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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停下脚步,说:“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有本事你就开枪。”
白以沫是不相信他手里的枪是真的,哪怕看上去真的超级逼真,她也不信,中国国境内禁止携带枪支,这可是犯法的。
“你以为我不敢?”男人紧了紧手里的枪。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警车的声音,白以沫一笑:“看样子不是我跟你回去,而是你要进去了。”
“白以沫……”
在这静谧如水的清冷冬夜,一声吼声,一声枪响,白以沫清晰的看见向濡扑向她,再来是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恶心的血腥味儿,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然后就晕了过去……
白以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于凌云私家医院的病床上,她慢慢的坐了起来,揉了揉还有些痛的脑袋,门就被打开了。
“醒了?”一个面如神祗,声如寒冰的男人睨着白以沫。
白以沫惊讶后才反应过来,紧张的问道:“向濡呢?他怎么样了?”
男人冷哼一声:“离死还远着呢!”
白以沫一个翻身下床,一边穿鞋一边嘀咕:“我去看看他。”穿好鞋就往门外跑去。
“白以沫。”
“到。”白以沫站定原地一动不敢动。
男人绕过她,走到她面前,深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我想有很多事,你有必要好好的跟我解释一下。”
白以沫这时的心思都在向濡那儿,她哪儿知道向濡到底伤的怎么样?最可恶是她当时晕了,什么都不知道,这会儿又遇上这么个阻碍物,急死个人。
“哥,我晚点再接受你的严刑逼供好吗?”说完趁着进来的季飞扬,一溜烟儿就跑出去了。
季飞扬看到白以沫像泥鳅似的溜走,走到白以灏面前问道:“你又骂她了?”
白以灏脸色阴沉,双手插兜,语气冷冽:“飞扬,我有多久没练拳了?”
季飞扬一听呵呵的笑了起来:“我说你还真敢跟你那宝贝妹妹动手啊!”
白以灏眸光一沉:“我想是有些人皮痒了。”
季飞扬拍了拍白以灏的肩膀,这个人一向最在乎的就是他这个妹妹,可是又不喜欢表现出来,白以沫从小谁都不怕,只怕他,他说一白以沫绝不说二。
不过他疼白以沫确实也是被季飞扬看在眼里的,所以这次,看样子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咯!
白以沫问了护士向濡在哪间病房,然后就直奔主题,一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嘻嘻哈哈的,她还特意抬头看了看病房号,是没错啊!
这时,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开门的是穿着医生袍的夏一北,夏一北也没料到白以沫在门口,怔了一下,然后忙说:“你醒啦!堵门口干嘛!快进来。”说完就把白以沫拽了进去。
她和向濡住的病房的都是复式病房,外面是会客厅,里面那间是病人住的,现在一群人倒是都围着里面在呢!
一走进去,人都在,夏一展,夏一菲,蒋军,林胜男,还有几个不认识,加上各种鲜花果篮营养品的,把病床围的水泄不通。
夏一北一声吆喝:“各位让让,咱们女主角到了。”
然后大家笑了笑,默契的让开,白以沫总算是看到向濡了,他靠在病床上,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虚弱。
“你,没事儿吧!”
