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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我知道你向来不怎么喜欢与人打交道。小白,这位公子,必然是喜欢你。”
宁小白心下惊诧,表情里便带着十分的意外。
宁母看着自己女儿的模样,心里叹气。女儿已经快及冠了,偏偏还是个不解世事的孩子。明明该春心萌动的年纪,看到男孩子表情便痛苦的要死,身边也只有七夕四月两个女孩子侍候。宁母和宁父一度怀疑自己女儿是否喜欢女子,然则女儿做派,竟丝毫没有情愫的模样。他们俩是又放心又忧心。
这几年倒是有人来说亲,可是前些年是别人的条件实在不好的紧,这几年女儿出落的好了,自己要相看人家公子,每每看了回来便要沉着脸好些日子,更或者跑到她父亲出一言不发的只管哭。宁父便心疼万分,不忍草草的逼女儿成亲,于是这事情就这样耽搁下来了。
眼下见女儿并不讨厌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竟似乎对小白有些感情。不知道这人的家事如何,相貌如何,自己的小白虽说很好,他的父母家人可能满意。
宁母想事情一向长远,这边看出了所谓的苗头,那边已经考虑到双方父母相见家事匹配的问题了。
宁小白有些茫然,回头看廊子尽头那间屋子,面具人正在里面沉沉睡着。大夫说有些外伤,敷了药便没有事情了。
这期间面具人醒了,宁小白正在着人送了大夫,并派了人去取药。谁知道面具人醒了。
面具人挣扎着自己坐起来。
宁小白本想去扶的,可是整个人被秒杀了。
他的面具掉了。
一双眼睛有些黯淡疲惫,那眉毛似乎自打出娘胎里便没修剪过,浓密茂盛的很。五官立体,分布的很美。每个长得都不是特别出众,可是长在他脸上,便觉得真是好看的紧。宁小白的脸刷的一下便红了。诸位请原谅小白吧,此时她似乎动心了。
面具人对她说,药方子你先给我念念。
宁小白照着念了,心里暗暗觉得人说感冒生病的人声音最性感真是对极了,这个人现在病着的声音真是好听的紧。
他说还算不错。你且把第二味药增了七钱,最末的那药去掉三钱也就是了。
宁小白照他所说,将方子改了命人取药去了。
小白不敢看他,便站起来到了水递给他。
他此时斜斜的倚着枕头,一头发丝垂落,端的是面具美男子一枚。宁小白心想。
他却并不接水,只是看着宁小白。
宁小白此时站在床边,“你不喝水么?”
“不,只是手难受的紧。”
“那我喂你吧。”
宁小白吊着心去喂他,此时的心跳的极快。
她坐在床沿,只是极为别扭的将水递到他的唇边。面具仍在,看不出他的面容,何况此时小白心里异常的紧张,本来也是什么都不敢看的。
他就着小白的手喝了水,转过头看着宁小白。
“你可是还要喝?”
“不了。”
只是眼睛仍然看着宁小白。
宁小白转过身将杯子放回到桌子上。
宁小白自己不敢回头,心里暗暗好笑,他那面具明明遮住了眼睛的,自己却觉得那眼睛很是厉害。再说,不过就是个男孩子罢了,看着也和自己差不多罢了。
可是若说要回头吧,自己确是没有这个勇气,可巧有人端了药过来。原是父亲房里的小厮,名唤作秀水的,十四岁,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宁小白说,“你好好照顾公子。”
“公子,我还有些事情,公子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这小子说,他叫秀水,最是伶俐的。”
见面具男微微颔首,她便急急的转身出去了。
宁小白出了门便去见了母亲,将遇见面具人的事情一应细节全都与母亲说了。
宁母半晌无话。原以为是个侠客,喜欢自家女儿,故而愿意出手相见。眼下看着却不像是个侠客。似乎懂得医术。莫非是女儿少年时候遇到的那个神医。只是神医五年前便再也没有了消息。这人出现的蹊跷。但是女儿的心思终究不想违拗。小白这些年惫懒少动,凡事更是只愿出七分力,喜欢也只有七分便不再继续。多年未有意中人,这么大年纪尚未定亲。这面具人许是小白喜欢的人。面具人又救了无忧,若是无邪知道,必然也是极高兴的。
