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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的女人。
“不给。”夏之希面不改色的坐在我面前,光明正大的拒绝我。
“那是我家钥匙!!”MD!不给老子半夜扒你家窗户去!
“你给他煮了什么?”
“给谁煮了什么?”我没太跟上夏之希的思路。
“舒诺,你给他煮了什么?”
“粥……等等,你认识他?”舒诺也认识他?
“我饿了,想吃东西。”我发现,这话是夏之希的口头禅,而且,是只对我才说的口头禅。
“回家吃去,还有,把我家钥匙还给我!”阿姨不发威你把我当姐姐啊!
“吴可白,你不要这么幼稚。”
“………………”,我决定终止这次友好会谈,不是因为他的态度强硬,而是因为他在指责我“幼稚”的时候表情里竟然是严肃和苛责,仿佛,我真是多么幼稚多么无理取闹的一个女人似的。MD,到底谁幼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我发现,夏之希根本就不是一个很好的聊天和谈话对象,他身上的棱角太多,还没有经历过社会和人际的洗涤和磨练,所以,说话时不会考虑到别人的想法。不过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是,他是真的被他那帮女朋友宠坏了。思及至此,我便颇带忧虑的看了看夏之希,然后,语重心长地说,“夏之希,好好成熟吧。”为了表达我对之真诚而又殷切的期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施展出一副鼓励性质的慈爱微笑。
夏之希错开了脸,于是我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我猜测,他肯定是愧疚了。他这样无理取闹,我还能这样不计前嫌的教育他……嗯,他的这反应说明两点:我是个好老师;他是个孺子。
可是,我想错了。
因为下一秒,夏之希英姿飒爽的从我身旁移了个位置,移向更远的地方,我的手也因此尴尬的从空中落下,然后他用一种带着厚重怒气的目光看着我,“吴可白,管好你自己就够了。”
我长太息以掩涕兮!!!
嗷嗷嗷!!!这家伙是个坏孩子!!!
我决定不理他。
起身从橱柜里拿出一条崭新的浴巾,好在这房子里常给蹭住的男人们(柳焉的)准备了各种全套设备。握着浴巾,我礼貌而又周到地对喝完粥的舒诺说,“浴巾是新的,浴室在卫生间……”
我还没吩咐完,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就突然变大了很多,然后我听见有人在说,“XX电视台,XX电视台。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们现在是在南非的约翰内斯堡,接下来带给您的比赛是20XX年XX会杯的比赛,比赛的双方是意大利队和XX队……”
那一刹那,我能感觉到我的热血我的青春我的活力都在听到“意大利队”四个字之后变得沸腾,我不管四七二十八,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客厅里,我甚至没有放下本该是给舒诺的浴巾。电视机前的画面赫然是身穿蓝色队服的意大利队队员正被摄像机镜头一个个的扫过。
这一刻,我忘了自己身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我只记得,我要去房间把我的头巾和我的棒子拿出来。
这一刻,我忘了我原来打算干什么,我只记得,我要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分秒不差的看完这场比赛。
这一刻,我忘了去思考夏之希不能惹,我只记得,夏之希这小子也是个地地道道的球迷,虽然我知道他是英国队的球迷。
请原谅,我是一个有着十几年球龄的高级球迷啊啊啊啊啊啊!
我看球赛的时候通常保持高度认真和精神集中。高度认真的观察场上的情况,精神集中是为了准备精力去更好的迎接“蓝色军团”的成功。
可是,意大利队输了。
我忘了期间内我骂了那个后卫多少句,我只记得我骂得口干舌燥之后,回头对上的是四只怪异的眼。
“我去洗洗睡了。”我把头巾从脑袋上扯了下来,把棒子扔在一边,心情极度沮丧。
我深知,自从2006年世界杯后,意大利的辉煌就渐渐淡去了。我不得不承认,意大利确实风头不如当年。可是,0比3的败绩,让我真的很难过很难过,那种感觉就好像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突然倒塌了一样。
在主卧洗完澡后,我摸了被子就决定睡觉。
然而,我还没眯熟眼,我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拖着我疲累而又伤心的步子,打开门。请注意,我的目光始终是向下的,所以,我先看到的是某个只围了浴巾全身光溜溜的人,目光上升后,对上的是舒诺的一张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说过,我是一个很保守很传统的女人。
而且,我这个保守而又传统的女人今天心情还很低落。
可是,眼前这一幕香艳的场景却让我瞬间由一个心理至低点升为生理至高点。然后,我的眼前飞快的淡入一幕幕不健康的天雷地火干柴烈火场景,然后,我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只记得说,“你穿成这样干吗啊啊啊啊啊啊?”