向濡虽然在笑,可是言语间明显在赌气:“没事儿,用不着你负责。”
白以沫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如果换成往日一定会对他一言九顶,可是现在她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乖得像只兔子。
“我就来看看你,你没事儿就好,那你们慢慢聊,我走了。”白以沫说完就转身欲走。
就在她刚转身的时候,向濡就想下床拦她,谁知道牵扯着伤口,疼得他一阵冷汗,蒋军看在眼里,忙上前拉住白以沫,说:“我们也来了这么久了,还有事儿先走了,你陪陪他。”
说着把白以沫往里推,然后吆喝着一群等着看好戏的人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最后在一个个怨声载道的不满眼神中退出了病房,关上房门,世界就此只剩下白以沫和向濡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萌滴司机大哥,还有我俺最稀饭滴白帅哥亮相~~
接下来,坦白啦,告白啦,那什么啦~~乃们懂啦~~
☆、表明心迹
向濡因为刚刚牵扯到手臂上的伤口,所以手臂上渐渐沁出了血迹;白以沫一看忙上前拉着他的手臂检查。
“流血了;我去叫医生。”白以沫欲转身,却被向濡拉住。
“你放手啊!你这不处理不行的;对了,我也是的,按铃不就行了。”说着就抬起另一只手去按。
向濡由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她乱了方寸的一通乱急,而握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松过。
白以沫一通担心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被向濡握得紧紧的,她甩了甩,甩不掉,又不敢用力;怕他伤口再裂开,于是睨着他说:“你拉着我干嘛!你胳膊在流血,不能用劲儿。”
“我怕我这一松手,你又跑了怎么办?”向濡淡淡的嗤笑,仿佛这是一个多大的笑话似的。
白以沫一听顿时愣住了,她微微偏着头,不去看向濡那双能吸附人灵魂的眼睛。
“你有病啊!他们要对付的人是我,你好端端的干嘛跑来帮我,我们还在吵架呢!还有,你凭什么帮我挡枪子儿,替我挨棍子?”
向濡淡淡的叹了口气,“这事儿已经说开了,我们今天就说清楚吧!这么多年了,我自认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坦然面对,唯独一到你这儿就统统失效了,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想我们谁也没有办法再逃避问题了。”
向濡语气低沉,他慢慢的松开白以沫的手,那感觉就像是这一刻放手就会永远失去一样。
“白以沫,你从小就跟个人精似的,对任何事都看的剔透,为什么到了你自己身上就迷糊了呢?我对你好,帮你当枪子儿,替你挨棒子,怕你出事不顾危险进山找你,看到你被人欺负我加倍让对方还回来,跟你吵架总是让着你,任由你占我便宜,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因为我在乎你。
你说我跟别的女人风花雪月,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对你却咄咄逼人要你负责,不就是因为你在我心中不是那些女人,你是我喜欢的人,你是我至始至终唯一爱着的那个人!白以沫,这么多年来,你就真的没对我动过心思?”最后一句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有勇气问出来似的。
白以沫彻底傻了,她转首睨着向濡,满脸的不可置信,第一次看到他是这么的认真,那双桃花眼中满满的真诚,却也露出不确定和忐忑。
向濡看到白以沫这个样子,心里凉了半截,笑得越发牵强:“你别这样看我,我知道我就应该把我这破心思藏着掖着一辈子,然后一直在你身边当你所谓的好朋友好战友。可是,我也赌我迟早有一天会憋不住,会对你说,其实我有很多机会开口,每次话到嘴边又被我活活的给堵了回去。
直到我知道五年前那件事儿以后,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我很清楚我们之间最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而我却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样,感觉整个人都松了。因为我一直知道,我爱你的心根生地固,无法自拔。
而你呢,你宁愿躲着我,瞒着我,甚至合着郑婧媛一块儿欺骗我,让我以为当年跟我发生关系的是她,让我不敢面对你。
现在的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一个从小就跟着你一起对抗爷爷一厢情愿凑合我俩的人,其实早就爱上你了。”
白以沫瞪大眼睛,努力不让眼泪落下:“你说,你……爱我?怎么可能,从小到大你就欺负我,然后在我面前炫耀你的女朋友多温柔,多漂亮,还帮我筛选男朋友,后来你为了小夏那件事,宁愿放弃已经拥有的大好前程远赴美国重新开始,你不就是为了离开伤心地吗?你身边不乏美女环绕,上电视,上报络绎不绝,你……”