于是吩咐道,“小白,你且安排了人好好的照顾着吧。我见这孩子似乎没带什么行李,你着人去细细的备下。你去见了你父亲和你小姑姑去吧。”
宁小白点头退出去找宁父去了。
宁母见小白出去请了管家一同商量这面具人的事情,以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若有不清的,少不得再一一的调查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究源探索仔细求
宁小白这便去了父亲处。
母亲与小姑姑已经情绪平复,此时正在说着书院琐事。
听闻宁小白到了,君无忧自己先迎了出来。
见着宁小白的模样,微笑这暗暗赞叹,当年那个痴傻的小丫头,今日竟能长成如此模样,这人生真的是极为奇妙。
“母亲,这便是小姑姑吧。小姑姑,小白见过姑姑。”
行了礼,仰头看这女子。二十岁左右的女子正是好看的时候,这位女子生的也是极好的。虽然肤色不白,呈现出的小麦色光芒,可是眼眸晶亮,气质宁静安热,就这么笔直的站着,什么也不说,似乎也是满身的书香气都飘了来了。
“小白,你可是大不同了。”
“小白长大了。你常年的在山上不曾下来,若是与以前一样到更奇怪了。”又说,“无忧,你这次回来可是会等到春日里去赴考?”
“正是如此。先生说我大可去赴考了,眼下太平盛世,朝政也是清明的。看新皇的行事,倒是为仁君。我辈大可以一展所长。”
“姑姑,小白也曾看了些书,期间有通的也有不通的。所以想要请教一二呢。爹爹,现在尚早呢,小白借会儿姑姑可好?”
“你愿意说话便去吧。只是你姑姑若是累了,不许烦着她。”
“爹爹放心,小白可是最知道爹爹最心疼姑姑的,必不敢累着了姑姑。”
“小白,你叫我出来可是想要问些细节?”
“姑姑果不负才女称呼。小白很好奇这次的事情。小白知道的琐碎的很,拼出来的情节七零八落的。小白生平最爱这些事情的细节,姑姑可要告诉了我。要不然小白可是定然要夜不能寐的。”
“你的嘴现在真是伶俐的紧,怨不得你母亲写信也时常的夸赞你。整件事情,我也是现在才略微清楚了些。可是若要将来龙去脉全然讲出来,必然是不能够的。我便将我所知道的就悉数告诉了你吧。”
君无忧原打是深秋的时候下山的,谁料到来了位贵客需要接待,于是便推迟了一个月。这之后便下了山。若说直接回家原只需要一月的时间便也到家了。可是她多年未曾下山,对路经之处的古迹都要看上一看,有些书籍发现了便要买下,买不得的便要抄了下来。这样走,若不是丫鬟君清清时常的抱怨加提醒,便是走到来年开春也是到不了的。
如此行走,君无忧的行李越来越多,最后雇了车子。
到了承平的时候,已经极冷了。
因为大雪,先遣了人去家里报信。自己守着新买来的书暂时住在了客栈里。
那日晚间她睡得仍然很迟。因为贪看书,清清也是早早的睡了。半夜里听见打杀的声音。
待要出去,却觉得身体发软,竟是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了,再一用力,竟然就晕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便到了山上。
要说那是个贼窝,可是世间怎能有那么好的地方。
那地方屋舍俨然,竟是一个村落。只是来往之人大多健壮。也有老人孩子,多是在家里呆着。
他们请了我却为着一个原因,他们的小姐想要一个先生。
他们听说了我的一点名声,便请了我来。
那个小姐,似乎比你小一些吧,极聪明的。授课的时候,中间隔着帘子,从未看清过她的容貌。
与那个人说话确实及方便的,那小姐一点就透,最是聪慧的。我在村子里呆着几天,倒也觉得还好,只是不能与哥哥联系。
只是几日的功夫,街上巡逻的年轻女子多起来了,也常常的有背着长矛携带羽箭的人骑马过去。是啊,她们从不限制我来回走动,只是不能出村子,所以我到还能告诉你这些事情。
昨晚上大家因为喝了酒,便都昏迷不醒了。
我想,必是那面具人做了这些,又点了火招来了官兵。我说这话,你许是会觉得奇怪。
