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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兽用-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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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回事儿。”
  
  说到这儿,他明显感觉到白以沫的手指微颤,于是急着解释:“我真的醉的一塌糊涂,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那个人就是你,我也奇怪好好地怎么会误把她当成你,原来……你知道我当时后悔死了,那是我的第一次啊!”
  
  白以沫脸微红,然后趁他不注意甩开他的手,看他装作一副可怜相就来气:“哦,也就是说你第一次给了我,你后悔死了,那还是我的第一次呢?”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变成低声嘟囔。
  
  说这话,白以沫都觉得此话有些吃味儿冲动的意思,她不敢看他,转过身去,脸上的红霞更甚。
  
  向濡偷笑,原来看她吃醋害羞比逗她生气炸毛还开心,他故意像小孩子一样拉了拉白以沫的衣服,白以沫没理他,他坐起来从后面抱住她,头搁在她肩膀上,感受到怀里的人儿明显的怔住不敢动。
  
  他轻言细语的说:“你这人就是爱挑字眼儿,我是说还好我的第一次给了你,要不我就真的后悔死了,喂,我那晚没弄疼你吧?”
  
  白以沫一听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她一使劲儿挣脱开来,向濡故意哎哟一声:“我这枪伤啊!你也太狠了吧!”说着还龇牙咧嘴的。
  
  白以沫一惊,忘了他有伤在身,忙拉着他胳膊:“对不起,我忘了,痛不痛啊?”说着眼眶又红了。
  
  向濡看到白以沫又要哭了,忙着安慰:“没事儿,就是擦伤,子弹都没都没打进去。”
  
  “你说你有没有脑子,你以为你英雄救美呢?这次运气好只是擦伤,那运气不好打死你了,怎么办?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故意要我一辈子都想着你念着你,然后抱着遗憾进棺材吗?”
  
  “不敢,不敢,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们以后不斗气,不顶嘴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好吗?”
  
  白以沫点点头,原来兜兜转转一大圈儿,他们总是回到了原点,骄傲什么啊!别扭什么啊!就是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让他们彼此误会和错过,还好,一切都还为时未晚。
  
  两人深情的对视,完全忽略了悄悄溜进来看好些的某些好事之人,只听到‘咔嚓’一声,两人才同时看向门口,那一幕刚好被拍到。
  
  一群人眼带暧昧的走进来,夏一北拉着夏一菲开始表演:“沫沫,我们以后再也不闹了,好吗?”
  
  夏一菲难得跟他这个活宝弟弟耍宝,故作娇柔状:“那濡濡你以后可要好好对我哟!”
  
  “你放心,你的身,你的心,我都好好的对待,保证美死你。”
  
  夏一菲假装轻轻捶他胸口:“你好讨厌……”
  
  白以沫的脸红的滴血,而向濡则是一副看戏的表情,似乎还很享受的样子,白以沫起身装作若无其事,一张口就吃螺丝:“那个,我……你,哎,那谁,医生怎么还不来,你们聊,我去看看……”
  
  说着松开向濡的手,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啊终于,两人把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误会和心思都说清楚了,是时候在一起啦!
嗯,露婆婆又来叨叨啦,孩纸们喜欢俺就收了俺滴专栏吧~~留言送分哦~~






