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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末开过口的三老太看到周有金黑了脸,缓缓开口道“老大,昨天那事儿确也不能委屈了福儿,将他带祠堂去吧。咱们好好的把事审清了,这样不清不楚的也不是法子。”
三老太自昨天和赵惜儿处了一晚,又诉了自己心底的苦。再加上她越看越觉着,赵惜儿枯黄的脸像她的妮子,便更见不得赵惜儿受气了。
周有金点了点头“嗯,这事俺一定会查清了,绝对不会放过他。”
刘水原本心中就是很惊恐的,现下听到周有金说绝对不会放过他,更是吓的没了理智“你们不能对俺下手,俺昨天配合周福儿李庆诬陷这儿小寡妇是真,可诬陷周福儿可是没有的事。”
“是吗?那你昨天拿的那幅……嗯你和周福儿的那……那张二人画像是怎么回事?”赵惜儿猛然转身,就连声音也是拔高了许多。双眸如淬了蚀骨的毒般盯着他,出口的话更是含了毁灭的凌利。
“是……那是……那会儿,那小……”刘水被赵惜儿的气势逼的,一时间脑袋一团混乱,昨天李庆教的一番说辞竟是一时忘了干净。
“大胆刘水,她可告诉俺了。你可是弄大了她的肚子,到现在了,你还真是不知死活。竟敢不认?今天你别想再出俺们村。毁人名节,弄大人家肚子,你认是不认?”赵惜儿突然气愤拔高的声音,配上那要剥他皮的眼神,再加上一屋子的人皆恶狠狠的瞪着他。吓的刘水更是心慌。
“不可能,那不是俺的。俺那都是二年前的事,怎么可能……”刘水被赵惜儿一激,脑中一空便是急急的为自己申辩。
“二年前是吧?”赵惜儿脸上淡淡的笑着,不急不慢的重了一句刘水的话。
“赵惜儿……别太过份人,老子……”周有财气的瞪大了眼,这贱女人这是要毁了他的福儿啊。
“糊说……贱人,贱人你……亲家,不……别听,贱人……”王氏气的头昏脑胀,想还口骂。又看到李万山气的脸色铁青,忙转口想劝。却是又气又急的话也说的断断续续。
李万山再也冷静不了,也懒的听王氏睁眼说瞎话。一个大跨步冲上去,一把扯起,己有些哆嗦的刘水衣领,给拽了起来“你个小杂种,你和贱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想要命,敢紧给老子利索的说。”
刘水理智渐渐回笼,刚想开口否认。“不,不是……”
“你最好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你和周福儿那些事吧,周福儿肚子里……”赵惜儿冷冷的撇了一眼刘水,便转脸看向正狠不得扒了她皮的王氏。
你不是爱你的女儿吗?那你便亲眼看着,亲耳听着你女儿身败名裂吧。
你不是很喜欢骂贱人吗?那你就好好听着别人,骂你的周福儿贱人吧。
——————题外话——————
今天感冒了,还吃坏肚子。
吐的天昏地暗
头痛又头昏
呜呜……
哪个美妞来安慰安慰
窝受你的小心肝肺
☆、第六十章 休了那贱人
刘水被李万山拎着衣领拽了起来,惊的大叫“周福儿的肚子不是真俺的,俺和周福儿那都是二年前的事了,周福儿肚子里的真跟俺没关系。啊呜……”被愤怒的李万山吓的,刘水直接哭了起来。那真不是他的,不是他的种,他刘水不愿意当这王八蛋爹。他冤死了,他后悔死了,好好的在溢州,脑袋进水了巴巴的跑到这儿桃花村来送死。
李万山一张脸又气又怒又羞的涨红着,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好你个周福儿竟然敢……,他竟然给庆儿娶了个破鞋媳妇?他竟然……死了他都没脸见李家的祖宗了。他……
赵惜儿看到,正发怒的王氏眼神中猛然闪过一丝明了,合着这王氏只知道周福儿之前有情人,压根都不知道情人是谁来着,现在她才明白过来。
赵惜儿看了一眼李万山,很满意他气的涨红了的脸。拍了拍手,赵惜儿走向三老太“三姥姥,咱们回去吧。俺还要和您商量一下建宅子的事,和严家生意的事。您老一定要帮俺出出主意。”这儿的事,不需要她了。依李万山快气死了的样子看,一定会弄出个让她满意的结果。
三老太点了点头“嗯,好,老婆子就给你这丫头出出瞎主意去。”
“不好了,不好了,爹出事了……爹……”李庆一头大汗,急急的冲了进来,他进了院子也顾不得和院外院里的乡邻打招呼,便是向着堂屋一路大叫着冲了进来。
李万山正怒气烧着,猛然看到冲进来,一头大汗头上隐约戴着绿帽子的儿子,气的一把将手里拎着的刘水,重重推倒在地后,再也忍不住的吼了起来“叫……叫什么?你爹还没死呢。”这儿子娶了一个破鞋,自个竟然分不出来,真是猪啊。
“啊……呼俺爹没死……呼……可俺儿子死了……呼……”李庆刚冲了进堂屋,气还没喘匀,就被他爹这么一吼的,一下子结巴了起来。这……这他爹知道昨天的事了?
