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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夜宸逸在天才夜痕小朋友中的信用和人品从来都是个无限值,无限趋向於,零。
小家夥圆溜溜的双眼转向如歌,“妈咪……”,尾音拖得极长,似乎满肚子委屈。
“小痕乖,妈咪要先看病,病好了再陪小痕。”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小感冒不会有什麽大碍,她答应去医院主要是害怕不小心传染给夜痕,小孩子抵抗力还是比较弱。
“嗯。”夜痕重重应声,头点得极快。
旁观这对默契十足的母子,夜宸逸像偷著腥的老鼠,不著痕迹地扬起嘴角。
整理好两人的衣物,夜宸逸按下床边的铃,随便把夜痕丢,不,是交给陈妈,就志得意满地怀抱如歌出了卧室。
131 医院来客
夜宸逸带如歌去的这家医院虽然不是夜氏旗下的产业,但在这座城市里响当当,能叫得出来名号,作为一个实力雄厚的私人贵族医院,它的医疗技术自然是排得上榜,同时相对的,价格也足以让普通人望而生畏了,除非是不幸得了难以诊断的疑难杂症,谁没事跟烧钱似的往这里面跑。
其实如歌她不过是咳嗽了两声,嗓子稍微沙哑,哪里是什麽重病,撑死了算是轻感冒,还是前期可预防的那种。
所以,他们纯粹就是拉风,吸引眼球来著。
有钱有势的人家,一般都配著自己专有的家庭医生,这点儿小病哪里需要来这里?一般普通的人家,芝麻大点的感冒,谁家舍得来这种地方花冤枉钱。
见惯了各式各样病人的护士小姐,张张嘴,想了想又向面前的这对俊男美人确认了遍,“是要挂内科专家号?普通感冒?”
男人不耐烦地点头,居高临下地瞥了她眼,一副她耳聋的模样,鄙夷的神色毫不客气地表现出来。
护士小姐还很年轻,青涩的面容,和如歌大概差不多大,正处在爱做梦,爱幻想的年纪,被这麽帅的男人如此一瞪,顿时涨红脸噤声了,低垂著眼,泪珠子就要掉下来。
夜宸逸压根不管,更是开始嫌弃她的动作缓慢,他虽是懒得没有开口,但他望那儿一站,慑人气势就在了。
“喂。”如歌不依,扯扯他,他方才收敛了些。
可怜的小护士莫名成了夜宸逸坏脾气的炮灰,她战战兢兢地把他们领到会诊室,转身就跑得没影了。
小护士心里寒彻透骨,顿时明白了个人生道理,并从此以为人生准则,帅的男人,是千万不能要的,没有钱不是问题,会花心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会家暴可是了不得的问题,尤其,还擅长冷暴力的。
医生给如歌做了番简单的检查,果真还只是感冒初期,多喝点白开水就好,专业的医生向来不赞成小病吃药,她一不要打点滴,二无需住医院,医生连药都没开就让他们走了。
“小东西?要不现在送你回夜宅?可公司现在有个案子急著等我批……”夜宸逸坐在车里,貌似一脸为难地看著如歌。
他就像在说,你看著办吧,实际上,他这话完全不给人选择余地的,他说了公司事情很急,而他陪你来医院已经浪费不少时间了,这家医院恰巧处在夜宅到夜氏的这条路上,前方高耸的夜氏大楼已依稀可见,如歌,怎麽办?
夜宸逸是有预谋的!
不出他所料,如歌善解人意地帮他做了选择,“你那麽忙就不用先送我回去了,我陪你去公司。”
“嗯。”此话正中了某人下怀。
怪事年年有,今夕何其多。
刚下飞机,风尘仆仆地进了公司,江越泽就察觉出些不寻常的异样情况,瞧大厅内一向端庄贤淑的前台们,从1号到5号,从娇小可人到豔冠群芳,个个跟见著国家元首得到什麽机密文件似的,神神秘秘,欲语还休,冲这架势,要不是有夜氏集团大招牌在头顶上罩著,早纷纷打电话给八卦周刊爆料去了。
他站她们身边有半分锺了,愣是没人搭理他一下。他就纳闷他不过被夜老大派放逐到鸟不生蛋的荒岛上去,咳咳,处理处理夜盟的事件,其实简单说就是让他自生自灭了一个月,不过幸好少主仁慈,还是派人把他接回来了,他简单在飞机上把自己梳洗得成人样,就速度来夜氏了,莫非他还错过了什麽好事不成?
