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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晕迷不醒的事情传遍天下有何种后果?恐怕江南之地马上便会烽烟再起,所以万万不可贴出此文榜!”
孙策和众人闻言急道:“那这如何是好?”孔明问道:“老先生你如实说,主公之毒可以捱得几日?”
老大夫畏惧地看了一眼孙策嗫嗫嚅嚅地一时说不出话来,孙策急得大怒道:“快说!”老头一吓连忙道:“此毒剧烈非常,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撑不过一时三刻就会毙命。主公内力雄厚,晕迷前又用内力护住心脉,但就此也不能撑过三天。”众人闻此噩耗犹如晴天霹雳,顿时眼前一黑不知道如何是好。
孔明也是惊呆了,急问道:“老先生可有方法略略延些时候?”老大夫点了点头道:“有办法。一则老夫以独门药汤和灵芝内服吊气,二则我用银针度吴侯身上主要经脉以护住心脏,防止毒素再度侵袭。如此大概可以延至七天。如果这七日内能寻到神医来救还可回生;如果七日内不得医治恐怕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无可奈何了!”
孔明闻言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便请老医生马上施为?”老大夫点了点头急忙尽出所需用品,正在旁边哭得肝肠寸断的爹娘急忙令人备齐。众官不敢打扰,急忙便退出房来。
众人刚退出房来诊治蔡琰及水星的两位大夫也急忙来报。一人道:”水统领胸口受到重创,利剑深入内腑,出血甚多,现已陷入晕迷状态。虽然一时不致有生命之忧,但万一日后伤口受到感染还是随时可能丢了性命。日后即便医好,那体质恐怕也不能再练武了!”四子闻言拳头拧得格格作响、禁不住泪如雨下。
庞统惊道:“既如此,便请大夫留在府中,以便随传随到。务必要照顾好水统领,决不能有失!”大夫领命。
另一名大夫见面前一众人等皆是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一般,不由得有些瑟瑟发抖地道:“大夫人受惊呆过度,胎气不稳,此时腹痛如绞,恐怕胎儿是保不住了。某想问一下是不是保夫人不保胎儿!”孔明等人大惊道:“怎会如此?难道不能两全么?”
大夫摇了摇头道:“情况比较严重,胎儿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现在下决心保住大人还来得及。万一稍作犹豫病情转重,恐怕连夫人也会有所不测!”可怜的老娘刚见独子重伤晕迷,又见儿媳重伤不测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众人连忙抢救。
孙策与孔明等人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决定。孙策狠狠地一拳捶在檐柱之上,震得屋宇一阵颤抖,咬了咬牙问陆骏道:“伯父,你看这如何是好?”陆骏长叹一声道:“保大人吧!逊儿要是大难不死,那儿由我去说!”大夫领命,便去匆匆安排打胎保命了。
孔明叹了口气,又道:“伯符将军,现在有两件事马上要去做。一是立即封锁四门及侯府。亮分析此次暗杀布局之周密决非仅仅这五人所能完成,城内定有刺客同党,侯府中也定有刺客内应。所以为了防止日后再度有此事情发生及防止走漏消息,伯符将军立即调兵借口捉拿奸细将城内所有店铺、民宅挖地三地也要找出刺客同党为主公报仇。侯府里就有子龙将军率人严加盘查近日当值人员以及最近数月来新进侯府之人,务必找出奸细。二是臣素闻主公之师于吉老神仙神技盖世、医术超群。主公前日已遣使去迎,却不知为何仍未到柴桑。便请伯符速派大队轻骑速赴琅琊宫请于老神仙前来,如此主公或许有救!”
孙策一听有理,急道:“军师所言有理,某马上就办!”于是孙策立时征调柴桑城内三数万兵马在全城展开了地毯式搜察,一时间柴桑城内鸡飞跳,人心惶惶。如此密集的搜索只一日就大有所获,捉到曹营、袁营甚至西凉探子足有近百人之多,仁义酒楼也被破获,十余人皆被捕获。
在吴军官兵们非常‘友善’的招待之下,仁义酒楼的掌柜很快就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交待了个一干二净,孙策闻言勃然大怒,将曹营细作尽皆诛戮、剁成肉酱,而袁营及西凉探子则被痛打一顿赶出了柴桑。
侯府里上千解烦兵正在挨个排查最近一两日当值人士及府中人等,最后查出有两名解烦军士和两员家人今日已逃遁无踪。孔明知道这必是细作畏罪潜逃,当下便向江南各州县发出海捕文书,严令捉拿此四人。罪名是:偷窃侯府宝物、畏罪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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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遇行刺死里逃生四2
此时此刻,在通往吴郡琅琊宫的官道上,数十名吴军特使每人两匹快马分别轮换,正日夜不停赶往琅琊宫而去。人人脸上虽然都是汗如雨下,却是不敢稍有停歇!
