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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
小家转过身来,嗯了一声,衣裳随着动作顿时大开,两处隐秘显出,半掩在衣裳后勾人不已,松松垮垮的裤子被硕大的肚子撑起,一副随时要落下的模样。他也不觉得羞,看得何支急急咽着口水,半晌才道,
“你……”
小家低头看了看衣服,随手一拉衣带塞在何支手里,衣裳一掀,何支眼都直了!刚才全没穿还没什么,最要命的是欲抱琵琶半遮面,欲诉衷肠还矫情,欲做禽兽装君子啊!呸!又拐着弯儿骂自己了。
“大支,不、不会、会系。”
听到小家的声音他才回过神来,使劲摇了摇头,又重重点了点头,伸手有点发颤地帮小家心不在焉地系起衣带来。小家伙,敢惹火了,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何支有一口没一口地扒着饭,见小家对那一盘番茄炒蛋展开的攻势极为猛烈,心里越发觉着别扭了。瞧他那模样,看见蛋比看见自己还高兴,只顾低头吃蛋,也没问问我最近过得好不好,找他找得多辛苦,也不快点交代这大半年跑到哪里去了,还敢避着不见我!
何支也没觉着自己在小家心里有多重要,反正是没蛋重要了,他更不觉着自己方才那份想法是有多小媳妇,似极了怨妇……
他恨恨地扒了一口饭,正是咬着筷子不放的时候,却听小家打了一声饱嗝,抬眼看他,瞧他摸着肚子,轻轻皱起眉来。何支盯着小家碗里的小半碗饭,傻不拉唧地问他,
“饱了?”
小家皱了皱眉,摇了摇头,缓缓丢出两个字来,
“想吐。”
何支啊的一声站起来,撞得碗筷乒乓响动,他忙扶住碗,又凑到小家身边,抚着他的胸口,奴才命地一下一下地给他顺着气。
“大支……”
小家抓着他的手,抬头又是可怜地看着他,何支最见不得他这样,忙低下头去,理了理他额前的发,道,
“怎么了?再吃点吗?”
小家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肚子,道,
“难受……”
何支听他说难受,自己先难受起来,可又不敢碰他的肚子,进退两难地盯着他看。他更不知小家到底是饿了还是撑了还是吃坏了,见他皱着眉,顿时焦头烂额起来,便道,
“到床上躺一躺好不好?”
小家不做声,闭起眼睛偎在他怀里,何支料想他难受得紧才会一声不吭的,不若也要点点头做了应答,便立即抱起他,将他放到床上去,怕小家热着,又拿了蒲扇轻轻地摇着,事后才想到小家的体温异于常人,一般时候不会觉着炎热,看来,这就是骨子里的奴才命!
不多时,何支听他呼吸均匀,想必是睡去了,看天色快黑了,便也爬上榻去,抱着小家乐呵呵地睡着了。
夜半……
何支觉着有人在推搡着自己,又听有人唤道,
“大支……”
“嗯……”
他睡意朦胧中听到那声极为有精神的一声,
“我饿了……”
何支猛然睁眼,抵不住深深的倦意,翻身将那人压在身下,一个香甜的吻喂了上去。
☆、第四章 我给你揉揉
山谷的早晨云雾缭绕,鸟鸣啾啾,许是昨夜下过一场小雨,雾气低旋,直至日中方渐渐散去。何支一早便醒来了,觉着胸口被一冰冰凉凉的石头压得喘不过气来,睁眼低头一瞧,看见那个黑黝黝的头顶,那感觉,就和赚了白花花的银子似的,别提多好了!
要不是昨个儿自己机灵,设了几道机关,今儿又怎能抱得这软玉温香于怀?昨日他拿了衣物回到木屋,便将门边的那桶水放在了衣柜之上,料想小家若来取衣裳,一开柜门,这水势必要尽数泼在他身上。小家的身子,一旦碰了水便要现出原形,何支只要抓住他变成鱼身逃不开的那一刻,将事先准备好的绳子绑在小家尾巴上,他便再也逃不去了!他前日出谷,不单买了绳索,还购置了两个脚镯,便是想着抓住小家后给他套上,到时铃铛在何处,小家便在何处,此等法子,何支倒是后悔当初怎地想不到,不若也不用受这大半年的相思之苦了。不过他侠义之人,此时正是行走江湖的好年华,为此等事端费尽周折,实也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对了,他何支就是气短没出息了!他在外流浪了这么些年,闯荡天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哪里过过几天安稳日子?如今这山谷里与世无争,小家又是乖巧听话,就是不为这景色流连,何支也要为小家留下的。那些个权贵名腥风血雨,都他娘的见鬼去吧!
