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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电影公司把我的新书买走了,最近钱刚到帐。”莫桐轻描淡写地说。
“哦。”
商场里暖和香薰;等到他们重新走到夜风中,凌力冷得哆嗦了一下,连说,“好冷。”
四月的天,晚上自然还是冻人的。他衬衣外面只穿了一件西装,坐在办公室里当然不觉得,办公室里有暖气。
“那把刚买的风衣穿上吧。”莫桐说。
“嗯。”
莫桐从袋子里拿出衣服帮他穿上了。
“这下暖和多了。”凌力说。
“大街上也没啥好逛的,我们去旁边的街心公园走走吧。”
凌力说,“好。”
两人走到步行街旁边的街心公园时感到更冷了。也难怪,公园树多,风吹过境,冷飕飕的。莫桐虽然外套里穿了件羊毛衫,还是忍不住冻得缩了缩脖子。
“冷吧?”凌力问。
“嗯。有点。真希望时间过快点,夏天早点来就好了。我宁愿忍受酷暑,也不愿意挨冻。”她说着在手心里哈了一口气。
凌力温柔地笑了,解开了风衣扣子,一把把她捂进了怀里。风衣本来就大,她被他裹得严严实实的。
“现在不冷了吧?”凌力说。
“嗯。”她把头埋在他胸前,声音嗡嗡的。
两人就这样抱着静静地站在风中,好像时间都静止了。
“如果我是袋鼠妈妈该有多好,那样我就可以装进胸前的袋子里,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再也不怕把你弄丢了。”
莫桐心头一颤,娇嗔道,“我才不要,那样我岂不是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怎么没有?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莫桐鼻子一酸,没有说什么。
静默一阵后,凌力说,“我们走吧,远离这一切,去美国。我那栋房子当初就是为你买的,我本想一辈子留作纪念,现在好了,我们就在那里安家。”
眼泪猛地涌了上来,莫桐咬紧牙关,狠心地把它们逼了回去。
如果可以那该多好!
但她怎么能!
杨裴文到现在还杳无音信。但没有消息也许就是最好的消息。事到如今,她不指望他能原谅她。她只求他能平安无事。事实上,如果他不能原谅她更好,这样他就能更快地振作起来,更早地开始新的生活。
她了解杨裴文。他是个完美主义者,做什么都讲究有始有终。一直以来他都过得很顺利,没有遭受过什么挫折。而这次,她给他的打击则是致命的。
不管将来如何,她都将是他心头一道无法磨灭的伤口。下雨变天的时候就会隐隐作痛。她已经辜负了他,再不能作为一个羞辱他的存在生活在他的世界里。不管是在中国还是在美国,就算她走到天涯海角,只要她还和他的哥哥在一起,那她就会时不时地扯动他那道伤口,让它永远无法弥合。
“我才不去。到时候你还不把我变成母猪啊。生六个,你让那些美国女人给你生去。”她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说。
凌力愣了一下,笑着说,“你这是在吃醋吗?我记得你当时可是笑得乐不可支,你现在介意是不是太迟了点?”
莫桐抬起头,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巴说,“这些年怎么变得这么地坏。”
“谁叫你不在我身边看着我的?”凌力理直气壮地反驳,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额头顶着她的,深深地望进她眼里。
两人这么深情凝望着,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看着看着,蓦地,凌力感到一团火腾地在他身体里窜了上来,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颤抖着,猛地捧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了下去。那样霸道缠绵的吻,不禁让她产生了深深的贪恋,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紧紧地反抱住了他,在笨拙地回应。
良久,凌力离开她的唇,喘息着搂紧她,在她耳边说,“怎么办?我现在突然又想了。这里没有人,我去把车开过来好不好?”
莫桐张口想说好,可不知为什么,她一闭眼,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她突然一把推开了他,气冲冲地骂道,“凌力,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母狗吗?你想在哪里干就在哪里干。“
凌力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懵了,吃惊地望着她,眼里尽是痛楚。“你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想和你亲热一下,你至于发那么大脾气吗?”
