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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几乎能让人一眼看穿,那女人问道:“怎么笑的这么难看?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么?”
江夜直觉和一个不相熟的人说这么多并不好,奈何吐槽模式已开启,他自己也收不住了,“我只觉得他并不在意我,或者说,我就是个可有可无的。”
“怎么会这么想?”
江夜把酒杯放到唇边,抿了一口酒,喟叹的“他太稳重了,稳重的好像根本不需要我似的。”他从来不会主动来关心下自己过得好不好,不会做查勤这种事,就连两个人做…爱事后都不会想到要帮着自己清理。江夜患得患失,认不清祁明拓。
“你也说了,他是个很安静的人,他也许什么都懂,但是不想去表达,也有可能他太久没有过‘恋爱’,自己都封闭了。让他快速的去关心爱护一个人,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祁明拓不就是这样,江夜有点怀疑的看着她,感觉眼前的女人分明什么都知道似的。“您……好像很了解?”
那女人嘴角勾起,“是啊,我儿子我当然了解了。”
江夜嘴巴莫得张成了“O”形,眼睛瞪大的傻样子让那女人笑的皱纹又出来了,她道:“我家明拓是个很可靠的男人呢,他既然带你来这里了,就代表着已经接受你并且很希望和你一直走下去了。连家里人都同意了你还怕什么呢。”
江夜这突然间见了家长的感觉让他有些傻眼,可眼前的家长又和蔼可亲的让他没有理由去拒绝,“我,我……这个……”
他手里的杯子有点抖,祁妈妈笑起来,“明拓就是这样一个不会表达感情的人,你要理解他,还有,如果你真的忍受不了他这么无趣了,你就直白的告诉他,我想他会改的。”
会改吗?江夜在心里打了个寒噤,他实在不敢去跟祁明拓说让他变得温柔些这种话,江夜挠头,挠头又挠头,“你们……都不反对吗?”
毕竟我是个男人吧。
祁妈妈笑起来,“不反对啊,我看你挺踏实一孩子,和明拓好好的,今天的会面我是很满意的。”
江夜抿了抿唇,他有点羞涩。所以啊,自己之前为什么要因为祁明拓的“不关心”而生气呢,男人本身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已经把两人的事告诉了家里人,足够真心了。
可是还没等江夜想完,一声低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祁明拓阴魂不散的站在门口,他看着江夜和祁母,“你们两怎么在一起?!”
江夜吓得一抖,左手手腕瞬间就失了力,手里的香槟“啪”的一声砸在了地上,江夜下意识的跳了脚,祁明拓步履匆促,走过去一把拉起想要捡玻璃碎片的江夜,他瞪了他一眼,“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手伸出来我看看!”
男人一把拉起江夜的手,手指摩挲他的手腕,“又疼了?”
江夜也不知道要点头还是摇头,祁明拓有些恼,“你是不是傻,刚刚还想着去捡玻璃是不是?!”
江夜被他生气的脸震慑的不敢反驳,他点点头,想把手抽回来塞进身后却因为被男人紧紧箍着,半点都动不了。
祁明拓的手指力度适中的给他揉捏,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没有一点的忌讳,坦然的就好像在家里似的。江夜抬眼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睛,喉头像是梗着一团棉花,他声音艰涩,“祁明拓,你是不是喜欢我?”
男人的手指顿了顿,江夜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是有多么的突兀,祁妈妈还在旁边看着呢,自己说的也太直接了,江夜红着脸赶紧扭了头看向别处,祁明拓眼睛看过来,淡淡的回答“你想多了。”
江夜的心又沉了下去了,但却不是之前的失望和落寞,祁明拓是个对感情太不直白的人。祁妈妈伸手拍了儿子一下,“你怎么都不问问我的?光抓着秦修干什么呢?”
祁明拓这才回头瞟她一眼,“这种晚会你不都是不参加的?”
“还嫌弃我了是吧,我是来看小修的,顺便参加下晚会都不可以了吗?”
祁明拓转移了话题,“齐彦霖呢?没说要来?”
祁妈妈看看自己儿子,“你一点都不坦诚,也难怪小修会觉得你不可靠。”
江夜简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当着祁明拓的面说这种话简直太让人害羞,祁明拓的手一直也没放开过将夜的,还是一下下的帮着他按摩,手指的温度暖暖。
男人的眼睛看向江夜“觉得我不可靠?”
