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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并没有城市里看得那么重,毕竟农事繁忙,家里有男有女都会帮忙干活,有时不小心的拉扯也不能避免。但是,一个女子,要求着进未婚成年男子的家甚至客房,这未免太过孟浪有失礼数。
之前黄莹就已经很多次一个人来找明轩,云景仗着自己是小孩子,都把她敷衍过去了,是以现在也没为她的大胆感到吃惊。至于这情况,他想就算明轩不说,明心也会马上拒绝。难道因为这样,黄村长就要怪罪他们?云景这样想着,就继续问了句。
林奇回道:“恩,肯定不同意,明心以有损黄莺清誉为理由拒绝了。”
这理由已经给足了面子,云景觉得以明心的脾气,没直接说出“你这个丑八怪不要再打我家明轩的主意”这类话都是克制了,于是奇道:“那黄村长怎么满脸怒容?”
秦念抢过话头:“啧,还不是黄莺,偏说明神医看不起她,觉得让她进院子是侮辱才拒绝的。”秦念想到黄莹故作委屈愤懑的样子,竟还真有几个不长眼的起了怜惜之意帮腔就觉得好笑。她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带着明显的不屑:“明神医否定了她的说话她还不依,非让人喝酒赔罪,再加让她进客房休息。”
云景眼神一动,想到了什么。
秦念看他表情也知道他猜到了:“这种幼稚的把戏也能拿出来,我真是小瞧了他们。”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那酒虽然是云景这边拿出来的,但里面肯定有问题,这么明显的陷阱怎么可能去踩?
云景走上前去,正好听见明轩冷淡的声音:“既如此,那我再不喝也未免太不识抬举了。”
云景一愣,不过看到明轩的表情,也知道他是彻底被激怒了,被人三番四次的打扰,即便是女子,如此伤风败俗不守礼数的女子,教训一番也无大概。既如此,他也不想当什么和事老,还是等着看他的师傅,教训这一家子吧。
明轩喝完这杯酒,又按黄莹的要求将她请进屋子休息。
云景想,不如把戏做大一点,于是对大家提议女眷小孩若是有疲累的,可先到院子里休息,其他人则继续喝继续吃。
明轩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右手不动声色的从袖子里拿出什么来。
于是,过了半个时辰差不多,突然有个小男孩从院子里跑出来,边跑边哭:“娘亲,有人占我便宜,呜呜呜……”
小孩子的声音本就洪亮,他这不间断的哭声更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只听他断断续续的讲:“黄,黄莹姐姐,呜,在房间里,亲我,呜,我说,不要,呜,她还不依,呜呜……”
众人:“……”
黄村长一听呵斥道:“李家的,看好你家小儿子别胡言乱语,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
孩子他娘平日里就疼这小儿子,看小儿子吓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是不是村长,刻薄的话张口就来:“您还别说我,指不定就是你家老闺女太愁嫁,浪的都把主意打到我家宝上来了,六岁的孩子她也下得了口,啐,知不知羞的!”
孩子他娘哄着小儿子把事情都说出来,原来这孩子累了想找房间休息,有人给他指了一间房,不过他也没看清楚,就按着那方向随便进了一个屋子,想躺床上休息一下。因为太暗他也没发现床上还有人。只是他刚脱了鞋想爬上床,黄莹就从床上突然出现,压着他亲来亲去(……),小孩怕得要命,推开人顾不得把鞋穿好就跑出来找娘了。
小孩子因为有些话怕自己表达不清楚,还手舞足蹈的用肢体语言表达,将当时的场景活灵活现的重复了一回,旁边的人看了,差点不合时宜的笑出声来。
黄村长脸色难看,他担心黄莹当时太暗没看注意到这小娃不是明轩,一时也有些无措。这计划看样子是行不通了,原想着在给明轩的酒里加点催情的,若是能与莹儿发生关系生米煮成熟饭最好,若是不行,莹儿在客房里与明轩发生什么,还不是莹儿一人说了算。只是没想到,被这毛孩子搅了一通,得快点把莹儿带走才行,否则还不知要闹出什么笑话。
黄村长算盘打得好,不过等他和夫人进了院子想把黄莹带走时才发现,不闹笑话什么的,根本是痴心妄想!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莹儿不在客房里呆得好好的反而衣衫不整的出现在院子里?她缠着的那个男人是他二弟家那个游手好闲的远房亲戚吗?黄村长脑上充血,破口大骂:“莹儿,瞧瞧你的样子!你给我松手!”
