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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真的让他们找到冬瓜的落脚地点。
这次他们没有换取物资,而是直接埋伏到了那里。还有两天就是冬瓜女人的生日,上次他们正好听到冬瓜跟自己女人保证,给她好好过个生日,他女朋友想吃鸡,冬瓜当时很随意的就答应了,这时候城市里的家禽猪肉都是很贵的,必须用粮食换,他们猜测冬瓜既然答应了他女人那么痛快,那他手上肯定有存货。基本可以判断在他女人生日之前冬瓜肯定回来。
这次过来已经跟家里的张诚说好了,他们如果不能堵到冬瓜,会在一个星期之后回去,只是两人十分幸运,埋伏了没多长时间冬瓜就去了,而且这次还是他一个人。
要说作为一个医生,又是学过了八年的医学博士,张忠和郑源的智力绝对不低,而且对于他们来说解剖尸体,给病人动手术,绝对不是什么为难的问题。
不过两人不想特别冒险,虽然现在不稳定,可如果闹大了,对他们也没有好处。他们总不能为了人渣把他们自己搭进去。
冬瓜的落脚点属于郊区一带,这里多数是平房,因为取暖太差,加上这里的人属于城市边缘,家里存粮不多,更买不起高价粮,所以市里开始安顿人的时候人们就去了安顿点,靠救济粮过日子。这片地区就显得十分荒凉。
整个区域都十分荒凉,两人悄悄的从墙上爬了过去,冬瓜对自己这个地方很自信,所以进了院子后就没那么小心了。
许是从墙上跳下来声音太大,惊动了刚进屋的冬瓜。“谁?”屋里冬瓜一惊,从腰里拔出一把枪来,这是他从一警察身上抢来的,人已经被他弄死了,也是因为有这把枪他的底气足。
张忠和郑源比划了一下,躲在暗处,冬瓜没有听见回应,不过他十分谨慎,从窗户往外看,不过没看到什么,天冷窗户都上霜了,只能用手指化一点,可不能看到全部院子,冬瓜等了好一会再也没声音,或许自己听错了,冬瓜这么想着。
不过他还是要看仔细了不然不放心,将门打开一个小缝,这是后来安装的防盗门,很结实还带着挂链。冬瓜将挂链挂上,透过缝隙往外看,树后面好像有个人,冬瓜眯着眼睛,将枪对准那个地方。
“什么人?出来。”冬瓜叫着,不过那明显地人影没有动,冬瓜皱着眉头,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能开枪,引来人就不好了,他倒是不怕人,以他伸手很容易脱身,只是这里的物资很多,丢了就可惜了。
想到这里冬瓜往前凑了凑仔细看看那里到底是不是人。
哧哧——就在冬瓜凑到前面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一个喷雾剂握在手上对着冬瓜就喷了两下,冬瓜心里一惊手上扳机就扣动了,只是喷雾沾到他的脸上,他就没了力气,手虽然按照大脑指示动了动,却没有勾动扳机。
“你做的这个效果真是不错,有五秒钟么?”郑源从树后边走了出来,来到门前看着里面倒地的冬瓜。
“这人够警觉的了。”郑源推了推门有挂钩挂着推不开。
“做了那么多坏事怕人报复呗。”张忠咬着牙说了一句。
郑源从身上拿出一把消防斧对着门上的链子就是一下。
他们俩早就定了计划,如果一进院子就被发现,那么两人分开一个引人注意一个趁机袭击,张忠配置了迷药,配药的时候效果怎么好怎么来,为了报仇他可是下了苦功夫。今天进来的时候张忠比较靠门所以由他袭击。
两人进了门,张忠对准地上的冬瓜踢了几脚,然后拿起他手上的枪“没想到他手上还带枪,够险的。”
郑源接过去一看,“是警枪吧。”枪把上有个五角星。
“嗯估计是。”张忠又踢了两脚冬瓜,一点动静都没有。
将枪收好,两人才看像冬瓜的老窝,这里是一明两暗的老房子,不过显然经过冬瓜的改装,窗户上都是姆指粗的钢筋,大门也十分坚固,明间有沙发和床,还乱七八糟的堆着一些日用品,东西两间屋子锁着门,从冬瓜身上拿了钥匙打开一看,全是物资,满满登登的,里边是那种帆布缝的袋子,每个都有一人高,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靠门的位置堆着一摞子方便面。
