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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指着白瑞你了半天没你出一句话来:“你你你……你……”
白瑞摇摇头,打断白以沫:“别你了,愿赌服输,吃饱了就下去跑圈儿去。”
这俗话说的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白以灏刚好赶上了吃饭的点儿,一进门就能上饭桌吃饭。
白以沫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白瑞,再看了看白以灏,这两人约好的吧?集体上她这儿趁吃趁喝来了。
太丢人了,一个是堂堂总裁大人,一个是律师协会会长,居然干出这种事儿,在她这个不足百平米的房子里骗吃骗喝的。
饭桌子上的气氛还不错,白瑞噼里啪啦的讲了他出门在外的一些趣事儿,白以灏仍旧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扑克脸。
而白以沫心里那块石头就是没落地,悬着呢!总觉着这是暴风雨来临前诡异的宁静,似乎最为无所谓的就是向濡了,跟白瑞聊得那是个火热啊!
吃完饭,休息了一个小时,白瑞就吼着白以沫去履行跑圈儿的义务,最狠的是让白以灏这个黑面神监督。
最后在白以沫极不情愿的耍赖中被白以灏拖走了,白以沫觉得这一切就是阴谋,没错,绝对是阴谋。
白以沫被拖走了以后,白瑞泡好茶让向濡陪他聊一会,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俨然一个令人敬重的长辈。
“小濡,你跟我们以沫认识多少年了?”白瑞的脸上保持着微笑,却隐隐带着压迫感。
向濡回答道:“从记事开始吧!二十多年了。”
“那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一个多月。”
白瑞点点头,端起紫砂杯呷了口茶,继续说道:“一个多月,嗯,日子还不算长。”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以沫这丫头没心没肺的,很像她母亲,都是一根肠子,不懂变通。所以我一直希望她的另一半是个简单平凡并且上进的人,没有什么花花肠子,对她一心一意,不耍心机。
再说说你们吧,双方家长是从小看着你们一起长大,也明白你们都很解对方,可是问题就在于,为什么偏偏到现在才在一起呢?到底是你厌倦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想找个知根知底的人结婚,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你家里人怎么想,我的想法是,你们俩并不怎么合适。”
向濡知道白瑞这关不好过,向天华那天晚上拉着他对他说的话就是告诫他,白瑞不是想象中那么好说话的,他虽然看上去不怎么管白以沫,可是他比谁都在乎关心这个女儿,教育方式不同而已。
所以,向天华虽然很满意白以沫这个儿媳妇儿,可是就连他也看不穿白瑞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只有提醒向濡,要想跟白以沫好好的过下去,白瑞是个坎儿,看上去平平无奇却不容小觑的坎儿。
“白叔,我知道你很在意我以前的事儿,不过谁没有过去呢,而现在的我真的是一心一意对以沫的,并不是您所说的凑合结婚,我和以沫的性格,相信谁都不能也不会勉强自己步入那样子的婚姻,我们交往的日子确实不长,可是时间并不能说明一切,我希望您能够成全,我对以沫是认真的。”
“幸福并不是口头承诺,而是一辈子的实践,一生一世的印证,有些问题我就直说了吧!这第一,我其实一直就不赞同当年你跟以沫定娃娃亲这事儿,可是两边的老人一意孤行,我们当晚辈的没办法反对。之后,经过我的观察,我觉得你们两个都没定性,你们根本没有办法承诺什么。这第二,你也别怪我老头子传统,我总是认为,这妹妹跑到哥哥前面始终不太好,以灏三十的人了,我得先解决他的问题,所以你跟以沫的事儿,还是三思而后行的好!”
听到这儿,向濡有些把握不了了,他非常诚恳的看着白瑞,郑重其事的对他说:“白叔,我知道你很在意我这个人不够稳重的性格,但是为了以沫我会努力的让自己变得成熟稳重有担当,我有能力给她承诺,让她幸福,我不希望这是您反对我们的理由。再说,这白以灏要是一直不娶妻,以沫就得守着哥哥不嫁吗?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白瑞站起身来,走到窗口,睨着楼下的白以沫,招手示意向濡过来,他指着楼下,随口问道:“你喜欢她什么?”
