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中大笑:“成了,从此,我华夏将不再是那个对敌软弱的中国了,而是一个睚眦必报。你打我一尺,我还你一丈地铁血之国!来吧,野蛮的异族们,让我用你们的鲜血来完成我华夏民族新的重生!”
慢慢地,惊天动地般的怒吼声渐渐平静下来。我跃身上马,纵马屹立在血水浸染的泥泞上,看着远方升起的朝阳,奋然地道:“传令。修整造饭,准备渡河再战!”“呜呜呜……”又是一阵鸣亮地鼓角声响起,还在营地上游荡的‘解烦军’们迅速退了开去,以各自编组为基础,开始了短暂地休息!
不一会儿,一些简单的准备过后。草原上开始飘起烤肉的香味,毕竟就地取才,乌桓人的牲畜那是不吃白不吃的!赵云和甘宁等人取了一块最肥美的牛肉便献了过来,面容上却带有一丝惭愧的意味!
我现在知道二人地心结已经打开,也就不再多说,用牙齿努力工作起来,毕竟奔忙了一夜肚子早就饿坏了!
很快,用餐完毕,兵士们也基本开始缓过劲来。我估算了一下时间,喝令道:“来人。集合!”“呜呜呜……”集合的角号声迅速在徐无山下的草原上开始激荡。迅速有趣的‘解烦军’们几乎在片刻之内就完成了集结!
我纵马巡游在大军之前,看着军士们斗志昂扬、杀气腾腾的的精神面貌。不由得暗自赞叹!忽地我运足内力,大吼一声:“告诉朕,你们是不是我华夏最勇敢地战士!”“是!”骄傲的‘解烦军’们大吼一声。“那你们是不是我大汉最顽强的军士!”“是!”丝毫没有犹豫!“那你们累不累!”“不累!”“还能不能再战!”“能!”声音昂扬、精神饱满!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渡过濡河以东不到一百里还有一个乌桓的营地,朕要你们现在就出发,一举将其全歼,你们能不能做到!”“能!”——没有人示弱!我大吼一声:“精神不足,像个娘们似的,你们没吃饭吗!?给朕大声点!”“能!”巨大的声波顿时震得我耳鼓一阵发麻,我苦笑一声:真是作法自毙!
我转过头去,举起长中大戟,遥指河东,怒吼一声:“出发!”“哦呵呵呵……”‘解烦军’们怪叫着,狂鞭战马如风而去!青草狂舞、沙石乱走、河水激溅……惊天动声的如雷蹄声中大队‘解烦军’如同一股无坚不摧的铁流般没入了遥远的天际!
濡河以东的徐无山区脚下,一个辽阔地牧场中,乌桓蔑儿乞惕部地牧民们正在悠闲的放牧着牛羊,妇女们则都忙着缝制着兽皮衣服或者整理着家务,而年幼地孩子们则都在草地上欢快的嬉戏着!一切的一切就如同天上飘浮着的朵朵白云般显然圣洁而安详!
也许这和睦的一切令人难以想象,就是这支看似温和的乌桓部族在旧冬的风雪中因为粮草不足而屡次袭击过汉人的城池和村庄、杀死了数以百计的无辜汉人!但是同样也令蔑儿乞惕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向软弱的汉人们马上就会对他们展开疯狂的报复!
西方遥远的天际在温和的阳光照耀下显得美丽而湛蓝,牧民们惬意的骑在马背上,遥望着远处的天空、喝着辛辣的奶酒!忽然间,乌桓牧民们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奔雷声,众人互相看了看:要下雨了么?抬头望天,天空中却是一片湛蓝,万里而薄云!
“难道是……”牧民们的心中突地有了不好的预感!渐渐地奔雷声越发的响亮,越发得近了,牧民们听出来了,声音从西方来,不由得一起抬头眺望起西方的天际!
天边隐隐的扬起了一片巨大的尘土云,又急又驰,正向营地方向席卷而来。隐隐的漫天的烟尘中渐渐展现出一支巨大的黑线来,赫然是一支规模庞大的黑甲铁骑!
“敌袭!!”这时候再迟钝的牧民们也知道了情况的不妙!“呜呜呜……”顾不得辛苦养育的大批牧群,牧人们便掉转马头向着营地方向疯狂地逃去,一边逃一边吹响了示警的号角!
原本平静的营地霎那间被急促的号角声所惊扰了,无数乌桓人拥出帐篷吵吵嚷嚷的互相惊叫着询问怎么回事!几名马快的牧民已经一头撞入营地中,疯狂地大叫道:“汉军杀来了,赶快准备做战!汉军杀来了,赶快准备作战!……”
“啊!!!”惊得目瞪口呆的乌桓人很快便回过了神来,冲入了帐篷之中!乌桓的男人们手持皮鞭就是一个合格的牧人,但是一旦他们放下了皮鞭、拿起了刀枪弓矢,他们就是一群勇敢的猎人、无畏的士兵!
