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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东皇朝-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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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维点头道:“是我。”

站在一旁的弥水清愣住了,拉着夏维的胳膊问道:“三哥,你在说什么?”

夏维苦笑道:“刚才我趁你们不注意,在安雪香的心口刺了一刀,不然她不会死得这么快……”

颜瑞像疯了一样拼命摇晃着夏维,吼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夏维大喊道:“去你妈的!跟我喊什么喊?等你回来?狗屁,你知道那伤口溃烂的速度吗?下体已经全部烂掉了,是从体内开始烂,等你看到皮肤有变化时,里面都烂得不成样子了,你知道安雪香要承受多大的苦吗?”夏维越说越怒,反过来揪住颜瑞的衣领,“你满意了吧?安雪香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谁害的?是你!若不是你,颜英吉会用这种手段折磨她么?颜英吉也真有一套,他就是要让你经受这种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慢慢死掉而无能为力的感觉。我他妈要是不帮安雪香了断,不仅她要受苦,你他妈也承受不了!操,蠢货!”

夏维愤愤地啐了一口,然后转身便走,弥水清连忙追了过去。

颜瑞忽然平静下来,默默走回房中,将门窗全都关上。沉寂了片刻,紧接着,从房间内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嗥叫,就像猛兽的叫声一般。

夏维一路赶回江堤旁,负责的炎武军军官跑来禀报,上游又开始下暴雨,水位一直在涨,若不尽快想办法,江堤支持不了太久了。

夏维立刻去看工匠们的成果如何,八十个工匠按照他的方法,正在加紧计算,大概再有一个时辰,整体计划就可以实施了。夏维立刻调派人手去准备船只和工具,随时前往北岸实施破坏。

江堤上的气氛十分紧张,许多炎武军的战士都已十几天没好好休息了,但此时堤防连续出现多处渗水,他们仍然要继续奋战。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夏维身上了。夏维则坐在堤下的帐篷里,静静等着工匠们完成演算的时刻。

终于,演算完毕。

江堤上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夏维和八十名工匠登上三艘装满工具的大船。所有人都是沉默着的,夏维知道,此去若是不成,江南难逃大水淹没的浩劫,成千上万的人命就攥在他的手里。但若是成功了,对岸的江北就要变成汪洋泽国,一样要死不少人。登船的时候,夏维的心难免沉重起来。

船只离开岸边,在汹涌地江水中缓缓向北岸驶去。黑色的风帆扬起,船只骤然加速,在夜色中如鬼魅般行驶。忽然间,夏维看到弥水清正在船上。刚才因为安雪香的死,他有些心神恍惚,竟没发觉自己的小妹跟来了。

“你来做什么?”夏维冲过去喝问,“你就给我添麻烦吧,你又不会水,跟来做什么?”

弥水清也不回答,只是坚定地道:“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走。”

夏维怒道:“小姑奶奶,你别给我添乱了成不成?我今天亲手送了一个女人上路,可不想看着自己的小妹也遭不幸。船夫,掉头回去!”

船夫回道:“维公子,现在回去,恐怕要耽搁太多时间啊!”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反对现在掉头。夏维也没办法阻止了。现在掉头,逆风逆水,耽搁时间太多,南岸的江堤能否给他们这个时间,实在难以预料。

(二十八)阴云万里

顺着沧星江湍急的水流,三艘大船向下游行了十里才*岸。船夫颇为老道,收帆,抛锚,长篙撑岸,船停得很稳,几乎没发出任何声响。这也算救了船上的人一命,当随行的一队炎武军士兵上岸探路的时候,才发现在岸边两百步远的地方,就有一个乔年炅的南王军营地,大概有三百人左右。

工匠们暂时留在船上,夏维和弥水清带领炎武军战士悄悄接近营地,仔细探查一番。大概是此处地势较高,江堤不是很重要,因此乔年炅派来守卫这里的只有五十来人。可虽只有五十来人,但也比较麻烦。夏维选定的破坏地点还要向上游走一里左右,工匠们卸下工具,再从他们眼皮底下溜到上游,难保不被发现。

炎武军的士兵悄悄向上游摸去,并快速折返回来,向夏维回报,沿途一里没再发现南王军的士兵,但夏维选定的破坏地点,由于是北岸江堤的关键所在,因此大约五百人驻防。

夏维想了想,道:“不管那么多,先把眼前这个营地的人都解决掉。”

