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接着平缓地道:“我便是当今江南之主吴侯陆逊陆伯言!”“呃”惊得这一家六口险些没被口中的酒菜咽死,一时张大着嘴巴,目瞪口呆,只是不语。良久,陆康回过神来,慌得急忙一扯家人,便要跪倒行礼,身体有些瑟瑟发抖,直道:“草民死罪,草民死罪!”我急忙起身扶起道:“陆公休要多礼,快快请起,何罪之有!”陆康等人虽起了身,但仍有些畏畏缩缩的。坐在那里坐卧不安,显是仍然如在梦中。
我尽量显得平和点,笑着道:“你们不用紧张,我这次出来是微服巡视江南,看看有没有不法之徒祸害民众地。可不想让别人知道,弄出什么大动静来!”陆康等人见我如此平和,心中倒也稍安。我接着道:“逊有一事相求与陆公。不如可否愿意相助?”陆康虽有些疑惑,但仍小心翼翼地回道:“吴侯江南之主。手下能人异士众多,有何用得着小人的地方?”我笑笑道:“逊看中了陆公一家训练这些禽兽的奇艺,突发奇想。我想建立一支兽兵军队,想请陆公出山执掌此军将印,不知陆公意下如何?”
这一下不仅仅又将这一家惊得目瞪口呆,便是甘宁等人也是瞠目结舌,不知我所言何意。陆康草民一个。早已习惯了,突然听到如此大人物要请他做官,而且看来官还不小,脑袋子里早成了一团浆糊,口中只是:“这、这”的结巴着说不出一句整话。
我笑道:“陆公不要紧张。逊将具体的想法和你说一说,你看看有没有兴趣!”陆康现在才好像找着了自己的舌头,兴奋地急忙道:“吴侯请讲!”我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想道:“自古以来,这马匹在军队作战中发挥的作用是极为巨大地。但是可不仅仅是马这一种动物可以用于军中的。便如说这犬吧,它有远比我们人要灵敏地嗅觉、视觉和听觉能力,可以嗅得出我们嗅不出的东西,甚至埋在地下的东西也可以轻易找出来;也可以听得见比我们人类远很多倍的地方传来的细小声音;甚至在黑夜中也可以目光如炬的看得极远。利用犬的这种特性,可以让它们在军中执行放哨、侦察、追踪等行动,甚至由于犬是狼演化而来。仍具有一定地凶猛攻击能力,还可以训练它们攻击敌人的能力。这样一举多得的事情实在不应错过。便是猴吧,稍稍训练一下,也可以帮助我们攀爬一些比较高的大山,甚至达成某些奇袭的目的。不知陆所言这些东西陆公可曾理解?”
陆康等人听着我这番奇谈怪论,一时都有些愣住,但好像确实是挺有理的。陆康想了想道:“吴侯所言确言有理,的确可以一试!”我笑笑道:“所以啊,逊想成立一支以军犬为主地特殊军队,用于执行一些放哨、侦察、追踪和攻击的一些行动。至于猴类吗。只能为辅助作用。稍稍训练一下即可了。而马匹为了作战用的需要,也要烦恼陆公在军中统一特殊训练一下。逊此言此请不知陆公意下如何?”
陆康可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家会有做官的机会。不由得是喜出望外地道:“小人愿意领命!”我大喜道:“太好了。这马匹啊,军中有的是就不用再准备了,这猴吗江南温州以南的山区也多地,只要派人去抓便是了。难就难的是犬!逊想做为军犬最起码要满足三个要求:第一、体格要健壮威猛,以利于攻击敌人;第二、反应要灵活,方可以利落的完成放哨、追踪等任务;第三、对我们人一定要忠心,易于饲养。不知陆公可曾知道有哪种犬适合此类要求?”
陆康挠了挠头,想了想道:“据在下所知,至此目前有两种犬适合此类要求,一是益州以西高原上的獒犬,此种犬体格健壮,反应灵敏,极为凶狠,就是雪豹见了它也得惧上三分,而且对主人极为忠心。应可以满足吴侯的要求!”我想了起来,这不就是以后的藏獒吗!后世由于捕杀严重,以至于数量稀少,现在应该为数不少吧!只要舍得花钱去买,那些穷得叮当响的藏民还不拱手献出。喜道:“逊也听说过此种獒犬,听说七八百年前就有人当作奇物献与当时周天子。至今也是空闻其名,却只是无缘一见。不知另一种犬是何犬种?”
