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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文一开始确实是因为白瑞才当的警察,可是慢慢的她真的很热爱这个职业,她不想放弃,也不想白瑞为了她放弃自己喜欢的工作,于是她不顾父母的反对与压迫,先斩后奏嫁给了白瑞。
而那几年,宁家父母真的就没有联系过女儿,宁文也没有回过家,似乎他们真的就这样互不理睬,断了关系。
直到宁文因公牺牲,白家父母将所有的恨都发泄在白瑞身上,还接走了白以灏,他们承认两个孙子,却始终不原谅这个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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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灏走了出去,刚好撞上靠在门边的白以沫,扑闪着大眼睛盯着她,清爽的扎着个马尾,似乎还是学生时代的白以沫。
“怎么样?老白这次回去吗?”
白以灏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他明天应该会去老地方。”
白以沫点点头,表示明白:“要不,我们明天一起去老地方。”
“也好。”白以灏言简意赅,但是又提醒道:“别跟爸说,他不会同意的。”
白以沫用力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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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一家人有说有笑,白以灏也难得抛弃他那张冰山脸,跟着大家嘻嘻哈哈的,吃完了饭,收拾完,大家就坐到一起唠唠嗑,看看春节联欢晚会什么的。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白瑞打着哈哈说先去睡了,白瑞刚回屋,白以沫的短信就响了,上面只有简短的两个字——下来。
白以沫嘴角一咧,然后穿上外套,套上鞋子,跟白以灏说出去一会儿,然后就直接开门走人了。
白以灏走到窗户口往下看,果然看到向濡站在楼下,他淡淡的摇摇头,径直往自己的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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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一下楼就看到向濡站在那儿,她跑到他面前,看到他张开的双手,她轻轻一笑就纳入了他的怀抱。
向濡在白以沫的耳边温柔的说着话:“这句新年快乐不算晚吧!新年快乐!”
白以沫摇摇头:“你算是第一个站在我面前给我拜年的人,饶了你。”
向濡松开白以沫,宠溺的刮了刮她高挺的鼻梁,然后笑道:“我这可是一下飞机就飞车赶来,就是为了亲自跟你说新年快乐。”
“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挽着向濡往他的汽车旁走去。
两人上了车,向濡那双深而亮的桃花眼闪烁,他凑近白以沫问道:“你该不是带我去开房吧?”
白以沫拍了向濡一下,随即又白了他一眼,手指指着前方说道:“出发上祥佛寺。”
向濡无奈的一笑:“你什么时候信神佛了?”
“刚刚。”白以沫回答的令人喷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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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地方都有烧高香的习惯,传言能够在大年初一烧到第一柱高香的人,来年就会红红火火,特别是做生意的人最相信这个,所以每一年大年初一的钟声敲响后,各大寺庙里就红红火火的,好不热闹。
那简直就是消防官兵的恶梦,因为这个时候的他们必须待命在各大寺庙里,就怕一个不小心高香没烧着,把寺庙给烧了个精光,那就真的阿弥陀佛了。
白以沫和向濡来到祥佛寺的时候,已经人山人海了,祥佛寺是S市香火最为鼎盛的寺庙,每一年来烧高香的人也是络绎不绝,空前绝后。
他俩只有把车停到山下,然后步行上山入庙。
向濡紧紧的牵着白以沫,就怕一个不小心被人群给冲散了,白以沫看到向濡这个样子就想笑。
她凑到向濡的耳边大声的说:“没见过吧?好玩吧?”
向濡温柔的眼神中又是星星点点的玩笑,看着这个兔子笑得这么开心,匆忙赶回来的决定是绝对正确的。
“没想到你的经历这么旺盛啊!”人太多,他们说话都只能用吼的。
白以沫嘿嘿的笑着,然后用力地点点头:“我一向精力旺盛的呀!”
说完就拉着向濡在人群中穿梭,边跑边笑,两个年轻且器宇不凡的男女那爽朗的笑声响彻这山道上,直达长空。
他们在寺庙的门口一人买了一支高香,不是那种扛着的高香,只是尺寸一般的高香,大家都是来祈福的,是不是第一注又有什么关系呢!