江夜眼珠向左上角翻,嘴里的话一点气势都没有“你从来都不说喜欢我。”
祁明拓声音低沉道:“爱情才是最不可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在码秦修,但是三观略不正,会不会遭打……一天五百字的节奏……倒地
☆、第 46 章
江夜皮笑肉不笑的拍拍他肩膀,“你最可靠了,特别的可靠。”那表情十分狗腿,祁明拓瞥他一眼,手臂环起,“你知道就好!”
晚会就是社交礼仪的最好体现场所,江夜和祁明拓又回了主庁,祁妈妈此行任务完成,舒心退了场。
陆景行走过来,他朝着祁明拓举了举杯,祁BOSS手里无酒,只回了个点头。陆景行向着江夜,“最近的戏拍的怎么样?有进步吗?”
江夜看着他,却无奈撇了下嘴,“勉强能看,和路人甲一个水平。”
陆景行仰头笑起来,他微青的下巴扬起,笑得一如人一样的爽朗,“没想到你还挺逗啊。”
祁明拓一直冷着脸,他面色不善的把江夜拉到一边,对着陆景行礼貌的点下头,“有事,我们先走了。”
陆景行看着他两人的背影,勿的笑起来,“祁总你防我跟防狼似的啊,不至于啊,我人品好的有目共暏!”
他声音一响,周围全看过来了,祁明拓跟着就背脊一紧,却没停下脚步。
最让江夜开心的事,是他见到了乔柏,那人简直是他心里的大神!
乔柏正坐在一边吃点心,挺看不出来的,一个音乐教父竟捧着“拿破伦”吃的满嘴亮。祁明拓给人引荐了,可乔柏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听说你做的蛋糕很好吃?!”
江夜所有的开场白都化为一个尴尬的点头,在江夜承诺会做好吃的送去给乔柏之后,乔柏竟欣喜的要请他去家里坐坐。五十好几的人了,儿子都已而立之年,竟越活越小孩儿。江夜哄人气人都是一把好手,两人相谈甚欢,临别还交换了电话。
窗内灯光明亮仿若白日,窗外已星辰点点。
江夜和祁明拓回了之前的别墅去住,江夜离开也没多久,就觉得这屋子里一点人气儿都没有。江夜把窗帘拉开,又把壁灯都开了。祁明拓站在墙边看着他忙活,“别忙了,过来坐一会儿。”
江夜拿着抹布擦桌子,“这里多久没扫了?”其实灰尘并不多,可是江夜就是不大习惯。
“你走后就没人扫过。”男人坐在沙发上刷平板,手指一下下的动作。
江夜瞪他一眼,“你就懒吧!这种事情随便扫扫不就好了,为什么非得等着不做啊。”祁明拓不置可否,他就是不想动,也忘了请小时工过来打扫,这人碎碎念的像个老妈子,倒是觉得这房子里一下就温暖了起来。
江夜终于草草收拾好房间,跟着男人一起坐了下来,他靠着祁明拓的肩膀,男人身上些许气息传过来让人觉得安然。江夜的心跳的很快,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难以控制了。
江夜抿抿唇,把下巴搁在男人肩膀上,祁明拓耸了耸肩却怎么也弄不掉他,只能任由他去了。江夜伸手臂给人环住,他的声音轻轻传过来,“你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他从来不是个矫情的人,一向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人现在却谈起来风花雪月,这要让他之前的工友知道非笑话死他。可身边的男人是祁明拓,他才不害羞。
江夜又道:“和你讲啊,我抢手的很呢!你要是不好好对我,插了翅膀我就飞了!”
祁明拓伸手解袖扣,动作优雅,男人瞥了他一眼道:“你是插翅难飞吧。”
江夜皱眉,“什么啊!我还以为你会挽留下我呢!说什么插翅难飞?!”
这是男人最忌讳的话,他不能容忍江夜有这样的想法。祁明拓嘴角拉平,大喘了几口气,突然的,他一把将人按倒!