陆康道:“獒犬虽然优秀,毕竟数量较少,不足以大量成军。现在云南南蛮地方有一种犬叫昆明犬,此种犬虽然体格比獒犬略小,但无论反应、凶狠程度也都颇为出色,也可以胜任军犬。最主要的是此种犬在蛮方数量较多,容易大量成军!而大汉其它地方的犬吗。则要么瘦小,要么笨重,或且就是反应迟缓,都不足以满足吴侯地要求!”
我闻言大喜道:“逊果然找对了人!这样吧,我现在先封你为团长,统帅一支千人队。我再做书一封,你带此书柴桑求见诸葛亮军师。让他拨你一千人马,再请张昭协助你。收集獒犬和昆明犬及小猴,由你先开始训练。数月以后,我回柴桑时再来与你相商具体如何训练。你看如此可好?”陆康一听说封他做千人之长,一时如在梦游,张大着嘴半日才反应过来,急忙道:“多谢主公厚恩!”反应还挺快,马上就改口了。
我见大事基本已经搞定。笑笑道:“好了,正事就先不谈了,赶快吃饭!菜都快凉了。”众人方才反应过来,早已饿得咕咕叫地众人马上便将桌上地菜肴扫荡一空。
午饭后,我便亲书一封与陆康,派四名解烦军护送这一家其先往柴桑筹备新军,自与马文鸳等一行人准备起程赶程皖城而去。
皖城(此皖城比彼宛城,书友们可别搞错了!)作为庐江郡的首府。不仅地理位置重要,而且商业也比较发达。当我们一行人赶了三四天路进入皖城时,那熙熙攘攘地人群、比比皆是的店铺和摊贩让我们眼前也是一亮。
对于皖城我是比较熟悉的,毕竟我就是在此地迎来我人生地第一战吗。好几年未来,看看这熟悉的街道与景致不由得有些感慨。当下找了个酒楼先打尖住下,吃了个午饭以后。众人稍稍歇息一下,便来到城中闲逛,考查一下民情。
皖城现任太守为骆统、字公绪,也算是三国时有一号地人吧,不知其将皖城管得怎样。便和众人四下走走,看着城内繁华的景象,感觉这骆统管理得应该是不错的,要是贪官一个,恐怕这地方早就乱七八糟了。
一行人正在闲走间,便听得前面有怒骂声和责打声。我等心中一愣。便急忙走了上去。看个究竟。便见一处破败的宅院门口,一名二十多岁的年青男子正用力拉着一名十余岁的妙龄少女。而少女则拼命的拉着门帮抗拒,一边哭泣一边讨饶着。一个好像是少女老父地老人则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那名公子道:“行行好吧,陆老爷,欠您的钱我过几天一定还,我家丫头小兰现在还小,您就放过他吧!”
便见那公子趾高气扬地道:“我告你陈老头,欠债还钱天公地道,谁都管不着。你欠我一千钱至今还不出来,已经一年有余了,我不拉你闺女抵债,你拿什么还我?”老头一边哭求,一边道:“陆公子,你可讲讲良心啊。当时我不过借你两百钱葬了我亡妻,怎么刚一年多就变成一千钱了呢!”
陆公子怒道:“哟,想赖帐啊,告诉你,门都没有!”伸手便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据道:“你自己看看,本钱两百文,月息二成,一年半多的时间是不是要一千钱。白字黑字,休想抵赖!”老头哭道:“当时您不是说,月息半成吗,怎么现在变成了两层!?你可不能欺负我这个不识字的老头子啊!”那个陆公子顿时恼了道:“陈老头我告诉你,当时一定是你没听清楚,现在有你亲手画押的字据在此,你想赖也赖不掉!”
我闻言心中恼怒异常,娘的,准是看上了人家的标致闺女,就欺负人家老头子不识字,在借据上做了手脚。这种人古往今来还真少不了。此时便见那陆公子将借据往怀中一揣,便对身后地四名家丁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将这女子拖回家中抵债!”四名满脸横肉,看样也不是好人的家丁顿时抢了上来,如狼似虎的就要把姑娘拖走。陈老头急了,拼命拉着闺女的手就是不放。众家丁拖了几下拖不动,便发起怒来,抢上来对着陈老头便拳打脚踢起来。老头如何是这四个狠人的对手,顿时被打得倒地翻滚惨嚎不已。我心中大怒,就要上前制止。
便听得人群中忽地发出一声怒吼声道:“且慢。光天化日之下你等如何敢强抢民女!”便见人群中走出一名年青人,此人七尺挂零。身体健壮,一身青色便装,虽然旧些,但也干净,眉目间英气纵横、怀抱一只长剑,大约二十余岁的样子。
但见那陆公子见有人出来拔横,手中折扇一指这年青人道:“你叫什么名字?哪来管我地闲事!”那年青人傲然道:“在下复姓独孤。名宗,字刑天。有道是‘道不平众人踩’。今日我看不惯你这欺男霸女的恶行,就要来管管你的闲事!”