“你给我的浴巾。”
“那你穿成这样干吗不回房间睡觉啊啊啊啊啊啊?”我突然想起我躲在自己房间的目的也就是避开这样的尴尬。
“抱歉,那个房间……我睡不了,我只是想来告诉你这个。”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感觉到舒诺声音里的笑意。
“睡,睡不了是什么意思?”我睁开眼睛,为了避免看到其他地方,便直视他的脸他的眼睛,于是我发现,浴后的舒诺真的好好看啊,就像一个王子一样。
“你可以自己去看看。”然后,只穿着浴巾的舒诺就优雅地给我让开了一个位置。
我狐疑地趿着拖鞋走进了柳焉的房间……呃,我让舒诺睡这个房间实在是因为柳焉走之前打扫过,我也检查过,被子铺的好好的,干干净净平平整整的。我让舒诺睡房间最关键的原因还是,他只穿着一条浴巾,要是睡沙发,明天早上一醒来,浴巾掉了怎么办?要是我正好起得比他早,正好看见他掉了浴巾之后的样子怎么办?要是……
不过,当我看到柳焉床上被掀起的一角被子下埋着的东西以后,我除了囧就没别的心里独白了。
柳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TM在床上放那么多BRA和内裤到底是为毛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到底是干净的还是脏的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想去shi。
我想陪着我的意大利队一起去shi。
二七集
“吴可白吴可白!”有人在用力地摇着我脆弱的手臂,顺便也摇坏了我辛苦酝酿好的美眠。我抬起沉重的脑袋,挤了挤眼袋。
眼前赫然映入的是王可心长满墨汁的脸,然后我瞬间感觉到,无边大火在我心中熊熊燃烧。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你居然还能睡得这么香!!”王可心的表情里满是对我的责怪,好似我睡的香对不起全国人民似的。
于是我扯起精气神,“出什么事了?”我昨晚半夜两点多还一直在进行“地下活动”,根本都一夜没睡好。
王可心就近拉了一张椅子,毫不客气地就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天天要娱乐》要换血了。”
“换血?”刚醒就听到这么血腥的词我不太适应。
“我从卫视听来的,顾小双昨天凌晨在网上发了篇博文,正式对公众介绍了她的地下男友,还贴了几幅照片。说是八月初要和她男朋友订婚。虽然她的博文设了评论权限,但点击率可是一夜之间就十几万啊,那留言多的……都可以打包成一部网络小说了。尽是求爱和威胁的。一大早就上了几大门户网站的娱乐首页。”王可心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脸上的表情生动形象,我光看着她的表情就能轻易联想到这件事情的轰动性了。
可是,我真的没有兴趣,我真的好想睡觉。昨天晚上给只穿着浴巾的舒诺出谋划策到了深夜,然后,半夜窗外灯光只剩几盏的时候,我又颠颠儿的给他在客厅某处铺了个被子……对,聪慧的我让他打地铺了!聪慧的我还偷偷的把空调开到最低,让他一晚上都只能卷着被子睡觉!让他一晚上都没办法发生乌龙事件!可是聪慧的我又担心他会被空调吹成感冒,于是半夜我又偷偷的去把空调打高了一些,然后聪慧的我在夜色中摆弄空调时突然看见坐在饭厅坐得像尊雕像的舒诺……
“你不知道多少人在人肉搜索顾小双那个男朋友!我今天一大早上网就看见有人公布结果了,顾小双真不简单,居然勾上天华的二世祖。啧啧啧……下半生可以躺在床上过了。”王可心继续唾沫横飞。
“嗯,是啊。”我一边敷衍着王可心滔滔不绝的八卦热情,一边回想着昨天晚上的情况。
可是,舒诺为什么会昨天半夜坐在我家饭厅呢?当然,我第一个反应是他在梦游。不过当我看到他在黑暗中伸手按掉了饭桌上那个一直震动的手机后,我又觉得,他绝不是在梦游。那么,他到底怎么了?