“这人从哪弄来这么些东西?”就算他们想过冬瓜可能存了不少物资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这得抢多少家店。
“真该死。”张忠看到另外一间堆着成袋的米面粮食,就想到父母,没准父母存的粮就在这里。
“不能给他们留东西。”知道这地方的还有两个人,张忠和郑源这个时候自然不做什么好人,把东西留给冬瓜的手下。
两人先将食物一类紧要的物资装车,然后带着冬瓜一起开车离开,离这里五里外的一处民宅是他们提前备下的,他们先把食物和冬瓜放下,冬瓜被迷药给迷倒了,他们还是将冬瓜捆绑结实堵住嘴,趁着他两个手下还没回来,往返几趟将所有物资都收拾了,这时候已经是夜里了,或许有人发现他们的动静,又或许没有,不过现在的人都是明哲保身,躲还来不及呢。
最后一批物资收拾差不多了,冬瓜的两个手下还没有过来,显然冬瓜已经吩咐过了,张忠和郑源将两间暗间锁好,恢复原状,外面的痕迹也清扫一下,然后郑源在正房的门上喷了一些药物。至于冬瓜的两个手下能不能躲过去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两人回到住处,冬瓜已经醒了,不过还是浑身无力,看他们进来面上带着惊恐的表情。
张忠对他的恨意已经不那么深了,并不是不恨,而是大仇将要得报,这人在他眼中已经是死人了。
两人将准备带走的物资放到车顶用帆布包好,以免掉落,然后带着冬瓜离开。
来到早就想好的地方,张忠带着冬瓜来到郊外的一处旷野,冬瓜的身上因为药物,手脚也无法动,张忠将他放在地上,蹲着将他身上的绳子脱掉。
看着冬瓜惊恐的面容,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冬瓜摇了摇头,可惜这个动作十分轻微。
“还记得在东区杀的两个老人吗?”
冬瓜眼睛有些迷茫,好一会才想起来。
张忠眼中带着杀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记得了是吧。看来死在你手下的人不少所以才会忘记了。”
“你知道吗,他们是我的父母,明明我们很快就要到家了,明明他们还有好日子过。是你就是你把一切都毁了。”张忠说着眼中的恨意好像一把利剑扎像冬瓜,冬瓜吓的尿裤子了,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尿裤子是致命的。
郑源拍了怕张忠肩膀“别难过了,一切都过去了。”说着把张忠搂在怀里。
张忠稳定了下情绪,如同看死人一样的看着冬瓜,“还有我的弟弟也是被你伤的,既然他折了一条胳膊一条腿,那你也尝尝那个滋味吧。
说完一脚跺在冬瓜的膝盖上,紧接着几脚,冬瓜的胳膊和腿都折了,可惜他叫不出声,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寒夜中很快冻成了冰。
张忠看着他那样子,也不想还说什么了,手上的手术刀一划,在他的身上划了一刀,划开的是颈动脉。
郑源拉着张忠离开,他们身后冬瓜静静的躺在地上,血液从伤口中流出来,速度很快,不过天气太冷,很快冻成冰,伤口也有些冻上了,这能让他多活一会,不过血液还是一点点的流出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变凉,然后又热了。脑海中闪过那一对老夫妇,他们哀求着,他让手下对他们进行踢打,当时没想杀他们的,对了是那个带着去他们家里的男人说,他们的两个儿子要回来了。那个老女人也说,要留点给他们的儿子。
当时他有点怕了,他看到客厅里挂着的全家福,那两个男孩都很强壮。现在他想起来了,那个男人就是他们的大儿子,不过那时候比现在白净阳光。
他怕他们回来报复,所以拿出刀,那个老头挡在前面,一下就死了,然后是女人,他有些惊慌,因为以前虽然混蛋,却没有杀过人,走的时候那个女人身上流着血,好多好多,就跟他现在一样。
就跟他现在一样,冰冷体会死亡的到来。
第 20 章