“杀——!”“哦呵呵呵……”就在乌桓人还在乱做一作,狼奔兀突的时候,庞大的汉军队伍已经卷过遍布草原的牛羊、如同狂暴的铁流和洪水一般卷向了乌桓人的营地。
看吧,英勇的汉军将士们!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枪击碎脆弱的寨栅,斩杀仓惶的敌人,如同猛虎而入群羊、饿狼而驱牲畜,直杀得乌桓人头颅滚滚而落,鲜血四溅而飞!铁蹄所过处,除了死亡还是死亡!
措不及防的乌桓人渐渐也被同胞们的鲜血激起了嗜战的血性,挥动着闪亮的弯刀疯狂地扑了上来。但扑到近前时,他们忽的发现:在汉军们黑色的钢铁面盔下那一双双眼睛无不充满着愤怒的火焰、澎湃的战意、无畏的斗志,这是一群他们从未见识过的疯狂眼神,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鲜血的追求和死亡的无畏!
乌桓兵胆怯了,面对着比他们更凶狠、更嗜血的汉军,他们未战而精神先溃!‘电’字号枪骑兵用挥动着手中长达丈余的巨大长枪毫不留情地撕裂着眼前所遇到的一切活物;‘游’字号‘解烦军’则用他们千奇百怪的各种兵器无情地抹杀着眼前一切非我的存在,为了华夏民族的尊严和荣誉,他们奉命将生存留给自己,将死亡留给敌人!
乌桓人崩溃了,绝望了,他们放弃了抵抗、开始四散而奔逃。但是随后而来的一支支毒辣的锋矢将他们将以前所犯的一切罪恶都尽皆就此永远的偿付干净!……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晕!在美丽的斜阳照耀下,战场上已经平定了下来,到处都是燃烧着的烟火、到处都是狼籍而枕的尸首,只有河水在惊惧的呜咽,只有那乌鸦在凄惨的悲鸣,这是失败者的挽歌,也是胜利者的欢呼!
我奔马在战士们中间,挥动着手中的大戟,和战士们一起疯狂的欢呼:“必胜,必胜!华夏必胜!……”
第十二章 血战
在等待了两天,聚集了后续的大军以后,近十万华夏汉军开始沿着陡峭的徐无山向着卢龙寨挺进而去!
“徐无,徐无,人神叫苦;卢龙,卢龙,困神缚龙!”这是田畴告诉我当地人形容徐无山和卢龙寨险峻的歌谣!
卢龙寨我还没有见识过,但徐无山的险峻我却和十万大军正在尽情领略:崎岖陡悄的山岭间,一条羊肠小道正在白云蔼蔼间蜿蜒穿行,一眼而望不到头。宽不过两丈,窄不过丈余的小道险峻陡峭也就罢了,途中却还不时有“哗哗”直落的庞然巨石和随时暴发的山洪、泥石流。从辽西到卢龙寨不到二百里的山路,整支大军竟然走了整整五天!一天只行进四十里!!
要不是田畴一再向我保证这已经是徐无山区最好的一条山路了,我又素知田畴是忠义之士,否则真的以为田畴是成心折腾我大军,才将我十万汉军弄到这鬼地方来!想想徐无山之险,再想想比之更险的辽西到昌黎的道路,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幸亏有田畴之助,否则要真的一步步爬到昌黎乌桓老巢,不要说打仗就是累也累得半死了!
第六日清晨,大军终于赶到了卢龙寨下,道路也开始稍稍开阔起来!正在艰难跋涉间,忽然前方有一骑飞马来报:“启禀陛下,我军前哨百余人在卢龙山下遭到一伙匪徒截击。正在激战!”我闻言大吃了一惊:“什么土匪吃了如此熊心豹子胆了,敢来阻挡十万大军?”
急问田畴道:“子道,可知怎么回事?”田畴苦笑一声道:“这是一伙盘踞在卢龙寨的匪徒,依仗着山势险要而屡抗官军,官府无奈之下只要听之任之了。没想到现在胆子大到竟然连前哨官军也敢打劫地地步!”
我闻言不禁暗怒道:“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朕为国为民率军不远万里誓死血战,他们不帮朕也就算了。还敢前来劫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大喝一声道:“来人,催动后路军马跟上前去。将其全部歼灭,不留活口!”“遵命!”兵士飞马传讯而去!
没过半个时辰,又有军士飞马来报:“启禀陛下,前方报捷:已斩杀拦路匪徒二百余人!其余众见大军到来,吓得亡魂丧胆,弃寨而逃入深山去了!”我闻言冷笑了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遂摧马前行!