“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李万山疑惑的又问,他刚才是听错了吧。
“啊……”李庆疑惑的张大了嘴,他爹让说什么?
“娶了个破鞋媳妇儿,也跟着脑子变没了?”李万山急的又吼了一嗓子,这话可是一点没给周有财,王氏留一分的脸面了。
“什么?破……破鞋?爹你在说什么?福儿……福儿她小产了。您快回去啊……”李庆没听懂他爹怎么突然骂他媳妇破鞋,可是这会儿也想起来自己进来的主要目的了。
“啊……?小产?那孩子?”王氏觉着自己的魂都快没了?怎么会?怎么会儿?她的福儿啊,不……一定不是真的。
周有财也觉着晕乎乎的,他怎么觉着这是做梦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先是女儿不贞再是小产?
李万山也是心里猛一急,又想到周福儿那风流事,脸上更是一冷看向周有财和王氏“你们马上去把那贱人接回来,俺们李家不要,也容不下破烂货。”说完,看向李庆“走,回家,马上写休书,休了那贱人。”声音愤怒的再不见一丝平常的冷静。
“哎……亲家……亲家……”王氏急的顾不上,自己发颤的身体。忙向已走到堂屋门口的李万山追过去,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抓着李万山胳膊“亲家,亲家误会呀,这都是误会儿。是别人害福儿的,是不要脸的小贱人害……”
“哎呀,婶啊……你咋能当着叔的面,就抓着人家李叔的胳膊呢?嗯呀,这要是传出去……”赵惜儿惊的瞪大了眼,说到最后吓的一把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敢骂她,不想安省就骂吧。
李万山一把甩开王氏的手“给老子放手,真是不要脸,怪不得生得出那种不要脸的破鞋。”
“你……”王氏被李万山一口一个破鞋气的呛了声。
“臭娘们,还要脸不要啊?滚回屋里去。”周有财气的向着王氏大吼了一声。转眸看向李万山“亲家,这事儿真假还不一定,别把话说绝了。”
周有金和几位叔辈自刚才都楞住了,这会儿总算几人缓和了过来。天啊,如果这事传了出去,他们村里的人可怎么出门啊?
赵惜儿懒的再看这场闹剧,拉了拉三老太“三姥姥,走咱们回去。”
三老太点了点头“走吧。”
三老大这么多年来,一再的告诫自己不要恨村里的人。可是这一刻,看到他们惊的变了色的脸,心中却是有一抹畅快。他们为了脸面,硬是将她的妮子沉了潭,临了,还不是没脸见人了。
赵惜儿扶着三老太两人出了堂屋,她只是想周福儿身败名裂,可没想要那条小生命的命,哎……
两人身后,传来了哭叫“天老爷啊……你睁睁眼啊……俺的命咋这么苦啊……天……”那是堂屋里王氏又再次闹了起来。
赵惜儿搀扶着三老太,彷若末闻般,就连脚步都没缓。走到院里枣树下,赵惜儿扫了一眼,此时皆惦着脚尖向堂屋里看热闹的乡邻。心中有些落寂,昨天是她,今天是周福儿,还有更早的周玉妮。这儿个时代,女子的贞节清白,比命还贵重。
像是为了呼应此时赵惜儿悲凉的心情,一阵轻风吹过‘啪嗒’一声一个红色的物什砸在了赵惜儿肩膀上,又滑落在地。
赵惜儿原以为是房内的王氏发疯了拿东西砸她,待低头扫向脚边时,一下子楞住了。那抹红色刺痛了她的眼,灼痛了她的心,这是……?
——————题外话——————
嘿嘿……美妞们猜猜
赵惜儿看到了神马……?
