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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北一听,眼睛刷地一亮,一副相见恨晚你懂我的模样,问道:“你看出来了?”
“兽医吧!”
夏一北滴汗,你见过这么帅的兽医吗?
向濡笑着拍了拍还在与头顶乌鸦周旋的夏一北,说:“别一副踩到屎的表情,跟律师比口才你不是找死么!赶紧的,走。”
夏一北相当认同的点点头,然后三人一行坐上了他的宾利。本来向濡是要顺着白以沫一起坐后座的,夏一北就暗自不爽了,哪有这样的人,他这又不是出租车。
没想到的是,人家白以沫一上车就‘啪’的一声把后车门关了,向濡吃了个闭门羹,本来挺丢脸的一事儿,咱向少爷却云淡风轻的一笑,拉开副驾门特自然的坐了进去……
一路上,白以沫总是觉着后视镜里有个目光在注视着她,弄的她十分不舒服。
“司机,我建议你回去查一查公共安全交通管理条例,或者复习一下考驾照时的理论知识,你这样让乘客如何将生命交托与你。”
夏一北就差一口老血没喷成五星红旗,这大白兔还真是好口才,你见过长得又帅还开宾利的司机吗?瞎了你的兔眼吧!
内心腹诽,嘴上却不敢照实说,从小向濡虽然总跟白以沫掐,可是他清楚,除了向濡可以欺负白以沫以外,谁不都行。况且这白以沫也不是任谁都能欺负的主,那一不小心被弄的缺胳膊断腿的,才叫一个祸不单行呢。
“我不太久没见你,想多看看你呀!别说,真变漂亮不少……”夏一北装单纯的一笑。
“客气,就差没被你看出几个窟窿来。”白以沫白了后视镜一眼。
夏一北压抑着不和她吵的冲动,变得较正经地问:“诶,话说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像兽医的?我明明……”
“不用眼睛看也知道,都是同类。”
“哥,她,她嘴太毒了,太毒了。”夏一北哀怨的小眼神儿看着向濡求救。
向濡从后视睨着白以沫,解释道:“小北是凌云心脏外科实习医生,人家可是硕博连读的高材生,还连连跳级,很快就能独当一面了。”
“是吗?与我无关。”白以沫嗤之以鼻,谁不知道凌云是S市的高级私家医院,谁不知道那里面的医生护士都是高干子弟或是富豪子女啊!谁不知道他脸上写着走后门儿三个字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万一以后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还没说出来,就被两道凌厉的目光秒杀,他决定还是乖乖的当他的司机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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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一个多礼拜回来的白以沫被他那个非常有人性的老板特赦放两天假再上班,所以,白以沫没有回自己平时一个人住的公寓,而是回的白瑞那边。
回到家看到家里黑灯瞎火的,就知道他那个老爸肯定没回来,多半是被向爷爷拽着聆听他当年的光荣事迹了。
累了一天,浑身难受,洗了澡,剥了颗大白兔放嘴里,躺在卧室的床上就看到手机屏幕上有两条短信,打开第一条,是好友沐悠悠的。
短信上显示着:以沫,回家了吗?
白以沫嘴巴吧唧吧唧的嚼着,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跳跃,然后顿了顿,按了返回,直接拨号过去。
“喂,悠悠啊!”白以沫本是清亮好听的声音此刻笼罩上一层淡淡的倦意。
“白以沫,你发个短信会死啊!谁要是做你男朋友一定闷死,一点情趣都没有。”那边一个声音甜甜的女生却说着与这甜美嗓音不相符的话。
白以沫嘴角淡淡勾勒起一个弧度,说:“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发短信息的,麻烦。”
“你很累吗?说话声音要死不活的呢?”
“恩,是有点累。”
电话那头顿了几秒钟,然后声音又出现:“你今儿怎么了?什么大事儿比跟我吃饭还重要?”