上天明鉴,他这人什麽毛病都没有,就是好奇心过剩!江越泽无耻地使出他贯用的伎俩,一张自以为帅气逼人的脸迅速杀进几个女人间,“美丽的小姐们,有什麽好事,大家一起分享分享?”
原本挤在一起的人群中终於有人抬起头,礼貌地唤他,“江副总好。”
他刚略感欣慰,正打算顺势说两句,只见那人又扎入人群中,声音不高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得到,“你说江副总知不知道?”
“应该知道吧。”
有人在摇头,“那可不一定。”
“说的也是。”
江越泽不严厉的时候还是很好相处的,他大多数时候又一副痞子样,不会给人高高在上的距离感,大家自然而然把他归於蓝色安全人层,就是完全没有领导架子的那种,而至於夜宸逸,显然的,红色高危人层。
真当他是透明的啊!
“工作时间不好好工作,聚在一起像什麽样子!”他正正色,压低嗓音道。
这下,几双眼睛齐刷刷地落在他脸上,“江副总”,小小的包围圈迅速散开来。
很好,江越泽相当淡定地扫过几人,“说说,大早上的兴致这麽高,有什麽事?”
“副总,你知道吗,夜总结婚了!刚刚他带人来公司了,还让我们叫那人夫人呢。”可惜那人被夜总抱在怀里,包裹得严严实实,只见著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喝!他怔住了,愣是半天没吱声。
他没听错!
少主!结!婚!了!
他这颗脆弱的玻璃心,还真禁不住伤。
他僵硬著头,一下子都没能转过来。
“人呢?”
“嗯?”
“我说夜总人呢?”有人急了。
“上去了。”
下一秒,直接往电梯口冲。
小姐跟在少主身边这麽多年,两人磕磕绊绊,要死要活折腾个没完,小姐对於少主的意义,他们这些局外人哪个不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可人家连孩子都给他生了,他也愣是没提要把人家娶回家。他几乎要以为少主打定主意做个不婚主义者,就这麽纠缠著过了。
但现在又来了这一出,他不由地感慨,少主果真不愧是少主,思想跳跃跨度极大,是天上地下,无人能敌。
江越泽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不管不顾一掌拍开办公室的门,冲里面大声嚷嚷,“少主,我怎麽听说你结婚了!”
他喊他嚷是他个人的自主行为,可惹到旁人就不好了,尤其惹到不该惹、不能惹的人,更只能证明一件事,他的死期又到了。
根本不用怀疑,在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类似衣服摩擦的声音後,他的眼前已经划过道冷气逼人的寒光。
“少主,小姐。”
如歌温和地对江越泽笑笑,而後尴尬地要从夜宸逸腿上下来,她终是薄脸皮,旁边有人看著,任何亲密的动作她都觉得难为情。
她的小动作使某人很不满,自然接下来有人要倒霉,顿时江越泽觉得自己已经呆在冰天雪地了,他哆嗦了下,恨不得当场剁掉自己,小姐,你千万不要管我,该坐哪儿坐哪儿,当我是透明的就好!
看在他刚从荒凉无烟孤魂岛上回来的份上,少主!这次把他搁到个稍微能见著半点人的地方吧,荒岛确实不是人待的,估计再蹲个一天两天,他非被逼到人类最原始的状态不可,他不就是管了点葬魅的事,也没做伤天害理的大案啊。
“怎麽,岛上的日子舒服够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不是挺适合你,这次想好地方了?”夜宸逸抬眼看了看他,冷冷地问,转而继续将手中的水杯抵到如歌唇边,再开口,已完全是不同的语气,“乖,再喝点。”
如歌摇著头,扭著身子抿嘴抗议,这男人是想把她灌死不成,一下子让她喝那麽多水,虽然医生嘱咐过,她没记错的话,医生是说适当多饮用,然而照她现在这喝法,对感冒有没有用她不清楚,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她将会尿频。
夜宸逸见她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心觉好笑地拿开杯子,伸手把她抱在自己怀里重新坐好。
“你没听错。”话是对著江越泽说的。
嗳?江越泽脸都僵硬了,楞了半天没明白过来。
“我结婚了,以後叫她夫人。”夜宸逸很少的好心泛滥,颇有耐心地再次解释了遍。
如果还不明白就是他智商有问题了,江越泽立刻狗腿地恭喜两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夜宸逸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
134 婚戒
江越泽同志心里乐到不行,佳人在怀,少主满足得很,看来是没工夫也没心情去收拾他了,他即便再犯点小错小坏的事情,肯定能一笔带过,不是?