黄莹迷迷瞪瞪的似是喝醉还未清醒过来,双手放在旁边的男人的胸口,娇笑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定要娶我才行。”
那男人似乎也喝上头了,瞧见黄莹有几分姿色,也不管大庭广众,捉住对方的腰就亲了上去。两人旁若无人的上演活春宫,全然不顾周围人或吃惊或鄙夷的目光。
云景笑了笑,师傅这招也真是够狠的,给黄莹用了点带特殊效果的□□,药性一点都不烈,只是会让人有点迷糊,跟喝醉酒了似的,平常人根本发现不了。黄村长这回偷鸡不成蚀把米,而且根本不知道是谁害的他偷不成鸡,也许事后会怀疑,但根本找不到证据也奈何不了他们。至于黄莹,她的名声,这回可是被毁的干净,不过倒也做了件好事,至少替她找了个夫家,不会让她在那么恨嫁。至于这夫家人品怎样,就不是他该关心的事了。
云景摇了摇头,视线一转,就看见云深竟然也站在人群后面看着中央的两人,见自己发现他了,还招了招手,满脸兴奋的样子。
云景扶额,连忙冲过去捂住对方的眼睛,连搂带抱的把人弄回房去,对院子的后续是一点都不关心了,现在心里只想着,希望刚刚那少儿不宜的场景别被云深记住才好。云深现在还是一张白纸,虽然他已经暗戳戳的计划着要在这张白纸上画上属于自己的痕迹,但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一个都不齐,他可不希望云深因为好奇突然要讨个媳妇儿之类的,否则他也不敢担保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
云景把门关上,又想得自己是不是太紧张了,云深还什么都不懂,就算看到了,大概也会以为那俩人是在玩什么游戏吧。
“景,你也要玩亲亲吗?”云深兴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吧,果然是当作游戏了,云景呼出一口气,转身亲了亲对方的额头:“好了,已经亲亲了,快去换衣服,这么多灰尘。”
云深“咯咯”笑了几声。景又害羞了,这时候就需要我勇敢一点!云深挺了挺胸膛,红着脸,声音有点轻:“景你蹲下点……我,够不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
云景知道云深是要礼尚往来,配合着弯下腰。
“啾——”
云景:“……”
云深:“OvO”
云景像所有突然被强吻的少男少女一样手捂嘴愣住了,然后和云深情深款款(?)地对视……看着云深通红的脸加上瞪得大大的黑眼睛,云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笑,他咳了一声后问道:“怎么突然换了个地方?”
云深眨巴眨巴眼:“因为喜欢景啊。”
云景乍一听见表白也有些不淡定,不过他又觉得云深的喜欢也许跟他想得不一样,但又有点心痒,于是摸了摸他的脸继续问道:“嗯?为什么喜欢就要亲嘴唇?”
云深理所当然道:“他们都这样说这样做的,夫子、毛豆、还有刚刚那个讨厌的人!”他还记得黄莹当时对自己态度不好呢,说着,他又委屈了:“景都不亲云深的嘴,是不是不喜欢云深?”
“……没有,喜欢的,很喜欢,”云景顿了顿,又说道:“云深知道这种事一辈子只能和一个人做吗?”如果这是次机会,云景不介意握住它。就算不是,他觉得自己也可以把它变成一个转折点。即使云深不懂,甚至可以说是被他故意误导也无所谓,云景想,他就是这么自私,自私到决定现在就绑住云深。
云深跳到云景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又重重碰了一下对方的嘴唇,甚至可以听到磕到牙齿的声音,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哆哆嗦嗦含含糊糊地说:“主道,窝子要和景桌(知道,我只要和景做)。”
“约定吗?”
“嗯!”