当我来到卢龙山下时,一队兵士正在打扫适才激战的痕迹。满地都是些衣衫褴褛的匪徒尸体,而官军却死伤无几,看来是穷得慌了,所以才不管不顾,见谁劫谁!
我停住战马,一看周遭地形,却不由得吃了一吃,歌谣中称‘卢龙、卢龙。困神缚龙’,果然不假!这卢龙山崖高数百丈,几乎呈九十度直角直直的插往天际,上下山几乎只靠一条几近垂直的铁索小道悬垂其间,半空中一座小寨隐藏在云雾里牢牢地占领着卢龙山之颠,扼守着卢龙小山和徐无山之间仅宽两三丈的险峻小道:卢龙道!要不是此次辖有如此大军前来吓得匪徒自己逃窜。恐怕要想过此险关还真不是件容易地事呢!怪得卢龙寨号称连神、龙也能困住!
当下,大军入了卢龙道以后,便开始小心翼翼的向前推进,毕竟适才遇到土匪地事情还是让大军有所警觉的。没想到没过两三个时辰,大军前锋出了山隘之后道路陡地一宽,前面地形竟然猛地平整、宽阔了许多!
我心中一宽:田畴所言不假!看来过了卢龙道以后道路就好走多了,等到过了白檀就更是一马平川之地了。想到此,不由得兴奋地问田畴道:“子泰,此次若能大破乌桓,子泰当居首功啊!”田畴笑道:“陛下过誉了。臣不过指指路而已。有何大功。陛下请看,”田畴手指不远处。众人一起抬头仰远“那里就是依徐无、卢龙山而建的长城了,只要出了长城,路就更好走了!”
众人一看果然是这样,蔼蔼白云、山岭迷茫间巍峨雄伟的长城正如同卧在大地上的巨龙般在山岭中蜿蜒盘旋着伸向远方,真是无比的壮观啊!
出了卢龙道,大军又一连奔走了七日,方才来了白檀险关之下。我们一行人来到山脚下,看着白檀险峻可比卢龙的地形,不由得暗自庆幸:幸亏乌桓无备,否则要是遣数千兵马扼白檀而守,便是有百万大军恐怕也插翅难过啊!
不敢久待,一直到整支大军过了白檀险关之后,方才在险关下安营扎寨,准备议事!
田畴在一副白绢上画上了白檀附近地地形图,然后方道:“这里是白檀,乌桓老巢柳城离此约七百余里!柳城附近聚有乌桓部众十数万人,周围柳山山区附近也还有十数万口!而过了柳山山区便是昌黎郡了……”田畴将附近地形和乌桓人口情况一一细说完毕!
我想了想道:“子泰,如果我军正道整军前征柳城,你说乌桓会如何应敌?而且可以聚齐多少兵马?”田畴想了想道:“我军除精锐主力骑兵七万人外,便是三万辎重后勤兵。若和其同走,长途跋涉之下恐怕行军速度不得超过每日百里!这样就给了乌桓多达七八日的反应时间!依其动员能力来看,乌桓单于克兰应该可以调动不下于六万人的军马反击,如果其敢于与我硬战尚好,但是要是克兰见我军势大,选择远遁山区、或是北退漠北,那就对我军十分不利了!”
“嗯,”我点了点头道:“要是我军派轻骑突袭呢?乌桓的反应情况又会如何?”田畴回道:“我军骑兵都是一骑双马。每里可行二百到三百里,七百余里路程三日可到!在这样急促地时间里,等到乌桓人发现我军踪迹,我军便已经兵临城下了。仓促之间,克兰为保部民平安就只能选择和我军硬战,而且其可以调集的兵力应该不会超过四万!我军胜利面便大大增加!”
我想了想:认为轻骑突进优势明显,便下定了决心。当下下旨道:“伯符、马铁、你二人率一万重骑兵护卫辎重部队随后便行。务必在七日内赶到柳城之下!”“遵旨!”
“军须官!今晚让战马饱餐一顿豆料,并立即为六万大军准备七日的干粮。朕要亲率大军一战而平乌桓!”“遵旨!”
霎那间,原本平定的营地上开始渲腾起来,人喊马嘶,炊烟袅袅,好不热闹!
次日,我亲率‘解烦军’‘风’、‘雨’、‘电’、‘游’四部并张辽、臧霸两部铁甲骑兵离白檀而东进,直奔柳城而来!
风一般地身影在北国的原野上快速奔驰。雷一般的蹄声在苍茫地草原上远远回荡,从天空往下俯看,庞大的汉军队伍十余万战马如同一支巨大地黑色铁流一般迅速投东、露出狰狞地利齿、发出了嘶嘶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