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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了一半,他就看到前面的车停了下来,白以沫一脸冷冽的睨着车里的人说着什么,然后又对司机说了些什么。
他本来想上前的,不料车里一声大叫,再看白以沫本来冷着的一张脸展开了笑颜,他就明白了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她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他也就不慌不忙的把车停到对面,靠在车子旁抽烟,看看那丫头什么时候能发现他,谁知道她走进了他才看到她那嫣然娇柔的嘴唇有些红肿,心里的火蹭蹭的就上来了,那贱人敢欺负她,从小到大,不管是谁,欺负白以沫的人他是不会放过的。
这一次,韩天集团,他向濡可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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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季飞扬就觉得气氛不太对劲儿,他从白以沫面前来来回回几趟,这人就完全无视了他。
“白以沫,来我办公室。”
白以沫站起来,跟着他走进了办公室。
“你怎么了,无精打采的?”季飞扬眉头微蹙。
白以沫突然死死的瞪着对面的人:“季飞扬,你以后再敢不经过我同意就给我介绍男朋友,我就背着你给芯姐介绍帅哥。”
“人家尚峰人挺不错的,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为人谦和有礼,你倒是哪里不满意了?”季飞扬一副苦口婆心。
“我不稀罕,你那么稀罕跟他断背去啊!”
季飞扬啪的一声拍着桌子:“白以沫,你说什么呢?有你这样跟师父说话的吗?”
“那麻烦你有个师父的样子,没事儿你瞎参合什么?我什么时候说我缺男人了?你犯得着那么积极吗?”
白以沫跟季飞扬吵闹是家常便饭,工作上,生活上都吵,两人虽然是师徒,其实年龄相差不大,更像是朋友,这样的吵架,大家听到早就都见怪不怪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今儿给尚峰打电话他就支支吾吾的,什么都没说。”
白以沫哼了一声:“他敢说吗?”
季飞扬一听就觉得不对劲儿:“你把他怎么了?”
“打了一顿。”白以沫叙述的云淡风轻。
“你不喜欢他也没必要打他啊!”
“他强吻我,我要是不废了他,我都鄙视我自个儿。”
“不可能,尚峰不是那种人。”季飞扬绝对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儿。
“你自己问他,我还能冤枉他了?”白以沫指了指电话。
季飞扬仔细看了看白以沫的嘴巴,还是很怀疑的问:“真的?”
白以沫起身,对着季飞扬就吼:“煮的!”甩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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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睿风国际二十八楼总裁办公室里站着一个气质型美女,正在向面前玩着电脑的老板汇报着什么。
林胜男有条不紊的将工作安排一一跟向濡汇报,不时的看一眼心思完全在电脑上的男人。
“最后一件事,早上我已经代表公司正式拒绝韩天那边的合作企划案,但是他们那边执意要亲自见你,我替你答应了,下午三点他们会来。”
向濡总算抬头看着面前这个永远一张冷静沉着的脸,然后对着她很温柔的笑:“是吗?你说见就见呗!”
林胜男看着向濡这种笑,就知道背后意味着什么?他这个人有一个特点,他越是讨厌的人他会对那个人越客气笑得越柔和,可是眼底却是毫无温度的凌厉。
而现在他听到关于韩天的事,突然出现这种笑容,她知道怕是韩天的谁不知道怎么得罪这个妖孽老板了。
“老板,我还是那句话,我真的不赞成放弃跟韩天那边的合作。”
向濡的笑容变得轻佻起来,之前眼底的厉色也慢慢消失了:“哎,胜男,我说你别一副冻死爹妈的表情,逼死情郎的语气,你是叫胜男,可是胜过男人就真没男人要了,别总是那么冷冰冰的,多不可爱啊!”
林胜男眉头微蹙,语气仍旧冷却多了一点警告:“该汇报的都汇报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记得下午三点的会面。”
向濡摆摆手,说:“行了,你安排吧!”