是啊,她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她恨自己贪恋他的怀抱,恨自己刚才居然情不自禁回吻了他,恨自己居然想都没想就想答应他这么荒唐的提议。她顶着嗓门喊道,“我可不是你那些美国女人。”
凌力难以置信地望着她,身体里原本燃烧着的欲…火腾地被一团怒火取代了。“你这样无理取闹有意思吗?你和那些无头女鬼有什么好比的?我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让她们开灯,也从不看她们的脸。”
“我才不介意呢。你尽管再滚回美国去风流快活好了。”
凌力怒极反笑,“你从不计较你的那些,我那点破事你倒是死揪着不放。”
莫桐僵住了,流泪惨笑着说,“那这么说你到底是介意了?你总算说出来了。”
凌力气得直掉泪,怒吼道,“是,我介意,我他妈的介意极了。我到现在都恨不能冲回去拿链子抽死那个王八蛋。”
莫桐看他目龇欲裂,浑身发抖的样子,哭着转身往回走。凌力呆立了片刻,从后面紧跟了上来。
两人本是高兴而来,结果却败兴而归,路上一句话没有,
回到小区,上了电梯,凌力眼巴巴地瞅着她,看她紧抿双唇低着头,腆着脸皮伸手去拉她,“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莫桐毫不留情地拍开了他的手。
开了门,进了屋,莫桐伸手开了灯,却被凌力一下子摁灭了,他气不过地砰地一声甩上了门,一下子把她竖着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混蛋,你快放我下来。”莫桐大声抗议。
凌力任由她叫骂,一走进卧室便凶狠地把她扑倒在床上,两人扭作一团。衣服在无声的厮打中件件褪去;情…欲在无言的侵占中渐渐酝酿。当凌力拗不过她的反抗,把她翻过身去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腰,从后面进入时,她居然没有感到昨晚的胀痛。他伏在她身上,双手伸到她胸前,紧握着她的**,滚烫的唇不停碾压着她光洁的背。他的坚…挺长驱直入,几乎插…进了她的肚子里,莫桐嘶声尖叫,叫声被枕头捂住了。这一夜,当他气势汹汹地来第三次时,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橡皮泥一样任由他揉搓,做到一半,她居然累极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莫桐感到全身都在火辣辣地痛。她想像昨天一样从他的禁锢中解脱出来,爬下床去洗澡,结果才一动,凌力就醒了。莫桐迅速拿开他的手,虎着脸下了床。不曾料到凌力也一骨碌爬了起来,轻巧地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快放我下来。”
“不放。”
“那你先洗,我出去。”
“一起洗。”
“不。”
走进浴室,两人再次扭打起来,只几个回合,莫桐就吓得停住了,因为不知什么时候起,凌力跨下那根棒子又神气活现地立了起来,正威风凛凛地瞄准了她,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她还在发愣,凌力一把搂住她,气喘吁吁地对着她的耳朵**辣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他一把把她拦腰抱起,放在浴室放物件的桌子上,打开了她的双腿,手捏着他那根热铁对准她的洞…口便用力地插了进去,本来昨夜就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这种毫无前戏的霸道侵占让莫桐感到苦不堪言,她痛苦地叫了一声,连忙用双手去推他的肩膀,双脚则撑着他的腰,逼他往后退。凌力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赶紧自觉地往后撤,只将自己留在她的入口处。他瞬间改变了策略,唇袭上了她的小嘴,两手却把住她腋下,分别拢住了她的一只乳,不轻不重地宠爱着,拇指则按在她那两粒小粉点上细细揉捻。他吃完了她的嘴又去亲她的脖颈,手上的力度在慢慢加重,直揉得那两个饱满的花骨朵在他手心里傲人绽放。他感到她身下有细细水流汩出,于是放开手,转而圈住了她。他火热的唇落在了她胸前,轮番含着她的骄傲挺然用力吸允。莫桐一双葱白手臂无助地攀在他脖子上,忍不住娇吟出声。旋即,他感到一股浓稠的热浪浇到了他龟…头上,烫得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一把抬起头,将含在她入口处的那物缓缓推了进去,扶住她的腰猛烈地抽…送起来。
白晃晃的阳光从浴室上方的小窗照进来,镀在他们身上,把细密的汗珠照得如串串珍珠,晶莹透亮。
莫桐真切地感受到身前这个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男人再不是当年的青涩少年了。那欲…仙…欲死的一刻到来时,他们紧抱在了一起,像两条湿漉漉的鱼。凌力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浑身酣畅淋漓,而她却无力地伏在他肩头。
良久,凌力托起她的头,微笑着在她唇上啄了啄,然后把她抱下桌,走到了花洒下。
……
☆、85败露
等到两人折腾完便去了两个钟头。莫桐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凌力扣好袖口,蹲在她身边,把她转向自己,握着她的手,郑重其事地说;“我昨天晚上是认真的;我们走吧;马上就走;去美国结婚;再也不回来了。”
莫桐紧张地抽回自己的手;避开他的眼神说,“阿力,我们过一段时间再说这个行吗?你想想看;现在真的不合适。”
凌力眯起双眼,审视着她,沉吟片刻后他最终说,“好。”
“你今天去公司看看吧,你昨天都一天没去了。” 莫桐冷静了下来,“奇怪,你消失了一天怎么都没听到有人找你?”