“你不知道顾小双凌晨两点多发的博文,有多少人在当时就去看了,那留言数,哗哗的……这还不是最让人羡慕的,最让人羡慕的是她的订婚礼会在‘醉豪酒店’(达埔留市最豪华的酒店)举行,你说她怎么就能够那么牛呢?我以前只是觉得她挺有亲和力的,没想到啊没想到……”
王可心还在blahblahblah……
我的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舒诺隐在黑暗里的身影。
他大概看见了偷偷摆弄空调的我,竟一点也没有被吓住的样子,只是,他用那样低沉的声音喊我,“吴可白……”这个声音促使我收住了摸进房间的步子,但随即,我便随便搪塞了几句,直到他和我说“晚安”,我才如获大赦一般奔进了房间里。
我当时没有什么认知,但我现在,用我现在这个昏沉的脑袋去回想那一缕声音的时候,居然有莫名的心疼。我突然很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说我要睡觉之类的话,我突然很后悔我为什么没有听完他后面的内容,我突然后悔我为什么要做贼心虚只想躲起来,我突然后悔……在这个男人最需要宽慰的时候我竟然那样毫没多想的就和他道晚安。
其实,我所担心的那些子虚乌有的乌龙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我八点起床的时候,舒诺已经早就离开了。
我真的很后悔。
顾小双八月二号订婚礼的消息很快在全台蔓延开。
事实上,顾小双在电视台的地位比单辛唯的还高,但她为人十分低调,若不是她自己公开对媒体交代自己和二世祖男友的恋情,估计不会有人知道她“名花有主”。只是,她的婚期近了,《天天要娱乐》的主持任务也便暂时成为卫视比较头疼的事情。一方面,顾小双的名气太高,她本人也只是请了婚假而已,并未声明要退出电视台;另一方面,顾小双的品牌形象已经建立,许多忠实观众都是奔着顾小双的可爱与活泼而阵守在电视机前,即使她真的要为了结婚而放弃节目,卫视也是断然不会如此轻易就答应的。
节目不可能停播,也不可能滞后,所以便只能在顾小双离去的这段时间内选一个有一定影响力的代班主持。据上层透露,在达埔留市电视台选代班主持的机会很大很大。
于是,王可心沸腾了。
其实我也沸腾了。好吧好吧,我其实做梦都想做《天天要娱乐》的主持。
然而,我是一个女流氓,女啊女流氓。
女流氓的意思就是:妄自菲薄永远比妄自尊大安全点。《天天要娱乐》这节目已经被顾小双做出了制高点,太不方便下手了。
当天晚上,柳焉为了向我表示她在房间里堆放某类物品让我难堪的歉意,约了我一道吃饭。虽说是吃饭,但当我把顾小双和《天天要娱乐》的情况和她讲明以后,她就一直在重复着这么一段话,“吴可白啊吴可白,要我说你点什么好呢?你说你song吧,你还真有那么点姿色有那么点才华,要说你不song吧,说实话,我还真找不到比你更song的。你说你不敢追舒诺,我也就体谅了你脸皮薄,没胆量,恋爱自信力极其缺乏……可是,就这么个破岗位你都不敢去争取……”
“明哲保身不是更好么?”我记得我反对她意见的时候显得特别没底气。
“保你个P!你一个吃三碗饭的大汉硬是为了明哲保身而去吃一碗饭,那迟早不得饿死你自己么?你拿出你在‘面具’唱歌的那股子勇气来呀。去试试吧!”
“我说过了,那节目已经被顾小双做到了最辉煌的时候……”
“顾小双那是顾小双,你干嘛和她比?你做自己的风格做自己的路线做出一个新的起点和至高点不是很好么?”柳焉大概说得口干舌燥了,端了一杯啤酒就猛地往嘴里灌,我以为她灌完了就没话说了,没想到她还是接着来,“吴可白,我和钟华勤基本也就这样了,结不结婚都只是个形式问题。回广电小区住的可能性很小了,你这女人真的让我很不放心,你闷骚成这样,人缘又不广泛,又是个天天闷在家里听音乐看电影的典型宅女,好男人你不敢去追,又不认识什么其他的……哎,这个我也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