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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呢?”向濡坐回到沙发上,问身边的沐悠悠。
沐悠悠有些莫名其妙;刚刚白以沫一进来脸色就不太好;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她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不太舒服想先走。
“她说不舒服;先走了。”
向濡开始掏出手机给白以沫打电话,先是无人接听;接着居然关机了,向濡颇为暴躁的接连灌了三杯酒。
这时大家都看出向濡有些不对劲儿;一个个像是连环炮似的发问……
夏一北:“怎么了?这是?”
夏一展:“不会是又跟白以沫吵架了吧!”
蒋军:“难怪她一进来就说要走,我说你一大男人怎么就总是揪着人家姑娘家的不放呢?”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连连轰炸向濡,向濡更是烦躁了,脑子里满是刚刚郑婧媛和白以沫的对话。
向濡把杯子砸在桌子上,站起身来,嘴里撂了俩字儿‘走了’,就头也不回的拉门走人,众人更是不解。
据大家了解,就他俩斗嘴向濡一向是笑呵呵的不往心里去,今天一看就明显不对劲儿,那脸臭的跟谁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这边向濡开车直接杀到白以沫家,结果没人。
然后想起白以沫之前说过白瑞又飞了,于是她想白以沫可能回那边了,又开车过去,还是没人,他就急了,大半夜的,这丫头也不回家,到底跑哪儿去了?
他坐在车里抽着烟,另一只手紧紧的攥着手机,想起还有一个可能性,于是他利落的把烟一扔,拨号过去。
响了几声后接通了,简昀凡还没来的及说话,向濡就抢先发问:“白以沫跟你在一起没,叫她听电话。”
简昀凡刚刚回到家,正准备洗澡,就被向濡莫名其妙的一声吼给弄得有些发懵。
“你在说什么?以沫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怎么回事儿?”
向濡再次确定性的问:“她真没找你?”
“没有,喂,到底怎么……”‘回事’还没问出来,就被那边挂了电话。
简昀凡虽然跟向濡并不亲,但是他也了解向濡从来就是那种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人,他永远不可能有今天这种急躁的表现,那么,到底白以沫出了什么事?能让他这么紧张?
这么一个没头没尾的电话直接让简昀凡的疲累消失,他立马给白以沫打电话,关机,于是,他觉得事情似乎真的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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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出了门就拦了出租车,这车刚开走,就收到秦逸的短信,告诉她同学会聚会的度假酒店地址,白以沫干脆让司机把她送到度假酒店去。
向濡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干脆关机,刚好是元旦休假,先躲几天再说。
度假酒店在S市郊区的一个镇上,那里几乎都是开发的各种度假酒店,本来他们约定的时间是一号下午来这儿的,白以沫可能是有史以来来得最早的人了。
她下了车,找到酒店开了间房,洗了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想着在洗手间外面撞上向濡的场景,她就郁闷。
终于,她明白这世上真的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种事,而做了坏事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啊!
而现在,阎王爷索命来了。
她一直就认为着她白以沫对她向濡而言顶多就是一个知根知底的好朋友,可以不分男女的友好着,但是前提条件是不分男女。
向濡的确从小到大就护着她,宠着她,任由她胡闹,随着她奚落,但她清楚,那不过是两家人好的关系,与爱情无关。
所以,本来可以若无其事的跟她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然后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平淡的过完下半辈子就算了,为什么偏偏要让他发现那件事。
那么,他们是不是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呢?是不是可以翻篇儿继续回归自己该有的那个位置呢?
