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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夫人不好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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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船顺着人流紧赶着走了段路,这才回头望了望,见无人跟上来,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赶路,不再回头。
  而此刻,银宝正颤颤兢兢地低头候在季旬跟前,心下后悔方才不该将那十文钱给出去,或者刚开始就不该多事为那姑娘求什么劳什子盘缠。
  好一会儿,季旬才伸手拈起桌上那枚耳环,一双清澈分明的凤眸中竟浮现出一丝迷茫,薄唇微抿,方才问道:“你说,她为什么这么做?”
  银宝瞥见爷手里的米珠,心里只恨不得一把抢了去毁尸灭迹,眼下却只能犹豫道:“许是,许是那位姑娘想让爷记住她吧,才特意留下耳环做信物。”
  “说实话。”季旬沉下声音。
  “这,这也可能是她觉得爷羞辱了她,想要报复回来,爷您千万别放在心上。”银宝小心翼翼道。
  “哦?爷羞辱了她吗?”季旬转了转手中的米珠。
  “当、当然没有,爷自然是一片好心,是她把爷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是她不识好歹。”银宝说着捏了捏手心,紧张得不行。
  “是吗?”季旬面露疑惑,一副无辜表情。
  “是是是,都是那位姑娘的不对,她不过一介蝼蚁草民,爷您一根手指就能碾死她,又怎么会有闲心羞辱她呢?是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爷根本不必理会她。”银宝拍马屁之余不忘拐着弯地为那姑娘求情,毕竟这件事归根究底是因他而起。
  “也对,一只蝼蚁咬了爷一口,爷总不能咬回去。”季旬说着顿了顿,见银宝松了口气的样子,便接着道:“爷只需轻轻一摁就行了。”
  银宝刚松口气,一听这话差点提不上气来,好半天才鼓起勇气吞吞吐吐道:“这,这只怕脏了爷您的手啊。”
  季旬看银宝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由轻笑一声道:“爷自然不必亲自动手。去,派两个人远远地跟着她,有什么消息迅速传回来。另外,准备一下,爷今天就在扬州城待着看戏了。”
  “可,京城那边?”银宝着急道。
  “无事,一日而已,不耽误什么,去吧,将桌上这些收起来。”季旬说罢将手中的米珠随意扔到了桌上。
  银宝很快收拾了东西下去,因而没看见季旬面上隐隐露出的兴奋,若是看见了,他必定会大吃一惊,毕竟他家爷面上素来平静无波,便是去年刚开拓了海外的商道都不见爷兴奋过。
  季旬此刻确实很兴奋,毕竟从来没有人敢当面羞辱他,即便是皇上,由于一些原因,见到他时也总是一副呵护子侄的关怀模样。
  可偏偏是这么个身份低贱的弱女子,在明知不该得罪他的情况下,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他让他吃瘪!明明是个怕死的,却总是做出这种找死的事情,真不知道这女子是怎么在青楼活到现在的。
  他自据身份,自然不好跟一个弱女子动手,可这不代表他不能坐在一旁看笑话。那女子如此惧怕回扬州,想来她与扬州是有着莫大干联的,既如此,他有预感,今日这场戏会很精彩。
  这厢董樱一路上问了好几次路,走了大半个时辰,才进了扬州城,又打听清楚附近一家钱记典当铺还算公道,便直往当铺去了。
  进了当铺,站在柜台边往里一看,见掌柜的是一名长着白胡子看起来挺慈祥的老伯,董樱便有些放心了,抱着衣服递过去,笑着道:“老伯,我有件衣服要当,您看看给个好价儿吧。”
  掌柜的正低头看个小物件,听见声便放下东西慢悠悠地抬起头来,见是个穿着男式粗衣的小娘子,看起来风尘仆仆有些狼狈,便心生怜悯,伸手接过衣服,想着待会儿多给几个钱儿。
  谁知接过衣服一看,登时一双老花眼瞪得滚圆,再一翻看确认是窑姐儿的衣裳,当下手一松扔了出去,掌柜的看着自己的一双手,颤颤巍巍地直抖,只觉得摸过那衣裳就是玷污了自己的手。
  董樱正等着掌柜的估个好价儿,没想到等到的却是扔回自己面上的衣裳,顿时愣住了。
  很快回过神来,董樱一把扯下盖在自己头上的衣裳,拍在柜台上,开口道:“老伯,就算我这衣裳不值钱您不想收,直说就是了,为什么要扔它?”
