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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行》终于在上映了一个半月后下了线,票房六个亿,除去大额的制作费用还是小赚了一笔,秦修终于拿着不错的成绩跟着谢了幕。皮具的广告也开始在各大杂志上刊登,一时间秦修风简直吹的满大街都是。
电影院门口还挂着秦修那一身白衣的侠客装,眉眼之间的忧愁难以化解,让人看得心里一颤。
江夜开了微信,他现在算是取而代之了,秦修的一切都成了他的,他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但总觉得空落落的。祁明拓倒是无所谓,“他不过是撞死了他自己,你又何必为此劳神费心。”
微信里跳出个群信息,是之前《侠行》剧组的,江夜扫了一眼,这帮人也真能闹腾,从编剧到导演,一个个的都是不正经的主。
我是编剧:“得庆祝一下啊,咱们什么时候聚个餐?”
陈晓冉:“行啊,必须得去啊,票房过亿就得庆祝。”说话的陈晓冉是个挺豪放的妹子,演的也是个江湖儿女,常常在暗中帮着秦修却又碍于自己的身份不能和秦修相识,这俩人也算是虐恋情深。
江夜看着他们一下下的刷屏,那速度真是厉害。
他一句话没说光窥屏了,终于是导演大手一挥,“咱们BABYFACE见,就这周五晚上九点,相互通知,然后在我这里报备一下。”
江夜手机玩的不顺,本来是可以私聊导演报备的,结果手下一快直接发到了群里,“好的,报备完毕。”
群里一下就炸了,赵楠:“我的天啊,修大天王你终于粗线了啊。”
江夜有点不明白,好在祁明拓还在一边办公,他走过去把手机递过来,指指上面的字,“赵楠这话什么意思?”
祁明拓戴着副金丝边的眼镜,看着精英派头十足,他把已经被刷屏的信息翻回来“你们周五要去聚会?”
江夜点点头,“是啊,大家都去我就跟着一起去了。”
祁明拓把手机还给他,“‘粗线’,出现的意思,网络用语。”江夜“哦”了一声又坐回了沙发上,他一出来群里全都炸了,潜水的也全都冒了泡,“天王你现在还好吧,前阵子首映你走太快了,都没抓到你人。”
“修哥,你家经纪人给你保护的太好了啊,我们之前想剧组一起去看望你,全都给拦外面了。”
“天王啊,你这回能来聚会简直大赞!”
“为你的诚意点赞,不愧我爱你这么久!”
…………
江夜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刷屏的速度,手指乱的完全不知道要回哪个了。
终于和人聊得差不多了,也下了线。
祁明拓抬起头,“江夜你过来下。”江夜直起身,刚要站起来,男人又道:“不用了,你坐在那吧。”男人从旁边挺厚的纸页里抽出本杂志,朝着江夜就扔了过去。江夜伸手接住,低头看杂志封面“演绎?这什么?”
“那是时尚演绎。”江夜这才注意到封面上还有“时尚”这两个极其抽象的艺术字。
祁明拓还在办公,他道:“穆风让我给你的,你上次代言的品牌在这杂志上面有7p的版面。”江夜翻了翻,还真找到自己那几张照片了,他看着铜版纸上秦修棱角分明的脸,那种野性的美,肌肉鼓动下难以掩饰的爆发力,这些都让人着迷。
“秦修是长得挺帅的啊,我要是女的都得喜欢上他。”
祁明拓的手指顿了顿,“你现在不就是他。”
“不是呗,我只是代替他在活,我的职业我的样貌我的未来,全都是秦修的,我想变回去都不可能了。”江夜说这话的时候眉间有着化不开的忧伤,祁明拓从来不知道江夜这么在意这件事,他不太会安慰人,那些温情的话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过了很久,久到江夜已经描摹着把这7页的广告翻了三四遍,祁明拓才又开了口,他缓缓却又认真的道:“你不知道,在你成为秦修后,秦修变得比之前更让人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 应要恢复零点更,么么哒
稿我其实已经存好了,但是没有好好看过,不知道里面有没有bug,所以如果有时候断更一天,那一定是我重新读文看有木有错字去了。
但是请放心,断更不会超过两天,因为已经码到10w了
☆、第 21 章
江夜抬起头来,他看见祁明拓已经在打字了,嘴角勾起,“你刚刚是在夸我对吧?”