白以沫想起心里暗自发笑,这个朋友真的没白交,对她的事情总是比对自己还热衷,明明自己是个小迷糊,却还常常摆出一副教训人的姿态,单纯的像一张未染纤尘的白纸一般。
她这辈子只有两个能交心的朋友,其中一个就是沐悠悠,而另一个……
沐悠悠成为她的姐们儿闺蜜的最初原因,竟然是大三那年,白以沫揍了她那个劈腿的男朋友,而后两人竟然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向濡回来了。”白以沫揉揉太阳穴,头有些痛。
“向……濡”那边一阵沉默,蓦地提高音量:“啊!你那个青梅竹马?”
“小点声”白以沫嘴一撇:“不就恰好被抓去陪他爷爷吃饭,结果走错路没赶回来。”
“啊?你们……发生了什么?老实交代。”沐悠悠声音蓦地放大好几倍,言语中充满了好奇。
白以沫将手机移的远远的,勉强没被狮吼功震坏耳朵,她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望着这座城市闪烁的霓虹街景,将手机重新放回耳边,说:“能有什么!就是头有点儿痛。”
“不会吧!你被他搞的头痛啊!”
白以沫满头黑线,感觉头更痛了,这丫头说话不经过大脑过滤一下的吗?什么叫被他搞,知道其中的意义非凡吗?
“我是今天受了凉,有点感冒。”还是耐心的解释了一下。
“哦!那好吧!你吃了药早点休息哈!”沐悠悠在那边说着,白以沫在这边笑边听着,什么时候可以不这么呱噪了呢?
“恩,你也早点睡,要不你的学生看到一个大熊猫老师会嘲笑你的。”
“我这个师自认为说不过你这个师,所以我决定挂电话去补习毒舌,拜拜。”
“拜……”
挂了电话,白以沫随手翻开短信息,那里躺着一条未读消息,那个号码他从来没换过,打开信息,里面只有一句话:
大白兔,早点休息,别因为我着凉了,我会难过的哟!记得吃头痛药……
白以沫笑了笑,按了返回键,将手机扔在床上,听到楼下有响动,她打开卧室的门下楼往客厅走去。
“又被爷爷缠住了吧!”白以沫走到白瑞面前,接过他手里的甜品,坐沙发上吃了起来。
“还用说,话不是一般的多……”白瑞假装皱了皱眉头,一副痛苦样。
白以沫头都没抬,专心的对付手上的双皮奶:“少装,比话多,谁敢跟您同级别啊!”
“去,别说我了,你今儿跟向濡怎么回事儿,跑哪潇洒去了,你不知道你向爷爷一听你们来不了,那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我先说,我可不喜欢那个臭小子,一点儿都不稳重,吊儿郎当的,又风流成性,这几年人在国外那些个花边新闻就没断过,你瞧今儿在机场那被美女们前仆后继的拥着,太不靠谱了,你可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啊!”
白以沫一听,懒懒的回答:“老白,您有什么资格说人家,你跟他不一路货色,怎么,羡慕那浪子左右逢源,您也找一个呀,我真没什么意见,特别支持!举双手双脚的支持!”
“你不会真的喜欢那臭小子吧!怎么总是帮他说话。”
“我哪儿帮他说话了,您放心,要在一起早在一起了,还用等到现在,他就把我当妹妹,我也把他当哥哥,放心了吧!”他怎么会喜欢自己呢,他心里可住着一个人呢!
“我觉得吧,还是昀凡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放着这么个优良品种不要,你真想单身一辈子啊!你想气死我啊!”