小家趴在何支胸口睡得正舒爽着呢,浑然不觉地张开嘴来,呼吸吐纳间死死揪着何支的一绺发丝不放,圆滚滚的肚子轻轻起伏着,掩在衣裳后头,衣带不知何时也解开了。何支正要挣扎地爬起来,才是一动弹,小家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梦呓,顿时把他吓得躺了回去。
安静了一会儿,他听小家没动静了,看着外头日头高照,心想总不能躺一天吧,便小心翼翼地抓起小家的手,挪动着身子,泥鳅似的慢慢滑下床去。怎知他甫才下榻,小家身前一空,隆起的肚子压在榻上,他立马便转醒过来,何支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他睡意朦胧的一声,
“大支……”
何支忙转过身来,应着凑到床前去。他何支哪是奴才命,分明就是劳碌命!
他瞅着小家揉了揉眼睛,没睁开眼来,又揉了揉眼睛,何支抓着他的手,道,
“别揉了,脏。”
小家抓着他的手,便也不揉了,何支摸了摸他的头,道,
“睡醒了么?”
小家点了点头,顺带打了个哈欠,何支心道这还叫睡醒了?好声好气地哄着,带着那股子谄媚,道,
“再睡会儿,等会儿我叫你,好不好?”
十足哄小孩子的口吻。小家言听计从地点着头,正要躺回去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立刻睁开眼来,慌乱道,
“大支、不、不、不……”
何支以为他又不睡了,便道,
“那起床,我给你洗脸。”
“不、不、不是!”
他慌张地摇着头,一手摸着胸口,一手紧紧抓住何支,睁大了眼睛全然不似方才的朦胧。何支不明他意,奇道,
“怎么了?什么不是?”
小家只是结巴着“不、不”,急得紧,倒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翻身在榻上摸索了好一阵,见榻上没有,挺着不小的肚子便要爬下床去。何支忙扶着他的肩,以为他是要逃走,拦住他下榻的去路,道,
“你要去哪儿?”
小家抬头,眼眶微红地望着何支,抓着胸前的衣裳,有些哭腔道,
“不、见,不见了……”
言罢他便要下榻,何支一时想不到他什么不见了,一愣神,一松手,在床边挣动的小家一个不稳便扑下床去。幸是何支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不想手臂恰是压在小家腹上,何支只觉那柔软的肚皮下是奇异的一处硬块,待得他发觉过来,小家一时脸色一白,捂着肚子喘不过气来。
“小家,小家?”
何支听他不吭声了,转而一看他的脸色,顿时吓得脸比小家还白,忙是将他抱回榻上,好生安抚着,却见他按着肚子,额上冒出汗来,又听小家一声呻吟,心下大乱。
小家呻吟了一阵,濛濛的眼睛里几乎疼出水来,肚子又似昨日那般疼起来,里头似有何物在滚动着,一下一下地搅着生疼,他眼见何支乱了,却也忍不住吐出一个字来,
“痛……”
何支听了,忙擦了擦小家额上的汗,顺带着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汗,瞧着小家坠在身前硕大的肚子,只心道完了完了……这定是病不假啊!不若怎会一经触碰便这般疼痛?总不是腹中积水,得了那要命的顽疾吧!这该如何是好?莫不是他何支命硬,爱谁克谁,到头来害了这小家,连自己都不得善终……老天呐,他这小半辈子也没做什么孽,还净是救人一命,一颗葡萄都不吃,行侠仗义,劫富济贫的,他何支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何支这厢正胡思乱想着呢,小家疼得紧,抓着他的手,唤了声,
“大支……”
何支忙应和着,见他的手还紧紧压在腹上,便握住小家的手,道,
“别、别按了,按、按了更、更、更、更疼!”