祁明拓这回真的没再理他,可是阳光里,那人被笼罩在一片金色光晕下,耳尖毛茸茸的带着些红晕。江夜知道这男人一紧张耳尖就会发红,他走过去,“这么给我面子啊,不管你是不是有心让我开心,为了表达谢意,今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这话说的就像老婆在犒劳老公的胃一样,但是当事人都没察觉,只有祁明拓的耳尖更加的红了。
江夜今天有点意外,是真的真的非常的惊讶,不不不,这些都难以表达他现在的心情。他竟然看见了祁明拓站在了厨房里,那男人穿着比纸还白的衬衫,熨的比木板还直的西裤说:“我帮你择菜吧”。江夜这一瞬间是僵直的,他呆立在厨房里,嘴里能吞下个鸡蛋。
祁明拓也有些尴尬,这尴尬所导致的后果就是现在不止耳尖红了,他整个耳朵全都红了。
祁明拓也到了而立之年,难得这么认真的喜欢上一个人。感情是让人难以捉摸的,它在你想要恋爱时独身一人,却在你游戏人间以为要孤独终老时,怦然心动。在这一瞬间它抓住了心脏,想要去拥抱,想要去亲吻,想要去拥有。
祁明拓就这么华丽丽的栽了。可但凡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男人骄傲了小半辈子,怎么样也不会屈身的。
终于这男人在看到自己儿子和江夜在厨房如此和谐相处时,萌发了这么些许凡人的念头。
昨夜祁明拓抿着唇严肃的在笔电前浏览了十几个帖子,如果放在十年前他都不会这么做,但如今这怪异的行为竟然让他心里意外的满足。
祁明拓伸手拉动网页,“如何追求女朋友”,男人摇摇头,江夜这明显不是女人。
“如何让男朋友在床…上离不开你。”他俩还没到这个地步,再说祁明拓对自己充满自信,这个他完全不用学。
“如何让心硬如铁的男人爱上你。”祁明拓的手指顿了下,既然心硬如铁都能爱上,那江夜这种的软心肠应该也问题不大。祁少心虚的朝门外看了又看,确定只是心里紧张没有别的人在才继续往下浏览。
他这样子比十五六岁男生背着父母在家看黄…片还来的小心翼翼,“男人其实也是感性的动物,他们看似不在意,但其实你每个细小的动作都可以感动他哦,妹子们,要从细小入手,比如给他洗一双袜子,给他捶一捶背,在他疲惫时做一顿饭……”
祁明拓叹了口气,他十指不沾阳春水,基本就是个生活残废,让他做这等下人的活……祁少愤愤然的关了网页,继续开了另一个。
他其实也思考过,也拿着江夜的资料好好的看过,江夜,因为家庭变故从小就担下生活重任,做过促销,干过快递,那些对学历要求不高的工作他几乎都尝试过,直到后来妹妹上了师范才成人自考做了个文员。像他这种经历的人,砸钱是最好的方式,祁明拓也试过,借口陪着祁彦霖买东西时也给他送过包送过首饰,无一例外还没出商场就被江夜退了,甚至还造成了每当祁明拓要进奢侈品店江夜就给他扯出来。
祁明拓头疼了,这种性格的男人难道真的要给他洗袜子,捶背,做饭吗……
男人终于在辗转反侧了很久后决定要帮着江夜一起做饭,他自我了太久,终于也体会到了想得得不到,放手却又心不甘的滋味。
江夜站在厨房笑的很好看,他指着地上的一把韭黄,“好啊,那你去把那个摘干净吧。”祁明拓把衣袖一挽,真的就蹲下来去摘菜。江夜刚刚那一句只是在开玩笑,没想到祁明拓真的这么做了。
他弯下腰看着男人,伸手又摸摸他的额头。祁明拓被江夜手掌触及,耳朵红了个透,江夜再摸摸自己的,“你真的没有发烧吗?”祁明拓不答话,江夜就更加奇怪了,他又摸摸那男人可爱的一紧张就发红的耳朵,“嘿嘿嘿,你耳朵都红了,小兔子似的。”
祁明拓抬起头,眼神有点闪躲“祁彦霖说,咳……老师教他们要爱劳动有所得,我想小孩子都这么,咳……我就……”
江夜“哦”了一声,“原来这样啊,那你好好劳动吧,还有洗米,这个你一会儿也做了吧。”
江夜在一边切萝卜也就没太注意祁明拓,他一个手干活,萝卜块被切得在菜板上乱滚。祁明拓还是那副老样子,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做事。江夜忽然就觉得很安心,两个人即便谁也不开口,在这种只有切菜声和摘菜声丝丝交错的安静里也显得很温暖。
祁明拓摘了会儿菜,“你看这样行么?”
