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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就用舌尖顶在嘴唇之间,不肯缩回去。
“瞧,连小闺女都赞同他老爹的话,高兴的选对了人家呐。”颜融兴高采烈的宣布。
不过很显然除了他之外,没人能看出来颜暖暖是那个意思,所以,颜融立即被白眼淹没了,其中最凶狠的两记几乎要剜下他两大块肉来下酒,转了身用背对着颜曦,颜融心情愉悦,合不拢嘴。
又玩了一会,颜曦夫妇起身告辞,桃小薇每天午睡的时间到了,雷打不动。
。。。。。。。。。。
除了刻意陪着桃小薇外,颜曦没有午睡的习惯。
多年战场上的生活养成了他少眠的习惯,为了配合桃小薇的作息,他每晚睡的都很早,起床后,一整天神采奕奕。于是,午后的这段时间就成了他集中处理公务的最佳时段,最近更是因为桃小薇身子不方便,就近的不离开卧房,外间的画案临时充当书桌,堆满各部递上来的折子。
桃小薇睡了小半个时辰,就提前醒过来,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连脖颈都湿透了。
听到她沉重的喘息声,颜曦放下手中笔,走到床边轻轻问,“薇薇,孩子又踢你了吗?”
摇摇头,桃小薇心有余悸的紧紧攥住颜曦的衣袖,“坏蛋,玉姐姐没出什么事儿吧,她好久都没来了。”这个月连书信都少了,即便偶尔只字片语,也只是报平安而已。
颜曦自然是知道玉罗娇在忙些什么,她东奔西跑的带着人清理火神教的余孽,简直都玩疯了,最近还是在他的命令下才不情不愿的返回京城坐镇,如果颜曦不开口,还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时候才收了兴致。
逼急的兔子会咬人24
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自然不能让桃小薇知道。
更何况,颜曦是打心眼里愿意看到玉罗娇不来登门给桃小薇洗脑。
他没有一日会放松对这个女人的警惕,在她表现出比男人还强悍的操控能力后,玉罗娇的危险系数已经达到了最顶峰。在睿王府外,颜曦纵容她随便的折腾,只要不涉及到他的妻子,一切皆可商量。
玉罗娇是个极为聪明的女人,像只狡猾的九尾狐,衡量过利弊,立即选择对己最有力的阵营,稳稳站好。她从来不否认性格上极度自我,明明白白的站在颜曦面前,让他看清楚,只要能让她过上好日子,任何条件都可以答应。
少来见桃小薇不过是其中最简单的环节,甚至不必撕心裂肺的假意挣扎一番就立即答应了。
只可惜,掏心掏肺的把玉罗娇当成亲人的桃小薇却不那么想。
她的心里,真的为玉罗娇留了一块地方,时时刻刻惦念着。
“薇薇,她怎么会有事呢,就在外城的宅子里,有侍卫守着。”轻声安慰,即使不喜欢那个心机深沉的‘玉姐姐’,颜曦并没有像以往似的把厌恶写在脸上。
“我梦见她流了好多血,还有雪姐姐也一身的血,好多人在追她们,我想去救,可是怎么都跑不动,吓死我了。”用袖子擦掉脑门上的虚汗,桃小薇长吁一口气,合上眼平静心情。颜曦坐在卧榻边轻轻握着她的手,没有立即离开。
“夫君,我想去看看玉姐姐。”桃小薇怕颜曦又不高兴,急忙解释道,“刚才那个梦实在太真实了,我越想越怕,你就让我去看看她吧,只要确定姐姐没事,我就马上回来,不多聊成吗?”