☆、第六十一章 王八周志远
“相公,你去城里带着它吧。”昏黄的油灯下,一脸娇羞的女子手心上翻,那里静静的躺着一个红色绣有并蒂莲花的荷包。
“这个?”男子刚刚洗完澡,披散在肩头的青丝还嘀嗒着水珠。抬脸疑惑的看向一脸娇羞的女子。
赵惜儿觉着心又发颤的痛,猛的摇了摇头。不,不……她不想,这些前身的情感她不要。
“丫头,你怎么了?那是什么?”被赵惜儿搀扶着的三老太,看到突然失神的赵惜儿,竟然发抖的望向地上那红色物什。
回过神的赵惜儿转脸,故做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呢?”话落,赵惜儿松了三老太胳膊,低头弯腰将地上的荷包捡了起来,握在手心。明明是一个荷包,她却像是捡了,握了一团火在手心。灼痛了她的手,灼痛了她的心。脑中刚才强稳住的情绪,又乱做了一团。
是他?一定是他。我要找他,我要找他,我要问个清楚。赵惜儿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强烈的想见那个人?
是前身遗留的情感吗?她的心揪痛着,狂燥着迫切想见到那个男人。还有浓烈的愤恨不甘。赵惜儿仅存一丝的理智,亦觉着那个男人谜底大多,总觉着那些秘底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明明许了前身一生相护,却为什么要对她下毒?为什么要闹失踪假死?
他明明就在桃花村,他明明就活着,他明明眼睁睁,看着前身日渐枯黄消瘦,他明明看到前身被污被害。他到疧是为什么?
本能的,心底浓烈的揪痛撕扯着赵惜儿的心,痛的让她喘不过气。
“不,我要找他问个清楚。”赵惜儿一声呢喃后,猛的撒开步子向院外跑去。
“丫头……丫头你……”三老太焦急的对着,已跑出院门口的背影喊了起来。这是怎么了?刚刚出来时不还好好的吗?
“俺去找个人,一会儿就回来。”已跑出院门口的赵惜儿,听到身后三老太焦急的喊声,停了步子。转身向三老太交待了一声,又转身向通往村后那条路奔去。
“丫……”三老太不放心的还想再问,可是院门口的人影,已转了个弯,没影了。
堂屋门口王氏还在和李万山几人闹着,三老太听了也实在是闹心。摇了摇头,拄着拐离开了周有财家的小院。
赵惜儿内心越来越焦急,向着村后的小溪便是小跑奔了去。
三姥姥曾说,他经常去后山的。村子就这么大,藏不了人,那多半会藏在后山吧。
三姥姥说,周玉妮就是去了后山,回来中毒了的。那么后山也一定有秘密。
村子里这会儿已快近午饭时间,田地里忙的人们,大都回家做饭去了。赵惜儿一路上也没碰到什么人,一路向着小溪虽已跑得喘气,依旧小跑步的跑着,她现下想见到周志远的想法越来越烈。
就连赵惜儿自己都不知道是她想见,为前身不平?为心痛的疑惑?还是她身体里其实还有前身的意识,是前身想见?
赵惜儿跑到溪水边,小溪有一个独木桥,可是要往下游跑一截。她懒的跑,就连鞋袜也没脱的,就淌过了小溪。不管不顾的失了往日的冷静,随便找了一条路便往后山深处走去。
赵惜儿越走越深,越走越累。经过一片寂静,铺满金黄落叶的树林,秋风吹过,吹起地上金黄落叶在半空飘舞。
赵惜儿心中有些发毛,扫了一圈,没见到任何会出气的活物:“周志远……给姐滚出来……你个不要脸的负心汉,利索嘛溜的给姐滚出来。装什么王八?装什么鳖?周志远……”赵惜儿一边加快脚步,一边骂着给自己壮胆。
冥宫
眼前的宫殿寒冰玉砌,在夜明珠的映射下,泛出一片冰蓝的冷芒。大殿尽头,拾阶而上的高处,冰晶的珠帘后,一座镶嵌无数珠宝玉石的冰座上,铺了一张火红狐狸毛皮的毯子。慵懒斜坐着一名艳红嫁衣的银发女子,女子凤眸一挑,眼底满是不悦,却绝艳的让人移不开眼:“你私自出宫了?”
高台下赤着上身的男子,一身伤,血痕累累,有些伤口仍在滴血。却是眉头一丝不皱的看向高台珠帘后的女子:“所以,孤先行自罚了。怎么师父还不满意?”
“说了,不准你叫本座师父!”女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