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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裘恭淡淡的给出了答案。
对!就是找人!东烛恍然大悟。他曾经在酒楼听过楼极堂与修诚堂的恩怨,修诚堂的堂主与楼极堂进行交易,却意外的失踪,而楼极堂也有重要人物失踪,貌似修诚堂,就一直在找寻这个人,而这个人……很可能出现在这次拍卖会中。
“为什么我会参与到这些江湖恩怨中啊!”东烛愤愤的怒吼道。环视四周,此时宾客已经被安全护送到后台,修诚堂正与侍卫们进行交锋,而此刻可以看出,侍卫们已经明显敌不过修诚堂了。
再这样下去伤亡会很多的!东烛焦急道。裘恭已经加入战斗,他白衣飘飘,一招一式都轻盈无比,连伸手的姿势都宛若在作一副绝世好画。可现在绝对不是欣赏的时候!东烛正努力思考对策时,突然被一阵香气给扑倒。
这么危机的时刻谁喷香水?!尽管东烛内心不断吐槽,还是忍不住抬头,哪知这一抬头,却吓了他一跳。只见面前一红衣女子,面如桃花,身材纤细,虽有面纱遮着嘴,那一双盈盈的大眼睛却无比勾人魂魄。此刻那女子就站在不远处,芊芊玉手直指那群黑衣人,“修诚堂,我楼极堂前来与你一决高下!”
那女子说完,她身后无数带着面具的黑衣人便上前与修诚堂开始了武功对决,东烛练练赞叹道,“能看到江湖门派厮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修诚堂与楼极堂的武功都算江湖上乘,此时被东烛称为“厮打”,裘恭的表情不知该叹还是该笑。脱离危险区后,柳轻从身后幽幽说道,“你们可好。”
“你吓我干嘛!”东烛伸出一指禅直指柳轻眉间。
“开玩笑啦。”柳轻用扇子挡住东烛的指头,“这楼极堂是我叫来的。”
裘恭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
“好吧我说。我们家却是与楼极堂有过多次合作关系。而这次楼极堂知道了修诚堂来闹场,一下就答应过来解决了。看来上次修诚堂杀了几个楼极堂的属下的事情,楼极堂还怀恨在心啊。”
东烛不懂这两个门派,自然也没有什么心思探究。楼极堂的武功本就略高于修诚堂,更何况这次修诚堂并不知道楼极堂的到来,所以并没有什么准备。此刻这些人扭打了一会儿,修诚堂就怒气冲冲的放了个烟^雾弹,在东烛还没反应过来前就飞身走人。
这么快就遁了……东烛目瞪口呆的看了一会儿,就见柳轻走到那女子面前,拱手道,“多谢婆娑姑娘了。”
那名为婆娑女子微微点头道,“不敢当。”
看见东烛探寻的目光,婆娑略一转头,便看到了他身旁的裘恭。刹那间,婆娑的眼睛突然睁大,竟然全身都抖动起来,芊芊玉手用力的握成拳头,目光牢牢的盯着裘恭,如同石头一般挪都挪不开。
“裘恭……那婆娑姑娘……莫不是看上你了?”东烛疑惑的看着婆娑古怪的态度,又悄悄问了问裘恭。
裘恭并不回答,并没有像以前对其他少男少女一样淡漠的移开视线,而是迎面直视婆娑的目光。
东烛一惊,莫不是这两人认识,并且关系非比寻常?!这么想着,东烛的内心十分纠结,他感到自己有些不情不愿、甚至有些别扭的情绪在蔓延。为什么裘恭会对这姑娘不同寻常?为什么婆娑会用这种眼神看裘恭?
“走。”
裘恭冷冷的声音响起,东烛一愣,胳膊就被扯了一把,竟然是裘恭拉着他走。
“等……等下,”东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你、你不去和那婆娑姑娘打个招呼吗?”
“没有必要。”裘恭冷冷一笑,皱眉道,“还不快走?”
东烛小声的应了一声,跟着裘恭身后亦步亦趋。
出乎东烛的意料,后台的客人并没有惊恐的缩成一团,而是有说有笑的喝着小茶,吃着点心,贺叔和周叔也不例外。东烛在惊讶之余也松了口气,将客人们请到前台去继续进行拍卖会。
或许有楼极堂守着,这场拍卖会多了许多安全感,客人们很兴奋的继续下去,并且成功的拍卖完最后一样草药。东烛粗略的算了算,这次的拍卖,大约是赚了足足几万两银两,这些钱财可以去买许多曾经买不起的珍贵草药,还可以买些新的家具装修装修自己的小木屋了。罗时因为受到了惊吓,现在正在后台休息,至于官府会不会来抓……他也不懂,反正有人报官了。
因为成功举办拍卖会,贺家与周家的合同也正式生效,两个家族对东烛的药材也十分满意,并且每月都会与东烛交易一些稀有药材,这样东烛便每月有一笔固定的收入。一切按计划进行,只是有一样事情,东烛一直搞不明白……
“为什么客人都没有受到惊吓啊。”东烛悄悄问柳轻,正常人不是都应该被刀光剑影的场面吓得躲在桌下连连哭喊吗?