走到烧高香指定的地方,两人点燃高香,然后虔诚的拜了拜,把手中的高香插、进巨大的香炉鼎里。
然后白以沫又带着向濡一个菩萨一个菩萨的拜过去,添香油钱,算命,求平安符……
当他们下山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坐在车上的白以沫拿出求的平安符递给向濡。
“这个给你,随身携带。”白以沫命令道。
向濡真的要对这丫头刮目相看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不过为了不驳她的面子,只好收下了。
他一边往钱夹里装,一边问白以沫:“白大律师,你什么时候也信这个了?”
白以沫收好手上剩下的,然后盯着向濡说:“不是信,反正来了,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呗!”
向濡把钱包往衣兜里一放,眉眼微微一挑:“白以沫,我也有一个信仰,你要陪我完成哦。”
白以沫有些迷蒙的盯着向濡,瞪大眼睛问道:“你不会是信基督的吧?”
向濡噗哧一笑,随即摇摇头,卖起了关子:“这个嘛,一会儿你不就知道了。”
说完就发动车子,载着他爱的女人在大年初一的凌晨去度过他所谓的信仰……
作者有话要说:**抽的俺差点存不进存稿箱~~
说到过年,俺已经感受不到小时候那种万众期待的心情,现在的年一点儿味道都没有,好怀念小时候一大家子在一起过年的感觉~~
说到烧高香,俺记得我去年大年初一烧高香被高香砸了,大家都说俺这一年从头红到位,结果俺倒是觉着从头霉到尾呢~~
PS:晚上还有一更,具体时间不定!不过十二点!
☆、46墓园
向濡的信仰是什么呢?男人的信仰;小别胜新婚……
白以沫知道自己被骗了的时候,她人已经被拐到向濡的别墅去了;一进门向濡就堵着白以沫一阵亲热。
然后抱着她直接进了卧室;将她吃干抹尽。
当他进入时;他还特意邪气的对白以沫说:“你说你精力旺盛,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就狠狠的送了进去;来回抽动的又深又狠,果然是几天没有共赴巫山,要一次性攀登个够本。
白以沫断断续续的说着话:“你又……嗯……耍赖;骗子……啊……”
接下来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清醒的头脑都被撞倒大洋彼岸去了……
大年初一;他们一起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最后彼此颈脖交缠,青丝相连,用最原始的方式送给对方最美好的新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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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前前后后折腾完天都快亮了,这时候两人才渐渐沉入梦乡,似乎没有睡多久,烦躁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白以沫本来就是个睡神,被向濡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夜,这刚碰着枕头没多久,怎么就有这么不识相的人来扰人清梦呢?
白以沫闭着眼睛,嘴里喃喃:“烦死了,接电话啊!”
然后转了个身接着睡得天昏地暗,所以她似乎忘记了昨晚上跟他亲爱的大哥还有一个约定,如今是彻头彻尾的被摒弃睡眠之中。
向濡也是连熬了两个通宵,又连夜赶回来给白以沫一个惊喜,导致他现在真是困得不得了,再加上昨晚上确实有些操劳,于是乎在手机响第三次的时候,他才情非得已的拿了起来。
闭着眼睛接电话的后果是,他并不知道打电话来的人到底是谁,所以他不知道当他喂了一声以后,电话那边顿时沉下来的脸有多黑。
“白以沫呢?”
白以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昨晚这俩个人铁定在一起,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这向濡还真敢把他妹妹一拐就是一夜,而且一听这声音,就瞬间脑补了一下两人的画面,不由得对白以沫产生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于是乎,说他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向濡被这一声白以沫给完全震醒了,他睁开眼睛看了看睡在身边的白以沫,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清了清嗓子,面上表情保持嘴角上扬四十五度,标准的像是礼仪培训过似的。
“她还在睡。”
白以灏的声音在听筒里更加的低沉,犹如那巨大的冰川,冷而硬:“两个小时以后,我要在老地方见到她,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电话那头就是昂长的嘟嘟声,向濡挂掉电话,缓了缓,然后搂着身边睡得沉的人,搂了一会儿,就起床了。
白以沫被向濡叫醒的时候,还嘟囔着嘴巴,一副没有睡饱的样子,向濡趁机在那嘟着的小嘴上啄了一下。
温柔的看着他逐渐苏醒的睡美人:“起床了。”
“几点了?”白以沫迷迷糊糊的的声音像是柔软的棉花糖一般,软软绵绵的。
“一点半了,你哥刚刚来电话了。”
白以沫这下是真的醒了,不得不说白以灏这个人是个很好的闹钟,她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望着向濡,眼神各种的茫然:“你说我哥来电话了?”