  “你你你,你拿这种衣裳来我这,是要羞辱我老人家吗?”掌柜的抬起一只手指着董樱道。
  “这,我好端端地来当衣服,怎么就是羞辱您了?”董樱纳闷道。
  “你还说不是羞辱我,那你拿这种下流衣裳到当铺做什么?”掌柜的吹胡子瞪眼道。
  董樱这才明白掌柜的介意的是什么,她还没能适应原主的身份,因而经掌柜的一说才记起来,可就算她早就下定决心不会做跟原主一样的工作,她也没有歧视原主工作的意思。
  见掌柜的开口就羞辱人,董樱虽不是原主也有些气不顺,便争执道:“这衣裳怎么下流了?这也是上好的绫罗做的衣裳。从来只听说人下流,还没听过衣裳能下流呢!”
  “下流人穿过的衣裳就是下流衣裳。”掌柜的瞪着眼道。
  董樱不假思索地反驳道:“那你还摸过这下流衣裳呢,你又算什么?”
  掌柜的本就觉得自己一双手被玷污了,又听董樱这么一说,顿时气得直喘气,激动道:“我,我这就把我这双手砍了。”说着便要起身找东西砍手。
  董樱听了这话吓到了,忙伸手拉住他,安慰道:“老人家,您别激动,我刚才跟您开玩笑的,您别当真。”
  “别拦着我,要我在身上留下污名,我还不如去死了。”掌柜的奋力挣扎。
  董樱有些拉不住,便劝解道:“您只是摸了摸这衣裳就要去死,那我这穿过这衣裳的人岂不是死了一百遍了。”
  掌柜的听了这倒是不挣扎了,抬头仔细看了董樱两眼,顿时明白了什么,再一看这女子正拉着自己的胳膊,顿时两眼一闭,晕了过去,歪倒在柜台上。
  董樱一惊,难道她又惹祸了?她也没说什么啊,明明是安慰的话,怎么就刺激得老人家晕过去了。
  董樱心里担忧极了,忙伸手拍了拍掌柜的脸,唤道:“老人家,老人家,你快醒醒啊,你别吓我啊!”
  这时,铺子里头走出来个伙计,一见这情形忙从柜子里取了瓶药打开瓶塞放到掌柜的鼻下晃了晃,可掌柜的却没啥动静。
  伙计不由急了,冲着董樱道:“发生什么事了?我们掌柜的怎么昏过去了?”
  “这,这可能是受到刺激了吧。”董樱没敢说是自己说话刺激了人掌柜的。
  “这,这受了什么刺激这么严重?药都不管用?”伙计着急道。
  董樱却嗫嗫嚅嚅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也不好意思撒谎,只好忐忑着据实答道:“也没怎么,就好好地说着话,就,就突然晕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伙计一听这话顿时跳将起来,指着董樱怒骂道:“是你说话刺激了我们掌柜的?你知不知道我们掌柜的有心痛病一受刺激就有性命危险啊?我们掌柜的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交代!”
  董樱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一时也有些慌了,忙道:“那快去请大夫啊!”
  “我去请大夫,让你留在这儿?谁知道你还会对我们掌柜的做些什么?”伙计眼里满是不信任。
  “那,那我去请,你先告诉我大夫在哪儿请。”董樱忙道。
  “谁知道你是去请大夫还是趁机溜了?”伙计斜眼看她。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还想不想救你家掌柜啊?”董樱急道。
  伙计上下扫了董樱两眼,这才跑到隔壁铺子外唤了个相熟的去请大夫,然后立马回到典当铺守着董樱,生怕让她悄悄溜了。
  董樱倒是想溜,她这一穷二白无依无靠的,要真被扭送到府衙,有罪无罪一时半会儿都得蹲里边儿了。她可不想一穿越就跑去见识古代牢狱长啥样儿。
  想归想,董樱可做不出来这种事,毕竟这还有个老人家因为她的原因躺在这儿有生命危险。因而董樱也不怎么在意伙计拿她当犯人审视了。
  好在不多一会儿便来了一位老大夫,先是望了望掌柜的脸色,又诊了诊脉,得知之前的药没有用,便拿出银针来给掌柜的扎了几针,却仍不见掌柜的有醒转迹象。
  老大夫见此不由摇了摇头道:“钱掌柜这次情况很是凶险。老夫只能再开几剂汤药试试,若是能喂进去倒还好,可是看钱掌柜这样子,多是喂不进去的。”
  伙计一听这话顿时眼圈都红了:“那您快想想有什么别的法子?您一定得救救我们掌柜啊。”
  老大夫见伙计这般情状,哀叹了一声,先拿笔开了方子,开完方子倒没急着走,只留在铺子里想有没有什么别的法子。
  伙计接了方子赶紧奔出去抓药,一时倒没心情去管董樱如何了。
  董樱见此却并未心生欢喜,先前她还存着一丝侥幸,现在却是有些绝望,心情低落得很,只想着自己现在能够做点什么弥补。
  见老大夫皱眉苦思,董樱突地就想起了前世看到的一个偏方,忙走到老大夫身边问道:“大夫,您听说过放血疗法没有?”