“薇薇!!!”颜曦果然沉下声,不赞同的瞪着她,“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每天强撑着陪我上下朝都够辛苦了,有时间还是多多休息,大不了我叫人把她给你请来。”
逼急的兔子会咬人25
“可以吗?”可怜兮兮的瞅着颜曦,水瞳眨巴,眨巴,睫毛一抖一抖的,可爱的像个孩子。
她明明是既然要成为孩子母亲的女人,怎么还可以自然的露出这般清澈的眼神。
颜曦探出手轻捏她的鼻子,宠溺道,“有什么不可以,她又没怀孕,跑一趟累不着。”
“嘻嘻,那我就在家等着喽,夫君,你快去找人接玉姐姐,我乖乖的躺床上不动,等你回来。”笑眯眯的凑到颜曦脸颊边,印下软软的轻吻。
她后半句话令人遐想连篇,颜曦几乎舍不得就这样离开,略微粗糙的手指划过桃小薇的唇瓣,异样的触感令两个人同时咽下一口水。
目光落在仿佛塞进了几只西瓜的肚子上,颜曦叹息阖眸,还是不行,薇薇怀孕已经满七个月了,这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受任何刺激,那种事,‘刺激性’可是非常大滴。
还是算了吧,再多呆片刻,也是煎熬。抓过桃小薇,恶狠狠地按住她的后脑吻上红艳艳的嘴唇,辗转吸吮,几乎要抽空了彼此口中的空气,才突然松开她,大踏步的走到外间呼喊九鼎的名。
。。。。。。。
玉罗娇来的时候不是自己,她身后还跟着个看不出年纪,嬉皮笑脸的男人。
很少有男人长着二十岁的面皮,三十岁的身材,眼里还透着四十岁的沧桑,他的笑容却如初生婴儿一般纯真,颜曦和桃小薇都觉得,他和隔壁院子里的颜暖暖非常相似。
跪拜觐见皇上,他也不晓得拘谨,眼神落在颜曦身上很久,才缓缓移开。
这本身就是要脑袋的大罪,上犯天颜,与帝平视,若是颜曦有意怪罪,挖他两只眼睛再扔出去都算惩罚轻的。
幸好玉罗娇见情形不对,连忙介绍道,“陛下,这位是游走江湖的一位奇人,他的五行八卦推演之术登峰造极,神鬼莫测,是玉儿请回来的‘客人’。”
逼急的兔子会咬人26
什么五行八卦推演之术,说穿了不就是个算命先生么。穿的穷嗖嗖的,连见驾也不晓得换一件好衣裳,领口和袖口都磨烂了的褂子还照样穿着,前些天吃肉蹭上的油腻依旧印在衣襟上。
“陛下,草民名叫吴琥铄,行走江湖,游历天下。”算命先生倒是不畏惧,滔滔不绝的进行自我介绍。
不说还好,一听完,颜曦的脸色更阴暗了。
冷冷的瞟了一样玉罗娇,像是在等她的解释。
吴琥铄?我胡说?这什么名字。
玉罗娇也没料想到吴琥铄居然连皇上都敢自来熟,使劲再他身后踢了一脚,示意他管住嘴巴别胡说。面前这位实打实是燕国最尊贵的男人,并且他的脾气也不大好,耐心更少的可怜,在他面前胡言乱语到时候大家都得遭殃。
“陛下,吴琥铄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我那儿的很多事都仰仗他得以解决,所以这次顺便带来觐见皇上,他想留在我那儿帮忙。”玉罗娇言辞闪烁,因为知道桃小薇就在里间屋子躺着,怕她顺风听到一会难解释,就索性不把话说的太明白。
反正颜曦肯定知道,她带吴琥铄来是为了给他做引荐的,这人可是真正深藏不露的高手,难得他有加入光明神经的意思,玉罗娇不愿意放过笼络的机会,立即就给颜曦带来了。
颜曦淡淡道,“你那儿的事儿自行决定吧。”
他懒得管。
这个人真有本事还是骗人的,后果都得玉罗娇承担,他只看成果,不问过程。
吴琥铄上前一步,露出腼腆的浅笑,“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近日将有双喜临门。”
颜曦没言语。
玉罗娇奇怪的接口问,“什么喜事啊?”
“陛下即将喜得龙子,此子绝不简单,他可是陛下失而复得的宝贝,因为感念陛下和娘娘的一片慈心,离开转了一圈后,就又回来啦。”吴琥铄说的头头是道,煞有介事。
玉罗娇瞪圆眼,扭过脸和颜曦辩解道,“皇上,我事先可没和他提妹妹的事儿。”
。。。。。。。
PS:12点,坚持不住要睡了,困死鸟,呜呜,才15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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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琥铄顿觉面子挂不住,嘟囔道,“就这么点事都看不出,我还算是天底下最伟大的预言师吗?”复尔又想起‘最伟大’这个形容词当着皇帝的面容好像不大合适,于是就闭了嘴。但是那种委屈的表情却是怎么都隐藏不住的。
仿佛玉罗娇刚刚撇清立场的话伤害到了他的感情似的,比小孩子更纯真无辜的表情令人忍俊不禁。
问题是在场的两个人都没心思欣赏他这个大男人的单纯。
玉罗娇趁着颜曦注意力没放在这边,换了只脚使劲踹吴琥铄的另一边,凑近他的耳朵恶狠狠小声威胁道,“见到皇上还不庄重些,再胡说我就让人把你丢出去。”
颜曦饱含深意的拒绝‘失而复得’这四个字,一股异样酸楚缓缓的从胸口清风掠过。他此生能想起来并深感后悔的事情并不多,满打满算也就那么一件来不及阻止的憾事,偶有夜深人静,放空了心情又睡不着的时候,就会突兀的想起来,彻夜无眠。
不想让桃小薇老记挂着,他已经很久没在她面前提起,也不许她再想再提,反而是一直冷硬心肠的自己,怎么都忘不掉,挂记着,疼痛着,为覆水难收,为此恨绵绵。
这个看起来很另类的神棍和他所想,是一件事吗?