云景心里的满足都快要溢出来,云深虽然还有些不懂世事,但他却比其他人更执着于话语和约定,说过的话,约定过的事,不管怎样,都一定要一定会遵守。他勾起唇角,抬起云深的下巴,在对方的唇上、牙齿上舔了舔。
“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生硬的剧情憋介意,只是为了虐炮灰而已,大概,算虐过了吧?_(:з」∠)_
不过最后,应该算是,有点甜吧?哇咔咔咔
☆、完结
云景跟云深约定了之后,其实生活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改变,其实云景并不介意其他人看出什么来,但两人的表现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只除了亲亲的时候除了额头脸颊之外又多了一个地方。
其实还是有的,两人在外表现出来的相处模式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黏腻,但又有点不同,至于哪里不同,明心表示他也说不出来。他看着云景一如既往的宠溺着云深,从早上的穿衣到晚上的沐浴,那种全方位滴水不漏的方式简直能把人都宠到天上去,不住地感叹,幸好云深不是那种熊孩子,否则还不知会被养成什么养样子。不过他也知道,如果云深没有那失魂症,云景大概也不会这么疼他。
那晚闹剧结束后,明轩请其他看热闹的人回家休息,也抱歉道自己待客不周,很多事情没有考虑清楚,其中很多事情最主要指的是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有本来就看黄村长家不顺眼的直言是黄莹自己伤风败俗再加上村长教女无方。明轩并未说话,只是态度良好的感谢大家体谅,嘴角勾起凉薄的弧度。有无明所以的人四处求真相求八卦,黄莹身为为嫁女却不知廉耻当众勾引男人的消息很快传遍的附近几个村子,传到后来甚至变成了未婚先孕外加勾引别人丈夫。
黄村长气得病了大半个月,后来实在没办法,只得对外说黄莹已经许配了人家,就是那天晚上的男人。两人以极快的速度成了亲,只是黄莹心高气傲,哪里容忍得了丈夫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整日嫌弃这不好那不好的。婆婆原本还念在她父亲是个村长的份上让她几分,后来实在受不了,到处对别人说自家媳妇儿是个泼妇,品德不好之类的,最后竟把两家人的名声都败了个坏。而黄村长也因为这些事,威望大不如前,虽说还顶着村长之名,但村里人有事更愿意去找三叔商量,最后变成个光杆司令。
这些事云景他们并不关心,只要没人来找他们麻烦就行。不过,黄莹的事倒是也对他们造成了影响。
“云安,你真决定要去镇上?再过个一两年也没关系其实。”云景挽留道。
云安低着头难过:“少爷,这次的事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一时大意,才让怜……让李大的夫人在酒里下了药……”
云景这才知道,原来云安之前总往李家跑,竟是喜欢上了李大新娶的妻子陈怜儿。云景倒没觉得喜欢有夫之妇有什么不对,只是也不知黄村长许了多少好处让她愿意帮忙。“这也不是你的错,你该庆幸,这次的事让你看清了一个人。”
云安有些不好意思,少爷竟然没觉得自己奇怪,只是这次他是真的伤心,不想呆在香积村看见那人。“少爷,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是想出去散散心,去镇上药膳坊帮忙,既能让我不胡思乱想,也能早点学会你说的管理知识,我觉得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云景见他去意已决,也不再劝说,只让他自己小心点,有什么事记得回来告知他们。云安道了是就回去收拾东西,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
虽少了个人,但日子还是照常过。再加上这里离镇上并不远,几人偶尔去赶集也会去药膳坊看看云安,见他因为见识的人多了逐渐也变得自信开朗,也觉得很欣慰。又过了一阵,云景和明轩商量,秋天的时候将尚珣接到香积村小住一段时间,调养身体的时候也让他们尽尽孝道。
尚子青回京都后没再回来,不过云景和他还是有互通书信,也知道不久之后舅舅就要上战场了。他想去送行,不过被尚子青拒绝了,虽没说为什么,但也知道大概是卷入了朝堂争斗。“无碍,只要舅舅和舅夫安全即可”,云景在某一封信里这样讲,收到的回信里只有一句狂草“心甚悦”,想想也知道是谁的笔迹。
云景把信收起来,又陪云深擦会儿琴,等时间差不多,他亲了亲云深的嘴唇,然后就跟着明轩出诊了。
三年后。
“云深,我回来了。”云景把药箱放在桌上,走进里屋,发现云深正趴在床上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