那陆公子恼道:“无名小辈,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告诉你,别说我手中借据,占了理,就是没有借据,就凭我是当今吴侯的亲戚。哪个官府敢判我!?”独孤宗好像也吃了一惊,却也恼道:“在下久闻吴侯乃是英明之主,年方二旬就已经纵横天下、创下偌大基业。如此英明之主怎么有你这种亲戚,真是替其可悲!”
我闻言也吃了一惊,面上顿时发红,心道:“靠,这人这回可丢大了。这混蛋亲戚看来平日里定没少仗着我的名头鱼肉乡里。”我正在着恼间,马文鸳一脸坏笑的拉了拉我的袖子。在我耳边悄悄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威风地亲戚啊?”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乐地道:“我陆家是江南大户,亲族子弟自是不少,难免有几个败类。我从祖父一系曾久居皖城,这人我虽不认识,但想必是从祖父一宗的子弟。这混蛋如此败坏我陆家声誉。真正气死我了!”
便听那姓陆地公子恼道:“好你个小子,竟然敢连吴侯都不放在眼时。来人,给我哪死里打,打死了我顶着!”那些家丁们闻言,顿时撇了陈老头,挽起了袖子,就要来打独孤宗。
独孤宗冷笑一声道:“打你们这几只恶犬,用不着动兵刃!”当下便将宝剑往地上一插,一声长啸,便闯入了家丁之中。但见此人身影如飞。如同鬼魅一般快捷。耳笼中只听得“啪啪”几声脆响,战斗已经结束。四名家丁都已经倒在地上。或是手断、或是脚折,在地方翻滚、哀嚎不已。
众围观百姓看得过瘾,大叫道:“打得好,打得好!”我心中大吃一惊:“这独孤宗武艺竟如此厉害,想必是哪位名师子弟。”心中便动了爱才之念。再说那陆公子眨眼见四名家丁全都躲倒,顿时慌了手脚,手指那独孤宗,声音有些发抖道:“你,你,你,好大地狗胆,连我地人都敢打!你就不怕官府吗?!”
独孤宗笑道:“怕你我就不会站出来啦!像你这种混蛋,简直是丢尽了吴侯的脸。今天我就代他教训教训你!”身形一晃,一道青影“嗖”地一声就窜到了那个陆公子的面前。独孤宗一伸手就把那个陆公子提了过来,再不说话,碗大的拳头照着其面门便是恶狠狠地一拳。
“砰”的一声,铁拳击中面部,那陆公子便“嗷”的一声惨叫,那鼻子顿时就开了花啦,眼泪、鼻涕和着鲜血一起流了下来。那陆公子顿时讨饶道:“好汉住手,好汉饶命!”真是一副欺善怕恶的窝囊样。独孤宗看的皱起了眉头,显是十分的恶心,冷冷地道:“废物一个!”甩起一脚便将那陆公子踢飞到一丈开外,落地时跌得“咯”的一声,险些没被摔死。
正在这时人群忽然一阵纷乱,便见得一队巡逻的城防军在一名班长地带领下增走了过来。看见地方躺着几个人,而且还是半死不活的模样,大喝道:“怎么回事?什么人在此闹事!?”
那陆公子在痛得在地上死去活来,忽见有官兵来了,真是如见亲生父母啊。急忙咬牙爬了起来,擦了擦鼻上的鲜血,对那班长道:“兄弟,我叫陆杰,是吴侯的表亲,这家伙竟敢连我都打,还不给我抓了起来!”那班长闻言好似吓了一跳,知道陆杰在城中的大名,混世魔王一个。不由得面露惧色,却也一时没有动手抓人。、陆杰见状大怒道:“你敢不听我的,我叫那骆太守革了你地职!”那班长无奈,只好对独孤宗沉下脸来,喝道:“你这厮竟然当众打人,跟我到衙门走一趟!”一挥手,九名兵士“铮”的抽出了兵刃,便将独孤宗围了起来。
独孤宗恼了。怒道:“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啦,真是官官相卫!”那班长被骂得恼了,恼羞成怒道:“你要讲什么王法,被跟我们太守说去!”喝令道:“抓人!”独孤宗如何肯俯手就擒,身影一晃,急速倒退,立时便取剑在手。
看看官兵逼近。独孤宗双眉一竖,“铮”的一声宝剑出鞘。就要厮杀。我一看不好,万一打起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