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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阴测测的道:“大清早的你不睡觉,踹我干嘛?”
何欢心话儿踹你还便宜你了,刚张开眼看到他躺在自己旁边,她恨不得一刀结果了他:“我怎么在你床上?”
商湛忍不住翻翻白眼:“合着昨天晚上你折腾了大半夜,这会儿都忘了?”
何欢有点不大自在,她知道自己的酒品不大好,但长大了以后,她基本没喝醉过,她低下头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昨天貌似从家里跑出来,漫无目的走了半天,到了一个大排档里喝酒,好像是喝的有点迷糊了,后来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怎么跟商湛跑到了一起,就更不记得了。
商湛看她一副懊恼到不行的模样儿,心情反而好了起来,决定对她刚才踹自己的行为,既往不咎,下不为例,他站起来质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何欢看了他一眼,抱着被子下地:“我的衣服呢。”商湛冲外头瞄了一眼“外头的垃圾桶里。”
何欢道:“你有病啊。”商湛摆摆手:“你要是还想穿,自己拿去,我不干涉,就是离我远点儿。”
何欢去浴室拿了条浴巾裹住自己,出去了一圈又原样回来了,商湛不禁笑道:“怎么不穿了?”
何欢看着他:“你的衣服呢先借我一件。”商湛努努嘴:“你要是这么跟我好说好道的,什么都好办,怎么说,咱俩也快成两口子了,一件衣服算什么?”
商湛拉开那边墙里的内嵌式衣柜拿了一件衬衣仍给她:“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一套衣服过来,你先穿这个凑乎着。”
还别说,经此一事,何欢对商湛有了点改观,私下里的商湛嘴有点贫,可比起以前她心里阴险狡诈的形象,这样的商湛有点出乎意料。
商湛见她看着自己发呆,忽然凑上来低声道:“怎么样?你未来老公还算体贴吧!”
“体贴?比起云浩这算什么?”想起云浩何欢眸光暗了暗,打量四周一遭,黑白两色的装潢,简单却精致,有种低调的奢华味道。
“怎样?对这里还满意吧!”
何欢调回目光看着他:“什么时候能住进商家。”话里的意思就是看不上这儿,商湛:“,你要是愿意,明儿搬进去也问题,不过要先见见我们家老爷子,另外,你不是本国国籍,结婚有点小麻烦,我正让人处理,或者,我们可以去拉斯维加斯注册登记。”潜意识里,商湛还是想给她一个婚礼。
何欢摇摇头:“你看着办就好,出国就没必要了,先跟你父亲敲定时间,我会见到别人吗?”
商湛挑挑眉:“还有我继母。”
不知道是不是商湛敏感,总觉得一提起赵梦歌,何欢连眼神都变了。
“你跟锦州……”
“处理好了。”何欢挥挥手,仿佛连提都不想提,商湛不禁冷笑一声:“你这女人真是又毒又无情,怎么,这会儿连提都不想提了?”
何欢看着他:“别没事找茬,我不想跟为这样无聊的事情吵架,你这么说,是希望我跟锦州继续下去吗,如果你真希望,我现在也可以成全你。”
商湛被她一句话堵住,半天说不出话来,等衣服送来,何欢套上就要走,商湛问她:“去哪儿?”
“回家,还能去哪儿?”
“哪个家?锦州公寓的那个,到了这会儿你还住在哪里,你觉得合适吗?是想没事再勾他一下,还是想脚踩两条船。”
何欢懒得搭理他,才发现这男人有时候幼稚的可笑:“你什么意思,直接说。”“我的意思很简单,你先搬到我这儿来,等见了我家老爷子,直接搬回商家,你就能过你梦寐以求的少奶奶日子了。”
的确梦寐以求,就不知道赵梦歌见到她舍弃了陆锦州却嫁给她的继子会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都不知道自己写的啥,明儿再看看吧!!!