所以,在没清楚如何面对之前,她再次在他的注视下逃了,逃得狼狈,却别无他法,她需要利用多点的时间来想明白他跟向濡是对此事糊弄过去只字不提,还是就此老死不相往来。
只字不提?她做得到,他呢,不太现实……
老死不相往来?他们怕是更不可能做到……
是以,白以沫在唉声叹气中终于再一次的失眠了……
她迷迷糊糊的睡到大中午,起床后发现窗外的天空中飘起了雪花,她鼓起勇气开机,然后看到无数个未接电话后,于是乎又凌乱了……
就在此时,电话响了起来,她吓得手一哆嗦,手机就跌倒在床上,她瞟了一眼,原来是秦逸。
秦逸已经到了,问她还要多久到,她说她早就恭候多时了,于是秦逸就说在酒店大堂碰个面。
白以沫洗漱好就乘电梯到大堂来,看到了一身黑色休闲装的秦逸,她向他招了招手,朝他走过去。
秦逸看到白以沫有些肿的眼睛,笑着问:“你这是太兴奋了睡不着还是怎么的,眼睛跟个核桃似的。”
白以沫笑着拍了他一下:“你是不是跟我抬杠上瘾了?无时无刻的刺激我。”
“哪有,不职业病吗?你还不是一样,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轮着来。”
白以沫无语:“是是是。”
“对了,你怎么来这么早,不像你啊!以前聚会你总是最晚到的那个。”
“所以我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了呀!”
秦逸明显的不相信,好像想到了什么,说:“我先跟你说,王翔宇这次也来了。”
“哦……”白以沫明显开始心不在焉。
秦逸看到白以沫脸色暗了暗,以为戳中她什么痛脚了,拉着她往一边的餐厅走。
“我还没吃饭,吃饭去……”
到了晚上,同学们都到齐了,吃完饭,大家开了间KTV包房,开始正式的狂欢,一群人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虽然每一年都会聚会,他们却总是乐此不疲的想当年。
于是不知道是谁开始把话题扯到白以沫和王翔宇身上去了。
“诶,学长,你跟白以沫唱一首歌呗!”
“对啊!你们刚刚吃饭就没怎么说过话,怎么,这分手也是朋友嘛!”
“学长,咱们白以沫可还是单身贵族哦!”
“……”
坐在离白以沫不远,长的温润如玉,一脸柔和的帅气男人微笑着听大家拱他和白以沫,不时看向笑的牵强的白以沫。
王翔宇是比他们大两届的学长,因为白以沫曾经和他交往过,所以大家都把王翔宇当做一拨的,只要有什么聚会总会叫上他。
他俩分手后没多久,他就去了法国,这才刚刚回国,就撞上了同学会,他没有拒绝,可能还是想见一见白以沫吧!
他站起来说:“你们就喜欢围绕我和白以沫说事儿,要唱歌是吧!我唱就是了。”
冯立起哄:“那不成,都说白以沫唱歌唱的好,我们可从来没听过,今天你俩必须合唱。”说完就把话筒塞到白以沫手里,凭借他的吨位成功把白以沫和王翔宇拉到前面去。
白以沫对着王翔宇笑了笑,指了指屏幕,说:“你没忘记中文歌怎么唱的吧?”
王翔宇点点头,轻声说道:“应该没有。”
望着屏幕上的歌词,一曲《你最珍贵》唱的动人心弦,王翔宇以前在学校就是乐队的主唱,歌声自然好,白以沫大家都知道她唱歌唱得好,却没听过,如今一听,天籁之音果然名不虚传。
看着两人配合的默契,有人暗自惋惜的感叹:“他俩多配啊!可惜了,可惜了。”
唱完后,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后就有人提出玩游戏——心战。
游戏他们常玩,很简单,就是每人手上抽一张牌,比大小。每一把的其中一个人调酒,什么就酒都可以调在一起,如果谁手上的牌他自认为小或是没有把握,那就可以叫停。
当然,酒就该他喝,如果没人叫停,调好酒以后,大家开牌,谁最小谁就喝那杯极品酒。
酒量再好的人都抵不过众多品种的酒调在一起,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后劲可是相当的大,所以这游戏看着简单,实际上就是灌人喝酒。
游戏进行几轮白以沫都没事,结果到了第六轮,白以沫手里捏着个红桃五,这一**家都没叫停,调酒的是刚刚哄他们唱歌的冯立,冯立可是个行家,他调出的酒那家伙不得了。
最终比大小,白以沫那个倒霉啊!同时跟她拿着最小牌的秦逸人家却好巧不巧是个黑桃,愿赌服输,大家拍掌起哄。
“白以沫,这次你跑不了,喝……”
“就是,就是……”
“喝喝喝……”
“……”
白以沫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她端起那杯花花绿绿的东西准备往嘴里灌,王翔宇挡了一下,说:“我帮你喝吧!”