☆、关于暗恋

白以沫一出去;大家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向濡目前心情好的很;不跟他们计较,笑的面若桃花;对夏一北招招手说:“小子;偷拍我?找死啊!拿给我看看……”
    夏一北把手机递给向濡;说:“我这不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吗?这是证据,证据;懂吗?”
    向濡看到照片里的一对璧人深情相望,心里美滋滋的;然后把照片转发到自己的手机里,顺手删除了夏一北这张;弄好后,递给他。
    夏一北一看照片没了,连连叫嚣:“你怎么能随便删除我的杰作,我以后还指望着这张照片……”
    ‘敲诈你’三个字被向濡投来的目光狠狠堵在喉咙管儿里出不来。
    夏一展同情的拍拍夏一北的肩,马后炮的说:“我要是你就绝对不会把证据交到敌人的手上,你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夏一北睨着夏一展摇摇头:“我发现你跟那些毒舌混多了以后,不仅阴还很毒啊!你们一群毒物,离我远点儿。”说着故意嫌弃的扒开肩膀上的爪子。
    夏一展拍了一巴掌夏一北,清冷的语气跟说出的话语不是一个级别:“就你这二缺样儿,大家还不愿意与你为伍呢!”
    蒋军站在向濡对面的位置,笑着说:“现在开心了,那颗心落定了?好在你俩这么纠结来傲娇去的,总算圆满了。”
    向濡点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那得瑟的眼神又出现了:“那是,拿下是迟早的事儿。”
    这话一出又引来一阵阵起哄声,直到白以沫跟着医生护士进来,大家才在向濡那警告的眼神下暂时闭了嘴。
    医生护士在病房里面为向濡换药,而其他人就在外间的会客厅坐着聊天。
    几人对着白以沫打趣,白以沫都一一接招,她自是知道肯定会被这帮人调侃的,结果,比他想象的还算好点儿,多半是受到向濡的威胁了吧!
    夏一菲则是回忆起初中的一件事儿,就着大家都在,便拿出来说:“以沫,我记得向濡以前跟你表白过,后来你们因此还吵了一架,对吧!”
    这么一说,确实有这件事,白以沫还记得那年初二,那天是愚人节,向濡跟她表白,说喜欢她。
    白以沫本来应该高兴的,可是为什么偏偏那天是愚人节,她知道自己绝对被向濡戏弄了,于是就骂他,骂他神经病,没事找事干,还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他这种花花公子。。。
    之后,她才发现,那天向濡不仅对她表白,还对其他女生表白,她就更加生气了,愚人节,果然是把人愚弄的团团转。
    后来,她足足有一个礼拜没理向濡,向濡后来又是道歉又是哄她,说什么就逗她玩玩,然后又买了好多大白兔讨好她,才勉强获得白以沫的原谅……
    这事儿夏一北最有发言权,他黯然**的摇摇头,说:“这事儿怪我,那时候我逃课被你撞见,后来就被我老爸揍了,我以为是你告的密,就想报复回去。我想着你对向濡总是不一样,想着你是不是喜欢他,然后随便出了这个馊主意给他,谁知道你反应那么大,就那件事,向濡还真没少收拾我。”
    大家默契般的集体‘哦’了很长一声,看向白以沫,里面的房门打开了,医生护士向大家友好的点了点头,就走了,向濡随后走了出来,刚好听到大家‘哦’的声音,莫名其妙的问:“哦什么?”
    众人看看向濡,再看看白以沫,又一声接一声的‘哦……’
    夏一展一脸正经:哦,我想起我一会儿还有事儿,先走了。
    夏一菲跳起来对夏一展使眼色:哦,我没开车我要搭顺风车。
    夏一北理了理帅气的医生袍:哦,我这是偷溜过来的,我要回去了。
    蒋军端着茶杯把玩儿:哦,我就哦着玩儿。
    林胜男表情严肃,没有起伏:我没哦,我先回公司处理你的烂摊子。
    ……
    说着大家都起身走了,向濡这会儿才没空搭理这些电灯泡,早就该走了,他看到门被关上后,坐到白以沫旁边,轻声的问:“你们说什么呢?”
    白以沫扑哧一笑:“哦……”
    向濡在白以沫腰上掐了一把,特幼稚的说:“你也哦。”
    白以沫在他手上拍打了一下,横着他:“谁让你动手动脚的。”
    向濡嘴角越弯越高,眼睛微微眯了眯,轻轻的将白以沫揽在怀里,声音低低的带着诱惑:“从朋友变成情人的感觉就是好,可以光明大的动手动脚。”
    白以沫也没有矫情的不让抱,而是安静的由着他抱着,头枕着他宽厚的肩膀上,很小心的避着另一条手臂。
    “跟我说说呗!哦什么呀!”向濡在白以沫头顶轻轻地吐气,手还把玩着白以沫的手指,惹得白以沫一阵脸红心跳。
    白以沫哪儿禁得起他这么挑逗,于是老实的交代:“我问你,读书那会儿有一年愚人节你向我表白,其实是真的吧!”