向濡看着白以沫终于落下隐忍已久的眼泪,哽咽的说不下去,心里揪着揪着的疼:“我从小到大欺负你,是因为我要你无时无刻都记住你身边有一个我;我在你面前炫耀女朋友是因为我想看你是不是会因此而难过,可是我看不到,你还跟我一起讨论哪些女孩子漂亮,哪些配不上我。你知道我看到你那么积极的帮我挑选女朋友时,我心里有多难受吗?你说我帮你筛选男朋友,你就不觉得那些男生再也没找过你了吗?我不是在帮你选,而是在用我的办法让那些人远离你。
后来,我高调的站在摄像头下,占据八卦头条,不过就是想让你得知我的消息我的近况,我就是这么天真幼稚的想让你为此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可是每次跟你联系的时候,你都是那么不屑的嘲弄我,我听不出你语气中有一丝一毫的嫉妒和吃味儿。小夏那件事……”
说到这儿,向濡笑容没了,眸子里是懊悔的神色:“我记得我当年跟你说她向我表白时,你还很高兴的说她是最适合我的,我问你是不是希望我和她在一起,你回答是,我当时就赌气答应了小夏。而且,我发现跟小夏在一起后,我能够从她那儿得知你更多的消息和想法,可是慢慢的小夏就发现我和她每一次聊不完的话题里总是围绕着你,慢慢的她看出我对你的不一样,那天她问我到底爱没爱过她时,我诚实的回答她没有,她又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我承认了。
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违纪离校,然后,出了车祸……如果我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我当初就不该给她希望,再亲手摧毁这一切,我不想拿年轻不懂事来做借口,可是那时候我确实幼稚了,因此深深的伤害了一个好女孩……”
白以沫有些讶然,声音因为哭泣变得哑哑的:“你说,你跟小夏说你爱的是我?”
向濡点头,白以沫哭的更夸张了,向濡就急了:“你别哭啊!我不说了,可以了吧!你说忘记我们就忘记,诶,你不是不爱哭的人吗?我是病人,你悠着点儿。”
白以沫知道向濡在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她稳住自己的情绪,慢慢的说:“你知道那天晚上小夏给我打电话了吗?”
向濡也有些惊讶,他摇摇头:“那天我跟她说清楚以后,她就失踪了,我再见到她时,已经……”
白以沫接道:“那天晚上我已经睡了,她给我打电话时我就不清醒,她的情绪不好我也没在意,她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我心虚,我答不出来。然后,她就笑了,说要成全我们,她的死是为了成全我们……”
向濡本事晦暗的眸子一下子亮了,他蓦地拉住白以沫的手,小心的问道:“你说你心虚,答不出来?那么就是说你也是喜欢我的,所以小夏说中了你的心事,你无法反驳,对吗?”
白以沫就这么混乱的说了当天晚上的事儿,完全没有注意到字里行间透露的讯息,她看着向濡,那双眼睛里褪去了惶惶不安,转而是一种期待,一种涌动,可是她要表达的重点和他所听到的重点好像不是一码事儿。
白以沫咬着下嘴唇久久才松开,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向濡像是得到特赦似的,伤口的疼此刻不算什么,因为心里的甜蜜和开心早就冲淡了一切的疼痛。
他松了一口气:“你说我们傻不傻,明明喜欢着彼此,却偏偏这么折腾,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年的美好时光。”
白以沫睨着向濡,看着他笑得开怀,像个大男孩似的毫不遮掩,她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就被绕进去了呢。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刚刚向濡说的话,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你刚刚说郑婧媛?你误会当年跟你……那个人是她,为什么会是误会?”
向濡握紧她的手,让她坐在床边,才开口:“自从登山那次回来后,我就去了美国,把那件事查清楚了,原来卡布也知道,我想当年他那么喜欢郑婧媛,所以才会帮她一起骗我吧!
想起来,我那晚确实喝的很醉,意识模糊,但是我隐约感觉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人是你,所以才会……嗯……忘情,可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躺在身边的是郑婧媛。我后来再想,或许潜意识里把她当做你了吧!可是任凭我怎么回忆都记不起来那天晚上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说到这儿,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