向濡点点头。
“你接的电话?”
向濡点点头。
白以沫要抓狂了:“他说什么了?你说什么了?”
向濡一五一十的交代:“他问你人呢?我说你在睡觉。”
“然后呢?”
“他说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说什么在老地方见。”
向濡说话间,白以沫已经快步跑到浴室,不一会儿,就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向濡不禁失笑,白以灏真是洪水猛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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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濡开车载着白以沫来到墓园的时候,白以灏已经在门口等着了,那双深邃的黑瞳覆上了一层冰霜,似乎他随意的一眼就能把你冰成冰人。
两人走到白以灏面前,向濡仍旧是一副笑脸:“大哥。”
白以沫也做贼心虚的喊了声:“哥。”
白以灏似乎并没有要追究他们俩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事,只是你这两人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爸一早就来了,进去吧!”
说着打开他的车门,把里面的花拿出来递给两人,白以沫这才想到自己真是该死,都没想到买花,就空手而来了。
他们远远就看到白瑞站在一块墓碑前凝望着,三人暗自对视一下,然后径直往那个地方走去。
“爸。”“老白”。“白叔。”
三人的声音同时响起,白瑞有些惊讶的看着朝他款款而来的三个气度不凡的男女。
“你们怎么来了?”
每年的大年初一,白瑞会独自一人陪她的妻子过年,而他的两个孩子将会飞往A市陪他的岳父岳母过年,可是如今应该置身于A市的两个孩子,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白以沫蹲下,将手里花放在墓碑前,仔仔细细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睨着照片里跟自己有几分神似的母亲。
她抬眼看着白瑞,微微一笑:“今年我想在这一天来看看妈,不好吗?”
白以灏和向濡也纷纷将手里的花并排放在墓碑旁,然后蹲下来跟白母说着话。
“妈,新年快乐。”白以灏永远的惜字如金,即便有一肚子的话,到嘴边似乎也只有短短的新年快乐而已。
与之相反的是向濡,这个总是话很多嘴很甜的男人:“宁阿姨,我是向濡,我来看您了,以前呢我是向濡,现在呢我是您未来的女婿,身份已经不一样了,希望您能祝福我和白以沫。对了,今天是大年初一,我是来祝您新年快乐的。”
白以沫听到向濡这没脸没皮的一段话时,特地的看了看白瑞和白以灏的表情,两人似乎都很淡定,她稍稍安了点儿心,至少他了解他的老白和老哥,在母亲面前他们总是会表现的其乐融融。
然后她抬起手摸了摸母亲的照片,然后笑得一脸温柔:“妈,对不起,每年过年我都没来,让我爸一个人来看您,您别生气啊!您也知道,我跟哥要去看外公外婆嘛,您放心,他们身体很好,把我哥照顾的这么帅的呆。
还有我,老白把我照顾的也还不错啦!对了,这个是向濡,以前向爷爷家那个总是欺负我的臭小子,不过现在换我欺负他了,放心吧!我会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
白瑞淡淡的轻咳了两声,然后说道:“走了,回去了。”
说着就往返回的路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在犯嘀咕:“我这是欠你们的吗?想单独待会儿都不成,真是的。”
身后的三人听到白瑞这句嘀咕,有些忍不住想笑,白瑞这么多年来活得如此的潇洒,并不是真的就如他们所见的如此样子,或许在某些时刻他也有他的身不由己,但是无论如何,至少在他们面前心境永远是开朗的。
白以沫看着白以灏也准备跟着白瑞走了,于是她叫住白以灏,对他说:“哥,我想多陪一会儿妈,你先走吧!”
白以灏回头看了看白以沫和向濡,然后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