向濡看到楼下昏黄的灯光下,老老实实在下面跑步的白以沫,淡淡的笑了笑:“喜欢她所有的缺点和优点,她的得理不饶人,没心没肺,得过且过,自理能力差,不懂尊老爱幼,不会体贴人等等等等,可是她有一颗善良的心,有一腔的热情,正义且富有同情心,对朋友和家人义无反顾……”
“你真的很了解她。”白瑞叹息。
“是的,了解她甚至多过了解自己。”
白瑞转身将右手放在向濡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对了,我看到那丫头手指上的戒指,你向她求婚了?”
“嗯。”
“她也答应了?”这句是明显的明知故问。
“是。”
白瑞摇摇头,脸上表情让人看不出其中的意味:“你们两个都是倔强的孩子,特别是以沫,我越是反对,她越要跟我对着干。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得想清楚你们适不适合结婚,适不适合在一起,而不是盲目的一时冲动导致将来的后悔。”
“白叔,我……”
白瑞抬起手,面向向濡,打断他:“你们都还年轻,来日方长,我之前所有的顾虑都不是空穴来风,你俩之间还需要磨合,我不希望到最后因为你俩的破脾气走到离婚的地步,也不希望你们之间带着不成熟的思想步入婚姻的殿堂。所以,我只能说,等待是对你们最好办法,等到你们都能扛起责任这两个字的时候,再来跟我说一生一世。”
向濡转首看了看楼下那个他爱的女人,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为什么他们之间就是要等,已经等了那么多年,还不够吗?
白瑞的眼睛也随着向濡的目光看了下去,撇到坐在一旁的白以灏,说道:“以灏很在乎也很紧张这个妹妹,所以你也必须得到他的认可,不然的话,你也知道这小子脾气挺大的,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一度认为他有恋妹情意结。”
向濡看到白瑞又变成他老不正经的样子,顿时感到无力,刚才那个白叔是他吗?他身体里是不是有两个人啊,俗称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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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内心那是个惶惶不安,她总觉得老白是故意把她支出去的,他会对向濡说什么了呢?
“白以沫,认真的跑。”坐在一旁双手环胸盯着她的白以灏那冰冷却好听的声音回荡在这无人的小道上。
白以沫实在是上气儿不接下气儿了,然后跑到白以灏的旁边也不顾对方投来凛冽的眼神,直接摊在椅子上不起来了。
“哎呀,累死我了。”
白以灏指了指前方的地面,对白以沫说:“停下来什么意思?给我继续跑。”
“你杀了我吧,我是真的跑不动了。”白以沫宁死也不跑了。
白以灏轻哼一声,没有再回答白以沫。
白以沫平静了一会,然后瞅着白以灏问:“哥,你说老白今儿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常。”
“他长时间不正常。”
白以沫靠近了白以灏几分,然后一脸的思虑:“你不觉着老白是故意把我支了下来的吗?”
白以灏嘴角轻轻的上弯点儿弧度,然后转过头来睨着白以沫,说:“不然你觉得呢?”
“真的呀!”白以沫差点跳起来,眼睛鼓得大大的。
白以灏一只手按住身边胡乱动的白以沫,然后对她说:“你真以为爸不关心你吗?他这个人就是喜欢装糊涂,你真觉着你从小到大胡作妄为爸就不闻不问了,那是因为他相信你自己能够处理好自己的烂摊子,他是在锻炼你。而这一次,表面上看爸似乎很不在乎,其实他比谁都在乎,他在乎你的幸福,紧张你的未来。”
“那爸会为难向濡吗?会不会反对啊?”白以沫说这话明显底气儿不足。
“为难是一定的,爸什么想法我不清楚,不过对于我来说,我很反对。”
白以沫眉头紧蹙的盯着白以灏:“白以灏,你不讲道理。”
白以灏倏然间嗤笑一声,道:“我就是太明白这个中道理,才更加反对,向濡根本就不懂什么是责任,什么是一辈子。”
白以沫嘟囔:“说的你好像很懂似的,也没见你找个人来谈论一辈子。”
“你再说一遍。”白以灏的语气明显的沉了下去,冰冷之余还有威胁。
“好话不说两遍,我没心情跟你叨叨,我要上去了。”
白以沫说完就起身往楼上走,白以灏望了一眼楼上的窗户,然后也跟着上了楼。
此时此刻,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向濡做出了一个非常伟大的决定——尽快给白以灏找个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白瑞其实是个厉害的人,他的反对让你无法反驳~~不过呢,向大爷也不是完全米有希望,至少老白没有说死不准他们在一起~~
最近刚刚开学,各种忙碌,尽量做到准时更新,如有意外,会在微博上通知的哈~~不过,也别怕,俺还有一万五滴榜单,肯定会更新滴~~
☆、43各怀鬼胎
白以沫回到屋里所看到的场景就是白瑞跟向濡盘坐在羊毛地毯上对打——打游戏;她有些诧异的盯着两人,嘴巴渐渐变成了圆形。
刚好一局打完;白瑞看了看时间;转过头来对白以沫说道:“哟;有点晚了,小白;送我回去。”
白以沫看了看白瑞,瞅了瞅向濡,再撇了撇白以灏;然后指着白以灏说:“哥不是也要回去;你们一起呗;干嘛非要我送?”