兴奋了兴奋了!以後的日子好过了!他几乎可以预见到未来的阳光是多麽的灿烂,耀眼!
江越泽扯著张咧开得不像话的嘴,一脸奸诈地低头,不知道在往地上看些什麽。
夜宸逸最见不得人家这副傻样,腾出只手直接将桌上的一叠文件扔给江越泽,“你休息得够久了,这些拿去签字处理了,还有下班了把夜盟内的事情统统过问一遍。”
“好的,好的,少主你放心。”对面的人忙不迭地接下,头点得飞快,他算是明白只要不被发配,工作也是很舒服的事情,不就是签签字,指挥指挥人,他现在好想念他那张软绵绵的大皮椅,还有那群可爱听话又耐使唤的下属啊。
温和的小白兔和生猛的大灰狼,看样子,他还是适合对付小兔子来著。
江越泽整副心情大好的样子,准备撤退的瞬间瞥见夜宸逸光滑无一物的左手指尖,又见著安静地窝在他怀里的夫人,自认为很是好心地提醒夜宸逸,“少主,婚戒是象征著你和夫人爱情的信物,经常带著才有意义,也可以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有些人……”
他指的,当然是纠缠不清的浪蜂狂蝶,除去偶尔的失控,他江越泽还是有脑子的,这番话也是经过一番斟酌才说出,毫无疑问所有的前提是少主心情很好,他想的是,少主不在意这些不必要的东西,可不代表著如歌夫人不关心。
他见到她的次数并不少,大多数的时候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呆在少主身边,安然自若,从不恃宠而骄,见到他们也是很温柔的样子,看得出,是个心细如尘的女子。他这番话点醒了少主,更取悦了夫人,一举两得的事情。
可惜,小算盘打的挺好,事实发展完全失控。
夜宸逸似乎是很有耐心地听完他的一番教育大论,冲著他皮笑肉不笑地咧开唇,只吐出一个字,“滚!”
他懵了,似乎收到的不是想象中的效果。
抬头见如歌已经像鸵鸟似的,把头完全埋在少主的怀里,少主平整的衣衫被揪成一团皱,明摆著的,事情十分不妙!江越泽顺手夹住文件,“少主,我想起来了,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他一边喊著一边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办公室。
136 婚礼麽?
婚纱,婚戒,一望无尽的花瓣,红色的地毯,玫瑰,幻想中的洁白,证明爱情至死不渝的神圣婚礼,有哪个女孩不恋,不思。
夜宸逸他是爱著如歌的,这点毋庸置疑,不过他终究是不懂女人,结婚证书,是他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完成了他的实际所有权,他是一个天生的掌控者,他骨子里充满著身为决策者必备的素质,下意识间,他所有的举止都是以最小行动力达到最大利益化为宗旨的。
如果没有旁人的提点,他或许永远都不会明白这些对於如歌的意义,尽管他自觉他把如歌看得比任何事情任何人都重要,甚至包括他自己,他可以为如歌做一个完全臣服的男人,他将如歌捧成高高在上的公主,仓皇溜走的江越泽根本没有料到,他的好日子真的开始了。
好在,夜宸逸这男人的心思细如水,尤其在对待如歌的时候,如歌明摆著的些个小情绪、小动作,怎麽能逃过他的耳目。
“乖女孩,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的。”夜宸逸低头,轻咬著怀中人的耳边向她许下承诺,作势牵住她滑嫩的手。
如歌倚靠著他的心脏部位,嘴角弯弯。
“我要戒指、婚礼……还有,你都没有向我求婚,就拉著人家办证了,你不尊重我意见!”她娇嗔道。
“恩?那宝贝你愿意吗?”他顺著她的话说,他的声音,沙哑诱人,惹得人心神荡漾。
“嗯。”她不由自主地点头,点完方才发觉自己忘了一个最重要的过程,他连甚至‘嫁给我’都没有说,更别说单膝下跪,根本乱套了!
不过,又有什麽关系呢?
她知道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