“锦溪你知道吗当我听我哥杀了那个人渣,他告诉我他把那个人渣扔在雪地里,把他的血放干了,我的心都畅快了,可惜自己腿还没好,不然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张诚脸上带着一种刺激又兴奋的情绪,说完后又有些忐忑的看着锦溪,小心的跟他说“你会不会觉着我是个残忍的人?”虽然他觉着锦溪不会不要他这个朋友却不想隐瞒自己的性情。
锦溪摇了摇头,“不会。”说完笑了一下“那是他的罪有应得。”其实梦中更加黑暗的事情都见过了,以前的秩序已经无法保证人们的安全,只能靠自己。
张诚听了脸上露出一些释然的表情,可是很快又有些难过,“也许将来我们都不得不拿起刀来保护自己。”他哥哥之所以将事情说得那么清楚明白,就是让他了解现在的世界变成什么样了。
锦溪想到梦中的情景,眼神坚毅了许多,“如果有一天有人伤害我的家人,我也会拿起刀反抗,不会任人宰割。”
这一天两个年轻人世界观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他们的仇报的很顺利甚至有些天意的意思,完全没有波澜,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冬瓜死了他的两个手下却不知道,第二天发现冬瓜没有回去,就找了来,只不过两人都挺倒霉,摸上了门,手上沾了张忠配置的蛇毒,又在抽烟的时候吃到嘴里,都被毒死,这两人也干过好多坏事,就这么死了,也算是因果报应。
因为冬瓜的失踪,他的另外一个藏东西的地方被他女人不小心的暴露了,惹得一些小集团的争抢,最后形成了帮派乱斗,这时候通往省城的道路正好被打通,军队进入将这些人一网打尽,乱世用重典,这些人最终得到应有的结果。
这样的结果是张忠和郑源都没有想到的。
张忠和郑源又去了两次将那些物资拿了回来,之后天就下起了雪,这次的大雪比之前的几次还要大,雪片都有乒乓球大小,两米之外都看不到东西。
趁雪还小的时候张忠和郑源往锦溪家运来一车东西,方筒装快有两米长,装着鼓鼓的帆布包,不知道里面撞了什么,弄过来四个。
“张哥,这些东西太多了,我那一万块可卖不了,我们可不能收。”锦溪看着他们搬过来的东西,真是没法收。
“拿着吧,这次运回来的不少,我们也用不了,东西还没收拾好,等我们收拾好了你在过去看看缺什么,收着,我还有事求奶奶和婶子呢。”接触多了张忠不像开始的时候那么防备,他性格是很温和的,当然郑源还是冷着脸很少说话,不过接触多了就知道这人只是不爱说话,人是很不错的。
“有事你就说,还求啥。”二婶子哈哈的笑着说,脸上有点不好意思,想着人家还是医学博士呢,能有啥事求到她身上。
“是啊,小张你们也别客气,有啥事你就说。”
“这不是天冷了吗,我们想让奶奶和婶子帮我们做一件薄棉袄,在屋里穿,出门也可以穿里边的。”张忠说着从车后座又捞出一个大包软囊囊的可能是棉花什么做衣服用的。张忠他们有保暖的毛衣羊毛衫什么的,可是真比不上自己做的棉袄舒服,而且出去上厕所抱柴火什么的,总不能每次出门就穿大棉袄,要是穿毛衣啥的一吹就透了。眼看天气都要到零下四十度了,他们就算身体好也有点顶不住,而且贴身的薄棉袄还能套在羽绒服里边。
“哎呀,我还以为啥事呢。中,等会我给你们量量。”二婶当下应了去东屋拿尺准备量尺寸。
“那就麻烦了。”
等张忠三人离开,二婶子看了一下他们拿来的东西,“哎呀,他们从哪里弄来的。可是不少。”说着把一个大包立了起来,把上面系的绳子打开。
一个人多高的帆布包四方的,打开一看,竟然是布料,将最上面跟折叠起来的布料放到炕上,成卷的,是那种两米五宽幅,用来做被套和床单的,摸着柔软厚实,这个是蓝绿色上面带缠枝花的,锦溪记得前年买床单,从卖布的地方看过类似料子。价格很贵的,好像四十多一米,锦溪那时候就觉着这布料好,柔软暖和,不过价格太贵了,没买。
“真是好东西。”奶奶顺手摸了摸。“你看这是成匹的还没剪过的。”
锦溪顺着奶奶的手看,果然两头都有印字。
英子嫂子又把另外一个打开,里面也是是整齐的布,是那种做秋裤的细棉织料,全棉的有弹性还柔软。英子喜的摸了又摸,去年给虎子做棉袄的时候就想买点做里,只是这个料子不算贵,可给小孩子穿有点浪费了,小孩棉袄一年一换,后来还是把家里大人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