白以沫看了看众人颇为暧昧的眼神,微笑着对他说:“愿赌服输嘛!”
然后掰开他的手,一骨碌的喝了个干干净净,大家颇为赞赏的竖起了大拇指!
接着几轮,白以沫又不幸中招,她都照单全收,感觉就像是故意要把自己灌醉了似的。
最终,她抵不住胸口的翻江倒海,冲出去吐了。
从洗手间出来白以沫没有回到包房,而是走到户外去,里面很闷,她想出去醒醒酒。
雪还在下着,白以沫坐在户外大伞下面的椅子上,仰着头闭着眼睛。倏然间,她感觉到面前热气腾腾的,还有丝丝奶香味儿,她睁开眼睛,王翔宇那张永远温和的俊脸映入眼帘。
“喝点热牛奶,醒醒酒。”说着把杯子递给白以沫。
白以沫接过杯子,双手捧着,睨着坐到他旁边位置上的人说了声谢谢。
王翔宇略微的皱了皱眉,瞬间又舒展开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你以前从来不跟我说谢谢的。”
“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啊!”
“你,过得好吗?”
白以沫点点头,喝了口牛奶:“嗯,不愁吃不愁穿,似乎还不错。”
“白以沫。”王翔宇淡淡的唤了一声,却没了下文。
“嗯?”白以沫转头看向他。
“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分手,现在会怎么样?”
白以沫把头转回来,看着飘零的雪花,笑道:“不知道,可能还在一起,可能还是会分手。”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王翔宇满眼认真却也忐忑的睨着白以沫。
白以沫手中的杯子轻轻一颤,她叹了一口气,转而睨着王翔宇:“王翔宇,留着一个不爱你的人,值得吗?”
“同样的话,我问你,爱一个不会爱你的人,又值得吗?”王翔宇闭上眸子,移开目光。
“所以,我们都是傻子,明明知道对方不爱你,却还是一头栽了进去。”
白以沫放下杯子,靠在椅背上笑的苦涩,如果不能相濡以沫,就相忘于江湖吧!如果做不到相忘于江湖,就装一辈子的傻吧!
☆、登山
尽管喝了热牛奶;白以沫还是敌不过那可怕的混调后酒劲儿;于是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巨大巨舒服的大床上,这房间的设计跟自己的那间房怎么看怎么不一样;确切的说这间房那个豪华的档次跟她的普通房压根儿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她揉了揉自己胀痛的脑袋;然后坐了起来;这一坐起来她又是一惊,自己身上穿的应该是酒店的浴袍吧!拉开浴袍一看里面;完了,全新的。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是没有带任何衣服内衣来这儿的,如果说她喝醉了自己买了一套内衣;然后还能脱了衣服换上睡袍,跑到一个这么个豪华套房里的大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她自己都觉得天方夜谭,完全扯淡,荒唐之极……
那么搅破脑汁想到的昨晚上好像最后跟自己在一起的是王翔宇,那么自己浑身有些酸痛的身体以及快要爆炸的头,足以告诉她一个残酷的真相:白以沫,你不会又酒后乱性了吧!
遇到不能马上解决的事,她向来只有一个办法——逃之夭夭,于是乎,她又一次预谋逃跑。
她蹑手蹑脚的跨着小碎步往门口走,刚准备去开门,门就从外面打开,一张熟悉的令她吐血的脸就在面前,那双睨着她的桃花眼里透着一股魔力,同样穿着浴袍,还大方的露出点儿强健的胸肌。
那低沉魅惑却绝对带着明显挑衅的声音在头顶晕染开来:“白以沫,你不会是又想逃跑吧?”
向濡,为什么会是向濡,苍天你个大爷,你别告诉我,我又睡了他一次?
白以沫抬头看着眼前某人那透着笑的俊脸,告诉自己镇定镇定,最多就是419嘛,成年人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妹的,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你怎么找到我的?你怎么会在这儿?”白以沫嚅嗫的问,平时的嚣张和得瑟早就见鬼去了。
向濡走进白以沫,那熟悉的特有的带着独属于他的味道围绕着她,白以沫就这么被他一步一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