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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夫先是不卑不亢的给各位有官职再身的人见礼了,这才请人将轿子里的新娘子请出来。
不过,大夫倒也在心中腹诽,这个新娘子倒是惨了,还没有进门就受到这么大的屈辱,以后进了门,还不是被压的死死的?就算是查出来没有什么,以后也不会好过的。
更何况,这人可是秦凤玉,对于她,众人还真没有什么把握,说她没有怀孕。
秦凤玉盖头也没有盖住,一身火红,带着凤冠霞帔,不等大夫将手绢拿出来,就一只白嫩的手伸出来道:“把脉吧,不用隔着块布料了,也省得等会判断不准确,再让人说道了去。”
几个人嘴角一咧,秦凤玉此举虽然大大咧咧很是豪爽,但是此时气氛不对,她又是一身新娘衣物,更是被怀疑不守妇道,腹中有子之人,如此依旧不避讳,纵然对方只是一个年老的医者,也能让人感到此女子平时的作风。
果然,就见马宇先的脸色一黑,明显的觉得那秦凤玉不守妇道,不懂礼仪。
那老大夫倒也算是个奇人,虽然被秦凤玉类似调戏的话说了这些。但还是恪尽职守的将手绢找出来,放在秦凤玉的手腕上,然后两根手指搭上去,眼睛微微一闭,感受起来。
众人紧盯着那秦凤玉和老大夫,希望快点听到老大夫的话,就是江雪晨和梅武。也好整以暇。双手环胸的看着那老大夫。
好在那老大夫也没有让人久等,很快的收回手,边收拾边对着马知府道:“知府大人和公子请放心。秦小姐不过是吃坏了肚子,并未有喜脉。”
马知府眼睛一闪:“此话当真?”
老大夫有些不语,他就算是年纪老了,但也不至于连个喜脉都诊断不出吧?更何况。外面对于秦凤玉的传闻,他是知道一些的。而且也知道秦凤玉本身的身子情况,一个日日与打胎药为伍的女子,早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哪能会有了喜脉呢?
于是。老大夫对着马知府道:“知府大人若是不相信老朽的医术,可以再找人前来验证。”
那马知府自知失言,更知道眼前的老大夫虽然现在在故城。但也曾经担任御医,本就不是那寻常的江湖郎中。顿时赔笑道:“不不,如何不相信大夫的医术,是我一丝情绪上来,失言了。”
那老大夫可不管这些,兀自的吩咐身边的小童不要忘了收诊金,自己一个人就离开了,当真是快去匆匆。
秦凤玉脸色得意,看着马宇先和马知府的眼中更是透露了一股子狠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仇人相见呢,哪能想到,她是即将嫁进来的新嫁娘呢?
马宇先没有了刚才的戾气,但也仅仅是松了一口气而已,甚至是在他的心中,眼前的女人,就算是没有怀着孩子嫁进他们家,但有些事情总是真的,那头顶的绿色,始终是甩不掉的。
所以,对着秦凤玉的抱歉,自始至终都没有。
要说抱歉,也许抱歉的只是今日做的事情有些鲁莽,到底是让人看了笑话,更加增添了别人嘲笑他的理由。
马知府也知道儿子的心结,若是也没有提起让马宇先表示什么,倒是一脸笑意的对着秦凤玉道:“好了,这下子,事情真相大白了,也换了秦姑娘一个公道,不过是误会一场。都是小儿听信他人谗言所致,现在都澄清了,还是赶紧拜堂要紧,过了吉时就不好了。”
胡乱的打着圆场,那开始被制定为造谣的人,早已经被马知府喊来的人压下去了。此时这话,自然是冲着秦凤玉的。
秦凤玉倒也不含糊,平时在家里的地位本就不低,也不是没脑子的,哪能三言两语就被人给糊弄了去?
只见她冷笑一声,对着那秦知府道:“若是其他事情也就罢了,只是今日我还未进你马家门,就被如此羞辱,而且马宇先身为我未过门的夫君,却宁愿听信其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让我平白受着无妄之冤,马宇先马公子,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交代?”
马知府只当那秦凤玉心中生气,想要出一口气,找一个台阶,于是忍住心中的怒意对着马宇先道:“既然如此,此时虽是有他人在其中作梗,但也有宇先的不对,宇先,还不快向秦姑娘道歉。”
马宇先没有理会马知府,也不开口道歉,而是冷声道:“你要什么样的交代?”