白瑞站起身来,走到玄关的衣架旁把外套取下来往自己身上套着,一边穿一边说:“你跟你哥这么久没见了,不应该陪陪他吗?他就住你这儿了,况且我那边你哥那房间我没空去打扫,乱着呢?”
“不是吧!”白以沫脱口而出,她跟白以灏哪里是多久没见的样子,明明就是常常见面的嘛!
她可怜兮兮的瞥了一眼向濡,向濡笑着看她,似乎在说他也没辙。
反之,白以灏那幽幽的嗓音传了过来:“怎么了?难道不方便?”
三个男人都盯着她看,似乎确实在很认真的等待她的答案,她打着哈哈笑着说:“哪有什么不方便,没有的事儿。”
白瑞满意的点点头,走过去拉着白以沫往外拽:“那就这么决定了,小白开车送我回去。”
白以沫三步一回头,四步一招手的望着向濡,把他跟白以灏放在一起不是很危险的吗?于是,她连忙喊道:“向濡,你还不回家?”
向濡当然明白白以沫的用心良苦,于是站起来准备走:“对哦,我也该回家了。”
这时白以灏走过来一把截住向濡,然后对着门口说:“时间还早,陪我聊会儿。”
白以沫听到白以灏这种奸诈中带着命令的口吻,急忙嬉皮笑脸的对已经走出大门的白瑞说:“那个,老白,我忘带钥匙了,等我一会儿啊!”
说完像只兔子似的往门内跳,她一个箭步冲到向濡面前,以最快的语速在他耳边耳语:“我跟你说,我哥要是敢扁你,你千万别跟我客气,回击他,狠狠的。”
说完就感觉到背后阴森森,凉飕飕的,她当然知道着强大的气场从何人身上发出来的,她立马变个笑脸,转过身笑道:“我回来拿钥匙,你们慢慢聊,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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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载着白瑞奔驰在这四周都银装素裹的马路上,时不时的瞅一眼副驾上的人。
白瑞被白以沫看的烦了,于是阻止道:“你这驾照怎么学的,你爹我是后视镜吗?老看我干嘛?”
白以沫嘴角抽了抽,把音响关了,然后问道:“老白,您是不是不同意我和向濡的事啊?”
白瑞扑哧一笑:“怎么?终于忍不住了?”
“不是,您是我爸,您对这事儿只字不提,我这憋得慌,我就想知道您心里是怎么想的嘛!”
白瑞双手环胸,眸子直视前方,嘴里淡淡的吐出以下的话语:“好,既然想知道我的想法,我就老实告诉你,我不太看好你跟向濡。”
“我已经答应他的求婚了。”白以沫也一改平时的嬉皮笑脸,言语间是很严肃的笃定。
白瑞摇摇头,理了理衣袖:“所以你这是在向我示威,告诉我你这个老家伙反对无效?”
白以沫眉头微蹙,轻轻摇了摇下嘴唇:“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这口气不正是这个意思。”跟白瑞争执起来的话,谁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就搞不懂,人家向濡他们家怎么就没人反对,相反的还非常高兴,向濡是您看着长大的,您也对他也知根知底,怎么就不同意我俩在一起了。”
白瑞一听这话,心里还真是蛮不通畅的,他这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为了个男人就是这样跟他对着干的。
“向濡也说过同样的话,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