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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四邻五舍,随便逮个人,问到柳兰,哪个不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啃她的骨。
但却又无可耐何,那个女人精得要死,整个就是欺善恨恶的人,她就知道欺负穷人,一见着比她更恶的人,骨头都软了。
那个女人不仅长得壮,力气也不小,能打能挨,所以说,昨天阿静让他拿药油过来的时候,他还挺不乐意的,那个女人哪用得着他们管,这么点儿伤,人家估计都习惯了。
哎,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白糟蹋了秦大海如此相貌!
阿良在偷偷打量秦大海的时候,秦大打也在打量着他。
又细又长的眉;如一黛远山,蜿蜒的恰到好处;垂着的双眸,睫毛浓密纤长,挂于嘴角边和善的笑容,随和的态度,好一个温文如水的男人,那个瘦小的柳静倒是好福气。
两家女人几乎同穿同一条裤子,但俩男人却是从来没有任何的交际,安静的堂屋,两人都在沉默的喝着水。
作者有话要说:
☆、再娶不退
“兰姐可是起了?”阿良终究是敌不过秦大海的沉稳。
他来了半天,人家就坐在那里端着碗悠哉悠哉的喝着水,也不急着问你这么早来有什么事,等着你什么时候想说就说。
来找那个女人??
“哦,还没起呢!你找她可是有事?”礼貌的笑容,不急不缓的声音。
“哦,是这样的,我家阿静怕你家没药油,所以让我把药油捎过来!兰姐没事吧?”阿良拿篮子里拿出半瓶药油放在桌子上问道。
秦大海挂在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他昨晚上连那个女人的面都没见到,还真不知道她有没有事?
“麻烦你了!可是她又带着你有阿静四处惹事了”秦大海带着些歉意问道。
阿良有些好笑的摇头,“这倒没有!说起来,她们俩昨天干的可是正事!昨天这两人去码头上扛麻包了,几十斤重的麻包,搞了好几个来回,我家阿静的肩膀都红了,只挣个几个铜板,给我们买了几串糖葫芦。大海哥可有吃到那糖葫芦?可觉得甜?”阿良挑着眉向秦大海打趣!
秦大海被他那揶揄的眉眼看得有些尴尬,心里更是惊讶,那个女人昨天去码头扛麻包了??他还以为是去赌场了呢!
“没有!也不怕阿良你笑话,昨夜有事担搁了,我连她的面都没有见着,回来时她已经回屋了。”秦大海觉得这人面善,有深交之意,也不躲藏,直接实话实说了。
对于秦大海的坦诚,阿良有些吓到,连分房睡的事情都向自己挑明了?这人看着冷淡,倒是容易相信人。
“呵呵,原来如此!我昨日听阿静说,兰姐前些日子摔着了,我看兰姐是个有福的,倒是越摔越聪明了!”阿良有些委婉的说道。
“嗯!确实是有些事情不记得了!倒是没想到她会跑到码头去扛麻包,倒是连累你家阿静了!”秦大海也不好说柳兰那一跤是给自己推的,现在人失忆了,性格也变了,暂时还没有再去惹事生非!
“嗨,这有什么!我家阿静把兰姐当亲姐,是苦是累,都是她自个儿愿意的,哪能怪兰姐!好了,不耽误大海哥时间了,我还得去地田呢!这就先走了!”说着挎着篮子向外走去!
“那谢谢你了!你慢走!”秦大海把他送到门口。
那个女人真的变了么?
不再是去惹事了?知道要挣钱了?
秦大海在柳兰紧闭的屋门前徘徊了好久,暗自叹息了无数次,还是没敢抬起手来敲门。
他知道往常那个女人都要过了巳时才起的,现在也才辰时未过,贸然的敲门,也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不满,徒添冲突。
有些烦燥的看着手里的药油,眼看着太阳已经高挂了,再不去镇上,他估计又得推迟一天了。
要不,等从镇上回来了再给她擦药?