是时大雨刚歇,官道上仍是十分的泥泞,近百匹快马的马蹄猛力撞击地面带起冲天飞舞的泥浆,溅得众人全身都是泥渍渍的,但无人敢有一丝抱怨。因为孙策给这些陆营精兵的命令是:七日内请回于吉老神仙,违令者斩。
柴桑离吴郡琅琊宫足有两千里,虽日夜兼程亦嫌不及,谁敢拖延!众人死命抽打着马臀,打得战马咴咴直叫,撒开四蹄跑个不停。每到一县的驿站,众人都只是稍稍歇息,取了饮水和干粮,换过快马后立时就继续赶路。
这一日,已是第三日晚,众人虽然累得脸宠瘦了一圈,头发篷乱、胡子拉渣,但看看已过桐庐、将到富春地面,也自十分高兴。正自策马狂奔时,忽然前面出现一支车队:护卫及赶车的都是军人,从衣甲旗帜看正是解烦军!众使者大喜,急忙纷纷勒住马匹,为首的使者大叫道:“前面来的可是吴侯所派接于老神仙的车队么?”
车队闻言急忙停住了脚步,一名解烦军偏将策马上前拱手道:“正是,在下解烦军偏将赵洪,奉主公之命前往琅琊宫接于老神仙前往柴桑。本应早到,只是连日阴雨,耽误了行程,所以方到此地。不知诸位是……?”为首使者闻言道:“我是伯符将军所遣特使,有十万火急之事要见于老神仙,快快为我引见!”
赵洪见其面色焦急,吃了一惊,急忙下马引其来到于吉所乘车前,恭身道:“于神仙,孙伯符将军所遣特使有急事求见!”于吉闻言吃了一惊道:“噢,快快有请!”
特使连忙上前施礼道:“在下乃孙伯符将军陆营偏将钟旭,有紧急密事告知于老神仙!”钟旭随即压低了声音道:“老神仙,主公三日前遇刺,身中剧毒,危在旦夕。伯符将军遣我等十万火急来求老神仙搭救!”
于吉吃了一惊,急道:“有此等事?逊儿所中何毒?目前情况怎样?”钟旭道:“所中者乃曹操大将许褚麾下‘五虎煞神’之‘青杀虎’的‘青苔毒掌’,现虽有柴桑名医王全老医士全力救治,也不能撑过七日,现已过三日矣!事不适迟,请老神仙速速上路!”
于吉闻言大惊道:“既如此,赵洪将军你速速备马,我与钟将军等先行,你等随后赶来!”赵洪闻此噩耗,也是慌了手脚,连忙备了快马,于吉和数十名使者立即上路,赶往柴桑而来。行前钟旭一再嘱咐赵洪务必紧守秘密,万万不得泄露,赵洪自是点头称是,随后星夜赶回。
马蹄阵阵,日夜翻飞,第六日晚众人终于赶回了柴桑城。百匹快马一齐飞驰,撞入南门,直奔侯府而来。此时已经解除戒严,民众已然上街生活。这百匹快马一路狂奔,大喊避让,搅得是鸡飞狗跳,人群乱躲,跌破手脚者不计其数,惹得众百姓纷纷破口大骂。
一行人急速赶到侯府外,撇下累得口吐白沫的战马,就往府内直闯。慌得门前这些日一直风声鹤唳的解烦军们连忙各执刀枪拦住去路,大喝道:“什么人?竟敢大胆来闯侯府?”钟旭道:“瞎了你等狗眼,我等奉伯符将军令请得主公师傅于老神仙在此,还不快快让开!”
众解烦军闻言吃了一惊,内有原先陆府家兵出身的解烦军陆成闻言仔细一看,果是于吉。不由得急道:“快快让开,果是于老神仙。”急忙上前跪在于吉身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主公身中剧毒,危在旦夕,老神仙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我主啊!”说罢磕头不已,于吉连忙道:“休要慌张,快快前头领路!”