江夜扭过头,一瞬间他就愣住了——祁明拓把韭黄黄色部分和白色部分拦腰切断,就剩下黄色的叶子拿在手上。江夜后悔啊,他这么个大少爷必然是不知道这些个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事的啊,自己怎么就能这么信任他让他自己去做啊。
江夜叹着气把垃圾桶里大半的部分捡回来,“你这样是不对的,要把这里的皮摘掉,白色的部分是可以吃的。”
祁明拓眉头皱的很紧,他面临商战都没有这么为难过,男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那些就不要了吧。”他实在难以伸手再去摸垃圾桶里捡回来的东西。
江夜把韭黄放到水槽里冲了冲,“又没有坏掉怎么能这么浪费啊。”
祁明拓收了声,他还是没下得去手,江夜指了指菜板,“那你去把胡萝卜切完可以不,就按照我切得那种大小。”祁明拓听话的站起来,江夜把韭黄洗完拿出来,用菜板压住根部固定去摘上面的薄皮。
祁明拓用余光去看他,之前没做过这些家事不知道辛苦,现在做过了觉得江夜真是挺好一男人,如果不是遇见了自己,也许真能幸幸福福的结婚生子,当一个好好先生儿女环膝。
男人有些走神,这些个想法在脑子里徘徊,忽然的“额……”祁明拓低哼了一声,江夜瞅了过来,一把扔掉手里的菜“哎呀!”
祁明拓把手往背后藏了藏,别着头不说话,江夜脸色沉下来,“拿出来!”
男人有些挫败,他风雨里来去二十几年不改优雅从容,这一进厨房干点活……江夜眼睛都要气的凸出来,“你给我拿出来,现在!”
男人看着江夜,有些着迷……
他见过江夜委屈,见过江夜尴尬,见过江夜脸红,却没见过江夜这么生气,那样子就像头小豹子,生机、生动,每个表情都让人热血沸腾,更何况,他这么激动还是因为自己。
江夜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他还顾忌着自己另一只手有伤只能将将抓住男人,他放软了声音,“你有什么可害羞的?让我看看。”
祁明拓把手拿出来,食指上是一道刀口,血还在往外流。祁明拓的眼神意外的带着些许柔软和深情,江夜那一瞬间有点懵了,他不自觉的摸上了男人的脸……
手掌温暖,指尖触及皮肤的一瞬间两人都炸了。麻痒,手指麻心里痒,祁明拓也呆住了。
“!”江夜一把将手抽回来,“啊啊啊!”真是疯了,自己这是在干嘛啊!江夜脸皮烧的和冬夜的碳一样,他喉头哽了哽半句话没吐出来,风似的冲出厨房跑掉了。
祁明拓倒是比他镇静许多,他走到客厅拿了药箱,再到江夜的房间门口。房门紧闭,祁明拓敲敲,“江夜你出来。”
里面江夜没说话,他把脑袋塞在枕头底下装作听不见。
“江夜,我手指现在还流血,你给我包一下。”
江夜终于从“冬眠”中苏醒,朝着门喊了句“你自己弄啊,我不会。”
祁明拓“哐哐”又砸了两下门,“你不出来我就去拿备用钥匙,到时候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啪”的一声门开了,祁明拓把药箱塞进他怀里,伸着自己的手指,“包扎。”
江夜红着的脸又有滴血的趋势,他低着头,拿着药水想给他消毒,瓶子扣得太紧,还是祁明拓帮着打开的,男人把棉签拿出来沾药水,再把棉签递过去。
江夜“……”
祁明拓二郎腿一翘,眉目清冷,“擦药。”
“哎”,江夜犹如旧社会的小媳妇,他偷偷瞄了瞄男人,“我跟你讲啊,我刚才是有点分不清状况了,我把你,当……当我未婚妻了。”这是江夜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说辞,费尽了脑细胞却半点不合乎逻辑。
祁明拓眼皮抬起,“纱布,纱布,拿纱布!你倒是包啊,你看什么呢?!”
江夜手忙脚乱的给人包伤口,他纱布缠缠缠系好,祁明拓看着自己本来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