他从随行的一队炎武军士兵中选出三个身手敏捷的,决定就带十五个人去袭击五十人的南王军营地。弥水清也要去,但夏维却一口回绝,这一次倒不是他蛮不讲理,等他说出偷袭的计划时,弥水清也就明白为什么不让自己去了。

夏维和十五个炎武军士兵都赤着上身,用江边的污泥涂在身上,裤子也要整个挽起来,腿上一样要涂污泥,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泥人,在夜色中便于隐蔽。十五个人分为五组,每组三人,分从五个方向突入营地,争取将站岗的南王军战士在同一时间全部斩杀。

行动开始,夏维带着三个战士悄悄潜到南王军营地前,一打手势,不远处的几组人马便一同向前摸去,他们贴紧地面,缓缓向前爬行,每人嘴里咬着一柄匕首。夏维作为指挥者,仍然躲在远处,嘴里模仿着夜猫子的咕咕声,提示每一支小队前后移动的速度,以保证大家都与站岗的南王军士兵是同一个距离,并且不被发现。

终于当五支小队都距哨兵十步远的时候,夏维拖长声音发出咕的一声,所有人同时跳了起来,每支小队的三个人相互,用最快的动作放倒一名哨兵,一个捂住哨兵的嘴,一个去按住哨兵的兵器,另一个一刀将其拿下,让后将其轻轻放倒在地,半点声音也没发出来。然后他们换上哨兵的衣服,守在这个营地,等换岗的人从帐篷里出来,再一个一个解决掉。本来夏维是想一把火将这个营地烧掉,但想想火一烧起来,惨叫声和火光难保不会被三里之外的人发现,因此只能退而求其次,让这十五个炎武军士兵守卫这里了。

夏维返回江边,开始组织工匠们卸下工具,在炎武军士兵的掩护下,缓缓向上游进发。

夜色温柔,仿佛情人的长发,混合着江水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飘荡,撩拨着一根根紧绷的心弦。终于到达选定的地点,众人隐蔽起来。前方不远就有南王军的士兵守卫,光是江堤上就有十几个士兵来回巡视。这一次就不能搞偷袭了,该怎么把这些人引开呢?总不能在他们眼皮底下施工吧?

幸好夏维早有准备,正要开始行动,弥水清却一把拉住了他,问道:“三哥,你想做什么?”

夏维道:“从侧面佯攻,吸引他们的注意,然后撤退,将他们引开。”

弥水清道:“八十个工匠不能上阵,我们只有四十个战士了,眼前这个营地有五百人啊,难道你让大家去送死?”

夏维道:“没办法,死一点人还是有必要的。跟来的这队士兵都同意这种做法了。”

弥水清低声道:“三哥,我想问清楚,若是江堤被毁,我们会怎样?”

夏维连忙左右看了看,见周围的几个人都已听到他们的对话,便说道:“放心,江堤被冲垮会有一个过程,我们有时间回到船上,只要上船,风帆扬起,便能远离这里。”

这句话至少安抚了工匠的心情,夏维找到炎武军小队的指挥者,交代了几句之后,这支小队就悄悄向南王军营地逼近。在夜色中每个人的背影都显得高大、坚强,又带着一点无奈。

这队战士的战斗力可谓惊人,在潜至营地三十步的时候才被哨兵发现。他们立刻取出短弩,点燃箭簇,一阵射杀,箭矢如蝗,引燃了营地,大火熊熊而起,营中顿时混乱。四十名炎武军战士分成两部,一部冲杀而去,另一部在背后继续发射短弩。

在南王军士兵冷静下来,做出反击的时候,炎武军小队开始后撤,且战且退,竟然让南王军战士一时奈何不得。而与此同时,江堤那边已经空虚,夏维带领八十名工匠组装起脚手架,开始施工。而弥水清则抱着油罐在周围洒出一道油沟,一把火点燃,用火墙阻挡敌人过来破坏他们施工。

虽然炎武军小队战斗力强悍,但终究人数太少,已经渐渐被南王军包围。而且南王军也发现有人在破坏江堤,正调集人马前来阻止。

夏维和工匠们挥舞着石锤,将一根根既粗又长的钢钉砸入江堤。终于有一个工匠率先凿通,一根钢钉凿到一半的时候,忽然面前的江堤出现缺口,江水入水龙一般喷射出来,撞在那个能干的工匠胸口,口喷鲜血摔下了脚手架。

夏维高喊道:“成事了!大家撒丫子跑啊!”一马当先,带领工匠们撤退。

炎武军战士已经溃败,南王军的人马开始追击夏维。幸好那些炎武军战士刚刚专门射杀了战马,因此南王军无法用骑兵追赶。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赛跑,三里的路途,逃兵和追兵都没了命似的狂奔着。夏维感觉自己跑得快要断气了,脚下一缓,便被追兵的箭矢射中肩膀,当即摔倒在地。弥水清连忙停下来搀扶夏维,夏维疼得呲牙咧嘴,提气高喊了一声:“江堤要塌了,再不跑,大家都他妈玩完!”