、二十四回
站在商家大宅外,何欢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小时候那个不停追问爸爸;妈妈在哪里的自己,天真的以为妈妈总会回家看她,多傻。
商湛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盯着大门发愣,不禁玩味的道:“怎么;傻了,没想到这么快就美梦成真,可以尽情享受少奶奶的生活,过几天搬进来你想怎么看怎么看,没人拦着你,现在进去吧!对了,忘了告诉你,锦州和小蝶也在。”说完,商湛看向何欢的眼里,仿佛想捕捉什么,可惜什么都没有,她眼底平静的近乎冷酷。
商湛有时候真挺佩服这女人的,说分就分,毫不留恋,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面对,这方面他都比不上这女人。
商湛甚至怀疑,在何欢心里,男人只是利用的工具,她比赵梦歌更现实,段位也更高,而且,她相当直白,更不会因些自卑,她内心强大到能打死无数怪兽,但商湛不得不说,正是因为如此,自己竟然无法真正讨厌她,甚至,有时他还觉得这女人虚荣庸俗的可爱。
商湛知道,他爸这一关应该不难过,这女人就有这种魅力,商湛的目光从她脸上下滑,她相当会打扮自己,今天穿着一件玉色改良旗袍,合身的剪裁,勾勒出她姣好身材,她很适合这样的颜色,更适合这样的款式,头发挽起,别了一支和衣裳同色的玉簪,这样的打扮,把她的气质中的东方美感完满烘托出来,端庄又美丽。
如果不是了解她,只第一次见面的话,商湛都会以为她是一位系出名门的淑女,何欢的身上有一种不容忽视的贵族气质,仿佛与生俱来,这算不算天赋异禀,那么寒微的出身,却能修行成这样,可见下了不少功夫。
商湛忽然想到她的骑术,说真的,商湛还真怀疑她跟谁学的那些,马术并不好学,最重要的是,如今骑马基本沦为一向贵族运动,天赋外还要有足够的财力支持,才有可能把骑术练好,除非那些职业骑师,何欢显然不是。
而且,她的骑术如此精湛,也不是一两年就能学出来的,那天的骑师说,何欢的骑术至少需要十年以上的专业训练,才有可能达到这种水准,十年以上,就是说,何欢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骑术了,而她的背景,至今也不清楚,会不会……
商湛刚想到她可能出身显赫,但几乎立刻推翻,如果何欢出身显赫,她为什么勾引锦州,为什么要嫁给自己,除了追求虚荣,商湛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
何欢捏紧手里的包,伸手跨在商湛的臂弯中:“走吧!”
商湛回神微低头看着自己臂弯中的手,这大概是她第一次主动接近自己,商湛的心情忽然莫名好转了一些,本来知道锦州跟小蝶也在的时候,商湛微有些不爽。
锦州昨天找他出去喝酒,喝了酩酊大醉,最后跟他说:“我不会祝福你们,我会看着你们到底能走多远,我会看着你们的……”
商湛知道,虽然分手但锦州并未释怀,商湛也不清楚何欢跟锦州说了什么,但以这女人的风格,显然锦州受了不小的刺激,一向平和的锦州都尖利刻薄起来,或许还有嫉妒,即使到了现在,锦州依然嫉妒自己,算起来,他跟何欢从认识到分手一共也没多久,但锦州陷的很深,深的难以自拔,远不如何欢来的轻松,可见这女人多无情。
商湛却发现,自己有些喜欢何欢的无情,但他不是锦州,如果她想对待锦州一样对待自己,自己会让她知道后果。
穿过中庭,就是商家奢华的客厅,看清继子臂弯里的女人,赵梦歌蹭一下站了起来,脸色异常难看的盯着何欢。
商铨皱皱眉,颇威严的开口:“你怎么了?”
商铨其实很欣慰,因为自己,商湛憎恨女人,从小到大,对女人持有一种鄙视怀疑的态度,根深蒂固,他觉得女人大都虚荣,加上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造成他对婚姻的排斥,商铨还以为,在自己有生之年都见不到儿媳妇了,可他却突然跟他说要结婚。
商铨愕然之下,说:那就去家里吧,他着实好奇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究竟如何神通广大,毕竟能让商湛感情情愿的娶回家,无论从那个角度上说,都是一个奇迹。
“是你……”商小蝶也指着何欢叫了出来,她当然记得何欢,比自己漂亮出色的女人,怎么可能轻易忘记,她做梦也没想到,她会是自己未来的大嫂:“你不是阿清的女朋友吗?”