白以沫咬了咬唇,“就怕气不死你,我再说一遍,我跟简昀凡是朋友,你给我去睡觉。”
白瑞暗自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欲走:“得,我不说了,每次说起这事儿你就跟我急,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了……”
说完就往楼上走去,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白以沫揉揉有些酸胀的眼睛,走进厨房,拉开橱柜,找出头痛药……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本周要尽量到榜三万,所以应该保持日更中~~
白以沫其实跟向濡虽然大约五年没有见面,可是也有通电话和视频,所以他们之间不存在有什么陌生感,只不过白以沫总是对向濡对待感情问题嗤之以鼻,才会忍不住讽刺他,他们俩个的关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呀!露总我都凌乱了,啊~~~
希望能排上一个好榜,大家给力呀,求撒花收藏啊~~
☆、表哥表弟
休息了一个礼拜,白以沫终是被老板的夺命追魂CALL弄回了所里,这一阵子除了跟向爷爷一家吃个饭唠点嗑能见着向濡,私底下两人还真没怎么联系,在长辈面前的一唱一和与私下的互不干扰形成的最鲜明的对比。
之于白以沫而言,她和向濡早就不可能像小时候那样的简单纯粹,就算表面上装的再滴水不漏,默契十足,她也很明白,一切其实有了变化。
她有她的生活,他也有他的忙碌,她有她不可诉说的秘密,他也有他无法言语的烦恼。
季飞扬盯着坐在面前却明显走神的白以沫,不禁眉头蹙成了川子,这丫头是越来越没把他这个师父放在眼里了。
“白以沫,放了你一个礼拜的假还没够是吧?要不再接着休息。”
白以沫甜甜地一笑,“可以啊!老实说,我还真是很久没有放假了,这感觉还真是不赖,只要师父你愿意,我就再放个三五七天,个把月的也不错。”
季飞扬抓起面前的文件夹向白以沫扔去,“我倒是觉得你干脆安息算了,开除你也不错,省时省力。”
“呵,开除我?那您上哪去找一个像我这般能言善道,乖巧懂事,任劳任怨的好徒弟去啊!”白以沫倒是不急不缓的翻开刚刚飞过来的文件。
“少跟我贫,说正事儿。明儿你上法院一趟,走个流程,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季飞扬指着文件说道。
白以沫点点头,很是认同:“行,这案子没难度。”
“你这种懒人,就适合打这种没有难度的案子,哎,我怎么会收你这样不思进取的懒徒弟啊!”季飞扬有些懊恼的捏了捏太阳穴。
“能收我这样的徒弟,是您老上辈子积的德,造的福,无上的光荣。”白以沫啪的将文件夹合上,然后站起来,“先走了。”
“造福?我造孽才对!”白以沫关上门的同时季飞扬咬牙切齿的话也落尽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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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跟法院相关负责人谈完案子的相关事宜后,准备离开,便撞上了一个人,英挺的警服穿在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帅气和俊逸,她一脸恭敬的迎了上去。
“警察同志,我要报案。”
“这位小姐要报什么案?”警察睨着面前的白以沫问道。
白以沫嗯了一声,说:“我有位朋友失踪很久了,生死不明,我还是备个案好点儿。”
警察睨着白以沫,一副认真受理此案的样子:“你朋友的姓名,年龄,性别,工作,长相……”
“姓名简昀凡,年龄大约27岁,性别男,现为市公安局刑侦队队长,长的跟您还挺像……”
“玩够了没?”简昀凡双手环胸,一副审犯人的样子。
白以沫扑哧一笑,说:“嗯,差不多玩够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一个礼拜了,听说你出差了,怎么,最近案子很多吗?”看简昀凡明显瘦了,她就知道最近他很忙,这人就是不让自己太消停,用他的话说他一消停了,就该有人作怪了。
简昀凡看到白以沫眼中的关心,可是那里面除了关心就什么也没有了,他转移话题说:“一直就那样,对了,又有案子要打!”
白以沫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说:“辛苦命呗!”
“季飞扬还真是把你当男人在用呢!”简昀凡打趣着。
白以沫特别认同的点头:“他就是一劳动剥削者,把女人当男人使,把男人当畜生使,跟你们局长有的一拼。”
简昀凡被白以沫逗得笑,说:“你这丫头就是嘴碎,逮着什么说什么,一点都不知道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