陆成“嗯”了一声,擦了擦眼泪,急忙起身,一路小跑将于吉引进内室。近日孔明、庞统等人正轮番在侯府中坐镇,今日正是孔明当值,正自愁眉苦脸、一筹莫展之时,闻听于吉来到,孔明不由得大喜,急忙来接。
见得于吉时,孔明急忙拜见道:“在下诸葛亮字孔明见过于老神仙!”于吉急道:“无须多礼,逊儿现在何处,速速带我去见!”孔明不敢怠慢,急领于吉到我病榻之前。于吉急忙替我把脉,一见我此时面色已经发青,面色不由沉重起来,孔明和闻讯赶来的父亲和母亲看得是心惊胆战,又不敢开口打扰,急得在旁只是团团乱转,额头冷汗涔涔、刷刷直下。
良久,于吉轻轻地放下我的手腕,孔明急道;“于老神仙,如何?能否有救?”母亲也是泪眼涟涟的道:“老神仙,你一定要救救逊儿啊!”于吉点了点头道:“你们不要着急,‘青苔毒掌’毒性虽烈,常人中者立毙。但逊儿有‘太平清领道’内力护身,晕迷前又以内力锁住心脉,所以方能撑到此时。我开一个方子,你们速速准备药物,我以‘太平要术’中的祛毒之法辅以针炙和内力可退此毒!”众人大喜,孔明也道:“天幸,天幸。既如此,便请老神仙速速开方!”于吉急速开了一个方子交与孔明,孔明急遣数十解烦军至军中和城内各大药房搜寻,一个时辰后齐集。
于吉急命众人于厨中灶上支上一个大木桶,以盛热水,放入数十味草食,以文火相熬。须臾桶中热水开始有些沸腾,热气直冒,于吉急命从人道:“控制下火侯,不得太热,也不得太温,以目下温度为宜。快将主公衣服剥光置于桶中!”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这不是要将人烤熟么,于吉急道:“有我在此,你们怕什么?”孔明咬了咬牙道:“遵命!快照老神仙之命办事,违令者立斩!”众人不敢怠慢,急将于吉见我已入桶中,便从身边囊中取出一粒金色的药丸,用温水轻轻喂入我腹中。然后对众人道:“留下二人控制火侯,其余人等全数出去,无我传唤不得入内。”众人没有办法,只得退出门外悄然等侯。
滚烫的热水蒸得我全身汗如雨下,在药力与药丸的催动之下,那流出来的汗珠都带有一般异常的臭味,颜色也是青黑之色、可怖异常。大约一个时辰以后,于吉看了看我的脸色,急道:“来人!”
屋外众人正急得上窜下跳时,闻听于吉之命急忙一窝蜂似的涌了进来。于吉苦笑了下道:“不用来这么多人,快速速将逊儿从桶中取出。先用温水沐浴、洗净全身后放在床上。我再用银针和内力助他逼出残存毒力。”
孔明闻言急忙留下两名家人和两名婢女,几人遵于吉之命先将我向全身异味洗静,然后抬入内室。然后于吉便将从人全部赶出,紧闭了房门。
于吉即从身边锦囊中取出十余枚银针,瞅准穴位便小心翼翼地用银针分度我心脏周旁数处要穴,又用银针逼住两处青色掌印旁的要穴防止毒素的进一步漫延。这一切准备妥了以后,于吉即拖了鞋袜上得床来。将我扶起后用双掌顶住我后心之处,以太平要术之绝顶内力将浑厚的真气度入我身体之中。
纯正雄浑的真气分为两股,一股护住心脉,一股开始逼毒。在药力、银针和内力的三种效力之下,我的面色逐渐好转。青黑之色开始渐渐退去,胸前的两处青色掌伤却开始越发的青紫,渐渐的滴出青黑色的毒汁。
用尽全力的于吉头上热气腾腾,不住袅袅上升,显得是仙气腾腾;但其面色却红如关公,显得瘟热异常。大约有一个时辰之久,于吉忽地用力猛摧一下内劲,我顿时忍耐不住,“哇”得一声,吐出一口又一口的毒汁,室内顿时漫延着一股恶臭。
于吉见我已经吐出毒汁,长嘘一口气,便收了内力。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雨,将仍没有意识的我轻轻的仰放在床上。然后穿上鞋袜,步出了房门。
孔明正和众人在房门外急得上上下下左右前前后后机械般地乱走。此时虽已经是深夜,但府中人数却是越聚越多。柴桑城内数十名主要官员无不到齐,正自焦急非常的等待着消息。
忽见得于吉步出门外,众人忽啦啦地一拥而上,将于吉围得水泄不通,七嘴八舌地道:“于老神仙,主公如何?是否已经将毒解了?”那漫天的口水差点将于吉淹死。
于吉抹了抹脸,苦笑了一声,疲乏地道:“不用担心!逊儿身上剧毒已去,只要休养十数日即可基本复原,但百日之内不宜于再大动内力。你等快速派从人进去将逊儿全身洗静,安排调养吧!”
众人闻言猛地松了一口气,纷纷向于吉拜谢道:“多谢老神仙相救!”于吉疲惫地道:“我现在十分疲惫,速安排一座厢房与我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