这一声喊倒是让追兵吃了一惊,回头看时,被凿穿的江堤正像豆腐一般一块一块塌下来,江水汹涌而入。追兵也不再砍杀,变成了逃兵。

夏维也惊恐万分,江堤倒塌的速度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料。一块被冲垮,紧接着两侧的江堤也不断塌下来,这一次追赶他们的就变成了滔滔不绝的江水。夏维在弥水清的搀扶下继续狂奔,但速度慢了一些。工匠们已经跑到他们的前头,率先登上了船只,并且为了保住自己性命,不等其他人上船,便解开绳索,收起船锚,准备逃跑。

“,这群家伙真他妈没义气。”夏维一边骂一边继续奔跑。但眼看是追不上船了,万念俱灰之下,他推开弥水清道:“别管我了,快上船去!”

弥水清一把将他揪住,急道:“要走一起走。”

“快他妈滚!”夏维咆哮起来。

弥水清二话不说,挥起粉拳,将夏维打得眼冒金星,然后一弯腰便把他背起来,继续狂奔。夏维眼眶湿润了,连连央求道:“小妹,放下我吧,你自己赶快去逃命,还能追上的。”

弥水清道:“不行!”

肩膀的箭伤流血不止,夏维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他看到船只已经开始离岸,无论如何是追不上了。但弥水清仍然背着他奔跑着,终于来到江边,没有半分迟疑,便跃入水中。

完了完了,小妹不会水,这下算是死定了。夏维感觉自己和弥水清都向水底沉去,他用尽最后一点力量,抓住弥水清的脚,将她向上拖起来,而自己则往水下沉去。

忽然一直手揪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拽上水面。原来船上的人看到他们落水,便抛出了绳索,弥水清一手抓住绳子,一手将夏维拽上来,然后将绳索拴在两人腰上。

风帆扬起,借着水势与大风,骤然间加速,在江面上飞驰起来。仍在江水中的弥水清紧紧抱住夏维,两个人都已被拖得漂在水面上,一下一下撞击着水面,然后身子便被弹起来,感觉就像被马匹在地面上拖行一般痛苦。船上的人齐心合力,总算将二人拖上了船,两人都已精疲力竭,夏维早已昏死过去。弥水清的神志也不太清楚了,她望着远方正在决口的江堤,喃喃说了一句没人听清的话,然后也昏了过去。

北岸江堤彻底崩溃,江水一连冲垮了五里长的堤防,江北陷入汪洋。

差不多就在夏维和弥水清亡命大江的时候,他们远在北方的大哥二哥,也遇到了差不多的危险。

阎达率领的四万北王军仍驻守在坠星河北岸,阻挡莽军和蛮军联合起来。黎烈汗和乌齐鸠炽都想尽快拔掉这根眼中钉肉中刺,两族大军正分从前后逼近阎达。当夜,莽军率先向阎达发动攻击,但由于河北省也是洪水泛滥,阎达选了一处刚刚被洪水浸泡过的沼泽地扎营,莽军的骑兵便无法发挥作用。

双方都是在泥泞不堪中战斗着,膝盖以下都陷进污泥中,若不用力拔出来,不停地移动,很快就会被污泥紧紧拖住,再也动弹不了。战士们的动作十分笨拙,很快就耗尽体力的他们,每一次挥出兵器都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但战况却异常惨烈,有的战士为了不陷入污泥中,干脆躺倒在地,来回翻滚,挥舞兵器。但很快这些战士身上的铠甲便被污泥灌满,泥被风吹干,就像铁桶一般紧紧箍在身上。

战斗一直在北王军外围进行,在那片方圆数十里的沼泽地带中央,重病未愈的阎达感到阵阵揪心。虽然这里的地势帮助他阻挡了莽军,但他也同样没有机会还击,他已经失去北王家的支援,东王家的补给仍在路上,恐怕还没送过来,自己就被消灭在此地了。

但就在这时,前方回报,约有百艘战船正从坠星河上游开来,是北王家的战船,但却没有悬挂北王家的家旗。

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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