何支险些没抽自己一嘴巴,等于他一紧张,比小家还结巴。心想着无论如何都得扛过这一关才行,等会儿,等会儿立刻抱他出谷看大夫!此刻他便哄道,
“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啊,小家乖,给你揉揉。”
话虽这么说,但当他的手伸到小家腹上时仍是不敢触碰,那犹如怀胎妇人般的肚子长在这少年的身上,如何也让何支冒出怪物的想法。
小家是什么性别,何支算在这世上除小家外最为清楚的一个了,****小家那纤细的腰肢,平坦的胸膛,即使在欢爱时亦是冰冰凉凉的体温,与外部迥乎不同的内部的热度……何支是如何也忘却不了那具身子的妙处,比他云雨过的任何一个世俗女子都要美、都要妙,那种深入骨髓的相爱相亲,同性之好更甚异性之美的错乱,又怎能分辨不清对方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嫁出去的兄弟泼出去的水
何支悬着手,试探着就是不敢附上去,小家疼得直哼哼,挣开手去又要压在腹上,何支一把抓住他的手,一闭眼,一大胆,摆出一副壮士赴死的架势摸了摸小家圆滚滚的肚子。这一摸,倒也不觉得有什么,软绵绵的,和小家的身子一般冰冰凉凉的,何支调整了姿势,抱好了他,轻轻缓缓地揉着他的肚子,嘴上哄着小家道不疼不疼。
过了好一阵子,小家才慢慢放松下去,缓过劲来,呼吸渐渐平稳下去。何支甫才喘了口气,将他上下打量了一圈,见他仍是紧紧攒着胸口的衣襟,眼下一转,这才想到了他方才急迫着寻找的物什。
何支细细地拭去他额上的汗,轻声道,
“是不是坠子不见了?”
小家闻言立刻坐起身来,望着何支伤心地点了点头,结巴着道,
“爹爹……坠、坠子……不、不、”
何支这下懂了,是小家常说的那个爹爹留给他的坠子不见了,才急成这般,当下便哄道,
“不急不急,等会儿我们吃过饭再去找,不急的啊。”
小家咬了咬唇,红着眼眶,眼巴巴地盯着何支,叫道,
“爹爹……”
何支那个乱啊,知道那东西重要,可一时半会儿定是寻不回来的,又怕小家一急,似方才那般疼起来,等会儿还是先带他去看大夫的好。
“我知道那是你爹爹留给你的,对小家来说很重要,可是不吃饭会没力气找的,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何支本以为他会顺从,却不料他此刻任性起来,连连摇着头道,
“不、不饿,我、我、去、去找,大支、大支吃、吃饭。”
何支有些急了,忙抱住他,安抚道,
“这里就这么大点地方,要找也容易的,等会儿我陪你去,定是寻得到的。”
原本乖巧的小家在这件事上钻了牛角尖,如何也不顺从何支的意思,扭动着身子,要脱离何支的怀抱,何支哪会让他离去?当即抱紧了他,搂住小家的脖子,带了些急迫道,
“别任性,听话!等下我就陪你去找,听话!”
小家不愿听他的,执意要离去,两人一个挣扎一个搂抱,一来二去,小家一咬唇,在下一个瞬间便大哭起来。(⊙﹏⊙b汗将小白进行到底……)
何支这下也算火了,想着平日里太过宠溺于他,让他处处依赖自己,事事顺从他的心意,如今倒学会由着自己性子胡来,索性让他哭一回,让他知道他何支也不是好欺负的!
殊不知那坠子是小家的爹爹留与他的唯一事物,他自小佩戴,见到坠子便是看到他早逝的爹爹一般,何支不曾有小家那份情意,自是不懂他心急的由来。
小家见何支阻拦于他,对那坠子毫不在意,不由得心下大恸,哭了个昏天黑地。何支只是站在一旁气恼地看着他,瞧他泪流满面,也不劝上一声,任由满室皆是小家的哭声,惹得外面都不得安宁。他对这哭声正是心烦意乱之时,却听一声,
“叫你欺负他,咬你!”
他忽地脚踝上一阵痒,紧接着便是尖锐地一疼。何支大叫一声,忙一甩腿,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滚了出去。
“哎呀我的妈呀!疼死我了……”
说这句话的不是何支,却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小家哭声一歇,便有一团东西跳上床来,又轻轻一蹦,趴在小家滚圆滚圆的肚子上。
“呐,我说了不要来嘛,瞧瞧,又被他抓住了吧。别哭啊,我已经帮你教训他了,小家乖~~~”
何支一瞪眼,脚踝上还疼着呢,被兔子咬了,这算个什么事儿啊!便气鼓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