和秦凤玉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马宇先可是知道,眼前的女人,要的什么交代,根本就不会是什么一句话。
马知府此时怕是也想起啦,顿时默不作声的看着秦凤玉,心中想到,最好这个女人不要狮子大开口,不然的话,进了他们马家的大门,再想要作威作福,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偏偏,秦凤玉还就是狮子大开口道:“交代也很简单,既然我即将嫁给你马宇先,而你对我又是这么不信任,指不定我前脚进了门,后脚你就想把我休了,或者是抬一个平妻进来呢,所以,我要的很简单,保证我下次被人欺负的时候,不会被人这样侮辱。我要马家后院的掌家权。以后马家的那些生意以及府内的开支用度,都由我来管,如何?”
这次,不等马宇先和马知府说话,马夫人最先忍不住了,一脸蛮横的对着那秦凤玉道:“你倒是比谁都精明,这还没进门的就想要掌家权,这府里可不是只有宇先,长辈们可都还在呢,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刚过门的媳妇啊?”
秦凤玉不理会,在她看来,这个马夫人,不过是个脑子简单的蠢货而已,根本不值得一提。
看着那马宇先和马知府,秦凤玉冷冷道:“知府大人和令公子以为呢?”
马知府没有吭声,似乎正在沉吟,马宇先却是矢口反对道:“诚如娘亲所说,娘亲与众位姨娘都是我们的长辈,长辈的还在,也并非到了年纪大了爬不动的时候,如何能够让你掌家?更何况,马家家大业大,也并非是你一个新妇能够掌管的来的。这件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马知府顿时同意道:“就是这个道理,此时不着急,我只有宇先这么一个嫡子,掌家之事,早晚都是你的,何须急在一时?”
秦凤玉却是不饶,坚持道:“既然如此,马家公子年纪也不大,何须成亲,也不急于一时啊!”
马知府被这话一噎,顿时面色有些不好看,今日不知道被那秦凤玉气到多少回了,在此地丢人现眼不算,还要公开讨论如此问题,不管是身边的这些宾客,就是周围的百姓,也是越来越多了,这女人还是不知道收敛,如此家丑,都能外扬,怎可掌管好一个家?
心中对着秦凤玉,更加不喜和厌恶起来。
但是,即便是这样,马知府也不能撕破了脸,最后想了半天,才说道:“你们二人成亲之后,宇先与你,另选府邸,届时,宇先该有的,我都会给他,你再打理后院,如何?”
马知府这话说的咬牙切齿的,估计都已经忍耐到了极点了,若是此时秦凤玉再说一个不满意,没准儿,这婚事,还真的不成了。
马宇先听见马知府的这话,脸色低沉如水,若是让秦凤玉掌家,那以后别说是想要将妾室抬进来了,就算是到时候真的进来,估计也会被她给弄死,这一辈子都很难再逃脱这女人的手掌了。
秦凤玉却是心中想了想,虽然马知府只有这个一个嫡子,但是庶子还是有的,但是不管如何,最后总归会分家,如此,早早的脱离出去,到时候马宇先一个人的马府,根本不足畏惧,他马宇先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男人,有什么可以骄傲的,拿捏住他,轻而易举。
这般想着,再看看马知府的脸色,秦凤玉也算是聪明人,见好就收。
于是,点头对着马知府道:“这样也行,多谢爹爹了,如此,还是先拜堂成亲吧,错过了吉时,莫要让人笑话!”