他曾经偷偷的见了我,给我说别怕,自会有人来救我。
他身手矫健迅速,我真是料不到他会就这么冻伤了。
我倒真觉得这批人不像是贼匪之类,倒像是军队。他们请了我来,大概也料到会有追兵,去料不到如此迅速。那几日村里巡逻的人行色匆匆忙碌的很。
那小姐上课问的多,晚间也都让我过去。
她问的都是些奇闻异事,各地风土人情罢了,间或问些本朝之事,似乎对所有事情都极为好奇。
后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今天早上便是军队归来了。是个极为魁梧的女子,似乎是个将军模样的人。我醒来的时候便在了马车上。之后就一起回来了。
自然不只是宁小白一头雾水,其他人也势必一头雾水的。
君无忧本是极为聪明之人,如何看不出他们的疑问。只是整件事情她自己也尚未完全理解。
那日醒来便知道自己远离了承平。所遇之人说话虽然不客气,到还算有礼。
那日那个带着黄金面具的男人出现让她别怕,说是宁小白的朋友。
二日后她便在回锦泰的马车上了,请她出来的人便是一个将军模样的人。面具人的药着实厉害,她醒来后很久仍是迷迷糊糊的。至到了锦泰方才清醒了。
宁小白觉得阴谋什么的暂且不管了。反正小姑姑已经安全回来了。她了心尚且没有那么大的空间容留去追求什么真实的缘故。她对八卦的确很感兴趣,可是这件事情整理透漏出诡异的讯息。她似乎觉得不对,她又天生的趋利避害,对于这些诡异的事情,正能当作故事听,让她去发掘原因的话,必须要有很重要的原因,比如为了小姑姑。可是眼下小姑姑在家里呢。面具男也在家里呢。那些贼匪什么的自然有军队有官兵去管,小白自己决然不会操那个心。眼下她最为长远的计划只是状元服饰推广计划罢了。
至于宁母想的自然长远,势必要各处收集消息了。
宁父自然也要想的多些,可是到底是个居家的人,自己的弟弟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喜悦之下其他的事情自然不怎么关心了。
洛年年在外听了许久,眼下也无语的练剑去了。她固然好奇这面具人又是使了什么法子找到了踪迹,可是面具人的本事这君小姐看似全然不知了。若是去问面具男,少不得又要被这个人给制住,心里无语的很,固然自去练剑去了。日子长着呢,自然有求自己的时候,到时候且问了他也不迟。
宁小白闲暇时便去看护这面具人,只觉得他举止之间随意潇洒,与所识得的几个公子全然不同。一起相处,到觉得舒适的很。
七夕四月两个虽然不说,可是心里早知道了几分。七夕又比四月大了几岁,前两年原娶了亲的,看自家主子这样子,哪有不知道的。可是每每藏了话问小姐,宁小白偏生此时又迟钝了,竟没有听出来。但要去点明了,又生怕小姐生了脾气,若是告诉了正君,免不得要问小姐,小姐有时候执拗的很,倒不如不说。
小白与这个姑姑倒也相处的融洽。谈些野语杂趣,小姑姑也能如数家珍。小白着实仰慕。
只是君无忧心下疑惑,小白这些年果然进益了。言语机锋比常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这些天里的话语间那几个问题,竟是与那山间的小姐几乎一样。这日与宁修容说话,便夸赞小白,“我见小白倒是读的书颇多,见识不凡。”
宁修容见如此哪有不高兴的呢,面上仍是谦逊的很,“她这几年不好别的,只喜欢呆在家里,看得书虽多倒也有限。只喜欢那些野语方外之言。”
“确然对这些颇通的。我看小白似极为上心,可是有什么缘故?”君无忧言笑晏晏,面色不变。
宁修容却微微叹息,“这里面原是有缘故的。”
“请告知一二。”
“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小白当初拔毒后伤了身体,于床上昏迷了许久,间或有泪珠流下,只是不肯醒来。我眼见着小白消瘦虚弱,幸而与流云大师略有交情,便请了她来。她念了些什么东西,又告诉我春末夏初花开之时小白便醒了。如此你哥哥心下也才稍安。果如她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