何欢目光在商小蝶身上划过,落在赵梦歌脸上,赵梦歌的脸色相当难看,何欢大约能猜到她内心的纠结和矛盾,一方面她肯定想当场揭发自己就是勾引陆锦州的女人,但这样一来,就彻底撕破脸,如果她被商湛甩了,而接着回去勾引陆锦州,真难说会怎样,她大概也不想看到那种结果。
商铨奇怪的看了妻女一眼,目光落在何欢身上,他的目光相当犀利,带着明显的审视,半晌忽然笑道:“我不知道原来你跟小蝶认识?”何欢并不闪避他的审视,而是颇礼貌的开口:“第一次见面,我是何欢,商总看起来比报纸上年轻很多。”
“报纸?什么报纸?”商铨颇有兴致的问,何欢道:“T城日报,去年连着做了几期人物专访,第一期就是商氏的总裁,您的卓然风采和犀利言辞被业界引为经典,作为记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是记者?”商铨愣了一下,说真的,她的气质,相当夺人,就在刚才,他还在想哪个何家生出这样出色的丫头,他怎么从来没见过。
“你的男朋友不是阿清吗?怎么又跟我哥了,见异思迁也太快了点儿吧!”商小蝶嘟着嘴,说出的话句句带刺。
陆锦州坐在她身边,脸色沉沉的看着何欢,这就是她要的,为了这个目的,她能如此巧舌如簧的说出这些谄媚之词。
赵梦歌轻斥了一声:“小蝶,胡说什么。”
“我可没胡说,上次锦州哥哥也在的,对了,我哥也在,她跟阿清还跑到舞台上演奏了一曲呢,锦州哥哥,我说的对不对?锦州哥哥你说话啊!”
陆锦州沉默几秒开口道:“当时我也以为阿清才是何小姐的男友,还是我们误会了,我记得那天何小姐跟商湛还不熟悉,这么快就谈婚论嫁了,这么看来,爱情还真是奇妙。”
气氛颇有些微妙,除了商铨,在场的所有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下意识排斥她,何欢嘴角微弯,刚要说什么,商湛却已率先开口:“那时候是还不熟,但我认为,男女之间是讲缘分的,缘分对了还等什么,以前种种譬如昨日死,我要的是将来。”
何欢颇有些意外的看着他,她甚至觉得,商湛脑袋上长出了两只犄角来,好容易有个落井下石的机会,她以为商湛也会跟着掺合掺合,至少拐弯抹角的冷嘲热讽一番,可他却说出这么一番义正言辞又颇有些暧昧的话来。
商铨笑道:“年轻人吗,定下来之前,多交几个朋友也没什么,来,来吃饭,都杵在这里做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也不用太拘束。”
商铨这句话是间接承认,他相当满意何欢这个媳妇儿,吃了饭坐在客厅里喝茶,商铨忽然想起什么道:“我记得震声说过,有个T城日报的小丫头,球打的相当不赖,是不是你?”
陆锦州不由自主看向何欢,何欢却仿佛没看见他一般,事实上,从她进来到现在,她都没正眼看过他,陌生的就像两人从来没认识过。
何欢眨眨眼:“承陆院长谬赞,商总别太当真了,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商铨哈哈笑了起来:“什么商总,该叫一声叔叔,现如今如此谦虚的年轻人不多了,哪天陪叔叔打一局怎么样?”何欢点点头:“只要叔叔不嫌弃我的烂球技,随传随到。”美丽自信谦虚却又礼貌,商铨不得不承认,儿子的目光实在不差,至少比他当年强多了。
“爸,我也可以陪您打球啊!”商小蝶搂住商铨的胳膊撒娇,商铨拍拍她的脸:“就你那一手烂球技,爸爸可不敢领教,要是喜欢,让锦州陪你去打好了。”
赵梦歌忽然开口:“何小姐真是好本事,难得见我们家老爷子这么高兴,真不愧是名记,深谙交际技巧,不知何小姐的父母是做什么的?都要结婚了,是不是也该请出来两家吃顿饭?”
何欢看着赵梦歌,这女人这是给她下绊子呢,提醒商铨,自己的出身卑微,配不上商家的门第,可见她多不想自己嫁给商湛。
赵梦歌以为何欢至少会隐瞒,或者会为自己的身世自卑难堪一下,显然她错了,何欢并没有隐瞒,相反很是坦荡的道:“我爸是个普通不过的教书匠,但桃李满天下,我从来不认为我爸爸平凡,他很疼我,为了我放弃所有也在所不惜,我为有这样的父亲而骄傲,但是现在,他的身体不大好,不方便出行,至于母亲,我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这个人,从我生下来,她就抛弃了我,或许死了,或许还活着,我也不清楚。”
何欢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直直落在赵梦歌脸上,一瞬不瞬,在她如此的目光下,赵梦歌只觉脊背一阵阵发寒……
、二十五回
商湛侧头看着副驾驶位子上的何欢;目光不知不觉轻软下来;此时的何欢就像那天站在路上一样;有种令人心疼的软弱和哀伤。
他知道赵梦歌会发难;虽然不想何欢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