林胜男出去后,向濡就给蒋军打了电话……
“军老大,你不是对我之前那块地有兴趣吗?
呵,卖给你?那不成,不过合作倒是可以考虑。
你狮子大开口吧!我那特助美人可比总经理都高上一级,给你?
得,只要她愿意,我就没意见……”
而并不知情的林胜男同学,刚回办公室就接连几个喷嚏,她怎么都想不到他老板很有可能就把她给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啊!给力啊!撒花收藏啊!吆喝的我快纠结死了~~
看来向大爷真的是不太高兴咯~~他就是一外表无害内里变态的腹黑公子,对不对?
☆、男女战争之区别
向濡倒是没有想到韩天过来的人竟然是韩起,看来韩天的确很需要跟他合作,恐怕真是走投无路了吧!
说起韩起,年轻时在商界也是头黑豹子,自从前两年心脏出了问题,就退下来把公司交给了两个儿子,大儿子韩尚青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只知道泡妞闯祸。小儿子韩尚峰虽然有些能力,毕竟随后接手公司时,已经被他那个好大哥把公司的五脏六腑弄得一塌糊涂。
而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契机可能让公司度过危机,谁知道却被向濡给搅了,于是出面跟睿风合作,却又因白以沫那件事又间接得罪了向濡,彻底搅黄了……
韩起将向濡递给他的茶杯放下,睨着向濡说:“向侄子,我也就开门见山,希望你能重新考虑跟我们公司合作。”
向濡那种客气的笑容又出现了:“韩叔,我回国也没多久,这地产这一块儿更是一个新起点,我当时就是冲着韩叔您的面子才考虑合作的,我怎么知道贵公司的内部账面那么的乱?我这人说话直白,您别建议,不过现在您早就把公司交给您两个公子在打理,据说大公子这刚不久又上了负面新闻,而您二公子虽然没有什么不好的负面消息,但是据说这昨个儿刚进了医院……”
向濡看到韩起的眼神中明显透着异样,想要解释什么,某人却没给机会,接着说:“韩叔别误会,我也不是故意查你们公司,我这人吧朋友多,这绕一圈什么消息都进耳朵里了,就您二公子昨晚进医院这事儿吧,我也就不小心给听来了。对了,这在住院还是回家休养呢?我有空也好去探望探望。”
“太客气了,他没什么大碍,不用劳烦向侄子你担心……”说着眉目微皱,故意叹了口气,
“哎,我这两个儿子就是没让我省过心,哪像天华有你这么个能干的儿子啊!”
向濡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柔和,但是眸子里却深沉没有笑意,他只管听着,端起茶杯慢慢品着,不多言语,不过是将对方的一言一行放在心里罢了。
坐在一旁的林胜男将向濡的表情尽收眼底,暗自腹诽,那个杀伐决断,处事沉稳的向总又出现了。
韩起瞥了一眼悠然自得的向濡,知道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于是转而打人情牌:“我跟你爸也是老交情了,我这几年身体也不好,你爸这工作也忙,难得见上一面,什么时候有空还是聚聚,这人啊就是这样,不多来往就真的生疏了。”
向濡怎么可能不知道韩起玩的什么花招,于是就着他的话说:“也是,我爸一心想让我从政,我爷爷又要我当兵,结果两样都没够着。所以我这做一开始做生意就没少被他俩奚落,不过奚落归奚落,他们也从不过问我工作上的事儿。说到底,还是韩叔您好,子承父业。”
韩起也不是没脑子的人,向濡的言外之意他能听不出来吗?意思就是说这事儿抬出他家那两个都没用,他自己的公司他自己做主。
韩起点点头,开始使苦肉计:“向侄子你说到这儿,我也就跟你明说了吧!韩天什么情况看样子你也打听清楚了。你说我好,我有什么好的,两个儿子都不争气,我呢自从前年心脏动了次手术,这大病小病就没断过,身体大不如前。
这韩天是我一手创立起来的,我真的不想看着它倒啊!你就当卖给我这个长辈一个面子,看在我们两家这么多年交情的份儿上,帮叔叔度过这个难关,叔叔打心底感激你啊!”