  “放血疗法?”老大夫疑惑地看了董樱一眼,摇了摇头道:“老夫倒是曾听人说起过这一神技,只是从未亲眼见识过,更不知道什么病该放什么穴道的血。若是知道的话,到可以试上一试。”
  董樱听此神色一亮,忙道:“我曾听人说过,似钱掌柜这种突发昏厥的病,只要分别用针刺破十个脚趾尖,然后各挤出一滴血来,病人便会醒过来。”
  “当真?你是从何处听说的?可有亲眼见识过?”老大夫有些怀疑。
  “我,我是听一位游方道士说的,没有亲眼见过。”董樱胡编两句,又劝道:“可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大夫您不妨试上一试,万一管用呢!”
  老大夫见董樱神色真诚,想了想便点头应了。
  在董樱的协助下,很快钱掌柜的九个脚趾尖都各放了一滴血,第十个脚趾尖还没开始放血,钱掌柜便幽幽醒转。
  碰巧这时伙计抓完药回来,见掌柜的醒了,一时高兴极了,又听老大夫把完脉说掌柜的已经无碍只需少思静养,便放下心来,忙不迭地感激起老大夫来。
  老大夫见此却道:“这回可不是老夫的功劳,你该感谢的是这位姑娘,若不是这位姑娘及时提供了秘方神技,老夫也是没办法的。”
  伙计的听了很是惊讶,转头看了看董樱,想着自己之前的无礼,便尴尬地道了几声谢。
  董樱也有些心虚地说了几句不必谢,一时气氛更加尴尬。
  老大夫虽不明白气氛为何如此尴尬,但也没多想,只向董樱客气问道:“这位姑娘,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那疗法可有别的……”
  董樱一听便知道老大夫的不情之请是什么,只是很可惜她当时并未仔细看那偏方,就连这个刺脚趾尖的法子,也是她当时觉得好笑才有些印象,至于其它的,她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董樱当下面露歉意:“实在抱歉,我也只听那道长偶然说了这一个,别的就不晓得了。”
  老大夫见此有些失望,倒也没说什么,只依旧道了谢,便提起药箱告辞了,伙计忙去送他。
  只剩下董樱和掌柜的两个人,董樱见掌柜的从醒来后一直都半闭着眼不肯说话,便轻声问道:“老人家,您没事了吧!”
  掌柜的连眼都没睁,就哼道:“老人家我有事没事都与你无关,你还不快走。”
  董樱倒是想走,可她怕走了之后这钱掌柜又一个想不开去自尽了,或者心里一直耿耿于怀不好好养病。方才老大夫也说了要钱掌柜少思静养。
  董樱想了想,为了不留后患,决定趁着现在下一剂猛药。
  “掌柜的其实不必将我之前的话放在心上,毕竟若您真的在乎这个所谓的‘清名’,那您早就……”
  钱掌柜这才睁开眼,疑惑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董樱笑了笑道:“您想啊,若论脏,这世上什么东西能脏过银钱,无论是金银铜钱,还是您铺子里收的珠宝玉器,都是不知道经过多少人手的。您又怎么能保证那些东西没有在您所认为下流之人手中待过呢?”
  董樱说罢见钱掌柜两眼瞪圆极为震惊,便接着道:“可是钱掌柜您至今仍一身正气清风,可见这世上没有什么真正下流的衣裳物件,更不会因为碰触过这些物件而变得下流。因而钱掌柜您丝毫不必担心之前的事会影响您的清名。”
  说到这,董樱见钱掌柜神色隐有触动,又听到门外伙计回来的脚步声,便又道:“方才您晕倒后,可把您铺子里那位伙计急得不行,一个劲儿地求大夫一定要救活您。见您醒来后,更是欢喜之色溢于言表。可见他对您的敬爱关怀之深,您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位伙计该如何伤心。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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