“哦,贺叔说,这是江湖演戏,不用太害怕。”柳轻毫不在意的说道,“并且贺叔说了,你会给他们一人一碗灵芝茶的。”
“灵芝茶?!”东烛怒道,“你们这是敲诈!用我的钱去做好事!会遭到报应的!”
柳轻耸耸肩,“反正又不是我破费。”
“柳、轻!!!!你等桌!你让周叔和贺叔也等桌!此仇不报非好汉!!”
里头柳轻和东烛吵得正欢,裘恭站在门前看了一会儿,轻笑了一声,正欲转身离去,却被一个较小的身影挡住了道路。
“小女婆娑,有一事要寻求公子帮忙。”
☆、第38章 采购与置办
花园内,风景独好。微风习习,穿过别致的亭子和精美的假山,让小溪的流水汩汩流淌,让树木的绿叶轻轻摇摆。亭子里站着一男一女,容貌皆是美丽动人,特别是那男子,清雅而冷淡的俊颜让的花朵都自愧不如,这二人便是裘恭和婆娑。这本是良辰美景,奈何气氛却十分不对劲。
“说完了?”
婆娑一惊,连忙要扯住裘恭的衣袖,但见裘恭冷冷的一瞥,只得悻悻的放下手。
“我走了。”
“请留步!”婆娑连忙喊道,“公……公子,请相信婆娑!”
“你何以就断定是我?”裘恭丝毫不怜香惜玉的说道,“你口中的人,不是从来都未露出真容吗?”
婆娑摇头道,“不。他确实总是身着黑衣黑衣斗篷,带着面具,可是,婆娑不会看错,婆娑不会忘了您,您的气场,您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就是他!您为什么不接受您尊贵的身份呢?”
“身份?”裘恭冷笑一声,“我想我已经很清楚的告诉你。我并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即使我曾经是,现在的我不过是……”裘恭顿了顿,脑袋里浮现东烛笑嘻嘻的面孔,不由得放柔声音道,“一介山民。”
婆娑单漆跪下双手抱拳恳求道,“楼极堂需要您,您……”
婆娑话音未落,就感觉一阵利风刮过,脸颊微痛,伸手去摸竟然有血迹缓缓滑下。她不禁向后一看,却不由得一惊,速度之快让她毫无反抗之力被割伤的器物,竟然只是一片小小的树叶。“堂……”
“不要逼我赶人。”裘恭冷冷的说完,便转身而走。
婆娑低低的应了一声是,见裘恭修长的身影慢慢隐去,才掩面落泪道,“您真的,忘了婆娑了吗……”
和柳轻打打闹闹完了,不得已的赔了宾客灵芝茶,东烛才闲过来。左右转了好几圈才看到从门口慢慢走来的裘恭,东烛不禁抱怨道,“去哪儿玩了?怎么不叫上我?”
“有些事。”裘恭顿了顿,看到东烛眼中的疑惑,犹豫了会儿才开口转移话题,“等会儿不是要去置办家具吗?”
“说的对。”东烛恍然大悟,刚准备去请教柳轻附近有什么木材店,就发现之前一直用十分幽怨的眼神盯着他们的婆娑姑娘不见了。东烛眯了眯眼,刚才明明还在,在裘恭消失后就不见了,这分明有猫腻。
“你老实说,你和那婆娑姑娘干什么去了。”东烛双手环臂质问道。
“你要找柳轻吗?”装傻。
“喂我说你和那婆娑姑娘是不是出去了!”东烛怒道。
“柳轻去哪儿了?”装蠢。
“裘恭……”东烛倍感无力,他终于见识到冰山内心那强烈闷骚的一面。“我说……”
“我要去找柳轻。”裘恭面无表情的说道,侧身而走,留下东烛对着他背影干瞪眼。
冰山的内心还是要慢慢发掘的……东烛摸摸下巴思索道,虽然看着向来都视一切为外物的裘恭露出其他表情他感到很开心也很有趣,但是这是关于婆娑姑娘的事!遇到婆娑姑娘后,裘恭无论是视线,还是说话,都有了很大的不同,是因为婆娑姑娘是特别的吗?而且还瞒着他和婆娑姑娘“幽^会”的事……
“东烛!”