    向濡淡淡的嗯了一声:“你还说,我怎么知道小北是故意找我报复你的。我当时就想在愚人节这天跟你表白,如果你也喜欢我,那就皆大欢喜;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告诉你是愚人节的玩笑,大家还是朋友,不会尴尬,多好。
    本来以为双重保险,谁知道你第一种不是,第二种也不是,偏偏是第三种,玩冷暴力,愣是气了那么久。”
    “谁让你一副就是逗你玩的样子,还有,你那天不止跟我一个人表白吧!”
    向濡呵呵一笑,语气还挺委屈:“我不就是怕你误会点儿什么吗?所以就随便找了两个女生表白,就是让你安心嘛!”
    白以沫扑哧一声,说:“也就是说你早就喜欢上我了?你暗恋我很久了吧!”
    向濡无奈的揉了揉白以沫的头发:“是啊!我暗恋你好久咯!”
    虽然知道向濡故意这么说的,但是白以沫心里还是暖洋洋的,她抬起头望着向濡那双璀璨如星辰的眼睛,轻轻的说:“其实吧!我也暗恋你很久了,我们扯平!”
    向濡有些不可置信的睨着白以沫,多少有些难以相信这话出自她的口,不过他刚刚明明亲耳听见了啊!
    “你说什么?”
    “没听见就算了。”
    “白以沫,你就是一妖精。”
    “妖精配妖孽嘛!”
    “……”
    白以沫本来就没受什么伤,所以做了检查没什么也就出院了,向濡毕竟是受了枪伤,所以必须住几天医院。
    向濡受伤这事儿是瞒着家里的,也有些消息灵通的报章杂志得知此事想要大肆报道,结果被林胜男给压了下来。
    白以沫本来以为会被白以灏严刑逼供,谁知道那天回去后,白以灏竟然只字不提,只问了问向濡的伤势如何,会住院多久之内的!
    白以沫就有些摸不着底了,白以灏的反常有些让人头皮发麻,而且他竟然还关心起向濡来,就更加诡异了。
    而住院这几天,白以沫几乎把向濡当祖宗似的伺候着,向濡就更加得意了,看着坐在一旁给她削水果的白以沫,那心里满满的装着幸福,原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白以沫把苹果削好,然后递给向濡,向濡嘴巴一撇,一脸痛苦像:“我手还痛着呢,使不上劲儿,媳妇儿喂我嘛!”
    白以沫看着这个一恋爱智商立即倒退二十年的男人,非常之无语,拿刀切了一小块苹果,喂到向濡嘴边说:“我突然发现你不仅不要脸,还无赖的要死,要不是看在你帮我挡了一枪的份儿上,谁有闲工夫伺候你。”
    向濡嘴里嚼着苹果,异常的享受,咽了苹果,又张开嘴,还故意像孩子似的‘啊’一声。
    白以沫彻底崩溃,敢情这男人是缺乏母爱还是怎么的,幼稚的不像样:“喂,你别那么恶心人好吗?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向濡眉眼一挑,一把拉着白以沫往他这边拽,白以沫一个不胜防就倒进向濡的怀里,她刚想说他有毛病,没看到手里有刀啊!
    结果就被他的唇封住了,这是一个霸道的吻,他挑逗她的唇瓣,撬开皓齿,将小舌拖进自己的嘴里缠卷,轻咬,吸允,然后将两人的舌送回白以沫嘴里,重重的往里探,往下压,不给她换气的机会。
    白以沫本来就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被他这么霸道强势的吻着,几乎缺氧厥过去,当她真的以为自己可能就此被吻晕过去时,向濡慢慢的松开了她,额头抵着她的,温热的气息淡淡的打在白以沫脸上,而白以沫还在换着这得来不易的空气。
    他声音低沉暗哑:“还说不说我幼稚了?”
    白以沫脑子里意识这才慢慢的缓过来,她不服气的说:“你本来就幼稚,唔……”
    刚说完嘴巴又被堵上,向濡趁着换气的间隙继续问:“幼不幼稚,嗯?”
    白以沫一只手拿着是苹果,一只手捏着刀,根本不敢反抗,腰和后脑勺被向濡固定着,她两手的手肘微微的撑着向濡的肩膀,才不至于重心不稳会倒下去。
    照顾他这几天下来,她发现向濡太恶趣味了,似乎随时都能找着机会被他吃豆腐,耍流氓。她深深的觉得男人的本性果然都是一样的,都是衣冠禽兽,而且她这只禽兽还是在大洋彼岸受过非传统式教育,所以真不能斗勇,只能斗智。
    “不幼稚,不幼稚,唔……”
    白以沫就搞不懂了,这明明都举白旗投降了,怎么还是落得个杀降的结果……




☆、法院

向濡松开白以沫;看着被他吻得发红发肿的小嘴唇;很是满意的调笑道:“白以沫;我发现我现在有办法治你了。”
    白以沫推开向濡,坐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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