凌力笑了笑说,“我前天晚上来之前就关机了。”他说着站起身掏出手机,一开机便听到一连叠的嘀嘀声争先恐后地冒出来。“那你今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莫桐摇了摇头,突然望着他急切地说,“阿力,你还是把我的辞职信批了吧。我再在公司呆下去不太好。你今天就去批了,我这两天抽空去办理下离职手续。”
凌力低头想了想说,“也好。”
莫桐暗暗松了一口气。无论她今后去往哪里,她总还希望能光明正大地活在阳光底下。如果凌力不让她辞职,她就拿不到自己的档案,没有档案,她就要永远当个黑户了。
“那走吧,都快九点了。”
“好。那待会儿你自己一个人出去吃点早餐。”
“好。”
随着砰的一声响,门关上了,房间里顿时寂静下来。莫桐瞬间耷拉了下来,好像全身的力气一并被他带走了,她萎靡地坐在凳子上,呆呆地盯着地板。
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接下来她要抓紧时间把房子放出去。她站起来,突然感到身上有点发冷,接着便剧烈地咳嗽起来,看来是感冒了。被连着折腾了两夜,晚上睡觉又没有穿衣服,她到底扛不住了。
她在楼下胡乱吃了点早餐,然后走进了一家药店。她拿了一盒三九牌感冒药和一瓶川贝枇杷止咳糖浆朝收银台走去,突然顿住了。她想起这两天她和凌力在一起都没有避孕。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她赶紧跑去问一位导购员。
“没关系的。”女店员带她走到一个药品架前,拿起一盒毓婷说,“这是事后紧急避孕药,**后72小时内只需服用两片,避孕效果在99%以上。”
莫桐顿时松了一口气。她买好药,出了药店,开始在附近寻找房产中介公司,突然手机响了。
“艾达。”
“你这两天怎么样?还好吗?”自从出事后,艾达每隔两天就会打个电话过来问问她的情况。
“嗯,还好。”
“杨裴文还是没有消息吗?”
“嗯。”
“诶,女人,”艾达突然话锋一转,“你说怪不怪,凌力这阵子原本脸色阴得吓人,昨天一整天都不见人影,今天一来,居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满面春光不说,而且见谁都打招呼,把大家吓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人,他平时架子大的很。”
莫桐忍不住涩笑了笑,这个人就是这么幼稚,你当他是大人的时候他是孩子,你当他是孩子的时候他是大人。
艾达半天没听到莫桐吭声,不由问道,“女人,是不是你给他灌了什么**汤?”
莫桐顿了顿,轻声说“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哦?”艾达吃惊地说,转而释然,一直以来,她私下里就是支持凌力的。“不过这样也好。现在只希望杨裴文没事。”
莫桐闻言顿时眼泪涌了上来,她强撑着嗯了一声。
感觉到了她声音里的异常,艾达劝道,“莫桐,你也不必太过自责。他们两个,你总归是要伤害一个。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否则太辛苦了。”
莫桐颤抖着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