可是想起阿良说阿静肩膀都红了,虽然知道那个女人以前混的时候也没少受伤,但现下他还是忍不住担心,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肩膀严不严重。
“唉!”当他叹到第N+1次的时候,木门不用他敲,自动开了。
柳兰打开门,就看到屋外正在不停的走动着的男人,平日里面无表情的脸上一目了然的担忧与急燥。
哟,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呀,能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如此烦燥。
秦大海沉寂在自己的心思里过于入神,猛然被面前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自己明明没有敲门呀,怎么这个女人就醒了?
于是一下子没来得及收拾好自己,就这样呆呆的看屋内的人。
柳兰挑着眉看着呆掉的男人,那瞠目结舌样子完全颠覆了他平日里沉稳的形象,原来这人也没想象中的无趣呀,可真会装的!
“咳!有事??”提醒似的咳了一声,柳兰咧着嘴,笑着问道。
“你……你怎么起来那么早?”秦大海还未完全回过神来,连言语都显得略显迟顿!
“不早了,太阳都挂老高了!你站在这儿老半天,只是为了要问我为什么起这么早的么???” 柳兰笑着打趣。
“咳!”秦大海被她太直言的调笑弄得有些不自在,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有些慌乱的,等感触到手里拿的药油,这才想起自己这是来给她送这东西的。
“早上阿良送来了药油,你……昨天真去扛麻包了?”男人的目光像扫瞄机似的在她身上打量,似乎真在确认她是去干活而不是去打架造成的伤害。
“哦!!!”柳兰应了一声,伸出手,“给我吧!”
秦大海手里握着药油,看着伸到他面前的肥手,迟迟不肯把东西递给她!
“怎么?”柳兰对于他的举动很是不解,不是来给我送药的么?怎么我在这儿了,你却不肯给了?
“你……我……你伤在肩膀上,自己难免够不着,要不,我给你擦吧!”男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啊??”柳兰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一脸坚定的男人,你不是很讨厌我么?前两天看到我还是一脸的厌恶,怎么这会儿这么好心着说要帮我擦药?
“我帮你擦药!”秦大海再次重复,这回可不是寻问,而是宣布决定。
“不,不,不用了,我等会儿让阿静过来帮我擦就行了。你应该还有别的事,不如你先忙好了!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柳兰使劲摇头摆手,拒绝着男人的好意。
开什么玩笑,虽然说这人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但其实她跟他不熟好么?她伤的是哪呀?是肩膀。
这么隐私的地方,哪好意思让人给她擦药。
“阿静也伤着了,与其再麻烦她一个伤患来给你擦药,不如我帮你擦!”男人一脸的不赞同。
“可是……可是 ……”柳兰垂下脑袋,一脸的哭丧,可是我跟你不熟呀!
然后又为难的抬起头,希望男人能改变主意,却见男人目光坚定,似乎不达目地誓不罢休呀。
心想豁出去了,这里可是女尊的世界,不就是看个肩膀么,人家男人都不害羞,她一个女人害什么羞呀,而且她好歹是在21世界的人,要知道在21世纪,穿吊带,比基尼的人大把的,自己再这么犹豫下去,显得太没胆了。
“那就进来吧!”
两人进了屋子,柳兰关上房门,坐在长凳上,踌躇着把衣裳往肩膀上褪下一点,露出小半边肩膀。
秦大海目光深邃的看着露在衣裳外的小块肿得高高的青紫肩膀,暗暗倒吸一口冷气,伸出手,无意识的伸出手触摸着那皮肤,顺着衣裳继续往里面抚/摸着!
眸子里透露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心疼。
“嗯……嘶!”柳兰疼着呻/吟出声,真疼。
她昨天晚上太累了,一下子就睡着了,所以也没怎么感觉到疼,但今早上一醒来,就觉得特别的累,随便动一下手脚,全身就带着酸痛,犹尤其是肩膀那一块。勉强的爬起床,拿着个小破镜子,瞄了半天,也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也猜得到是昨天扛麻包的时候给伤着了。
于是匆匆的穿了衣服,就想去找阿静,让阿静给她看看的,只是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门口踱步的男人,还毛推自荐的说要给她擦药。
“喂,你干嘛呢?”男人的手越来越下,衣裳都快要被褪到腰下了,眼看就要裸了,柳兰这才不得不出声阻止。
“延到下面了,不擦药容易得风湿。”男人知道得还挺多,居然还知道风湿。
“可是,你再脱下去,我就要裸了!怎么,这回不骂我流氓了?”柳兰转过头来,戏虐着道。
男人目光微闪,耳沿微红,没敢回答柳兰的话。
转回头,背向男人,径自拉好衣裳,恢复只露小半边肩膀,语气突然变得不好起来,“还是算了吧,凑合着擦擦就行了, 别等下见了我的满身肥油恶心得你几天吃不下饭就不好了!”