江夜背脊贴着沙发,肩胛骨磨蹭了下,就听见“哗”的一声男人又一把给他拽了过去。祁明拓压上来,胸口的温度灼热,他咬了口江夜的脖子,皮肤刺痛“别想着跑,不然我会杀了你。”
祁明拓的牙齿又啃了下江夜的肩窝,江夜仰头就对上男人带了血丝的眼睛,瞳孔里是他难以理解的情绪。
江夜有点怕,下意识的伸手揽住祁明拓的背,男人的身体有点抖,仿佛在克制着什么。江夜一下下的轻拍,过了良久,祁明拓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啪”的一声,直接趴在了江夜身上。
江夜被这么一压,厚重感挤压心肺,祁明拓把头埋进他的颈间,气息浓重。男人这么示弱的样子可不多见,江夜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不敢做什么,只能拍着他的背,一下下安抚,“我在这儿呢,不气不气,哦哦~”那声音跟哄孩子似的,但对祁明拓却很受用,男人的气息渐渐平了,他从江夜身上起来,表情比之前还严肃。
江夜也跟着坐起来,男人的脸有些皱,他叹了口气,两手揉了揉脸。江夜给他倒了杯水,祁明拓却没接,他声音缓缓,艰涩“吓到你了?”
“没啥吓人的,我癫痫都见过,你这个真没啥。”江夜给他又拍了两下背,他手腕上的小木鱼晃了两下。江夜那笑不像是装的,“你别瞎想,我真不怕。”
祁明拓显然放心不少,他道:“被你看见了这种样子,我想……我只能灭口了。”
江夜一顿,眯眼笑起来,他一把打在男人胸口,“傻样吧你!”
男人转头深深的看他……下一刻却又猛的一扑,“咣”的一声给江夜撞倒压住,直奔嘴唇……
江夜也放弃了抵抗,张着嘴唇舌相依,祁明拓很少尝试只吻无性的单纯场面,一时间竟觉得美好的不得了。他的手握紧江夜的,他和他,快要把情侣间能做的亲密事全都做过了。片刻后,江夜红着脸笑起来,他把脸贴近祁明拓的心口,相互放纵,真好。
两人头一次清醒时候同床而眠,江夜就连和赵颜都没这样过,他手肘碰了下祁明拓,“我这可是第一次都给了你了,偷着美吧你!”
男人伸手握住他的手,江夜一早就知道他的手宽大,却不常暖,听说这样手的人家人不疼情…人疼。
祁明拓调笑着“是初…夜给了我了么?”
江夜乐呵呵的打他一下,“混蛋啊,说点啥都能往那方面想!”
祁明拓声音又起,喟叹道:“我又何尝不是。”江夜一时反应无能,过了小会儿一转脸,“哎呦”一声,“咋的,以前都没人给你暖床?那么些个明模小演员的,哪个不都争着抢着往你床上飞跃?”
这话酸的啊,祁明拓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没你想的那么不堪,我怕得病。”江夜“啧”了一声,“注意点好,要不你这样,就算不得病也要肾亏的。”
祁明拓掐了掐江夜的脸蛋,“我肾不肾亏你小子不清楚?”
黑暗里能更清晰的听见呼吸,看见朦胧模糊的轮廓。过了很久,男人睡着了。
江夜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声,手指在他胸前摸了摸,“可真帅呀,身材也好。”江夜轻轻碰了碰祁明拓的睫毛,“你是经历过什么事儿啊,看着挺坚强一人的。”
二日,天大晴,醒时身边有人也不是多让人难以忍受的事,但睡相不大好就不同了。江夜一条腿压住祁明拓肚子,睡得口水流了半张脸。祁明拓两指掐了掐眉心,抽了面纸给人擦了嘴巴。江夜感觉有人在动他,不悦的挠挠脸又哼唧了一声,一个抬腿正中男人大腿。祁明拓叹息一声,自觉以后日子有的受了。
九点过,江夜竟然还在睡,祁明拓终于在看完两份经济报纸后忍无可忍了。进门看看江夜发现他又换了个睡姿。祁明拓甩掉拖鞋踢踢他,“哎!起床了!”
“哼哼唧~”江夜梦呓,翻个身露出屁股。祁明拓伸脚踢他屁股,江夜在床上滚了两个圈,终于醒了。
“起来吃饭。”
江夜炸尸似的走进浴室洗漱,看着台子上男人用过的刮胡刀露出了笑。
祁明拓下午去了趟公司,晚上要江夜做晚餐。江夜出门,第一站地就去了学校。
江夜托祁明拓在学校附近买了套三室的房子,房本上写的是江阳的名字,装修家具都弄好了,又通了近一个月的风,终于想着找机会给人把房本和钥匙送来。
江夜查了秦修的资产,惊得差点掉了下巴,激动之情无以附加,当夜便引吭高歌,惊得祁明拓脸都绿了。
下午一点左右,江阳还没上班,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