说着说着竟握上了向濡的手,就差老泪纵横一把了,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当年吞别人公司的时候,逼得人家差点跳楼的时候,怎么没见他拉谁一把。
向濡斜睨了一眼身旁的林胜男,林胜男微微颔首示意,然后说道:“向总,您十分钟以后还有个会要开。”
向濡松开韩起的手,说:“韩叔,不是我不帮您,公司毕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这不,马上就要开股东大会,我想这事儿我们以后再说。林特助,帮我送韩叔回去。”
完全不给韩起任何一个作秀的机会,本来跟谁合作确实无所谓,要怪就怪你的宝贝儿子做了不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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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以沫最近倒是连续几天收到大把大把的花,一天一个品种,一天比一天的贵,每一张卡片上都是一句简单的‘对不起’,而这些花都被送进垃圾桶的肚子里消化掉。
本来每天收到花,就够别人嫉妒了,谁知道白以沫还没个好脸色,全部让助手处理掉,这一举动看在别人的眼里就更觉得她是有意显摆。
“你说那个白以沫把公司当什么了,谈情说爱的特约场所吗?”
白以沫本来是想上后楼梯透透气的,谁知道现在说是非不在洗手间,茶水间了,场景改这儿。
打算推开门儿的手,就这么悄声无息的收了回来,靠在墙边听着作为主角在别人嘴里如何演绎的精彩绝伦。
“你也别不服气,谁让人家是老板的关门弟子呢?这你是羡慕不来的。”另一个人言语中略带不屑的回应。
“哼,还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手段呢?老板跟她也差不了几岁,你没听见她师父前师父后叫的那声音,真他妈的放荡。”
“呵呵,也是,前段时间在办公室里吵得那么厉害,这不,现在又都没事儿了,死心吧,这种功夫你是学不来的,”
“我学她?不就仗着长得还不错,就目中无人吗?听说她一来连实习都不用,直接就是律师,老板还特别照顾她,什么样的案子那都是精挑细选了给她的,这么几年你看她输过一场吗?要不是有人罩着,就她那样,想赢官司?我呸!装的倒是一副与世无争,笑容满面的样子,见着我就觉得恶心。”
“那你就接着恶心吧!别得罪人家,小心背地里给你下了套,你还不知道呢?”
“大不了就不干了呗!我怕啥!”
“哟,我今儿就先听着……”
两人掐了烟,一边说一边上楼梯,一打开门儿,看到斜倚在门口的白以沫,那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可是还得强装镇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这纠结的表情看在白以沫的眼里,那是怎么看怎么搞笑。
白以沫站起身来立在门的正中,挡住两人的落荒而逃,嘴角却一直保持的微笑,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说我装的与世无争,笑容满面的,是不是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
被白以沫盯着看的商凌脸色极其难看,嘴里愣是说不出一句话,刚才的侃侃而谈似乎不像是出自于她的口一样。
“嗯,英姐,你说是谁要给你们下套啊!我也好防防。”
白以沫睨着个快四十岁的秘书黄英,一脸谦虚的询问着。
黄英毕竟是干了这么久的老人了,就算是被撞了个正着,想着自己应该也有这挽回局面的把握,好歹会给她点面子的吧!
“我们胡说八道,白律师别放在心上,这小商不是刚来没多久,小女孩儿,口无遮拦,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白以沫一听,认同的点点头:“英姐这话说得有理,倒是英姐您也是我们的前辈了,虽然大家工作性质不同,也是早不见晚也曾见的,您要是跟我们这些小辈儿一般见识了,还显得您多没品来着。”
黄英连连摆手,笑的那是一个要多假有多假的,那脸上都能看见轻微的抽搐。
“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