“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声音很小,像是在喃喃自语,但在这安静的屋子里,柳兰还是听到了。
不敢相信的转过头来,“你什么意思?”
男人突然变得手脚无措,低着头,不再说话。
柳兰看着平日里很一副清高大男人的人突然就变得这么小媳妇性,这让她特别想撞墙,太不现实了,很碍眼好不好!
还有,这男人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又不是没见过?这其中意思不会同她想的一样吧?这人见着前主人不是跟见谁狗屎似的,厌恶得不得了的么?
“我问你,咳……那个,我们……我们睡过了?”柳兰突然很直白的问,也不怕自己的直白把人给吓着了。
男人的脸刷的一个红透,继而又变得惨白。
看着男人这表情,柳兰也不用他回答了。
她突然觉得有些头痛,抚着额头,“所以,我们真睡过了?怎么会就睡了呢?你不是这么讨厌我么?怎么就不来个誓死不从呢?这下可怎么是好。我问你,那你跟我睡过了,你还可以改嫁么?”柳兰很紧张的问。
听到这话,男人不再是小媳妇模样,恢复回柳兰心目中的大男样了,睁大着双眼,眸子里满目怒火,“你什么意思?”
柳兰倒退几步,你看,她就说男人小媳妇的模样让人觉得别扭吧,这才是男人的真面目,只要一个不高兴,随时可能会对她对手。
“我……我说,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嘛,要是我们没有睡过,你可以去找那个人的,你不用再关在这里了,搞得像我欠你几百万似的,整天臭着张脸。”柳兰越说越往后退,男人步步紧逼,但她突然想起阿静说过,男人是不敢打她的,于是也不再退了,退个P,直接停下来,站在他面前,仰首挺胸,也大着眼睛与他对视。
两人相互瞪着,各不相让,气氛又突然变得沉重了起来。
“不管是否有同房过,我都没打算再改嫁。即便是你再娶!”男人突然就认输了,有个无奈的表示着他的立场,把手中的药油放在桌子上,大步向屋外走去。
柳兰松了口气,这男人的气场太吓人了。
“可是你在这里耗着有意思么?你还年轻,不应该就被束缚在这里,应该去找你爱的人,与她一起过幸福的日子。才不枉人活一生!”柳兰对着屋子外的人吼道。
“你当时娶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让我与她在一起?现在就懂得成全了?”男人背对着她,声音里掩不住的嘲讽。
“我不是说了么,那是以前的事,再说了,现在也不迟呀!”以前娶你的那个,不是我好么!虽然都叫柳兰,但娶你的那个是这个世界的柳兰,混世魔王柳兰,现在站在这里跟你说这话的,可是21世界的柳兰。
“晚了!在我决定要嫁给你的那一刻,就已经晚了!不管你记得或是不记得,我都不会走,也不管你是讨厌我,还是我讨厌你,我都得在这儿呆着!”缓了一会,男人继续说道,“你讨厌我也没关系,我虽然是你的夫郎,但你可以再娶一房夫郎,但是,别想着赶我走!”说着,男人回了他的屋子。
“神经呀,一个我都觉得烦,还俩?有病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初见情敌
柳兰坐在屋子里,衣裳不整的,一股挫败感从心底冒上来。
她怎么就感觉哪那个男人相处是件这么累人的事?
自己来了三天!
第一天,一无所知的便被男人厌恶了个彻底。
第二天,早上吵了一架,好不容易,下午和好了。
今天,这才第三天早上呢,这人又跟自己杠上了。
难道是她真的那么难相处?柳兰在心里反省着自己。
“嘶……”肩膀上传来酸痛感,柳兰有些无助的看着手里的药,看来得自己擦药了。
背着门口,褪了衣裳,只着肚兜,往手上倒了点儿药油,凑到鼻子下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