颜曦没有立即接话,将纷繁复杂的情绪百转千回后,冷眸微抬,“你有证据?”
吴琥铄等了半天,见终于有人肯答应他,莫名激动,拍着单薄的胸脯,“陛下,这种事草民怎么敢乱说,知道要来见您,这一宿都没睡着,索性就早点起来,把本事都用了一遍才推出这么些能让您感兴趣的事儿。”
玉罗娇这会已经不是想踢人了,这个吴琥铄平日里装个仙风道骨的狗屁模样,怎么见了颜曦就这么藏不住嘴,什么都敢说。没有经过允许,给皇帝算命,还当着陛下的面说出来,得意洋洋的,难不成嫌活的太久,所以想赶紧借颜曦之力到下边报到吗?
逼急的兔子会咬人28
他想死就去死。
可这会儿她是吴琥铄的引荐人,他们拴在一条绳子上,玉罗娇唯恐颜曦震怒,将火平均分摊,莫名其妙的被牵连了,玉罗娇的小手又悄悄往吴琥铄腰间探过去,准备给他来个优雅的旋转。
颜曦深深的凝视着吴琥铄,仿佛是要从这样的对望中评判出他话里的真实性。
而吴琥铄则倔强的不移目光,虽然面前执掌生杀大权的真龙天子,他的目光比刀还要尖锐。
移开就是心虚,移开就是胡编滥造,移开就是没底气,吴琥铄背过手去狠拧臀间,下死手弄痛自己以分散注意力。
这倒是省了玉罗娇的麻烦。
她本来想使劲拧他的。
颜曦眉尖一挑,冲玉罗娇挥挥手,指着内室道,“她在等你。”
吴琥铄自然是进不去的,颜曦也没要和玉罗娇一起进去的意思。
他竟是对吴琥铄方才不知真假的一番话来了兴趣,玉罗娇三番两次打扰的小动作,颜曦看在眼里,于是想个法子把她支开,这样才能放心的听吴琥铄把憋回肚子里的词儿再说出来。
皇上要玉罗娇走,她就不敢留,锐利的眼剜了吴琥铄一记,警告他别不经大脑的胡乱说话,面前对上的这个男人,是吴琥铄之流能随便放肆的么。
脚步不停,心中忐忑,玉罗娇边往里边走边后悔,怎么就没多想想把吴琥铄给弄来了呢。
可别被他给连累到才好哇。
。。。。。
玉罗娇离开了,室内只剩下颜曦和吴琥铄两人。
威武的御林军巡视到内院时,轻轻放松了脚步,身上的铠甲还是在不经意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吴琥铄头皮发麻,一颗心压抑不住上窜下跳,方才玉罗娇在还不觉得有压力,这会儿就剩他俩,颜曦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时,那股威严的压力迫的他呼吸时嗓子都是干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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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推算到了什么?”颜曦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顺手抄起了一本先前没看完的书,收回紧迫盯在吴琥铄身上的目光。
果然,他看起来好受了些,用袖子随意的把脸上的汗渍抹掉,再向后连退三步,离颜曦更远些,气息渐渐恢复正常,“皇上,您是真龙天子,即便是草民想推算的巨细无遗也是不能,仅仅想触及一丝天机,已经耗费了全身的力气。”
先示弱表示他可没乱算,免得喜怒无常的皇帝陛下胡乱猜忌,听一半再叫人把他推出去嘁哩喀喳了。
“说吧,朕要听你说‘失而复得’。”
颜曦并不关心过去未来,他太自我太高傲,深信凭他的力量,可以很轻易的主宰自己的人生,不需要别人来给他信心。
他关注的,是他来不及亲手阻止的遗憾。
吴琥铄心一横,知道今天不说出个三六九来,颜曦绝对不会放过他,没准还得把他当成来行骗的,好好惩戒一番。索性就仗义执言,让陛下瞧瞧他的本事,来时为自己卜的那一卦中,不就是隐含着他要依赖皇家才能走出逆境吗?
纵观燕国的整个皇室,还有谁能比面前的这个男人更强大吗?
“陛下,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