江雪晨嘴角一歪,这人真会说话,都不知道错过吉时多长时间了,都不知道被人笑话成什么样子了,居然还说得出这样的话,当真是不知所谓。
当然,江雪晨想到的,那些宾客哪会想不到呢?一个个的脑中暗自鄙视着秦凤玉的同时,又不得不佩服这等说这话都不脸红的技术,当真是只有她秦凤玉一个,才做的出来啊!实在是让人佩服。
☆、第103章 祸从口出
秦凤玉满意了,下面自然就是拜堂成亲了,对此,虽然马知府和马宇先的脸色不好看,倒也没有更多时候什么。
倒是马夫人,一双眼睛怨毒的看着那秦凤玉,心中的想法全部都表露在脸上了。
再想想之前那马夫人将秦凤玉的一顿夸耀,顿时一妇人眼中的笑意多了几分的嘲弄。
喜乐奏起,伴随着唢呐的声音,喜娘将那被秦凤玉丢掉的红色盖头取回来,再次盖到秦凤玉的头上,直接跨入喜堂,连之前的踢轿门都省了。
接下来,算是比较顺利,不管是拜堂的新人还是宾客,总算是安分了些,只是那气氛迥然不同于平常人家成亲时候的喜乐气氛,不说那宾客们一个个想要讨论什么却又不敢大肆张口,就是马知府和马夫人接受新人跪拜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不是一般的僵硬,再加上新郎一直都维持着一个僵尸脸。一场婚事搞的却像是丧失一般。
江雪晨嘴角微微勾起一个不自觉的笑意,哎呀,不是她坏心,实在是看见这样的情形不笑一个,实在是对不起自己啊。
倒是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出手呢,居然都有这么多的事儿出现了,果然,坏事不能做多啊!
成亲仪式很快完毕了,接下来,就是宴客的时候,宴客自然是不需要那新娘的,但是新郎却需要留下来陪酒,于是,自然而然的,马宇先留下来了。
马夫人拉不下来脸招呼宾客,早早的离开了,最后出面的,是马知府的一个妾室。虽然不怎么庄重,但到底也不能不给脸,众位夫人只能呐呐的少说几句话而已。
江雪晨这一次没有跟着去女眷那边,而是在男宾这边留下了。倒不是因为她自己想要留下来的,而是,因为有人终于出现了。
“没想到江小姐竟有如此丽容,以往那些衣物。倒是掩盖了江小姐的美貌啊!”秦超文带着些微有色眼光看着江雪晨。嘴里却是吐露出犹如地痞一般的话语。
江雪晨面色不变,嘴角含笑道:“不过是一副皮囊,比不得秦大少爷的好面相。都能入得了天山的眼。”
提起天山,秦超文眼中的得意更胜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日子被人捧惯了,居然没有听出来江雪晨话语之中的讽刺一般。自得道:“那是自然,本少爷天生不凡。自然能得次福音。只可惜,不是所有人都想天山长老一般,慧眼识珠,反而不怕死一般的前来挑衅本少爷。真是不自量力。”
江雪晨心中暗自唾弃,呸,谁闲的没事挑衅你啊。若非是你自己心术不正,专门干些欺男霸女的勾当。谁管你啊?
再说了,说的多么强悍的样子,刚才自家妹子被人逼迫要验明正身的时候,受此极大侮辱的时候,到不知道是谁,只是远远的避开,龟缩一隅。
对于秦超文的话,江雪晨道:“既然秦公子认为那不过是不自量力之人,就算是再挑衅,也不过是找死而已,秦公子又何须为此耿耿于怀呢?”
秦超文眼睛一闪,忽而一笑:“江小姐此话不错,我确实不需要放在心上,指不定那不自量力之人,很快就会身败名裂了。”
对于秦超文极富有暗示性的话,江雪晨自然不会听不明白。心下暗自警惕,看来今日必须要小心点了。尤其是对面前这个人。
岂料,原本以为会怎么样的秦超文,却是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对着另外一个熟悉的人说话去了,之后,再也没有过来江雪晨这边。
“奇怪了!”江雪晨低低呢喃一声,似乎对于秦超文有些琢磨不透,总觉得今日的秦超文,似乎不太对劲儿。
秦家的生意,秦超文是一项不怎么过问的,反倒是秦凤玉利用美人计,做了不少的贡献,也因此秦超文算是比较草包的一个人,可是今日这般的作风,明显是有后招的,却很不像他的作风,莫不是,在天山待了一段时间,连人都变得精明了不少?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刚才的秦超文,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再说,不是说天山也是正宗修习仙家之道的地方吗?为何没有在秦超文的身上,没有感受到一丝的仙家气息,反而,反而有有种说不上来的浑浊感?
江雪晨疑惑,试着喊了两声墨烈,却一点回响也没有,仿佛墨烈根本不在身边。
是了,墨烈能够随时离开,随时回来,自己根本就察觉不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趁着自己一个不在意出去了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呢。更不知道,他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都干了什么呢。
忽然之间,江雪晨心中满是挫败感,貌似,对于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