东烛一抬头,就见柳轻远处拿着一块手绢对他挥着,身旁还站着一堆的莺莺燕燕。
“什么?”东烛慢慢走进,那些女子们就笑着对柳轻打闹一番跑走了。“虽然拍卖会已经结束了,但这里好歹还是正经地,不要随意就把这里当青^楼!”
“反正你租的地方本来就是戏院啊。”柳轻毫不在意的耸耸肩,又想到什么似得突然小声笑道,“哎,话说回来,裘公子可是和婆娑姑娘走得很近?”
东烛心里一惊,干笑道,“是、是吗?我看只有婆娑姑娘一直看着他啊。”
柳轻若有所思的敲敲扇子,“前面我们在说灵芝茶时,我看到他和婆娑姑娘一起走了……看来二人是去聊什么羞^羞的话题吗?”
“唔,那冰山难道也有春^天吗?”东烛勉强笑笑,心中却感到丝丝的不甘愿。那婆娑姑娘神马人?半路出来的(他自己觉得是半路出来的)人怎么就这么勾搭上裘恭了?裘恭怎么对她这么温柔,虽然婆娑的气质以及容貌确实时他见过的人中的顶尖的……
“小东烛,终于有危机感了吧。”柳轻笑嘻嘻道,“裘恭虽然冰冰冷冷,你觉得他不会为其他事情所动,但是……”
东烛心中一紧,表面却冷哼一声,“你还是看好你自己吧。”说完把他那把名贵扇子一抽,在柳轻的抗议声中转身离去。
和贺叔周叔告别,并约好第一批货在两周后会送到双桥镇贺家堂后,东烛起身告辞。经历了一番风风雨雨,这场人生中十分重要计划终于完美成功了。与周家贺家确立了合作关系,周家贺家又因为这场拍卖会名声更进一步,并且得到了进货渠道,可谓皆大欢喜。接下来的就是好好按步走,种种草药,还要研究嫁^接等技术,并不断把山上的宝藏都寻找并利用起来。
虽说接下来的主要目的是继续种田啊种田,但是该享受的也绝不能少。既然有了银子,可要把简陋的小木屋装修装修。本来东烛还怕古代人保守,不肯把房子拿来装修,哪知裘恭一口答应。于是东烛细细思考了下,买太多的家具,首先肯定是送不到山上的,自己也不能扛上去,而且小木屋着实是太小,放不下太多家具。
古代家具有案、几、墩、塌、屏联等,其中案有桌案、书案、奏案、毡案、欹案等,几又分为宴几、凭几、炕几、香几、蝶几、花几、茶几、案头几等,每种家具都颇有研究。而木屋不过只有三个房间,按现代的称呼来说,就是一间窄小的客厅,一间卧室,一间厨房和一间小药房,茅房是在木屋外头的,至于洗澡,山里头自然是有溪水和温泉的。要重新扩大木屋是很费时的事情,所以东烛打算将家中破旧的家具换新,再加些需要的家具就可以了,扩大木屋就等慢慢来。
决定好后的东烛和裘恭在街上晃了晃,最后走进了一家家具店。各种家具应接不暇,东烛刚刚做的决定又缓缓动摇。
“裘、裘恭,你看那个榆木酒桌好好看啊……”东烛咽了咽口水,指着一个榆木做的小案几赞叹道,“虽然没什么用,不过还是好好看……还有那个黄花梨圆腿炕桌!”
“客官好眼神。”掌柜的一看是贵客,连忙跑了过来,“我们这里的家具可是十分雅致的,价格也十分公道。您看看。”
“哎,好是好,可是我那儿远,要运回去很麻烦。”东烛遗憾道。那个釉里赭花卉宝座真好看啊,可是都有板凳了,自然用不上这个。
“没事儿,”掌柜的笑道,“我们这里可以送到您家的,只要在江南内啊,都没问题。”
东烛点点头,看了看裘恭,见裘恭对他微微点头,似乎是尊重他一切决定。
“好吧。”东烛笑着逛了几圈,最终在计划外多买了一个食案和一个小酒桌,正好可以让他们文艺时对酒当歌。买完家具和一切零零碎碎的东西,掌柜的将家具送到了山下的驿站,东烛便和裘恭一人扛一点儿家具上山去。
“我来。”
“……哦。”东烛默默的并且毫不客气的一个小食案递给裘恭,裘恭一手举着一小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