天才。
一通电话都没有打完的时间,就想出十万块该怎么来了。
没有丝毫的羞耻感,颜守城心安理得的花着季羽然的钱。
既然当了少爷他的女人,那你季羽然的钱就是我的钱了啊!
洋洋得意的在心中无声嘀咕着,颜守城左右唇角向上高高弯起,却在达到最高峰的时候突然顿住了。
只觉一股巨大的拉力攀上了他的双脚,尚未来得及睁开眼睛一看究竟,他便从尾到头给人从窗户里扯了出来。
“嘭咚!”
是后背脊梁骨砸在水泥路面上所发出的声音。
好在秋天穿的衣服比较厚,要不颜守城就是不摔伤也得肿了七八天了。
“嘶!我操你大爷的!”龇牙咧嘴的直嚷嚷,“擦亮你的狗眼,也不看看少爷是谁就敢……”颜守城用手撑地撑了好几次才总算爬了起来。
脱口而出的是一串难听的脏话,“你……你们是干什么的?大半夜的打扮成这样是想抢劫?”但在看清三五个身形魁梧的黑西装男后却猛地变调了。
清一色不见多余表情的脸,配合着昏暗的路灯别有一番威慑的效果。
脚下不住的往后退出,颜守城敏锐的察觉到来者不善。
“带走!”二话不说,直接分工抗人,拳脚功夫一流的专业保镖哪里能是只有花花架子的颜二少可以对付的。
虐一虐季羽然,他的水平足够了。但跟一群经受过严格训练的保镖软碰硬,他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给制伏了。
一个人扛上半身,一个人扛下半身,动作迅速的用自备的麻绳将颜守城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粗鲁的丢回他那辆价值百万的跑车里。
“头,刚才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不见了!”与此同时,另外几个去了自助银行的黑西装男人也回来了。
“不见了?”被喊头的那位皱起了眉。
“自助银行除了对着马路的门边上还有个侧门,我猜她是从那里跑了。”对方一边比划一边回答。
“附近找过了没?”
“找了,但是没有结果。”
“留下几个人在这一带继续找,我先把他给带回去。”
……
……
马路转角的小巷里,绿皮的大垃圾桶在一阵脚步声过后轻轻地掀起了盖子。
“这不是周家的保镖吗?”吃惊的用双手捂住嘴巴,季羽然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发出过大的声音来。
这一刻……
似乎自垃圾桶里散发出的酸腐臭味都闻不到了,她的眼睛里只剩下黑西装男们离去的背影。
要说季羽然为什么能认出周家的保镖?还得从几年前周梓辰和季闵勋去深海潜水却出了事故的那次谈起。
因为周家的保镖平日里是处于隐身的状态的。只有发生了什么特殊的情况,他们才会倾巢出动。
——《纯禽,名门婚宠》沫丝丝——
周家大宅。
清晨的曙光透过被风吹起的窗帘射了进来。
迷迷糊糊的听见身旁有浅浅的摩擦声,颜溪揉着惺忪的睡眼吐字不清的问,“你才几点钟啊?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周氏集团的上班时间是标准的朝九晚五,跟国家事业机关一个脚步。故而周大少虽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但也不会比需要打鸣的公鸡起的还早。
“有急事要办。”言简意赅的解释,周梓辰系好皮带俯身在女人的额上一吻,“抱歉,老公动静太大吵醒你了。”其实在这之前,他已经起来过一次了,且还接了几个电话,只是当时的颜溪睡得完全没有知觉。
☆、禽有独钟 102 恶梦成真
S市某大厦的地下室。
头晕眼花,面前一片黑压压,被打晕的颜守城一路上都没醒,给带到这里以后还足足的昏睡了半个小时。
一夜未眠,中间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除非他的身体是铁打的,才能一点儿也不累。但是很显然,除了床上运动和泡夜店以外从不做任何运动的颜二少,说是外强中干还差不多。
“唔唔唔唔!”嘴巴上贴着黄色胶带,双手双脚被捆在椅子上的颜守城只能闷闷的叫嚷。
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特意来绑架他?
颜守城不是真的傻瓜,明白凌晨四点多且还统一黑西装打扮的男人们绝对不是一时兴起而绑架了他。
可是……
他最近既没有去赌钱也没有在外面睡了名花有主的女人,究竟是谁跟他有仇要这么对待他?
“大少爷,注意脚下,有台阶。”
就在颜守城一边浪费力气的挣扎一边胡思乱想时,紧闭的铁门打开一丝缝隙,有金色的阳光洒了进来。
“谁?哪个大少爷?”虽然头上套着罩子什么也瞧不见,但是听觉没有受阻碍的颜守城能够清楚的听见有至少三个人进来了。
大少爷?
这个称呼一听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额头上不觉冒出更大颗的冷汗,他恍然闻到一股薄凉的气味。
该不会……
该不会是……
“把他脸上的东西和嘴上的东西都拿掉。”淡漠的嗓音不泛一丝薄凉,可是暗藏在其中的滔天怒意却还是让周梓辰身旁的两名保镖为之一抖。
他们为周家服务也有些年头了,虽然在暗的时候要比在明的时候多得多,但大少爷在商场上的那些杀罚果断大家都有看到的。
眼睛和嘴巴甫一得到解放,“周梓辰,真的是你?”脸上的颜色白了绿了紫了黑了,颜守城恶人先告状的问,“有你这种请大舅子做客的方式吗?”
他是颜溪的堂哥,仅有的堂哥。周梓辰是颜溪的老公,所以他自称为对方的大舅子逻辑上是没有什么错的。
闻言,本就墨黑无边的深眸更是暗的找不出一点儿光亮。动了动凝固成一条直线的蔷薇色薄唇,周梓辰冲保镖之一使了个颜色。
“呃……啊……”一只有胳膊粗的棍子狠狠地在颜守城的小腿骨上砸了两下,疼得他额头上流成小溪的冷汗顿时变成了瀑布。
“周梓辰,你太过分了!你……你……你……”
若是现在能抬手,颜守城一定要指着周梓辰的鼻子骂,“你怎么能让你的人打我?你怎么敢让你的人打我?”
好歹周颜两家是有姻亲关系的,你见过自己家的人打自己家的人吗?
“我为什么不能?又为什么不敢?”有保镖搬来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